第 4 部分(1 / 2)

重生之傲視三國 未知 6259 字 2021-0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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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耽笑道:「他娘的,要不是鬧黃巾,俺馬大膽就跟校尉大人告個假,去陽翟城內逛逛。」話音剛落,一個軍士就笑罵道:「你個狗日的馬大膽,你逛個什么球啊,還不是找窯子去了?校尉大人不罰你脊杖就算不錯了,還准你告假?」這個滿嘴粗話的人叫牛憞,也是一名卒伯。這兩個卒伯雖然官位不高,卻算的上是高順的得力干將,他們一個好色愛嫖,一個口沒遮攔,粗言粗陋,不過只要他們不犯軍法,高順也就隨他們去了。「少他娘的跟俺來這套,那次俺逛窯子能少了你這王八羔子。」馬耽也笑罵道,「只是你小子在榻上的功夫不如俺來的厲害。」

見兩人越說越離譜了,高順責道:「休得胡言,別把你們這些老兵油子的惡習來教壞人家。」馬耽「啪」的輕抽了一下自己的嘴巴,「寇兄弟,老哥胡言亂語,你別見怪。」寇邵擺擺手,「不妨,如果要是不鬧黃巾,我可能還在陽翟城里當大少爺呢,又怎么能認識大家呢?」寇邵嘆了一口氣,「想當初我家也是有一處大庄園,良田百畝,家仆百人,可現在呢?就剩寇福一人了。」

牛憞看了看正在烤野兔的寇福,咽下一口口水,回頭說道:「寇兄弟,你的老家仆也真是忠心,都到這田地了還是死心塌地的跟著你。」寇邵笑道:「要是早幾個月你們來陽翟游玩,我可以包你們的衣食住行,可惜哦~~唉,都是該死的黃巾。」寇邵又把話題引到了黃巾上。

高順看了看寇邵,又低下頭望著篝火,「寇兄弟,聽說黃巾賊曾經圍困陽翟兩個月,最近才解圍轉攻皇甫將軍,那陽翟城中被圍困兩個月,那日子肯定不好過吧~~」馬耽也扯著嗓子道:「是啊,是啊,說是打黃巾,可俺連黃巾什么樣子都不知道。聽說他們各個有妖法護體,打起仗來凶狠的厲害,各個都跟不要命似的。」

高順聞言頓時臉色大變,小聲怒斥馬耽道:「馬大膽,你膽子也恁大了,軍法第七條是什么?」馬耽也意識到自己失言了,小聲背誦道:「軍法第七條,謠言詭語,捏造鬼神,假托夢寐,大肆邪說,蠱惑軍士,此謂y軍,犯者斬之。」高順狠狠瞪了他一眼,「知道就好。」

寇邵也壓低了聲音,「其實啊,我在陽翟的時候就和黃巾交過手,黃巾沒你們想象的那么厲害。」這話到勾起了高順的興趣,「此話怎講?」

「首先,黃巾賊似來勢洶洶,鋪天蓋地,數月之內遍天下響應。其實這不是黃巾賊厲害,而是官府事先沒有防備,被黃巾賊打了個措手不及。而且我在陽翟城中的時候聽周圍縣邑從逃難的人講,黃巾賊細作很多,每當攻打一城的時候,都有細作在內接應,所以這城池不消幾個時辰就打下了。」寇邵說到這里故意停頓了一下,看了看眾人的表情,大家都聽的很認真。「所以,守衛陽翟的豪傑們先四門緊閉,在城內挨戶搜查,將黃巾賊的細作找出後處死。黃巾賊沒了細作為內應,這陽翟城黃巾賊不就圍攻兩個月未果嗎?」

高順點點頭,沒有說話,馬耽和牛憞直說有道理。寇邵此時提高了一點嗓門,「其實啊,黃巾賊只是一幫凶悍的暴民而已,這好比是一頭蠻牛,力氣是大,可是不有勁兒不會使。他們的那些渠帥都是些靠裝神弄鬼、賣賣狗皮膏葯的江湖術士,他們只是一群烏合之眾而已,既不知道兵法,又不通曉武略,根本不足畏懼。」

