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節(1 / 2)

大腿內側摩擦著。

「拜托!別亂戳好嗎?」

「討厭!......那里啦......求求你......」我也不知跟多少男人做過這種事,但要我這般指點的還是頭一次呢!於是弟弟他聽話的,將它一口氣插了進去,並不停的激烈的抖動著。

不一會兒,弟弟就眯起了雙眼。

「哇!真爽!」

「姐你真的很棒。」

他一會兒激烈的抽動著,不一會而又將它拔出來,挑逗著我的陰di,另外嘴巴也不間斷的吸吮著我那堪稱豐滿的胸部,哦!我呻吟不已。

因為我們是在浴室的瓷磚上干了起來,又因為地很滑,所以我們兩個人就這樣左邊、右邊的扭在一快,這樣居然比在床上干還要來的爽,來的痛快。

「已經不行了,姐我受不了......」

「喂!你不是一直想干我嗎?」

「那當然羅!而且那真的很爽」其實我也很爽,而且yin水也不斷的流了出來。目前我真的欲火難耐,可是弟弟竟然說他已經......我不顧一切的把腰挺起,並用力往弟弟的方向前進,如此一來他的蔭莖又更往里面接近了。

現在他的gui頭正緊緊的吻著我的里面。太棒了。

不只是性茭前的愛撫動作,做的充分。而且yin水也不停的溢出,充分的濕潤了整個洞||穴,而剛剛接入的角度又非常符合人體工學,這一切的一切,都令我激烈的回應著。

我不容許弟弟在此時退出,決不容許。

啊!有了回應了,弟弟也激烈的動了起來。

這次,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是第一次性茭的人!上一回,兩次匆匆的在門口結束他一定是從某處得到的經驗,我不禁懷疑了起來。

他看起來,突然的改變了。

「宏一!你都沒跟女人做過愛嗎?」

「我......我才沒有那麽色呢!只有跟姐姐你喲!」

「是嗎?這樣的話,你就好好干吧!」

我現在並不是很爽,所以我不想再追問那種事,只有拼命的挺腰追求快感。

弟弟也不斷的與我配合著,聽著那「啪......啪......啪......」的交媾聲,心神不禁為之一盪。

那又硬又粗的gui頭,彷佛一條蛇一般的,在我的蜜壺里自由的游著,啃噬著。

「喂!宏一你知道嗎?你有一根大rou棒!」這次我才發現到。

「姐!你終於到了吧?」

「嗯?很棒也很爽,被這種大rou棒干,我是第一次。」

弟弟慢慢的拔出了他的rou棒,那種摩擦的感覺。

「啊......啊......我......」他從我身上爬了起來,不停的痙攣著。

過了一會他又趴了下來,再度把他的硬棒插了進來,當它咬住洞口的一剎那,我的下半身彷佛麻痹了一般。

當他一進一出的抽動著rou棒時,我不禁yin盪的叫了起來,有如萬箭穿心般的難以忍受。

「再......再用力......再往里面干......快......快一點......干我啊......」

「哇!姐你真是個xing欲高漲,且yin盪的女人呢!」

弟弟邊說邊又用力的將rou棒插入了下去。

「啊!姐......姐......爽......啊......」弟弟禁不住呻吟了起來,突然間、他一把伸出蔭莖,此時,還是晚了一步,那熱呼呼的jing液還是射向了我的下體,又粘又稠又多。

經過jing液的刺激,我的yin水也像水壩決了堤似的泛濫成災,它流的我滿屁股都是。

終於我們都達到高潮。可是不管我怎麽的yin盪,今天我仍然有一種罪惡的感覺,我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麽?

「這種事你可不要告訴任何人,宏一。」

「知道啦!這是我跟姐之間的大秘密。」

當然這種事是不能告訴任何人的,但是我就是管不住自己,只要弟弟在我身邊,我就耐不住的張開雙腿。

「好嘛!啊來嘛!來干我」就這樣一次又一次的發生,恐怕是沒完沒了的了。

是啊!我不只一次問宏一。

「宏一,你會不會覺得跟姐姐做那種事......」

「不會......很好啊!沒有人比姐姐更棒......」我的心理是有些恐懼著,可是這反而讓我們更密合,況且媽媽又時常不在,而我們又是在自己家里的浴室里。

在煙霧彌漫中跟自己的弟弟性茭,對被無數男人干過的我而言,是一種新的試及不同的快感。

這就像明知蜜里有毒,可是又偏偏禁不起誘惑的要喝他一樣。弟弟應該也是這種心理吧!

