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部分(1 / 2)

重生之傲視三國 未知 6118 字 2021-0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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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頂的空氣都比較清馨啊~~」寇邵用力做了一個深呼吸,然後把粗麻繩在一棵一懷抱的大樹上繞了兩圈,然後打上一個死結,之後又用力拉了幾下確定繩索足夠牢固。「喂,你們順著繩子,踩著梯子爬上來吧~」寇邵把麻繩從涯頂拋下。

大家面面相覷,「這真的可以嗎?」為寇邵做向導的獵戶拉了拉麻繩,又用腳踩了踩台階。「我在渠丘山打獵二十多年了,還從來沒想過會從困猿涯爬上西山頭呢~~」正在大家猶豫的時候,一只粗糙的大手一把將麻繩奪過,「膽小鬼~還是我先來吧~」說罷這只大手的主人就手拉麻繩,腳踩台階開始向上攀登。等他爬到半山腰的時候,大家也確定這樣的攀爬方式是安全的,開始魚貫而上。

「哈,我回去之後可以向鄉親們炫耀一下,我可是爬上困猿涯的人~」獵戶得意的邊笑邊爬。

第一個爬上涯頂的是寇邵率領的一卒人馬中的卒伯,姓宋名力,由於生的高大粗壯,皮膚黝黑,大家都叫他宋鐵塔。「啊~~哈~」宋力爬上涯頂後伸了一個懶腰,舒展了一下綳緊的身體,「沒想到材官令大人不但智慧過人,而且膽量也很大啊~」宋力贊道。

「哪里,聽說宋卒伯麾下的一卒人馬是曲中最勇敢善戰的一卒了。」寇邵笑答,宋力搖搖頭,擺擺手,「什么最勇敢的,連爬個山都你推我,我推你的,真是丟人啊~」宋力又走到崖邊,對下面喊道:「喂,你們到是快點啊,別磨磨蹭蹭的像個娘們兒似的~」從釘木杵,到全部一卒軍士外加二十多個獵戶全部上到涯頂一共耗時一個時辰,期間皇甫酈又在西坡佯攻數次吸引王度軍的注意力。

走過幾段不長的崎嶇山路,鯉魚背就出現在大家眼前了。與幾日前寇邵來時想必,今天的鯉魚背兩側山谷中多了一層淡淡的霧氣。因為滿是青苔而呈現綠色的鯉魚背在霧氣的襯托下如同雲層中的一條天橋。單輪景色而言是十分的美麗迷人,不過寇邵此時卻無心賞景。身後的一百多號人也正看著他如何帶領大家通過這道天險。

ii

「拿弩機來~」,一個小卒立刻把背在背上的弩機取下交給寇邵。寇邵從腰袋里摸出那枚前段帶有鐵鉤的弩箭來,將麻繩的一頭用與弩箭末端連接。雙腳踏住弩臂將弩機上弦,然後放如弩箭,對准對面的一棵大樹樹梢間s去。

呼~~弩箭帶著麻繩飛過濕滑的鯉魚背,啪的一聲鉤住了大樹粗壯的樹枝。眾人一陣嘖嘖之聲,寇邵又將兩塊釘滿釘子的木板踩在腳下,用板上的細繩將它們固定在自己腳上做成防滑的釘鞋。大家都摒住呼吸,靜靜的看著寇邵邁出第一步。

只見寇邵小心翼翼的把右腳伸出,踩在滿是青苔的山石上,「嗯~好像感覺還可以。」寇邵故意用力踩了兩下,測試一下自己釘鞋的防滑程度,結果令他很滿意。然後寇邵又把蜈蚣梯系在腰上,一步一步的,小心翼翼的跨出了第二步。

看見寇邵穩穩的站在鯉魚背上,大家都松了一口氣,開始配合寇邵一截一截的將蜈蚣梯鋪設到鯉魚背的山石上。雖然有釘鞋幫忙,寇邵的每一步依然充滿了危險,不時有小石子從鯉魚背上滑落掉進山谷。而且這個時候山谷里開始起風,雖然風不大,卻使得原本走的很穩當的寇邵開始搖搖晃晃起來。

