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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唯一還記得清楚的就是,那個剛才引起我注意的中年人,是帝國的財務大臣,被人們稱為帝國首富的希美亞侯爵。
這個人以前我對他倒也有耳聞,他並不是貴族出身,而是一個擅長投機的商人,用自己的智慧和高超的經商技巧成了帝國的首富,但在風都,人們談起他時,都說他不光是天才的商人,還是個成功的政治的投機家。
因為他現在的這個爵位,還有這個財務大臣的位置,都是他用錢買來的:他不斷地為帝國捐款捐錢,想方設法地討皇帝的歡心,於是得到了皇帝的重用。人們都說,在帝國,除了那個賣p股的魯亞基以外,皇帝最信任的人就是他了。
「秀耐達伯爵,我的那個寶貝兒子平時都被我慣壞了,我早就想教訓他一頓了,只是骨r連心,一直下不了手,今天你幫了我這個忙,真是太好了。」當我離開議會廳時,比女人還女人的魯亞基滿臉堆笑地對我說,我還沒有被正式冊封,他就已經這么稱呼我了。
我當然不會被他這么騙了,不管怎么說,我也擁有七世龍戰士的記憶,還明白笑里藏刀這四個字是怎么寫的。
「對不住啊,當時我一時氣憤,出手也太重了點,您可別見怪。」我也堆起笑臉,口是心非地回應道。
「哪里哪里。」魯亞基笑著打了個哈哈,轉身離去。
這家伙,被我這么刷了面子,居然還裝做沒有事一樣。望著他「婀娜多姿」的背影,我心中又涌起了那種不安的情緒,得罪了這家伙,以後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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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耐達伯爵!」當我離開皇宮的大門,有人在背後喊住了我,我回頭一看,竟是那個帝國的首富,財務大臣希美亞。
「侯爵找我有什么事?」我禮貌地回問道,對於皇帝面前的這個第二大紅人,我也不敢怠慢。
「哈哈,不要用這種口氣對我說話,年輕人,離開了皇宮,你和我都是一樣的,大家以朋友相稱,一起坐車回去,可以嗎?」
希美亞溫和地笑著,用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兩眼流露出欣賞的神色。我想不到他竟會如此好相與,盛情難卻之下,也只好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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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帝國首富的馬車的裝飾,並不象上次和在我和曼奇尼大師所坐的那輛那么奢華,只是很普通,很平常的一輛馬車。
「是不是覺得很意外,車子太寒酸了點。」希美亞侯爵和我並肩坐著,微笑地問,他給我的感覺,平易近人,和藹可親,讓人不能不去親近他。
「是的。」我尷尬地一笑,低聲回答道。
「日子要是過得太舒適,人就會變得惰性,我是商人出身,我很明白,商場如戰場,稍一惰懈,就會傾家盪產,其實官場上也是如此。」他收起微笑,以一種嚴肅的口氣對我說。
「噢,這倒是不錯。」我附和著回答道,心里卻在想他對我說這個是什么意思。
「你很有潛質!」他停了一下,盯著我眼睛說,」如果你肯努力的話,你的前途不可限量。」
「什么意思?」
「我在你身上,我看到了其他人所沒有的東西,我很欣賞你。」他又堆起了那可以讓任何人安心的溫和的微笑對我說。
「謝謝。」
很明顯,他的話里另有深意,我突然間覺得,希美亞侯爵,其實和魯亞基一樣的可怕,那個魯亞基是笑里藏刀,而這個希美亞,比他要更勝一籌,讓人根本就無法捉摸透。
一時間馬車內平靜了下來,只余下車輪滾動的聲音和車廂外傳來的吵雜聲。
「我想出去透透氣,太悶了。」在我們兩人沉默地面對了好長一段時間後,我開口打破了僵局,和這些官場上的人多呆一會兒,都是非常痛苦的事情。
