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部分(2 / 2)

「你要干什么,又想……唔……」梅兒有點驚恐地在我的懷里掙扎著,話才說了半句,她的嘴就被我吻住了。立刻,我就用剛在雪芝身上用過的方法,雙手在她的身上四處移動,挑逗梅兒身上的性神經。那天她的身體吸收了含有大量信息蒙的暗黑龍的黃金jy,身體對我的龍氣的挑逗極其的敏感,不一會兒,梅兒有點蒼白消瘦的臉上立刻就透出了一片紅暈。

「別這樣。」梅兒在我的懷中無力地嬌喘著,我攔腰將她抱起,朝義父的卧房走去,我邊走邊剝梅兒身上的衣物。對付這種楚楚可憐的小女孩,和對付雪芝這樣有個性的女孩子不同,得用些粗暴的手段。

如果要我摸著自己的良心,再次以父親的靈魂發誓的話,我承認,我對梅兒只有欲,沒有愛。不過這沒關系,感情可以慢慢培養的,誰叫我這人唯一的缺點就是做不到始亂終棄,要了人家的身體,就得負責任,這是我答應過母親的。

當我把光滑滑的梅兒放在床上的時候,梅兒象受傷的羔羊一般全身縮成一團,恨不得把頭都埋入身體里去。

「讓你的哥哥來安慰你吧。」我脫光了衣物,身體象包裹一般,把嬌小的梅兒攏到了懷中。

「以後我就是你的男朋友,我會盡我的一切努力讓你快樂的。」我一邊說著一邊用雙手揉著梅兒剛發育不久的胸脯,比起羅莎那樣的波霸來,梅兒的的胸部還很小,畢竟她才是一個不到十六歲的少女。梅兒和羅莎一樣,她的身體吸收了大量含有信息蒙的黃金jy,身體對於我的含有龍氣的挑逗手法特別地敏感,梅兒又象八天前一般地迷失了自己,沉淪於無邊的欲海之中。

「舒服嗎?」我的雙手托著梅兒結實的小p股,一上一下地挺動著自己的龍腰,指揮著自己的龍棒在她的小x里進進出出,男女交h的yy順著我的r棒時斷時續地滴下來,弄濕了身下的床單。

「好舒服。」梅兒此時滿臉泛紅,雙手勾在我的脖子上,大聲地叫著。

「想不想一輩子都這么快樂。」我問道,擁有獸人變身力量的半獸人就是不一樣,下身的小x的收縮性極強,真是爽透了。

「想!我還要!」在我的猛烈的攻擊下,梅兒就象雪芝一樣,在失去了r體之後,把自己的靈魂也交給了我。

在天完全黑下來的時候,我這才抱著半死的梅兒離開了義父家,去哪?當然是帶她回我家里再次好好地愛她。

在屋內,義父憤怒的叫聲又一次的響起,「達秀,你這條y龍,把我的床弄得這么臟!混蛋,床單上這么多惡心的東西,叫我怎么睡!」

「這是你的意思啊,義父。」我說著輕輕地吻了懷中的梅兒一口,「祝你晚上做個好夢,義父。」我說著變身為龍戰士,展開翅膀,抱著梅兒飛上天空。

※※※

第二天一大早,當我懶洋洋地從床上爬起來的時候,在樓下的廚房里,雪芝和羅莎正在為誰給我准備早餐而爭個不停。我往在我身邊做著海棠春睡的梅兒的身上摸了一把,悄悄地走下樓。

「你們有沒有吵架啊?」我輕輕地走過去,靠在羅莎的背後,雙手挽住她那不堪一攬的細腰,小腹貼著她的後臀,吻著她的耳珠問道。

「沒有啊,我只是在和雪芝在討論該為你做些什么東西嘛,不要……」羅莎被我四處作惡的大手摸得渾身發軟,靠在我的懷中輕輕地喘著氣,邊上,雪芝眼中帶著少許的殺氣,板著臉,看著我們在她面前調情。

從小就在女孩子中間打滾的我,又怎么不知道一碗水端平的道理,松開攬著羅莎腰部的右手,猛地一攬,把雪芝也拉到了懷里,頭一低,重重地吻在她的唇上。雪芝開頭還賭氣地反抗著我,可是沒過兩下,身子就軟了下來。