眾人的心又提到了嗓子口。

「五步,還有最後五步了~~」寇邵很象回頭看看身後的蜈蚣梯鋪設的如何了,但是他不敢,他怕一回頭就會失去平衡。「小心,我不能死,我還要成就一番大業呢~~」寇邵一邊鼓勵自己,一邊平舉雙手來保持身體的平衡。這最後的五步無比的漫長,大家覺得象是過了正正五個時辰。終於,在寇邵兩腳都踩到鯉魚背另一頭的草地上時,所有人的都緊張的滿頭大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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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度並沒有打算在東阿據守,他甚至沒有打算在渠丘山長期盤踞。所以絕大部分的黃巾賊都聚集在半山腰上,而且只是簡單的搭建了一些窩棚,他們搶來的糧食和一些錢財都堆積在西山頭的一個山d里,d口有一高一矮兩個嘍羅把守。

「我說,那東坡不去巡邏真的沒問題嗎?」高個子低下頭看著矮個子。矮個子嗤笑道:「蠢才,你是不是東阿人啊?」

高個子忙道:「當然是東阿人,土生土長的~」矮個子笑的更加厲害,「那不結了,你長這么大,聽說過有人能爬過困猿涯,翻過鯉魚背從東坡上山的人沒有?」

高個子撓撓頭,「還真沒有,以前只聽老人們說有個獵戶爬上過困猿涯,可是在過鯉魚背的時候就摔下山谷跌死了,之後就再沒人能從東坡上山了。」

矮個子百無聊賴的撿起一塊小石子朝身後扔去,「是啊,除非是天兵天將,他們能騰雲駕霧,能長著翅膀飛過困猿涯,飄過鯉魚背~~」矮個子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呃~啊~」