「可是黃巾賊人多勢眾啊,俗話說的好『好漢也架不住人多』啊!」馬耽還是有些擔心。牛憞也道:「每次斥候從長社一帶回來,我們都會問他,他總是說黃巾賊漫山遍野,一眼望不到邊。連朱將軍和皇甫將軍的數萬大軍都吃了敗仗,我們區區幾百騎~~我看懸~~」

寇邵笑道:「這斥候騎在馬上高啊,還是我站在城頭上高啊?」

「那自然是你站在城頭上高。」馬耽脫口而出。「那就是了,斥候每次去打探,只能遠遠的觀望,又不敢靠近,所以他看黃巾不如我在城頭上看的清楚。黃巾雖然號稱十萬,能打仗的不過四成而已。」

「此話當真?」高順眼睛一亮。這時寇福把野兔子從篝火上拿起來,「少爺,r烤好了。」寇福說著就要把兔子遞給寇邵。

「大膽,爾等居然敢妄議軍務!」一聲暴喝把寇福嚇的一哆嗦,手中的烤野兔噗嘽一下掉落在地上孝敬了土地公公。只見曹c身披大氅,手按刀把出現在眾人面前。

寇邵等人連忙一骨碌爬起身來,「我等沒有妄議軍務,只是在談小人家鄉的一些見聞。」

「哦?」曹c按刀走來,繞著眾人轉了一圈,「寇邵,進大帳來,本都尉要問話。」曹c板著面孔向自己的大帳走去,寇邵小心翼翼的跟在後面。待進了大帳,曹c在自己的位置上坐定,寇邵恭恭敬敬的在下面站好,曹c一聲不吭的看著寇邵,寇邵也一聲不吭的看著曹c。終於,曹c忍不住先開口道:「剛才所說句句屬實?」

寇邵裝傻道:「小人不明白大人什么意思。」曹c似乎有些不耐煩,「小子,你那點伎倆還想在本都尉面前耍心眼?你想告訴本都尉一些關於黃巾賊的情況,卻有怕有妄議軍務之罪,所以故意在大帳近處大聲喧嘩。現在本都尉問你了,你到緘口不言了。」曹c狡黠的笑道。

「並非小人有意要掛起來賣,實在是怕人言可畏,有的人也許會參劾小人邀功。」寇邵答道。曹c笑了,「但言無妨。」於是寇邵又把剛才說過的話重復了一遍。聽完之後曹c也表示了認可,「可是~」曹c還是有些猶豫。寇邵有些急了,「都尉大人,我知道你心里沒底,以為我是叫韓信管水務,但是小人可以保證句句屬實。」

「『韓信管水務』是何意?韓信本都尉是知道的,可是這~又是何解呢?」曹c顯然對這句話更有興趣。

「信口開河啊!」

「哈哈哈哈~~子德果然風趣,難怪不愛說話的高順校尉都和你那么投緣。」曹c哈哈大笑,帳外一直為寇邵擔心的高順等人聽到笑聲,心里的擔憂就少了一半。

曹c對自己留下的人顯然很滿意,於是示意寇邵在一邊的馬扎上坐下,同時問道:「那么既然你認為我軍可以和黃巾賊一戰,那應該何時戰,又如何戰呢?」

寇邵拱手道:「這個小人就真的不敢妄議了。」曹c搖搖頭,「只管說出來,現在是本都尉問你話呢。」寇邵見時機成熟於是大膽進言,「此事的主動權不在我軍,而在皇甫將軍那里。小人聽說長社周圍是一片大草灘~~」

寇邵的話還沒說完,只聽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到近,一個斥候風塵仆仆的沖進大帳。曹c喝斥道:「放肆,未經通傳就擅闖大帳~~~」斥候顧不得聽曹c教訓,連忙道:「長社方向火光沖天,皇甫將軍以火攻殺的黃巾賊大亂,在小人回來的路上看到朱儁將軍的人馬已經朝長社方向前進了。」

斥候話似乎在跟曹c說:再不出發,功勞就搶不到了。曹c噌的一聲戰了起來,「傳令全軍立刻向長社前進。」寇邵阻止道:「都尉大人且慢。」曹c一邊命人給自己穿上鎧甲,一面說道:「有什么話就快說,兵貴神速。」

寇邵指著一旁的羊皮地圖道:「大人請看,長社往北是司隸,皇甫將軍在東,朱儁在南方,所以黃巾賊只有向西逃竄。」曹c望著地圖看了一會,然後點了點頭,「我軍只需要游走在潩水邊擊其半渡即可。」