「我什么也不想吃,」我說。

「為什么?」雪芝含含糊糊地回問我。

「因為秀色可餐嘛。」我的大手,很不老實地在兩女的胸口狠狠地抓了下去。結果,這頓早餐我一直吃到了中午才吃完,上學?也只好等到下午再說吧。

※※※※※

下午,在又大占了三女一番便宜之後,我才懶洋洋地整理行裝,到學校去了,和我胡搞了大半天的梅兒手軟腳軟沒法上學,我就讓她在家里好好地休息。而雪芝也到朱雀學院去報到了,因為我的緣故,她也好多天沒有上學了。說實在的,我現在真有點怕上學,因為我怕面對安達,做賊心虛嘛。

「哈哈,達克,想不到你也知道來上學啊?」在校門口,我遇上了影響大師,已快十天沒有見到我這個問題學生,影響大師對看到我也覺得驚訝萬分。

「這幾天生了重病,所以我沒有來上學。」我用不知說過多少次的逃學的理由回答道。

「是嗎?」影響大師露出根本不相信的表情,「我看你紅光滿面,神采飛揚,不象是剛生過病的啊。」

「啊?哈哈,要上課了,我先走了老師。」我尷尬地干笑兩聲,撒開兩條腿,沒命地往教室里跑。

※※※※※

「安達在不在啊,我怎么沒有看到她?」坐在座位上,我低聲地問坐在身邊的肯。

「安達?哇,這么親熱,你和她是不是……」肯邪笑著問我。

「哼!」

我發現說漏了嘴,腦筋急忙亂轉一番,不但不否認,反而把頭一仰,做出個已經得手,飽食y欲的樣子,「廢話,當然了,嘿嘿嘿,真是回味無窮啊!」

「去死吧!」

「白日做夢!」

「你當你是什么啊?」

動作才做一半,周圍幾個平時有戀師情節的王老五的中指指節,立刻雨點般地落到我的頭上,一時之間,教室里的怪叫聲迭起,一直到來給我們上戰史課的老師走入教室內,猛敲了十多下桌子才平靜了下來。

直到課後,我找了一下義父,這才從他那兒知道,安達到別的地方辦事去了。要到傍晚才會回來,當然,這也是義父有意這樣做的,好讓我有緩沖的時間。

「謝謝你了,義父。」我感激地說道。

「哼,我這都是為安達好,怕傷害了她,你這小子,別的地方一點也不象父親,風流好色方面倒是學了一點不差,到底哪兒出了問題了,你怎么盡是繼承他的缺點?」義父惡狠狠地用手打了一下我的頭,我的腦袋,從下午到現在,已不知挨了多少下了。

「真是服了你了。」我捂著腦袋說道,厚顏無恥這四個字不用在義父身上真是浪費了,昨天還對我說了一大堆人不風流枉少年,美女不上白不上的話,今天他又成了一個滿口禮儀謙恥的衛道士。義父成天瘋瘋癲癲的,真是讓人看不透。

「安達是個好女人,你可不要以為自己長得英俊,就可以四處留情,傷了她的心。這是我最後一次幫你,下面的事情,該怎么做,你自己看著辦吧。」

義父轉過身去,朝蒼龍閣走去,再也沒有回過頭來看我,在那一瞬間,望著他有點微駝的後背,我一下子覺得他老了許多,義父已六十二歲了。

「義父,你是不是昨晚又看到了什么?」我在背後喊道。

「好好把握你現在擁有的一切,不要等失去了才感到後悔。」義父回過頭來,正經無比地朝我說了一句。

類似的話,幾個月前另一位星見也曾對我說過。

※※※※※

當我心里琢磨著義父說的那句話背後的含意,與肯和紅石一起離開學校時,在校門口,我遇上了另一個我害怕面對的人。

這個人,就是希拉。

希拉身穿朱雀學院黑色的校服裙臉色蒼白地站在我面前,我發現她兩眼紅通通的,象是剛哭過一般。而她的邊上,立著她的保護人,被四大學院的男性學生稱作男人婆,綽號斷齒魔女的卡瑪,她的右手搭在掛在腰邊的劍柄上,望著我的兩眼凶光閃爍。

由於有卡瑪在身邊,走過希拉身旁的那些蒼龍學院的狂蜂浪蝶們,誰也不敢多看她兩眼。

「她好象是來找你的。」肯望著站在校門的兩女,低聲對我說。

「啊,我有東西忘在教室里了,你們先走吧。」老友紅石遠遠地看到站在希拉身邊的卡瑪,嚇得魂飛魄散,轉身就往回跑,從學校的另一個校門離開。

我沒有理會肯,事情好象有些不妙,該不會她知道了什么了吧?