就在矮個子嘴巴張的大大的時候,冷不防一支羽箭從暗處s來,噗嗤一聲s進了矮個子的後腦,從嘴巴里貫出,矮個子連慘叫聲都沒來得及發出就一命嗚呼了。

「什么~~什么人~~」高個子嚇得兩腿只哆嗦,「~~難道~難道真是的天兵天將來了?」高個子正疑神疑鬼的時候,只覺得眼前一黑,一只粗糙的大手忽然從背後一把捏住了他的面孔,隨即高個子只覺得喉嚨一涼~~~

~~~

宋力將高個子的屍體扔到一邊,「什么天兵天將~~沒有,漢兵漢將到是有一卒。」說罷宋力一揮手,幾十名漢軍兵士迅速從大石後繞出,並且立刻找到山石和樹木做掩護。須臾,寇邵帶領著另外幾十名軍士和獵戶也出現山頭。

寇邵側耳聽了聽,對宋力說道:「宋卒伯,你聽,這里隱約可以聽見喊殺聲,應該距離西坡不遠了。」

宋力也側耳傾聽了一下,「嗯,確實如此。我軍正好從背後殺出,打賊兵一個措手不及~」

「來人啊,發火箭訊息~」寇邵將右手拇指上的扳指輕輕轉動了幾下,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何時有了這個小動作,只是每次自己下決心,做決定的時候都會不自覺的轉動一下這個扳指。

「諾~」

嗖、嗖、嗖~~三支火箭騰空而起,隨即,遠處的喊殺聲頓時大盛,看樣子是皇甫酈發動了總攻。

宋力舉起手中的環首刀大喊道:「漢軍健兒們,建功立業的時刻到了,沖啊~~漢軍威武~~」喊罷第一個沖下山去。寇邵則大喊:「天兵天將來啦~天兵天將來啦~~」隨著眾人一起殺下山去。

東阿縣城

縣令府衙內燈火通明,皇甫酈的臉色在搖曳的燭光下更是顯得難看。「怎么會這樣的?怎么會這樣的?」皇甫酈一臉惱怒的拍打著案幾,「材官令,為什么將那些亂賊統統處死?」

寇邵一臉的鎮靜,「牙門將大人,那些亂匪平日里就是橫行鄉里,游手好閑的潑皮無賴。他們可以因為一時貪婪造反從賊,他們本身就不是什么良民。眼下只是因為被大軍打敗才投降,並不是真心的歸附,等我大軍一走,難保不再繼續做亂。」

「但是~但是殺降不吉,而且~~~」皇甫酈一時還是無法完全認可寇邵的觀點和做法。

程昱進言道:「皇甫將軍,恕小人直言,將軍有些迂腐了。所謂兵有形同而勢異者。昔秦、項之際,民無定主,所以常常厚待前來歸順的人,以此招來更多的人歸順。但是現在海內一統,唯有黃巾造反做亂,納降並不能起到勸人向善的目的,###他們卻可以起到懲罰j邪的作用。如果接受他們的投降,更是助長了叛逆者的僥幸心理。這些亂賊就會想;我勢大就與朝廷作戰,勢弱則乞降歸順,如此縱敵長寇,不是一個好辦法啊。」

皇甫酈大窘,雖然被人說是迂腐心里不痛快,但是程昱說的道理有振振有詞,鞭辟入里,甚至自己都覺得有些道理。「罷了,罷了,此事到此為止,回蒼亭之後誰也不許提起,知道嗎?」

「諾~~」

大破蒼亭

渠丘山大捷之後,東阿的百姓無不對漢軍擁護有加,到了要什么給什么的地步,征用木匠之類的更是不在話下。皇甫嵩原本擔心會增加東阿百姓負擔的問題並沒有發生,反而擁軍的熱情高漲。木料從范縣通過瓠子河運輸到東阿,然後東阿的木匠們就開始按照寇邵的圖樣開始熱火朝天的工作,劈鑿木頭的聲音日夜不絕。

拋石機在中國有很長的歷史了,相傳拋石機發明於周代,叫「拋車」。據《范蠡兵法》記載,「飛石重十二斤,為機發,行三百步」。石彈出現更早,也就是先有「彈」後有「機」。又稱「礟」,後又稱「砲」。最初的投石車結構很簡單,一根巨大的杠桿,長端是用皮套或是木筐裝載的石塊,短端系上幾十根繩索,當命令下達時,數十人同時拉動繩索,利用杠桿原理將石塊拋出,中國戰爭史上投石車首次大規模使用,應當是李信攻楚,楚軍項燕秘密准備了大批投石車,當秦軍渡河時突然同時發s,無數尖利的石塊泰山壓頂般的砸向秦軍。