潩水並不是一條十分深的大河,雖然只及胸口,但是因為是雨季的關系,此時的水流很是湍急。曹c策馬來到河邊查看了一下水流,然後又遠遠眺望了一下長社方向,只見那里的火光將夜空映的血紅,隱約還可以聽到人馬嘶叫喧囂聲。曹c掉轉馬頭回到陣營中,大聲道:「傳我將令,全體下馬。」羽林騎兵們把馬匹全部卧下在草灘里,全體埋伏在草叢中,各個拿弓拈箭屏氣凝神。

亥時一刻,嘈雜聲開始漸漸變的清晰,雜亂的腳步聲和傷者的哀嚎、婦孺的驚慌叫嚷聲攪合在一起。月光下,被燒的焦頭爛額的黃巾們看到潩水象落水者看到救命稻草一樣,拼勁吃奶的力氣向潩水狂奔。

只聽噹噹噹一陣梆子響,埋伏在潩水西岸的漢軍羽林們立刻弓弩齊發。嗖~嗖~嗖,奪~奪奪~噗~噗~,突如其來的漢軍羽箭讓原本已經兵敗如山倒的黃巾賊更加混亂,跑在最前面的被羽箭s到後一頭栽進潩水里,跑的稍慢一些的雖然知道前面有伏兵,但還是被後面不斷涌來的人馬不情願的推擠進了河中。一時間潩水河上象開了鍋的餃子,僥幸未被羽箭s中的人奮力劃水,中箭受傷者也在垂死掙扎,各種各樣的慘叫哀嚎聲匯聚在一起,如同死神奏響的交響曲。

忽然黃巾中們爆出一聲大喊:「官軍來了~~快逃命啊!」隨著這聲喊,黃巾亂軍們開始更加不假思索的涌向潩水。由於有大量屍體漂浮在河面上黃巾們過河的速度受到了極大的影響,被這么一阻滯,被s死在河中的黃巾賊就更多了。在求生的本能驅使下,黃巾亂軍們開始變的瘋狂,前面的人被踩踏沉到了河底,他們用長矛向水面上亂刺。後面的人則開始混亂的用刀劍砍殺擋在自己前面的人,隨後又因為自己擋了更後面的人的逃生之路被砍殺。潩水河頓時變成了血水河,寇邵此刻正拉滿了鵲畫弓卻久久沒有放箭,濃濃的血腥味刺激著寇邵的嗅覺,他的鼻翼微微顫動了幾下。「一將功成萬骨枯!」寇邵還是手指一松放出了一箭,他親眼看到自己的羽箭s進了一個黃巾的眼中,繼而貫腦而出,紅色的鮮血和白色的腦漿噴濺到旁邊一個懷抱襁褓的女人臉上,女人尖叫一聲倒在地上,隨即被逃命的人群無情的踐踏在腳下,只一眨眼的功夫,那女人和懷中的襁褓就只剩下一堆r泥和幾塊布片。

寇邵再次舉起鵲畫弓,另一只手拈住一支羽箭卻遲遲沒有從箭壺中取出。啪,一只大手重重的拍在寇邵的肩膀上。「寇邵你發什么愣呢?」高順扔下手中已經被自己扯斷了的樺木弓,從寇邵手中拿過鵲畫弓,只見高順手上拈了兩支羽箭,稍加瞄准就s了出去,立刻有兩個黃巾應聲而倒。「真是一把好弓。」高順把鵲畫弓塞還給寇邵,「寇兄弟,打仗就是如此殘酷,如果心慈手軟懷有婦人之仁,是當不好一個軍人的。」

此刻的戰斗已經不能稱之為戰斗,而是漢軍對黃巾軍的單方面的屠殺。屍體阻塞了潩水河道,黃巾軍用屍體在潩水上填出一條道路,大隊的黃巾正從自己同伴的屍體上跑過。一個頭戴法冠,身穿道袍的黃巾頭目在一幫黃巾嘍羅的簇擁下正出現在寇邵和高順的視野里。