「皇帝正式冊封你為伯爵後,帶上你所有的好友到我家來吧,我為你開個慶祝會,順便介紹些人給你認識。」馬車停下來的時候,希美亞侯爵對我說,「哦!」我隨口應道,「一定要來啊。」當車子開走時,他還不忘從窗口探出頭來向我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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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做夢嗎?」
「一切又回到原位了。」
獨自一人步行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我不禁百感交集。四周的路人望見我,都在背後暗暗地指指點點,我知道他們在說什么,說我是龍戰士,是暗黑龍的後人。
真好笑啊,我拼命地逃避自己龍戰士的宿命,到頭來,我又回到了原來的路子上,和七位先祖相同的道路上。
我沒有回家,我現在成了龍戰士,殺風都十虎,被封為伯爵的事已是滿城皆知的大事了,家里現在一定是擠滿了向我祝賀的人。那里太熱鬧,我不太喜歡,而且今天發生了這么多的事情,我已經非常的累了,實在沒有精力再去應付他們。
我悄悄地回到蒼龍學院,我想找安達,這世上只有她能讓我感到平靜和安寧,可是她不在,我又上了蒼龍閣去找義父,他也不在。
蒼龍閣是風都最高的七座建築之一,有七層高,最上層是義父的觀星台,其余各層則是用作收集各種書籍的圖書館。
太陽快下山了,我獨自一個人在蒼龍閣的樓頂,靠在欄桿上,靜靜地欣賞著日落的美景。
站在蒼龍閣樓頂,靠在欄桿上,可以俯看整個風都城,風都城依山伴水,帝國最大的通天河從城邊穿過,邊上是以龍命名的龍王峰,山清水秀,極其美麗,祭師們觀天的觀日台就在這山上。
桔紅色的陽光染紅了半邊的天空,把整座風都城都籠罩在它的懷抱里。在桔色的光線下,我的心漸漸地平靜下來。夕陽很美,可是卻很短暫,夜晚終究還是要來臨的。
西邊的紅日漸漸地被地平線所掩沒,漫天的彩霞逐漸地消失,天黑了,黑暗之神降臨大地。
「人生如夢亦如幻,朝如晨露暮如霞。」
為什么最美好的東西存在的時間總是那么短暫呢?我不禁問自己。
自從用了天魔解體大法之後,到現在已經過了大半天的時間了,可是體內的力量仍然有如暴走一般瘋狂地增加個不停,不斷地提升提升再提升,增加得讓我自己都感到害怕,擔心自己的身體承受不了這種力量而爆體身亡。
我從來沒有象現在這么累過,我現在什么事都不想想,都不想做,只想靜靜地呆站一會兒,看著月亮逐漸升到高空。
今天,又是個月圓之夜。
「嗒,嗒」,是腳踏在樓梯上的聲音,是她來了,我最不想見到的人。
「達秀。」,希拉在背後輕輕地叫我,我沒有回過頭去看她,因為我害怕。
「感謝的話你就不要說了,讓我好好靜一靜。」我冷冰冰地說著,手往後一揮,一股龍氣發出,將她推到了樓梯口。
「我今天救你只是為了還我過去欠你的,現在,我們之間已經互相不欠了,我以後不想再見到你。」我無情地說。
「你……」她似乎還想再說什么,卻受不了我如此無情的話,終於掩面哭著跑了。
「啪!」地一聲響,聽著她遠去的腳步聲,欄桿上的木頭被我硬生生地掰下了一大塊。
我的心,好疼啊!
一切都該結束了,這樣的結局不是很好嗎?
望著蒼龍閣下希拉掩面而去的身影,我對自己說,木屑從我的左手的指縫里一點一點地灑落下來。
「既然還在想著她,還在愛著她,為什么要說出么無情的話呢?達克,這回就是你真的不對了。」
安達的聲音在我的背後響起。
「老師」,我說,我是又叫她老師了,「希拉離開我,對她只有好處。」
我轉過頭來,面對面地對著站在我背後的安達,看到我現在的樣子,她也瞪圓了鳳眼,我的眼瞳又變成了金黃色了。
「我很快就要開始第三次變身了。」
「我現在最後悔的事,那晚不該對你那樣,並讓你愛上了我。」我無限懊悔地說,「你長大了。」接著她沒有再說一句話,走上前來,張開懷抱將我緊緊地抱在懷里。
「來吧,達克,把你的悲憤都發泄在我的身上吧。」安達雙手捧著我的臉,臉上露出世界上最溫和的微笑,在圓月的映襯下,她的身體四周環繞著一層聖光。
她的聲音有母親呼喚孩子一般地叫著我,每當我最失意的時候,她總是用她那溫和的微笑,慈愛的雙手,聖潔的玉體,來撫慰我心靈的創傷。
遇上安達,是我一生之中最大的幸運。
我吻著她,用舌頭去打開她的唇,直伸進喉嚨里。兩個人緊緊相擁,我們倆感受著彼此間體溫的流動,瘋狂地糾纏在一起。
我的手輕輕地往她胸前滑動,小心翼翼地碰觸著那對聖峰,不停地用手搓揉著,並將這對豐滿的果實握住,用指尖玩弄著上面的小櫻桃,生怕弄傷她。一向在床上對女孩子如狼似虎的我只有在面對安達時才象個紳士。