拋石機通身用木料制成,砲架上方橫置一個可以轉動的軸,固定在軸上的長桿稱為「梢」,起杠桿作用。只有一根木桿的稱為「單梢」,設多根木桿的叫「多梢」,梢越多,可以拋s的石彈就越重、越遠,古代砲梢最多可達13梢。一般砲梢長約2.5~2.8丈。梢的一端系有「皮窩」,內裝石彈,另一端系砲索,長約數丈,小型砲的砲索在1~10條不等,大型砲多達百條以上,每根砲由1~2人拉拽。拋擲石彈時,先由一人瞄准定放,拉索人同時猛拽砲索,當砲梢系索一端猛落的同時,另一端的皮窩迅速甩起。石彈借慣性猛地拋出,s程可達數百步。

這種拋石機是牽拉式的,發s的時候需要幾十名士兵同時拉動砲索,這無疑對士兵的默契程度提出了很大的挑戰,試想一下,要幾十人同時開始發力拉砲索是需要多么默契的配合。另外有一種更加先進的配重式拋石機,不過制作工藝要求比較高,不是鄉下木匠能制造出來的。

經過連續幾個晝夜的努力,東阿的木匠們終於建造出了二十多架的拽索式拋石機。當這些巨大的木疙瘩出現在倉亭戰場的時候,漢軍和黃巾的士兵們都好奇的看著這些靜靜趴在地面上的龐然大物。

「我最後再說一次,等一下我會喊一、二、三,當我喊道三的時候,你們要用全力拉動繩索,同時要拼命的向後跑,明白嗎?」

「諾~」

二十多架拋石機整整排放了長達二百多米的戰線,寇邵不得不騎著馬從戰線的這一頭跑到那一頭。「我喊到三的時候你們就一起拉繩索,明白了沒有?」寇邵大聲的喊道。

「諾~」漢軍士兵們大聲的回應,寇邵在渠丘山戰役的表現為他在漢軍中贏得了不少的威望。

「好,開始試s~~」寇邵抽出佩刀,高高舉起指向天空,「一、二~~三~拉~」

嘎嘎嘎~~呼~呼呼~~漢軍士兵們開始奮力的拉動繩索,「用力拉啊~~」隨著木質轉軸和軸窩摩擦發出的嘎嘎聲,無數鍋盔大小的石塊飛向倉亭~~

「擊中它~」寇邵心情激動的用目光追逐著石塊。遺憾的是,這些寄托了寇邵和無數漢軍將士希望的石塊並沒有擊中倉亭的城牆,有三分之二連護城河都沒能飛過,三分之一雖然飛過了護城河卻也沒夠到城牆。

嗚~~漢軍中爆發出一陣失望的嘆息。這時皇甫酈馳馬來到陣前,策馬靠近寇邵小聲說道:「子德~真的沒問題嗎?叔叔他很擔心!」

寇邵此刻也象胸口被重重的錘了一下,但是寇邵並不死心,他抬起頭來大聲道:「剛才只是一次試s,大家對新的器械還不熟悉。我相信,我們這些大漢的好男兒是不會被這些小小的挫折打垮的~~來吧,我們再來一次~~漢軍威武!!」

「漢軍威武,漢軍威武~」軍士們高呼口號,再次為拋石機添加石彈,然後各個全神貫注的攥緊手里的拽索。

「一~」

「二~」

「三拉~」

「拉~~」

嘎嘎嘎~呼呼呼~~

「漢軍威武~~漢軍威武~~」包括寇邵、皇甫酈在內的漢軍將士們一起高聲吶喊,遠在百米之後的皇甫嵩也緊張的牢牢攥住馬韁繩。

~~嗚~~轟~轟轟~咵喳~~轟~~

幾乎有三分之二的石彈命中了倉亭的城牆,頓時塵土飛揚、碎石亂濺~倉亭城牆在巨大的轟鳴聲中顫抖~。城頭的城垛、門樓在巨大的沖擊力下頃刻間化為碎片,有些運氣不佳的黃巾士兵不是被石塊砸中頓時腦漿迸裂就是被掩埋在倒塌的廢墟中~~~風吹散了籠罩在倉亭城頭厚厚的塵土,露出滿是丑陋傷痕的牆體。牆體上布滿了凹陷的坑d,如同一具遍體鱗傷的殘軀。

「漢軍威武~~漢軍威武~~」漢軍將士們自發的爆發出聲扼雲霄的吶喊,這一次命中給漢軍將士增添了無比的勇氣和信心。皇甫酈按著寇邵的肩膀,激動的喊道:「打中了,~哈哈,打中了~~」

寇邵也滿意的松了一口氣,又朗聲道:「做的好,不愧是大漢的健兒。來,讓我們再s一次~~」

「諾~~」軍士們興高采烈的應道,「一、二、三拉~~」

「拉~~」負責拽拉拽索的士兵們齊聲高喊,奮力的拉拽著繩索。

嘎嘎嘎~~

呼呼呼~

轟轟~~劈哩啪啦~~這一次有四分之三的石彈擊中了目標~~倉亭的城牆被轟擊的搖搖欲墜,不斷的有大面積的牆體整塊整塊的被剝落。

「停~~壕車前進~~」

「諾~~」

壕車的構造比拋石機的構造簡單,就是在一部四輪平板車的前段加上一段可以升降的懸橋。在懸橋升起的時候可以起到盾牌的作用,保護士兵不受矢石傷害。在靠近護城河之後,懸橋就被降下,變成一道簡易的橋梁,幫助士兵迅速通過護城河靠近城牆。