嘟~嘟~嘟~羽林騎兵的進攻號角吹響了,高順又拍了寇邵一下,「寇兄弟,這個功勞是咱們的了。」

斗殺波才

高順立刻去牽自己的馬,寇邵也一樣。來到自己的馬邊,寇邵悄悄將馬鞍右側露出的一截布頭一拉,一個上馬環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了。雙邊馬鐙和高橋馬鞍這兩個對騎兵具有里程碑似的的發明寇邵眼下還打算自私一下,暫時對所有人保密,等那天有了自己的隊伍才把這兩項裝備普及開來。眼下,這東西還算是高度的軍事機密,好在現在是夜里,也沒人會在意自己的馬鞍下多出了一個上馬環。

高順提起一桿鐵矟空中劃了一個圓圈,早就在馬上整裝待發的羽林騎們雙腳一夾馬肚子,揚起一陣塵土就隨高順如離弦之箭般殺向那個黃巾賊酋。由於距離比較遠,高順和寇邵不是首先和這伙人馬交手的漢軍,不過,這伙黃巾賊十分凶悍,雖然明知道自己已經兵敗如山倒,但是依舊在負隅頑抗。首先和他們接戰的一營(100騎)騎兵已經死傷一半,黃巾賊們把他們的渠帥推上馬背,繼續向西北方向逃竄。

高順微微一側身,右手一遞,手中的鐵矟就一個黃巾賊的背後刺入從前胸貫出。由於沒有高橋馬鞍和雙邊馬鐙的關系,這個時期騎兵手中的矟基本是在即將刺中的一瞬間就松手的,否則你自己就會為刺中目標時產生的反作用力而後仰。在沒有馬鐙和馬鞍幫助維持平衡的條件下,這么做的結果往往是從馬背上摔下來,象高順這樣刺中才撒手的是極少數對自己馬術非常自信的人才會做的危險動作。

此刻騎兵隊已經從進了黃巾賊的人群中,即使不揮動武器砍殺只任馬匹踐踏就能殺人無數,不過寇邵一心想立功,就舞動手里的寶刀不斷劃著圓圈。月光下,百煉精鋼打造的虎驤寶刀不斷的在夜色中畫出銀白色的光圈,每當這些銀白色光圈出現的時候總會伴以鮮紅色的血霧騰起。漸漸的,沾滿鮮血的寶刀再也劃不出純潔的銀白色,而是代之以駭人的腥紅。

黃巾似乎發現了漢軍騎兵有意要追殺自己的渠帥,於是一群已經跑遠的黃巾忽然停下腳步,調過頭來舉起手中各式各樣的兵器嚎叫著正面迎過來。「不好~」寇邵大叫一聲,用力勒住馬韁繩,可是為時已晚。這對黃巾手里拿的雖然從鐵矛到鐵矟、從鋤頭到木鏟良莠不齊,但是都是些長柄兵器,而且這伙黃巾似乎知道以密集的長柄列陣是對抗騎兵正面沖擊的殺手鐧,他們聚攏在一起把手中的兵器直朝騎兵胯下戰馬的面部和前胸招呼。

「吁~~」沖在前面的騎兵勒不住馬,紛紛撞了上去,馬的面門和前胸頓時一片血r模糊,騎手也因為慣性被摔出去好遠。有的當場就摔斷脖子死了,有沒死的也會立刻被一群黃巾包圍打死,或者被匆忙逃命的人群踩成r泥。而倒在地上的馬又成為後面騎兵的絆腳石,寇邵和高順不得不跳下馬來選擇步戰。

「反國逆賊,快快納命來。」高順從自己的馬上拿下一塊鉤鑲套在左手上,右手拿著環首刀,於馬耽、牛憞等人沖了上去。寇邵將鵲畫弓背在身後,手提寶刀也跟了上去。只見一名黃巾賊挺矟刺向高順面門,高順不慌不忙舉起左手的鉤鑲向長矟撩去,啪的一聲響,鉤鑲彎曲的上鉤將迎面刺來的長矟帶偏,高順乘機上前一步,右手照著對方脖子就是一刀。

呲嗯,刀刃割開皮r的聲音,咕咯,接著是刀刃嵌入頸椎並和骨骼產生摩擦的聲音,哧~~頸部大動脈被割斷後血y成噴s狀從人體里噴出的聲音。然後是一聲悶響,那是高順一腳將對方踢開的聲音,動作連貫、一氣呵成,決不拖泥帶水,簡直比殺只j或者殺頭豬還簡單易學。被踢倒的屍體把自己的同伴撞倒,馬耽和牛憞也一改往日的嘻嘻哈哈作風,此刻也像冷血的屠夫一樣乘勢沖上前去,把雖然勇敢但是動作卻很笨拙的黃巾象老黃牛一樣宰殺,而且毫不手軟。

