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2 部分(1 / 2)

功能 和功能!性地接上,做個樣子而已,刃身並沒有修復。我的傷主要是如月造成的,黑衣人的偷襲盡管打得我狂嘔鮮血,但由於彼此間都是黑暗屬性,傷害並不嚴重,倒是如月包含黃金龍力造成的傷害卻非常麻煩,六重力量徘徊在體內難以驅除,選成的傷害絕不亞於青牙龍的破龍斬。

我和如月仔細探查了被破壞的墳墓,發現墳墓邊上的土地有被挖掘過的痕跡。令人奇怪的是,這些痕跡非常的淡,表層的土壤幾乎和附近沒被過的地方一致,若不是草皮被破壞,與周圍的明顯不同,我們根本就看不出來。

鳳告訴我們,掘墓的人挖掘的時間最少是十幾天,甚至二十天前的事。鳳是保護奧拉皇帝的十二位幻像騎士的首領,三十年前他就擔任這一職位,各方面都見多識廣。

「達克,你對這件事怎么看的?」

我明知故問道:「這墓是誰修的?是魔族還是獸人或者是那個刺客,我覺得這很重要。」

如月皺眉道:「我問過阿蘭德,據說是第二魔將索蘭亞捉了幾個當地來不及逃走的村民要他們修建的,我們就是從他們的口中才找到拉法的。」

「你和我來塞爾蘭山的事,事先有誰知道?」

「沒有人,我三天前才知道拉法的事,昨天上馬車後臨時通知鳳改道的!」

「那就奇怪了,那個刺客像是早就知道我們會來這里,所以她才會事先埋伏在墳墓之中。難道刺客在二十天前就躲到了墳墓里等我們到來,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有些話我沒有說出來,拉法的屍身雖然找不到,但我早就從卡尤拉那兒確認了他的死訊,被亂箭s成刺蝟的他是不可能活過來的。如果刺客真的是十幾二十天前潛入墳墓中的,那惟一能解釋的說法就是拉法的屍體被挖了出來,棄屍荒野,成為野狗餓狼的腹中餐。

如月問道:「鳳,你有什么看法?」

鳳並沒有馬上回答如月,他雙手c入土中,挖了挖,又從附近抓起幾把泥土仔細地觀察了一會兒,思索了良久,方才開口道:「我有九成的把握認定這些泥土最少是在半個月前被挖開的,刺客進入墳墓後就一直呆在里面,直到公主到來。」

我懷疑道:「怎么可能,半個月之前?而且還一直呆在里面,外加十幾天不吃不喝,在空氣不流通的墳墓里,他是怪物嗎?」

鳳正色問道:「秀耐達伯爵,你說過刺客擁有比你的暗黑龍力還要邪惡的黑暗力量,你沒判斷錯吧?」

如月介面道:「他沒有判斷錯,刺客的力量雖然不如我們,但確實是比暗黑龍還要黑暗的生物,那是種充滿了無限怨恨的力量,黑暗得令人害怕,而且她還會傳說中的禁咒魔法。」

如月閉上眼,輕輕地擺了擺頭,刺客的力量之黑暗邪惡,連如月也感到心有余悸。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只有一種可能了……」

可惜鳳戴著面具,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我卻感覺到他的心跳突然加快了。

「比暗黑龍還要黑暗,充滿無限怨恨的黑暗力量,可十幾天不吃不喝甚至不呼吸,而且還有很好的耐性躲在墳墓里,那這世上只有一種生物可以做到……」

鳳並沒有馬上說出真相,而是一樣一樣地把要素列舉出來,綜合了諸多要點之後,答案已呼之欲出。

「難道她是……」

「不錯,這種生物就是吸血鬼!」

在風之大陸上,有一種生物是大陸上所有種族都厭惡至極的,這種生物就是吸血鬼。最早的吸血鬼不是創世之神創造的,而是戰爭中戰死者的怨氣聚集在一起令死者復活而誕生的妖物。和一般的亡靈生物不同,吸血鬼是有自我意識,能夠思考的生物。他們不老不死,以吸食其他生物的鮮血精氣為生,傳說中最強的吸血鬼德古拉甚至膽敢挑戰創世之神。在很長的一段時間里,吸血鬼成為大陸上各個種族心中的噩夢。