成為哥哥性俘虜

青山美枝高中叄年。十八歲從我小學生的時候開始,我就很討厭我二腿之間的那個神地帶。

濕潤的地帶有看起來皺折不堪的二片肉壁,尤其是那令人生厭的紅色,在在的都顯示了令人厭惡的感覺。

雖然那是身體最神秘的一部份,可是我還是不能忍受,它耶污穢的感覺?當沒外人在旁邊時,我常將大腿張開,那時就會聞到一股令人作惡的氣味沖鼻而來,真是令人憎惡。這也是我為何討厭的原因之一。

即使上完廁所後,也將殘留的小便擦乾之後,這個地方仍然是濕潤的。所以就聚集了汗水、污垢等,也就是說它老是會散發出一股猥褻的臭味。

只要一聞到這個臭味,就會產生一種無法忍耐的不乾凈的感覺。雖然它的樣子很難看,但是我還是敗在自蔚的快感中。每一次我都發誓這是最後一次的自蔚,但最後我都禁不住的自己違了誓言。而且如此一來,我更憎恨它使我無法抗拒它那如惡般的引誘不停的自蔚。

有的時候我會在洗澡前或洗完後,看著自己一絲不的胴體。我直直的站立著,將二緊緊的合在起來並吸氣把腹部縮起,這時神秘地帶完全被隱藏了起來,我就這樣的陶醉在自我的欣賞中,從頭到腳直真的挺立,是很迷人的。

總覺得此時的我是條美人魚,可是一看到自己那張不怎麽好看的臉時,心情也隨著降到了谷底。

「這那是美人魚,根本就是雜魚。」

忘了是那本書上寫的,男人的性器只要看它一眼就會沖動的不可忍耐。如果再被他「干」的話,更是令人一輩子都需要它。但是全家共浴的時候,我看過爸笆的性器,像了氣的降落傘一樣的掛著,說什麽也不能讓我興奮起來。

從我懂事以來,我一直無法忍受自己的神秘地帶的丑陋的樣子,我是真的打心里厭惡它。只是沒想到不經意的碰到它時,還會令人興奮。

我曾經對自己的神秘地帶做一些奇怪的事。例如有一次我拿了紅色的麥克筆將它塗成大紅色,結果還因這些紅色滲透到內褲上而弄臟了褲子,被媽媽大罵了一頓呢!

像這樣幼稚的行為,不只讓我覺得心中在起伏,而且讓我興奮極了,心臟跳個不停,下面的洞里也流出了粘液,那種快感,真是爽的筆墨難以形容。又有的時候,我用梳子的尖柄插入女人最神秘且敏感的洞中,我強忍著痛,將它插入更里面的地方並不停的抽動著。一會兒,抽出尖柄後,會有血滴自洞||穴里流出來,這種情形,更讓我興奮的直喘氣,久久不能自己。

雖然我是罰我所憎惡的神秘地帶而自虐,可是這種因自虐而產生的興奮卻不可否認,也是一種頗具神秘性的快樂。

然而為何我會有這種極端矛盾的性格,我自己也不知所以。現在同時跟二個男人有性關系,雖然他們帶給我的,只有性的快樂,可是我卻利用他們來做些我自己無法做的動作,以懲罰我的神秘地帶。

對於我這種奇怪的性癖以及同個跟二個男人有肉體關系的事,父母親當然不知道,當然我也掩飾的很好。即使是從學校回家,我也不經過父母親住的那一間,而直接進入另外一棟的二樓自己的房間去。

那天晚上大約十一點多時,我那二位性伴侶,清尺君與西田君,悄悄的來到二樓我的房間。其實是因為今天白天時,從學校回家的路上我去了趟西田君的公寓,在清尺君不知情的清形下,二個人單獨發生性關系。

我因為執意要西田君搞我的性器,搓它、弄它、舔它而弄得西田君有些不快。做了這些事後,我也很疲倦也不知要怎麽說,反正就是生殖器又熱又腫,總覺得有什麽東西在腹部二側摩擦著一樣。腰也直不起來,就覺得全身不對勁,可是我不想讓清尺君懷疑,所以盡可能的去迎合他。

因為西田君諷刺的說:「美枝小姐,今天很有精神喲......」等等這一類清尺君聽不出弦外之音的冷言冷語來嘲笑我。

就跟平常一樣,清尺君他先壓在我身上,我第一次覺得男人這麽重,於是我對他說,我今天很累,有些不太舒服,可能不能完全的配合,只要他喜歡,隨便他怎麽都行。一說完,清尺君便熱情的抱著我,熱烈的親吻我。

