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1 部分(1 / 2)

功能 和功能!

「韋爾調查官查出了真像,所以你殺了他滅口。你地拉古斯叔叔也知道實情,卻偷偷地幫你瞞著我,還有賢者學院的那些老東西們,居然也勾結起來騙我,你們這些混蛋,真的以為我是傻瓜,真的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嗎?」

不光這些,那個所謂的神之御子,其實他就是你和卡尤拉的孩子吧?她為了替你隱瞞,將四翼暗黑龍變身一直隱藏了很多年,不過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三個月前我們派到魔族的間諜還是查出了這個秘密!

奧拉皇帝咬著牙,一字一句數落著我的罪狀,早就想殺我的他因為形勢需要這些年來一直說著言不由衷的話,同樣也壓抑得很不舒服,此刻終徹底翻臉,激動之下話語不多的他也變得滔滔不絕起來。

最後他大聲道:謀殺帝國高級官員,和魔族勾結,包庇魔族間諜,y謀叛亂!這么多的罪名,第一條都足夠砍下你的腦袋了!父親是叛賊,兒子也是叛賊,你們兩代暗黑龍早就該下地獄了!

對皇帝的厲喝,我沒有直接回話,只是舉起右手,對著他豎起了中指。

老赤甲龍科爾狄斯已離了座位站在了皇帝的身側,而貝爾納則退到他身後,右手一抖,手中多了一把漆黑如墨的法杖:封龍之杖。

所有的假面具都已撕下,被我中指一戳,奧拉皇帝怒意更威,面目霎時變得無比猙獰可怖。

「琳不讓我殺你!但是,你的存在對她,對這個帝國都是最大的危險因素!哪怕將來她會生我的氣,今天我也要……」

我對著皇帝啐了一口唾沫,打斷他的話道:「閉嘴,狗皇帝!別在這兒假惺惺地扮演什么聖人、慈父或者救世主的角色了!你是什么東西,帝國里誰都清楚!」

一直沒有說話的老赤甲龍突然向前一步,訓斥著我道「住口,基斯的兒子,不要這樣!不要這樣對陛下無視,你別再一錯再錯了,一切還有轉回的余地。」

在過去的百年里,赤甲龍一脈和暗黑龍一脈一直都關系平平,這個時候科爾狄斯卻突然站出來,做起了中間調停人。但此刻,已被皇帝上絕路的我已無心去揣摩他這么做的用心和真實的想法。

我不理會他,把自己心中藏了十年的想法倒出來,指著皇帝地鼻尖繼續罵道:「這個狗皇帝心中,每個人都是因其有利用價值才存在的!什么罪名罪狀,不過都是些想殺我的借口罷了!他信任你重用你,是因為你是一條忠心不二的狗!他要殺我,是因為我是只無法控制的鷹,也是因為我地武功比他強!從前為了家人。我忍辱負重當了十年的狗!今天沒有利用價值了,他就兔死狗烹要吃我地r了!別指望我會束手讓他鎖上鏈子。再當一回狗任他宰割!」

外面傳來嘈雜的腳步聲,許多衛兵已經將這座練功房包圍了起來。埋伏在外地幻像騎士和魔法師們也就各位。一切就等著皇帝的一聲令下,立刻就翻臉動手。身陷重圍之中,我知道自己退路已斷,想生擒皇帝更是難比登天,唯一的機會就是貝爾納手中的那把封民龍之杖。能搶到封龍之杖,活捉皇帝的機會就大增。但此刻他已知機地退到皇帝身後,這已不可能,好在這一切都還在我的計算之中。

我發泄著心中多年積蓄下來地心里話,右腳向前踏進了一大步,同時凝聚力量,准備變身。站在皇帝身後的貝爾納同樣也在凝聚力量,封龍之杖上紫光閃爍,封龍印已可隨時發動。

我不知道老赤甲龍的腦子到底在想什么,都這個時候了,兩個當事人都不鳥他,可他還在做著徒勞的努力。

「陛下不是在利用你!一個國家就象是一台機器,需要各個零件各司其職,方能正常運轉!陛下從前對你做的,只是在履行他應盡的義務罷了!過去他不殺你,是想給你機會!不要再一錯再錯了!趕快跪下向陛下認罪,一切還……」