但這種生物最終沒有成為大地的主宰,挑戰創世之神的德古拉挨了守護天使的一記「諸神的判罰」,被轟得粉身碎骨,殘余下的吸血鬼則成大陸上各大種族的追殺物件。無論是魔族獸人或者已經滅亡了的精靈,遇見吸血鬼都是通力殺之,導致吸血鬼只能偷偷地生活在黑暗的角落里。

雖然是整個大陸的公敵,但這種生物卻怎么也無法殺絕,因為有戰爭就有死亡,有死亡就有怨氣,有怨氣就有吸血鬼。由於這種魔物的存在,大陸上也因此多了一種職業——專門追殺吸血鬼的狩魔獵人。三百年前,當雷茲·法比爾剛剛建立風之帝國,新人類和魔族、獸人三族大戰之時,鎮壓他們的力量松懈,吸血鬼們也自以為復蘇的時刻到了,紛紛從黑暗中探出頭來。

當時雷茲正忙著和漢尼拔在坎尼大戰,無暇分身,先祖卡魯茲則隱居山林不問世事,其他的龍戰士也各有各的事情,能抽身對付他的只有第一代的銀翼龍西蒙,雙方在阿拉西亞東北部的不沈之月展開決戰。

比起上一回慘敗在天使手下,吸血鬼們這一回的運氣更糟。西蒙手中的神兵映月以及他聖光一脈的武藝,完全是十賢者專門針對吸血鬼這類黑暗系生物而開發設計的。不沈之月一戰,就在滿月的月光照耀下,西蒙揮舞著光明之刃映月,彗星一擊,將當時最強的吸血鬼波洛·德古拉斬得身首分離。那一戰之後,吸血鬼消失於黑暗之中,帝國也因此安靜了幾百年。大家都以為這種魔物已經永遠消失了,想不到現在居然會在這兒出現。

聽著鳳講完了吸血鬼的歷史,我已隱隱地感覺到這件事並不是那么簡單。我偷望了如月一眼,她的表情還算平靜,但雙拳卻微微地顫抖著。我知道如月的內心已憤怒到了極點,因為我左手臂里的逆鱗一直在發抖。

「鳳,被吸血鬼咬過的人會變成吸血鬼,那么一具屍體呢?屍體被咬了,會不會也變成吸血鬼呢?」

如月心中的怒氣連鳳也感覺到了,他說話的口氣也變得小心翼翼起來,現在的如月就像一座快要噴發的火山,誰都不敢惹惱她。

「不會的!死了的生物是無法復活的,就算是當年的德古拉,他也是在將死未死的一瞬間吸收天地怨氣而化為吸血鬼的。不過有一種被禁制的,失傳了多年的黑魔法,可以通過特殊的密法讓屍體某種程度地復活,變成任人c縱的傀儡。秀耐達伯爵是黑暗系的,我想他應該比較清楚。」