「是你,希拉?」我強裝出什么也沒有發生過似地,打起笑臉問道。

「我有件事要問你,達克。」希拉對走到我面前,認真地對我說,她的表情很嚴肅。

「什么事?」我的心直打鼓,跟著她來到一個行人較少的角落里。我發現,邊上的卡瑪的眼中,流露出一股強烈的殺氣和不屑的神情,同時她搭在腰間的劍柄右手,在微微顫動著,一副隨時會拔劍砍人的架勢。

「我有一件事情想問你。」希拉掃了一眼四周,低聲對我說。

「什么事?」希望她不是問我和雪芝的事,我心中暗暗祈禱著。

「昨天下午,雪芝被校長開除了。」她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說出了口。

「什么?」我愣了一下,怎么會這樣。

「為什么?」我問道,「因為她不貞潔。」希拉猛地抬起頭,漂亮的黑發一甩,她用她那雙會說話的紫眸望著我的眼睛,「那個人,是不是你?」她問道。

「天!她是怎么知道的?」一時之間,我的腦子里竟一片空白,無法運轉起來。

「這?」

「是不是你?」我那啞口無言的樣子,已把答案告訴了她。

「是不是你?」她又問了一句,聲音里帶著濃重的哭腔。

「是!」我幾乎是將字從牙縫里擠出來。

「啪!」的一聲響,我的臉上多了道五指山。

「你!」希拉愣了一下,重重地給了我一記響亮的耳光,回過頭哭泣著跑了,「無恥!」卡瑪來到我面前,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她要是有什么三長兩短,我絕不放過你!」說完這句話,她緊跟著希拉的後面追了過去。

我摸著火辣辣的臉蛋,沒有去追希拉,我不知怎么說,也不知如何說。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我活該。我不想解釋,後來我才知道,在朱雀學院有個規矩,所有的學生在畢業前必須保持處女之身。朱雀學院那一百多歲的老校長利利安,她自有一套方法證明學生還是否還保持著貞潔,雪芝失身於我,自然騙不住了,她被開除了。

她雖然瞞著不說是誰奪走了她的處女之身,可是也騙不過冰雪聰明的希拉,憑著平時細心的d察力,她很快就想到了我。

「那個小妞長得可真美啊。」一個油腔滑調的聲音傳入我的耳朵里,我尋聲望去,說話的人正幸災樂禍地看著我,正是八天前被我痛懲了一頓的高里,那幾個學校的不良少年正跟在他的身邊,個個都對著希拉遠去的身影垂涎三尺。

「哼!」我惡狠狠地掃了他一眼,而高里,也寸步不讓地和我對視著,「你要是敢打她的主意,我會殺了你的。」我一字一句地從牙縫里蹦出這句話,恐嚇著。

「不要以為你是暗黑龍,我就怕你。」高里從嘴里哼出一句話來,他已從父親那里,知道了我的身份。

「那你就試試看。」我再沒有搭理他,轉身離去,背後,高里的一群狐朋狗黨,傳來了噓噓的怪叫聲,進入我的耳膜,非常的刺耳難聽。

第二十八章如妻如母

雖然我事先對此早就有心理的准備,甚至也曾考慮過和希拉分手的事,然而事實發生了之後,我還是無法接受這樣的結局。

上午風流的激情和剛才的一巴掌結合起來,混在一起,化做混濁的苦酒,倒入我的腹中。

我一個人漫無目標地走在大街上,手里提著個酒瓶,象個酒鬼似的不停地往肚里灌。

我連個喝酒的地方都沒有,因為酒店的老板被我喝酒的樣子嚇壞了,怕我醉死,說什么也不再把酒賣給我,把我趕了出來。

可惡,我很想大醉一場,老天象是有意和我作對似地,在成為龍戰士為後,我各方面的體能都比常人增加了好幾倍,就連想喝醉也難上加難。

他媽的,該死的神!該死的血咒!該死的龍戰士!

我詛咒著神,詛咒著該死的咒語,詛咒著自己的命運,我問天,為什么會這樣!!

我將酒瓶狠狠地砸在地上,瓶子破碎的聲音嚇得周圍的路人都躲到了一邊去,有些畏懼地望著我。不知不覺中,我又來到了神龍廣場,靠在一尊雕像下輕輕地喘著氣。這座雕像,是智賢者諾查·丹瑪斯的雕像。

我把臉貼在漢白玉制成的雕像上,感受著冰涼的石頭帶走臉上的熱量後帶來的清醒,當希拉離開我時,有生以來,我第一次明白了什么是苦澀。

「你失戀了?」安達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安達穿著一件我最愛的白色長裙出現在我的身後,她的金色的長發上別著一個銀色的發夾,正用一種溫暖的目光看著我。