「給我閉嘴吧,比塞亞叔叔!已經習慣用犬奴思想思考的人,又怎能明白被迫當狗的人地痛苦!」

我捏緊拳頭,對著皇帝咬牙切齒地道:「我過去的這一生都無法主宰自己的命運,一生都是別人手里的牽線木偶,一生都無法按照自己的想法生活!但今天,我暗黑龍達克。秀耐達,為了我地女人和即將出生的孩子,我要把自己的命運把握在自己的手中!」

我凝聚在腦部的力量釋放出來,兩對龍翼在身後呼拉一聲展開。自那次遭受火劫之後,我的力量又有所突破,龍鎧龍翼都呈水晶般的透明狀,只是色澤稍有些偏暗。此刻我體內的力量性質,已非常地接近神龍王的「無」屬性。

:從前為了不暴露自己的真正實力,我在外人面前運用的力量都是原本的暗屬性,但今天這一戰,已沒有再隱藏實力了,看到我全力施為,奧拉皇帝眼中露出驚愕的表情,但他卻仍然沒有動作,依舊好整以瑕地坐著,看著我的眼神就象是在看牢籠中的獵物一般。

同一時刻,盡了最後努力的科爾狄斯也同時變身,而站在奧拉皇帝背後的魔法師貝爾納則發動手中的封龍之杖,s出一束高度凝結的封龍之光照s在我身上。

「就等你這一招了!」

有水之母的幫忙,封龍之光照在身上,不但沒有對我產生任何的封印效果,更被水之母上琢刻的魔法陣轉化,成為幫助我提升力量的助力。當年和安卡古斯附身的初代滄海龍之戰時,他曾經就用過此法對付封龍之杖,他的魔法運用技巧讓我和小克里斯汀嘆為觀止。那一戰之後我們倆一直都在研究他的運用技巧和方式並獲益匪淺。小克里斯汀為我琢刻在水之母中的魔法陣,不但可以對抗封魔力量,更可將對方的封印力量部分地轉化,成為提升我力量的助力。

但我真正的想法,並不是吸收封龍之杖的「助力」,而是要把這股封龍力量擋回去。老赤甲龍雖然變身拔刀,但他只是護衛著皇帝,並沒有主動攻擊,這正是我求之不得的。

我身上護鎧、龍翼魔翼開始變色,左半身是水屬性的淡藍,右半身是光屬性的銀白。

「龍的左手,水的屬性!冰之幻境!」

「墮落天使的右手,光的屬性!光的守護!」

水與光的力量結合的防護魔法「魔幻冰晶」,是我自己獨自思考開發出來的魔法,可以將封龍之杖光的力量完全地反s回到自己要的任何方向。

我故意皺眉做出不適狀,同時讓護住身體的龍魔護鎧緩緩退散,做足了被封印地假象。不知自己犯了大錯的貝爾納仍然拼命地發動封龍之杖,一切都在計算之中。

我放在腰間左右手迅速地凝出一藍一銀兩個魔元素球,接著我對合,將他們攪和在一起。

「龍魔合一,水與光的結合,出來吧,魔幻冰晶!」

只要樹起那面魔幻冰晶擴牆,我就可以借花獻佛,將封龍之杖轉嫁到狗皇帝和老赤甲龍身上,待他們力量被封後,我有九成把握在外面的幻像騎士c手之前生擒皇帝。

就在魔幻冰晶即將在生成的一刻,先前還象局外人般坐著,對我的「犯上」之舉故作不見的奧拉皇帝抬起頭,沖著我微笑道:「我女兒做的早餐,味道好嗎?」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我突然覺得周身骨頭劇痛,全身上下有如被無數根針同時扎刺一般,體內洶涌澎湃的力量猛地一窒,象是被什么東西吸干了似的,整個人啪嗒一聲癱倒在地。

倒在地上,我痛得象得了癲癇般,身體不停地抽搐著,痛得口吐白沫,痛得無法維持變身形態,痛得連動一根手指的力量都沒有了。

奧拉皇帝這才慢慢地站起來,走到我面前,一腳踩在我的頭上,用力地向地板上跺了跺。

「其實那天的宴會,你倒掉的那杯酒根本就沒有毒!真正有毒的,是我的女兒為你准備的那杯j尾酒!」

皇帝的話我一字不漏地都聽見耳朵里。

痛,好痛,真的好痛!