「是有這種魔法,不過……」我瞧了如月一眼,下意識地把身體後退了一步。

「不過這種魔法是禁招,使用方法已失傳了近千年了,我只聽說過,也不會用。」

「哼!」

如月冷冷地哼了一句,眼中閃過一道銳利的殺氣,森冷的目光竟令我和鳳同時打了一個冷戰,而我左臂中的逆鱗顫抖得更厲害了。

「鳳,無論用什么方法,什么手段,你都要把拉法給我找回來!如果拉法真的落到吸血鬼的手中,如果他們膽敢對他不敬,就算追到天涯海角,我都要把他們通通送進地獄去!」

如月單膝跪下,猛地一拳轟在地上,轟的一聲巨響,塵土飛揚,地面立刻現出一個一米見方的大圓坑。

「錚!」

就在如月擊出霸拳的一瞬間,「身負重傷」的逆鱗再也抵受不住她身上爆發的霸氣,在我的左臂里斷為二截。

因為這次意外,我們在塞爾蘭山多呆了兩天。為了找出拉法的下落,如月甚至調來一支正要支援前線的軍隊搜索。整座山被翻了個底朝天,可是挖地三尺也找不到拉法的下落。

三天後,如月悻悻地離開了塞爾蘭山,啟程時她的心情非常的惡劣。如月黑著臉,一聲不吭地坐在椅子上,身上散發的殺氣令同坐一輛馬車的我如芒在背,如坐針氈。與這頭憤怒的女暴龍同處一「室」的我顯得格外的狼狽,我老老實實地正襟危坐在如月對面,大氣也不敢喘一口,更別提像前幾天那般無禮地出言挑釁。現在如月急需一個受氣包給她發泄怒火,她的霸拳太可怕了,我身上的幾根骨頭實在經不住敲的,為了能保住這條小命活著回到風都去,今天還是忍一忍吧。

結果,我就和如月這么面對面不言不語地坐著,你看我,我看你,無言的沈默持續了一整天。當天黑下來的時候,如月終於忍不住開口打破了雙方冷戰的局面。

「整整一天了,你怎么一直都不說話?」

時間會沖淡一切,經過了一天的冷卻,如月身上的殺氣總算淡了不少。但坐在她面前的我心里卻越發不是滋味,被一個女人壓得死死的擡不起頭來,這種窩囊的感覺實在令人難以忍受。

「你這么凶,我怕被你宰了,所以不敢開口。」

「你成為四翼暗黑龍之後,現在的武功已和我不相上下。前幾天的那一戰,如果再打下去的話,我未必勝得了你。」

我自嘲道:「我用龍戰士第五次褪變後的力量,卻只能和剛剛完成第四次褪變的你打成平手,這樣也叫不相上下嗎?」

我對如月示弱,可是她卻不買賬,對我步步緊。

「你這么說是承認自己輸了?既然輸了,那你就得向我說出真相。」

我長嘆道:「公主啊,十多年了,你霸道的脾氣還是一點都沒有變!」

如月正容道:「這不是霸道不霸道的問題,這件事關系到帝國的命運,你是帝國的龍戰士,卻突然間擁有了魔族皇帝的力量,這件事我能不管嗎?我不是在你,而是在幫你!這個問題你是無法逃避的,你現在對我說出真相,總比我父皇把刀架在你的脖子上,著你說出真相要好吧?」

如月的最後一句話可以說是最致命的一擊,將我的心理防線徹底地打碎。是啊,發生了這么多事,奧拉皇帝一定會質問我四翼墮落天使變身和四翼龍戰士變身是怎么得來的,這個問題我始終是無法逃避的。

「你贏了,公主!」

我軟弱地垂下頭,做出屈服狀。

「事情得從一年前尼爾斯城一戰之後,我乘船離開尼爾斯城前往天之裂痕的那個晚上說起……」

第二章千夫所指

我並沒有對如月說出全部的真相,我只是把那晚和魔神路西法見面的事對如月照實說了,不過故事的版本我也稍稍地做了一點改動,我把四翼暗黑龍變身也說成是路西法替我引發出來的,只時到最近才覺醒。和卡尤拉聯手,這件事本質上已和「與魔族勾結」無異,無論如何也不能說出去。

沒辦法,只好讓這位偉大的魔神替我們這對j夫y婦背黑鍋了,活了幾萬年,把一切都看透,胸懷寬廣的他是不會在意這點小事的。

聽完了我的說辭,如月閉上雙眼,身體向後座上一靠,慢慢地回味我說過的話。車廂里靜極了,只有咕碌碌的車輪聲單調地在耳邊回響著。我在她面前端端正正地坐著,心里七上八下,我不知道這些半真半假的謊言能否說服如月,現在的感覺,真有點犯人在等法官宣判的味道。

等待宣判的滋味非常難受,我的心情更是惡劣到了極點。如月說要幫我,或許她是真心要幫我吧,可是那又怎么樣?即使她替我在奧拉皇帝面前說好話又如何,我還不是靠著她的好意,或者說是憐憫、同情、或者說是「浩盪的皇恩」才活下去的,是因為她要我活我才能活下去的。在戰場上我叱吒風雲,數十萬人的生命被我玩弄於掌中,然而具有諷刺意味的是,身為帝國「守護神」的我卻無法把握自己的命運,我只是一顆任由如月,或者她父親擺布的一顆棋子啊!