「今天晚上,美枝不一樣哦!充滿了魅力,可愛又了不起。」

他一邊在我耳邊說著,又為了讓我開心,他不斷的吸吮我的ru房,咬著我的耳朵,摩擦著。又不時的用手挑迢著我的陰di。他熱情的愛撫著我。但是性器因為腫脹、疼痛不管清尺君怎麽賣力的干我,我就好像麻痹了一樣,沒有感覺。

相反的我成了鋪在他身體下的布一樣,全身任他擠壓、搓揉而不停的抖動,就好像他一個人在zuo愛一樣。而且他馬上就會she精在我身上。接下來西田君抱著我,從旁邊干我,他一向采用這種側交的姿勢,彼不時的用手指去刺激我的陰di,這樣一來,我終於有了一些快感。

雖然花了比平常多一倍的時間,但終於達到了高潮,我反過身來,把腳伸開,沈浸在高潮帶來的快感中,並發出了呻吟聲。那一刻我腦子一片空白,毫無意識。只覺得「爽」而己,甚至清尺君跟西田君,什麽時候走的,我都不知道。

第二天早上,頭痛的不得了,全身的關節也酸痛的很。特別是性器更是怪怪的,雖不熱不腫脹了,可是有一些白色的分泌物流了出來,感覺又回到了從前那樣。傍晚,我恢復了精神後,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我仍然有點興奮的忍不住。

洗過澡以後找一個前面一邊看電視,一邊思考著,這時西田君來了。

「美枝小姐,昨天晚上好棒喲,你記得我們一共干了幾次嗎?」而我靜靜的聽著。

「嗯......今天晚上在我的公寓,你來嗎?有新的人物喲......」說完,神的笑一笑就走了。到了七點的時候,我實在忍耐不住了,我以還朋友的筆記本為埋由,離開了家里。然後我覺得我的心像波浪一樣的在起伏,自己就像個夢游著一樣,不知不覺的就往西田君的公寓的方向走了去,我真是在西田君的公寓里,看到了連新人在內的叄張期待我前來的臉,當我看到那個所謂的新人的,年輕人使我吃了一驚。因為他的名字叫久保淳一,住在繁華街那邊,家里經營了一家酒吧,他的母親曾經在酒廊上過班,當時她曾經跟我父親相愛相戀,這件事在街坊中沒有人不知道。

後來嫁了別人以後,由淳一君的繼父出資才經營了現在的酒吧。酒吧開張的時候,我的父母親也知道。但是時間一久,這件事就成話柄,媽媽常以這件事來數落爸爸而使得二個人常有口角發生,但是吵歸吵,他們也沒做出什麽過份的事來。

其實,淳一君,就是父親跟那個愛人所生的孩子,其實我們也沒像其他的親戚一樣有來往,也沒有藉任何理由見過面,但確實的我們是兄妹關系。雖然他繼承了母親的美麗,但是我覺得他長的更像爸爸,他是爸爸的兒子,這件事是錯不了的。

那時我知道這件事,但基於爸爸跟他的愛人及媽媽叄個人之間的關系,使我有些拘束。

現在公然的見了面,而即使我想以對待他人的態度來對待他,也改變不了我們是兄妹的事實。不管如何,我仍然覺得不自在,並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但是他真的很帥,這一點燃起了我心里一些奇妙的不良的欲望。

淳一君和我在西田看的公寓里見了面。在我們還沒來得及稱兄道妹之前,我們就發生了闊系。而且上一代的恩怨雖然錯縱復雜,然而我們卻因性關系而改善了彼此的敵意,並且產生了一些感情,為此我漸漸的疏遠了西田君及清尺君,而走入淳一君的世界中。

沿著江邊有一個被稱為繁華街的城市,淳一君的家就住在這里,二層褸的店面,可是他卻要用功讀書為名,獨自一人居住在靠江邊的小型公寓里。

只有要用功讀書時才會從家里來到這小型公寓里獨居,有時也在這過夜,有時則回家。

他跟其他幾個同好一樣,總不喜歡住在媽媽看得到又管得到的地方。所以住在這兒,有些隱居的意味。

有一天,我接到淳一君的邀請,他告訴我這間屋子相當的隱密,普通時候也只有他一個人在而己,夜晚更是神秘安靜,一點不會受到干擾。他還要我,無論如何一定要去一趟。

充滿好奇心的我,接受了他的邀請,那天晚上就乘著這拜訪他的機會,在這里與他單獨的見了面。

因為我想這是淳一君用來讀書的地方,一定是個清靜而充滿書香的房子,可是卻跟我所想的相反,這完全是一間經過特殊設計的豪華住宅,有雖然小卻樣樣齊全的廚房,客廳里更是陳設了一些漂亮又昂貴的家俱。另外從廚房開始就一應俱全的設備,就是整年住在這里也很方便雖然南邊是面對著太陽照射的江面,但是離岸邊很遠,不管你在房里做什麽,都不用擔心會被人看到。