我慢慢地挑逗著,直至小小突出的櫻桃呈現出嬌艷欲滴的粉紅色,她的櫻桃因我的撥弄而變得堅挺。我的舌頭吻著她光滑的順著粉頸、背部、臀部,一處一處地吻下來。
我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我們倆慢慢地合而為一,安達那豐滿的r體給我帶來了快樂,也驅散了我心中的悲傷,我雙手握住安達的飽滿結實的胸部,開始挪動著身體,安達的呻吟聲和我的喘息聲交溶在一起,回響在蒼龍閣的樓頂。
我的身邊並不缺美女,可是我到現在才真正的發現,只有和自己的所愛之人做a時才是最快樂的,那不光是r體的交流,也是靈魂的交溶。
「達克,你這個y龍,太不象話了,在這種地方亂來!」
正要上觀星台觀星的義父聽到里面激烈的「戰況」,憤怒地在屋外吼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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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風都的神龍廣場上,可謂是人山人海,在帝國,每一位龍戰士的加冕典禮,都是非常隆重的。
我以龍戰士的形態,身穿著安達親手為我縫制的外套,披著黑色的披風,單膝跪在高高的封龍台上,接受皇帝對我的冊封。
義父也一改往日那種邋遢的形象,打扮得人模人樣的,和九凝一起對我進行祝福。
在整個漫長的儀式過程中,九凝只對我說了一句話,「願神龍保佑你,年輕的龍戰士。」
只此一句而已,而且聲音冷冰冰的,不帶半點情感,她的得意高徒,那個漂亮的小聖女,還有那個擁有帝國第一美女之稱的如月公主,卻都沒有出席這個重要的盛典。
儀式是繁瑣而又漫長的,足足弄了二個多小時才弄完,幾乎要把我給瘋了,那種從精神到r體上的痛苦,比和十個龍精打上一架還要辛苦百倍。
儀式完畢,我正式成為秀耐達伯爵,帝國承認的,暗黑龍龍戰士第八代傳人。
我一直想逃避的命運最終還是落到了我的身上。
第三十六章小樓一夜聽春雨
我並不是個喜歡將自己命運把握在別人手中的人,儀式一結束,我就有了個決定,我要離開風都城,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我要去的地方是離風都二十多里遠的一座小小的村庄,那是當年我的祖先,第一代的龍戰士卡魯茲·秀耐達在他最後幾年的生命里隱居的地方,小那兒時候我曾去過一次,那兒依山傍水,風影秀麗,環境極美。
羅莎、雪芝都願意和我去那兒,安達說她和我一起走太顯眼了,要過兩天才起程,我拗不過她,只好答應了。
至於梅兒,她則說要和安達一起走,我也沒有太多的在意,並沒有發現其中的不妥之處。因為我的這個疏忽,後來差點要了我的命。
就在我被封為伯爵的第二天,我告別了義父,離開了居住了近二十年的風都城。知道我要走,魯斯貝爾也趕過來送行,現在的他,比當初我們初遇時還要消瘦了少許,卻已一掃過去無精打彩的頹氣,兩眼中充滿了自信,「秀耐達大哥,謝謝你!」他由衷地對我說。
我捏著魯斯貝爾的肩膀,本想說些鼓勵的話,可是看著他信心十足的眼神,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我有種感覺,他將來的前途不可限量。
「你要走了嗎?」義父喃喃地說著,「逃避並不是解決問題的方法,你應該去面對現實。」
「別說了,當年要不是你,我也不會……」我有點生氣,天魔解體大法的威力真是太可怕了,已經三天了,體內的力量無限制地增長還沒有停下來,現在只是比三天前稍稍慢了點而已。
「我不會把自己的命運c縱在別人的手中,沒有人可以c縱我的命運,皇帝不行,神也不行!」我舉起了我的左拳說,「世界在我腳下,命運在我手中,我的命運只受我自己掌握!」
我轉過身,帶著兩個美女和雪芝的妹妹離去。
「你以為這樣就可以逃避嗎?」遠遠的,我聽到了背後傳來的義父輕微的嘆息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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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時候,我來到了祖先居住的那個小山村,那里依然還是和我小時候來時一樣的美麗,那里也有一座和我在風都的住宅幾乎一樣的別墅。