究其原因,一切皆是實力使然。強者c縱弱者,這是宇宙永恆的定律!奧拉皇帝比我強,如月也比我強,所以我才會被他們任意擺布,當作棋子隨意驅使,喜則用,惡則棄。

我暗暗發誓道:「從今天起,我發誓,我達克·秀耐達要奮發向上,我要變強,無論是武功還是其他方面,我都要做這世上的最強者!」

「大魔神路西法的事,我相信你,但我感覺得到,有些事情你依然沒有對我坦白。」

「和這有關的事,我都說過了!沒有騙你!」

「算了,你不必再說了,或許你也有自己的苦衷吧!大魔神路西法突然為你開頂傳功,這實在令人不可思議,不過既然知道是他干的,那這件事我知道自己該怎么定位了。」

宣判時,如月一點也沒有表現出咄咄人的味道,她的語氣甚至難得的非常友善,不過這些對於想通了的我來說已毫無意義了。我不會再讓自己的命運受別人玩弄擺布,我要變得更強,不管用什么方法。

我詢問如月對這事的看法,如月只是淡淡地答道:「你和魔族勾結的事,應該是斯羅有意地挑挑撥間吧。」

「應該是?」

這句話模棱兩可的回答寓意深遠,個中含義,實在是令我回味無窮啊。

馬車載著我和如月馬不停蹄地跑了十天,然後我們在距加里斯城三十公里遠的一個渡口上了船,在船上又走了九天,我終於回到了久違的風都城。

到達風都時天剛入黑,我婉言拒絕了如月送我到家的好意,在城門口下了車。

離開時如月突然叫住我道:「有件事,我考慮了很久,現在想想,還是告訴你吧。」

「什么事?」

「是關於大魔神路西法的事。」

「怎么了,又怎么了?」

「其實早在三百年前,我的先祖雷茲就曾經和大魔神路西法見過一面,他們甚至還交過手,不過那是他完成第七次褪變之後的事了。」

「什么?」

「這是我惟一能為你做的了,知道了這事,你應該會好受一點吧。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早上有得你忙了。」

馬車開走了,我呆呆地站在原地,細細回味著如月告訴我這個秘密的真實含義。

※※※※

離開如月之後,我並沒有馬上回家,而是直接去了蒼龍學院,我是去看望義父,而且現在天才剛黑,希拉她們或許也在學校的飯店里。如月公主告訴我,自從我離開風都之後,義父的身體就一直不好,大病沒有,小病卻不斷,健康狀況是每況愈下。

當我到達蒼龍學院時,我發現飯店的門早就關了。

「那個人,那個人就是殺了帝國幾萬同胞的暗黑龍。」

「不會吧?我們學校居然會出這樣的人?真是人不可貌相啊,他看上去這么年輕,居然……」

「難道你忘記了嗎?我們蒼龍學院一向是以出產瘋子和殺人王出名的。」

「喂,小聲點,他聽到了!」

走進校園里,幾個還未回家的學生看見我,偷偷地在背後指指點點的,加里斯城一戰,我現在已是「名揚天下」的「名人」了。

我一時興起,咧開嘴,板起臉,擺出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沖著這幾個唇上還未長毛的小年青喊道:「喂,你們在看什么啊?是啊,我就是暗黑龍,殺人魔王達克·秀耐達,我的肚子餓了。」