殘酷血腥的戰斗場面勾起了寇邵以前的回憶,也是這么一場殘酷的r搏戰,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兄弟阿合被安南人殺死了。戰役勝利後,他不顧優待俘虜的命令,硬是把殺死阿合的已經投降的安南兵擊斃,為此他差點被送上軍事法庭。

「可惡啊,保護波帥~~」一個大胡子黃巾揮舞著一根大殳向寇邵打來。殳其實就是一根木棒,在殳首往往用銅包裹做成一個圓球型或者三棱矛狀,鋒部後面連接一個銅刺球或者銅箍,柄段也安有同樣的銅刺球或者銅箍。它屬於鈍器范疇,卻可刺可砸,在周代為車兵制式兵器,稱為「車之五兵」,在漢代之後就演變成了儀仗的禮器,至於眼前這位老大是如何弄到這么一件古董兵器的就不得而知了。

見這么一根大家伙當頭打來,寇邵很本能的就雙手舉刀去架,噹,噹,噹,那大胡子對准寇邵的環首刀連砸三下,要不是這把環首刀乃是百煉鋼所鑄恐怕已經被砸斷了。大胡子將自己的兵器湊近眼前一看,只見自己的殳上出現了三條大口子。再看寇邵,雙臂發麻還不住的發抖,虎口有一絲紅線,可能已經開裂。寇邵心想這大胡子力氣大,使得又是鈍器,如果自己他硬碰硬絕對不是對手,寇邵目光一掃,看到自己腳下有一面盾牌,頓時計上心來,趕緊一把將盾牌握在手里。

大胡子掄起殳杖大喝道:「官府的狗賊,有我高晟在,你們就別想傷害波帥。」說罷又掄起殳杖朝寇邵打來,寇邵趕緊舉盾朝高晟的殳杖上磕去。殳盾相交,金石之聲大起。高晟的殳杖被盾牌帶偏,咚的一聲砸在地面上,盡管這一杖的力道被寇邵的盾牌卸去一半,寇邵的左臂隔著盾牌依然被震的又麻又疼。

高晟第三次高高舉起殳杖向寇邵當頭打來,「機會來了。」寇邵雙腳用力一蹬,整個身子向前猛的竄出,同時把左手的盾牌舉起推向高晟的面門。高晟雖然膂力驚人,但是動作很遲鈍,雙臂剛剛揮到於肩膀同高的時候,一面盾牌恰到好處的墊在了自己的雙肘之下。高晟還沒反應過來,就只覺得小腹一涼,緊接著就是一陣劇痛。高晟大駭,急忙奮力將殳杖擊下,可是自己的雙手為肘下盾牌掣肘,根本無法做出向下揮擊的動作。就在高晟不知所措的時候,他右腿的大腿內側又是一陣劇痛,高晟只覺得自己的血y向奔騰的潩水一樣不停的在流失。與此同時,一直妨礙他的也是支撐他的盾牌被忽然抽走,高晟再也支持不住,噗通一聲跪倒在地。

高晟低頭一看,自己的小腹上被刺了一個血窟窿,右腿大腿內側的血正不斷的向外冒。他又努力的抬起頭來,那面令他喪命的盾牌已經被丟在地上,一個身穿鎧甲的年輕官兵正高高舉起手中的環首刀,「去死吧~~」他冷冷的說道,那聲音向是從冰窖里傳出來的。

呲嗯,刀過頭落,被拎著頭發,隨著胳膊擺動,高晟的眼看著自己半跪在地上的身體漸漸離自己的視線中遠去,那殘存的腦袋里閃過最後一個念頭,「我死的值嗎?」

高順一刀砍倒一個黃巾,然後深一腳淺一腳的踩著滿地的屍體走到寇邵面前,「寇兄弟,砍下這些小嘍羅的首級也沒什么用處,我們的目標是賊首波才的首級啊!」此時寇邵再在亂軍中尋找波才的蹤影,但是哪里還找得到波才的蹤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