如果世上有什么痛苦比我的所受的r體之痛更痛的話,那就是被自己所愛所信任的人背後暗自的痛。

那佂早晨,原本是我和如月間最美好的回憶,但在得知了真相之後,這一切都變成了最大的憤恨!如果不是如月,那天在托布魯克我早就不惜性命搏命,偷襲暗自狗皇帝了。我相信她的人格,相信她有雷茲的胸懷,正因為一而再地相信她,對她抱有幻想,所以我才會一味地委曲求全,一直苦忍著皇帝加在我身上的種種痛苦,到最後都沒有踏出那一步,以至於當皇帝想要動手殺我時,我連反抗的力量都沒有。

結果,殘酷的現實狠狠地給了我一個耳光,就是這個我曾經信任和抱有幻想的女人,用微笑、溫柔和羞澀作偽裝,在背後給了我最致使的一刀。

我詛咒自己道:「達克。秀耐達,你真是蠢得不可救葯!哪個只想嫁給帝國的女人怎么值得你去信任?你真該挖掉自己的眼睛!

第十章困獸

我趴在地上一動不動,拼命地運轉體內的殘力想將毒出來。然而如月下毒的毒性顯然是針對我的體質特別配制的,不刻意去毒還好,只要一運用體內的龍力或魔氣,立刻就感到周身劇痛,並引發全身的痙攣和抽搐。

「琳放在酒中的葯名叫龍之泣血,是你的哥里德爾叔叔按照我的要求特地為你配制的!這種毒的成份之一就是毒龍草,此外還有另外一種名為聖心花的葯草,那是專門用來對付魔族的毒物。不過經過特殊的處理後,二者的毒性完全被去除了,最妙的是放入酒中可以讓酒變得更加地醇香。對常人來說,龍之泣血無論怎么樣都不會有任何的傷害!他只有在某些特殊的情況下才會對龍戰士和擁有魔族血統的人有效!」

奧拉皇帝走到我身旁,抓著我的頭發把我的頭扭向牆角的魔晶礦燈方向。

「看到邊上那盞燈了嗎?淡藍色的光線,進來的時候你曾經留意過他們,對,就是他們了!這種特殊的光線可以令你體內的龍之泣血的毒性活化!這時,只要感應到龍或者墮落天使的力量,他就變成世間最毒的毒葯!你越運用龍力或魔氣去催他,只會令自己所中的毒更深!」

得知真相後,我是把如月恨到極點。她下毒的手法實在是太歹毒了,我毫無戒心地把看似無毒的酒喝下去,葯性被身體吸收,經過幾個月的蟄伏,慢慢地滲入到骨髓中,等到毒性發作之時,已是毒入膏肓,難以驅除。

毒性發作時身體的感覺似乎有些似曾相識。那天哥里德爾替我注入那劑據說能預防龍瘟的葯水後,引起的身體的不良反應就和如今的感覺非常地接近。

「原來是老瘋子配的毒葯,難怪這么厲害!他不提醒我也就罷了,但那天他給我打的那一針,真的是龍瘟的預防針嗎?如果針筒里裝的不是防龍瘟的葯,那會是什么?」

想到這,在我絕望似乎看到了一線的光明。哥里德爾抽走了我的血拿去貨驗,他是配制毒葯的人,在驗血後肯定已經知道我中毒了我想起了事後哥里德爾對我說的那番話:「這筒葯水不是白打的,這些不良反應也不是白白遭受的,以後你就會知道這一針的益處的,並且還會非常地感激我呢!」

我的心跳開始加速,果然,正如我所料的那般,當我放棄屢次毒失敗而放棄之後,體內的不良反應卻正在迅速地自動消褪中。

「果然,老瘋子給我注s的那針葯,其實是龍之泣血的解葯!」

這時我的心里又涌起了希望,若不是哥里德爾最後說的那番話:「破壞比建設要容易得多!如果他有效的話,針對龍瘟的效果,恐怕沒有你想象中那么地好!」

現在回憶起來,哥里德爾當時其實是在暗示我說,他配制的解葯,並不能完全解去龍之泣血的毒。否則的話我就不會在注s了解毒劑後,還會再中毒倒地了。體內劇烈的不良反應,減弱到一定程度後停下了腳步,我所中的毒並沒有完全地被消除,但已已不象先前那般凶猛如虎,只要我不運用龍力魔氣,他們暫時已不會對我造成傷害。

「就算不能完全解毒,但要能恢復部分力量就夠了!扮豬吃虎,突然發動偷襲,還是有機會的!」

我體內的力量已經恢復了四成,而且還在緩慢地增加中。我需要時間恢復,為了不讓皇帝覺察出異常,我忍受他對我的r體進行的虐待,繼續裝出半死不活的模樣。為了防止狗皇帝把外面的幻像騎士召進來增加變數,我故意和皇帝說話以分他的心順便拖延時間。