我伸長舌頭,舔了舔嘴唇,作垂涎欲滴狀。

「呀,他聽到啦!快跑啊,不跑小命難保啊!」

「別跑那么快啊,我還要給你們簽名呢!哈哈哈……」

惡作劇成功,看著學弟們尖叫著逃走的模樣。我覺得自己仿佛又回到了少年時期,心情稍好了一點。

「這次發生了這么多事,也不知道義父他是怎么看我的。義父雖然行事有些古怪不近情理,但在有些地方,比如說為了勝利不惜殺害無辜,這樣的事他還是不能接受的。

※※※※

到達義父家時,他正在和哥里德爾叔叔一起吃晚飯。義父瘦了,臉色有些蒼白,精神比我離開風都時更差了。

「你回來了?這么早?回來了就好,剛到嗎?很累吧?吃過了沒有?」

「才剛到,和如月一起回來的,還沒有吃過。」

「那就一起吃吧。」

我的突然出現令義父感到有些意外,聽著他發自內心的問候與關懷,我心中一陣感動。

這幾個月來我一直和各方面的勢力勾心斗角,耗盡心思,所做的一切幾乎都是冰冷的交易或殘酷的權力之爭,殺戮之爭,現在突然遭遇這種充滿人情味的關懷,那種感覺非常的親切溫暖,前次分手時的不快早就在三言兩語的關懷話下消失了。

「達秀,你這個壞小子,瞧你干的好事!你這次沒被公主綁回來,可真是個奇跡啊。」

哥里德爾叔叔邊說邊從桌子下掏出一疊舊報紙遞給了我,我接過翻了翻,這才發現我的情況還不是一般的糟糕。

「暗黑龍達克·秀耐達水淹加里斯,無辜軍民死傷無數。」

「為加里斯城的無辜死者鳴冤,強烈要求陛下嚴厲處置暗黑龍達克·秀耐達!」

「千古奇冤,恨水一頁。慘無人道,萬人殞命!」

「我的兄弟沒死在戰場上,卻死在自己人的手上!」

報紙是半個多月前的,帝國的三大報社,風都時報、帝都早報、每日晚報,都在頭版頭條,用最觸目驚心的文字刊登了水淹加里斯的消息。報上的內容對我殺死己方六萬人的事極盡指責之能事,而對我大敗魔獸聯軍的功績卻半字不提,因為打敗魔獸聯軍的人成了如月公主了。報上把我描述成一個殺人如麻,罪大惡極,百死不足以償其罪的狂魔。更有甚者,還揪根刨底,將我過去的種種風流韻事一一翻出來晾在最顯眼的地方,甚至不惜信口雌黃,其中有一篇名為《七歲看七十,殺人魔王是這么誕生的》寫得最是有趣。

「達克·秀耐達生於帝國281年,其父基斯·秀耐達苛刻的教育方式養成了他偏激的性格,從七歲起他就以虐殺各種小動物為樂。

正所謂七歲看七十,他會有今天這種殘忍的舉動,我早就猜到了。記得有一次,是我親眼看到的,達克抓到了一只蚊子,他沒有殺他,更沒有傷害這只蚊子,甚至不惜用回復魔法替蚊子療傷。但對於這只蚊子來說,被當場打死或許更幸福一些他用小刀非常小心地將蚊子的針狀吸管切下來,然後把蚊子放飛了,他要讓蚊子活活餓死,而那時的達克才七歲大。

達克·秀耐達的某個鄰居如是說。「

「這家伙是誰啊,我會那么無聊嗎?簡直是胡說八道,居然還說得有鼻子有眼的,這家伙是誰,我瞧瞧,署名在這,薩哈夫?這個名字好怪啊,有空倒要拜訪他一下。」

「哦,寫得這么有趣啊,哎呀,這一篇好像漏看了,我瞧瞧。也難怪,前一段時間鋪天蓋地都是這些東西,把人的眼睛都看花了。」

哥里德爾叔叔從我手里拿過報紙,找到了這個叫薩哈夫的家伙寫的那篇文章念道:「十二歲時達克就學會偷看自己的母親洗澡,還因此被其父痛打了一頓,綁在樹上吊了三天三夜。成為龍戰士之後,他更是無所忌憚,對風都城內諸多女性犯下令人發指的y行。嘿嘿,這句話說得倒不錯嘛,對了,」哥里德爾朝我促狹地一笑,「達秀,以前你是經常被你老爸吊起來打的,該不會真的是因為偷看自己母親洗澡吧?」

「去你媽的!」

哭笑不得的我氣得一把抓過報紙,扯得粉碎。回風都時,我早就不抱著「衣錦還鄉,榮歸故里」的夢想了,但事情演變成現在這個模樣,成為千夫所指的公敵,卻也是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