由於一直受到我的滋潤,安達變得更美了,細膩的皮膚上帶著一層健康的光澤,那象初升的朝陽透過純凈的水晶般燦爛的微笑,惹得周圍的男男女女都在瞧著她,就是因為這種微笑,她的美,才美得讓人不會去嫉妒。

「你們分手了?」安達說,」剛才我全看見了。為什么不向她解釋,那並全不是你的錯。」她問道。

「你都知道了?」我嚇了一跳,如果安達也離開我,我會瘋了的。

「你義父剛把一切都告訴了我。」她說,「你的先祖也做過這樣的事嗎?」

她抬起頭,望著對面我的祖先卡魯茲的雕像問道。羅曼·羅丹不愧是一代雕刻大師,雖然是石像,先祖那充滿哀傷的迷霧一般的雙眼,卻在他的手下,琢刻得栩栩如生。歷經二百多年的風霜雨打,望著他,讓人在不知不覺中想起了三百多年來,數十位龍戰士那悲壯的一生。

我點了點頭,我很怕,怕安達也離開我,我閉上眼,等著她的耳光落在我的臉上。

「唉,走吧,跟我回去吧。」她沒有打我的耳光,伸出晶瑩如玉的手,輕輕地牽著我的手。我沒有說話,有些毫無意識地跟著她,我不知我們之間這種奇特的關系會怎樣。

安達家的房間並不很大,卻布置得井井有條,坐在她和我一起睡過的床上,我的心情好多了。

她沒有說一句話,只是把我摟在懷里,我的頭緊緊地貼著她豐滿的胸部,鼻子里嗅著我所熟悉的體香,一句話都不用說,我已經明白,安達並沒有怪我。我們就這么一直坐了許久,直到太陽從西邊落下,透過窗子,照進屋來。

「以前都是你主動,今天讓我來好好來安慰你。」安達說著站起身來,開始在我的面前脫著身上的衣裙。她的動作非常輕柔,非常的優美,每一個姿勢都極為的誘人無比,但又讓人感覺不到一點y邪的味道。

橙紅色的陽光,照在她嫵媚的臉上,為她的臉龐,蒙上一股聖潔的光輝,讓你不忍去破壞,去玷污。安達將發夾解開,甩動她那美麗的長發,長發金光閃爍,照亮了整間屋子,那種自然流露的風情,看得我都呆住了。

以前我們雖上床無數次,可是我從來沒有象今天這樣,好好的以一種審美的眼光去看她的r體。過去,每次上床,嗅著她的體香,摸著她動人的r體,我早就失去了初戀時的純情,滿腦子盡是r欲的念頭,只想將分開她的大腿將無盡的欲望發泄在她身上。

只有今天,我在失意之中,暫時失去了「性」趣,才第一次以一位藝術家的眼光去看欣賞我的美人。

「我不配!」一向對自己極為自負的我竟說出了這種話。

「傻孩子,讓你的小甜甜來關心你。」她微笑著對我說,望著安達的臉,我不禁又想起了母親,她的臉慢慢地湊了過來,紅潤的唇印在了我的嘴唇上,舌頭伸入我的口中,和我糾纏在一起,溫暖的玉臂緊緊地摟住了我。

「來吧。」她的纖纖玉手開始解我的衣服,我很快也和她一樣的一絲不掛了。

「我不配,老師。」過去,我從不叫安達老師,就算是在學校也不例外,而在床上就更沒過,我只叫她小甜甜,甜心,愛人,但這一次,不知為什么,我會這么稱呼她。

我一邊說著自己不配,一雙手卻沒有停下來過,我貪婪地在她滑如脂玉的身體上撫摸著,心中卻充滿了愧疚的念頭。

我不禁暗恨自己的墮落,過去一直以風流自居,四處留情,卻把身邊最美好的東西給忘記了,忽視了。

「你還真象個孩子。」安達說著將雙手放在我的肩上,聖潔的雙峰貼著我的胸膛,我們一起倒在了床上。

安達把雙手放到了我的下身,纖纖的玉手或是撫摸,或是捏弄,再或者試著揉搓,擺弄我還未勃起的r棒。過去她從未這么地主動過,而八天前做了無數惡事的我的下t,在安達玉手的擺弄下,又一次地站起了身子。

「老師……」望著安達帶著紅暈的臉,強烈的負罪感象皮鞭似地抽在我的心頭。

安達抬起頭,她朝我綻出春天般的微笑,「一切都由我來安排。」她把手指按在我的唇上說。

我仰面躺在床上,而安達雙手握著我朝天豎著的r棒,有些羞澀地張開雙腿,緩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