也許是被兩次大規模的石頭雨嚇破了膽,倉亭城頭的黃巾居然對迅速靠近城牆的漢軍熟視無睹。眼看著漢軍架起雲梯,眼看著漢軍士兵井然有序的爬上城牆~~總之這一次進攻漢軍沒有遭到任何抵抗。當漢軍將士把卜己從角落里拖出來的時候,卜己面如土色,腳如篩糠。

《後漢書皇甫嵩傳》:擊東郡黃巾卜己於倉亭,生擒卜己,斬首七千余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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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治通鑒:漢紀五十孝靈皇帝中》:八月,皇甫嵩與黃巾戰於蒼亭,獲其帥卜已。

渠丘山之役和倉亭之役讓皇甫嵩初步認可了寇邵的指揮才能,於是任命寇邵為一曲人馬的曲侯,劃歸皇甫堅壽麾下,從此寇邵從有官無職、有名無實的雜號校尉成為了握有兵權的指揮官。

「右部前曲、曲侯寇邵前來聽命~~」寇邵所說的右部前曲就像現在的第三營第三連一樣是部隊番號。「不必多禮~~」皇甫堅壽很客氣的說道。

皇甫堅壽年紀和寇邵差不多,最多比寇邵大三歲,長相也和他父親皇甫嵩一樣慈眉善目,不象是個帶兵打仗的人。「你為家父出謀劃策,分擔軍務,堅壽還沒拜謝呢~~」皇甫堅壽象征性的拱了拱手。

「校尉大人過獎了,中郎將大人提拔小人於行伍之中,小人萬死也難報知遇之恩,能為大人分憂是小人的榮幸。」寇邵忽然很奇快自己為什么拍這樣的馬p時一點不舒服的感覺都沒有,難道自己天生就是馬p精,只是自己一直沒發現?

皇甫堅壽也沒什么事情要交代的,於是命寇邵去自己的營地休息,順便也和自己的手下熟悉熟悉。

「我終於也有兵權了~~」寇邵很興奮,雖然他不是第一次當指揮官了,不過海軍陸戰隊連長可以指揮的手下可沒有這么多。寇邵懷著既有點緊張,又有點興奮的心情向自己的營地走去。遠遠的,寇邵就望見營帳前立有一面紅色大旗,按照大漢軍制,曲侯是秩比六百石的軍官,這樣的軍官可以擁有一面旃旗。旃旗其實就是戰旗,在春秋之時是是孤卿的戰旗。

《釋名:釋兵》:「旃,戰也。三孤所建。」旃旗上無任何圖案,且旗的主體部分與斿同為一色。《周禮:春官:司常》:「通帛為旜,雜帛為物。」據《左傳:昭公二十年》載,在田獵時,國君用「旃以招大夫」,說明「旃」確為上大夫——孤卿的戰旗。在大漢軍制下,超過五百石俸祿的軍官可以擁有一面旃旗,以旗上的旗齒顏色做為區別部隊的標志。

寇邵一路走進自己一曲的營區,營內的官兵無比對自己指指點點的,不時還發出嘖嘖之聲。寇邵故意大聲咳嗽一下,士卒們立刻四散開來。進入自己的營帳,寇邵不禁莞爾,自己營帳中陳設很簡單。一張木板榻,一張舊的掉漆的長方形案幾,案幾後擺著一個小馬扎。一盞發出微弱燈光的油燈擺放在案幾的右上角,案幾的左側有一具掛盔甲的木架子,案幾右側是一具刀架,上面的漆也掉的差不多了,露出里面的木色。

「斯是陋室,惟吾德馨,孔子曰∶「何陋之有?」寇邵和自己開著玩笑,一邊順手將佩刀解下放到刀架上。

忽然一個粗狂洪亮的嗓音在帳外響起,「前曲右卒伯求見。」

「進來~」寇邵覺得這聲音有些熟悉

「諾~~」來人掀簾入內,

「是你?」

「是你?」寇邵和來人四目對視,原來此人就是和自己一起爬上困猿涯,穿過鯉魚背的卒伯宋力。

「小人聽說我們曲新來一個曲侯,所以特地前來~~呃~聽命~~」宋力是個粗人,一時也不知道說什么好。

寇邵望了望帳門口,「怎么就你一個人來?一曲有兩個卒伯,另外一個呢?」

宋力一愣,「大人你是問張彪啊?他大人你可管不了啊~」這些輪到寇邵愣了,「哪有曲侯管不了卒伯的道理?反了他不成?」

宋力努力的壓低嗓子,「他是中官張讓的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