這個不知名的小山村,只是零碎地住著幾戶人家,住戶都是我們家族歷代先人好友或者是部下,當我們來到這個小山村里,幾乎全村的人全都出來迎接我。
「達克,好多年不見了,想不到你已長得這么高大了。」說話的是個一百多歲的老頭,一頭的白發,他叫南希·格爾,曾是我們家族的老仆人,服侍過從曾祖父到我共四代的龍戰士。
盡管已快一百三十歲了,可是南希的身體依然很好,這全是因為他是新人類的緣故。
「你還是和你的先祖們一樣,走到哪都離不開美女。」看著我身後的三個少女,南希格爾笑著說。
雖說我的臉皮夠厚,卻也受不了,邊上的女孩就更不用說了。我不好意思地搔搔頭,打了個哈哈就這樣過去了。
「咦,年輕人都到哪兒去了?」我奇到,來迎接我的人,不是七老八十的老頭子,就是十來歲的小孩子,根本就看不到年輕一點的。
「年輕人,總是喜歡外面的花花世界的,他們都到外面闖天下去了,或許他們要感到累了才會回來吧。」南希·格爾露出一絲的苦笑,回答道。
接著,南希為我介紹他身邊的那個男孩,「我的曾孫,叫菲克斯,他就象是他的父親一樣,只想到外面看看。」
「我叫菲克斯,今年十二歲,歡迎你到這兒來,秀耐達伯爵。」少年抬起頭,用好奇的眼神望著我這個來自城里的外人。
「沒搞錯,你在念台詞嗎?」我摸著他的腦袋說,「叫我達秀就行了,叫我大哥也行啊,總之別叫什么伯爵的,太難聽了。」
「好,秀耐達大哥。」這個小鬼,我的口一松,他立刻就改口了。
「你打算在這兒住多久?」南希問道。
「可能是一輩子吧。」我說。
「一輩子?不會吧,你還這么年輕?」南希哈哈大笑著,眯起了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神態。
「不錯,是一輩子。」我平靜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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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座祖屋的構造與我在風都的居所非常的相似,是當年雷茲·法比爾命人專門為我的先祖卡魯茲修建的。雷茲定都風都之後,先祖卡魯茲就一直在這兒隱居,這兒也成了歷代暗黑龍「養老」的去處。
我坐在頂樓的那張床上,手中捏著一個木制的雕像,默默地回憶著三百年來發生在這里的一切。手中的這個雕了一半的龍戰士的木雕,是我的曾祖父的作品,曾祖的性格和我有些相似,並不喜愛戰斗,他一生中最大的願望是做一個雕刻大師。但命運卻安排他成了要不斷戰斗的龍戰士,他的那雙手握劍殺人的時間遠比用小刀雕刻木頭的時間要長得多。
唯一稱得上「幸運」的是,曾祖總算在生命的最後一年的時光時,從無盡的廝殺中擺脫出來,陪著自己最愛的人,在這個小山村隱居下來,做著自己最喜愛做的事情。
手中的這個龍戰士的木雕只刻了一半,這是因為曾祖父在雕到一半的時候,神加諸在龍戰士身上的萬神血咒發作了,結果,曾祖父就一手握著這個刻了一半的木雕,一手牽著自己最愛的女人的手,躺在我身下的床上,靜靜地離開了人世。
「當我死去時候,不知安達會不會也象她們一樣,抱著我的屍身痛哭呢?」我低下頭,打量著手中這個有近百年歷史,外表已經變黑了的木雕,心中感慨萬千。
「你在想什么?」雪芝從背後抱住我問道。
「我在想你們。」我垂下頭說道,「想我們?」羅莎蹲在我面前,抬起頭來,歪著腦袋,象個頑皮的小孩子一般看著我。
「我在想,如果我哪一天突然死於非命,你們會不會做傻事。」我捏緊了手中的木雕,凹凸不平的表面在我的手指上留下一排的凹痕。
「你放心好了,我立刻會再去找另外一個更好的男人,馬上改嫁掉的。」羅莎媚笑著回答我,「我的追求者多得可以繞著風都排上一圈,替補多著呢。」
「什么?你這個盪婦!」我差點被她氣得昏死過去,將她掀翻在床頭,整個身體壓在她的身上,一雙手立刻不老實起來。
「過來幫忙!」我對邊上的雪芝說。
「好哎!」雪芝大叫著也跟著撲上來,幫我制住在我的身下掙扎的羅莎,兩女平時總是在我面前爭風吃醋,鬧點小沖突,現在有機會趁火打劫,雪芝當然不會放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