「有個問題我一直很想問你,我的父親當年的死,到底是不是你暗中搗的鬼?」

我有意地拖慢說話的速度,奧拉皇帝也以為我中毒甚深,耐著性子等我把話慢吞吞地說完。『皇帝一愣,奇道:「你不是擁有基斯的記憶嗎?難道他在臨死前沒有把真實的記憶留給你?」

「老爸只是囑咐我不要報仇,他雖然把我當成復仇的工具來培養,但在最後一刻卻後悔了。」

奧拉皇帝兩眼一閉,沉默了一會兒,,方才惡狠狠地道:「他後悔了?太遲了啊!當年他把姬娜從我懷里搶走的時候就該後悔了!那個混蛋!那樣子死算是便宜他了!」

提到父親,奧拉皇帝惡狠狠地咬著牙,顯然他從前在我面前表現出的多愁善感,以及那時所謂的原諒了父親的善意,全是偽裝出來的「原來你一直都深恨著我很老爸!當年是你故意不派援軍,故意讓他去執行那個必死的命令的吧?」

剛才皇帝閉眼時,本是很好的偷襲機會,可是老赤甲龍就站在他身邊,力量未復的我把握並不大,我還得等。

「不錯!其實不光是你的父親,還有那個叫瑞克的廢物,他也是我派人干掉的!膽敢和我搶姬娜的人統統都得死!」

提起往事,尤其是和碧姬阿姨相關的人和事,原本天塌不驚的皇帝就變得沖動暴燥起來。當著老赤甲龍的面,惡狠狠詛咒著那兩個碧姬阿姨愛過的男人,我和波爾的父親。站在一旁的赤甲龍科爾狄斯為他的話不停地皺著眉,顯然對皇帝的作為有些不滿,但還是隱忍著沒有發出聲。

聽到我們開始揭露皇家的機密,貝爾納知趣地離開了練功房,只有老赤甲龍還不識趣地留下來。少了一個幫手,我的機會更大了「對於我你肯定是不會放過的,波爾多呢?你也打算對付他嗎?」

「波爾多?那個廢物的兒子?哼,你放心,看在我的女兒的面上,我不會動這個廢物的!」

皇帝的話讓屋里的另外一個人愣住了。老赤甲龍驚道:「什么?梅麗婭小姐是您的女兒?」

奧拉皇帝臉上露出得意的表情:「她當然是我的女兒!貝爾納老師也清楚,我偷偷地取過她的血驗過了,她絕對是我的女兒,我和姬娜的孩子!」

老赤甲龍用疑惑的眼神又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趴在地上的我知道他想問什么,此人雖然對皇帝很愚忠,但也還是有自己的想法的,這一點我可以利用。

我嘲笑皇帝道:「法比爾皇族,真是個很了不起的家族啊!雷茲的第七代子孫,不但喜歡男人,還是個ll的愛好者!」

「你說什么?」被我揭破了心中最大的隱私,奧拉皇帝臉色一變,又是一腳重踏在我的背上。

「你明明知道梅麗婭就是你的女兒卻故意不認她,你心里在想什么?你騙得別人卻騙不了我,從第一眼見到梅麗婭起,你看她的眼神就很不正常。那時你眼中流出來的邪惡,早就被我清清楚楚地看在眼里了!你把她當成她母親的替身,你想干她!不是嗎?」

和先前中毒所受劇痛相比,皇帝的這一腳實在算不了什么。我咬著牙忍著痛,繼續將皇帝心中的黑暗在老赤甲龍面前掀露開來。「混帳!你這叛賊的兒子在說什么?你現在就殺了你!」

不出我所料,被我一再刺激下,奧拉皇帝終於失去了理智,抽出殺神就朝我猛劈過來,卻被站在一邊的老赤甲龍死死地拉住。

「陛下,冷靜點!達克?秀耐達犯下的罪行千刀萬剮也不為過,但是他畢竟是龍戰士,你這么殺了他,傳出去對帝國的不好!還是應當通過正常的審判途徑!」

「我現在就要宰了他!這個混蛋我已經忍了他很多年了!有什么好顧忌的,大不了對外說他龍瘟發作死掉了!」

暴怒中的皇帝揮著劍一個勁地想往我身上砍,老赤甲龍拼命地拖曳著他,兩個人就在我身邊扭成一團,空門大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