再也找不到比這更棒,更隱密的房子了。

來這里之前,淳一君就跟我打合過來到這里時,我們要像其他的愛人同志一樣,盡情的玩,做我們想做的事,確實那天我們真的很快樂。

有了彼此是兄妹的這層關系,我們毫不需要客氣打破拘束,彼此之間也沒有任何可以隱瞞的事情。不管是家事、私事、或個人的隱私等,都能暢所欲言。

淳一君有一些奇怪的興趣。他喜歡互相玩弄對方的性器更勝過平常的zuo愛。因為當我們二人在一起時,大部份的時間,我們都在互相玩弄著對方的性器當然我們也有性茭、zuo愛。但是有的時候,幾乎都是淳一君自己一人首先she精而得到滿足,而我卻一點快感也沒有。

「我們是兄妹。做這個事,不是很奇怪嗎?」如果我這麽一說,淳一君便不當一回事的騎在我身上,一邊掏出「男人的那一根」一邊塞進我的私|處中。

「一點也不奇怪,父母親能做的事,法律上也沒規定兄妹不能做呀這」。

總是這樣隨便的說著,然後不停的吻我,抱我以及愛撫我的胴體。

剛開始時,我們決定一周在一起一次或二次,而且只限於晚上相會。可是漸漸的不只是星期天我們也在一起,甚至於到後來乾脆從學校蹺課,整天都待在那隱密的屋子里。

這房子里裝設有暖氣,既使是一絲不掛也不必擔心會著涼受寒。

淳一君有著一幅運動員的體格,強壯大結實,下體的蔭毛更是茂密,而且更重要的是,他擁有一根完全像大人一樣的寶貝。

不穿衣服的時候,還可以看到他右腹部有一邊開過盲腸的舊傷痕對於不曾有在明亮的房間中一絲不掛的跟男人一起互相的玩弄對方的性器,或者以各種各式各樣的姿勢來性茭的我而言,剛開始在淳一君的房子里做這些事的時候,我真的是覺得不好意思。

其實真正的原因是因為脫光了衣服的我,皮膚是黑的,ru房是尖的而且身體也不甚豐滿。既乾又扁的我卻偏偏從肚子到大腿地方又特別的胖。這跟身材修長而肌肉又結實勻稱的淳一君比起來,就真的相形見拙了。

又性器上,淳一君的性器不管在那個角度上來看都特別的大而且硬,任何時候〖它〗郁是給人雄糾糾的感覺。

前面的gui頭處像香菇一樣的形狀,並閃耀著亮亮的肉色,隨著節拍悸動的時候總是來勢凶凶。跟他的性器比起來,我這終日濕答答又不起眼的丑惡性器就讓人想到是一個污穢的垃圾丟棄一樣。但是雖然我這麽想,可是道個丑惡的東西,卻意外的受到男人的喜愛,常常讓我覺得不可思議的是每個認識我的男人都想干我。

淳一君也不例外。他總是把我那充滿尿臭的丑惡性器當作是豐盛的美味一樣的吸吮它、舐它。還不時的把臉埋進我的雙腿間,用鼻子去聞著這些臭味。

我也以相同的動作來回報他。通常我會把淳一君的蔭莖抓在手上,然後鼻子去碰觸他的蔭毛,或用嘴輕輕的含著蔭毛後拔起。

當然也會用嘴含著gui頭,一吸一抽的吸吮它,或用舌尖舐它並摩擦它來進行kou交。最後再用手不停的搓弄著沿滿口水的蔭莖,讓他she精。動作進行的時候,特別是在發射的前一刻,淳一君總是將他的臉埋在雙掌中,從胸部開始,腹部及腿上的肉不住的抖動者,而且全身上下像被幾萬只蟲啖著一樣顫抖著,呻吟著。

我也興奮的不得了。雖然只跟一個人zuo愛並不能讓我得到高潮,可是如果以手指摳我的陰di的話,我也能達到高潮。

這件事,事先我就告訴了淳一君,讓他在性茭時這麽做,有時候我們竟也能同時達到高潮。有的時候我們也互相競爭著,誰能先達到高潮。

有一次淳一君讓我躺在矮桌子上,露出下半身的性器,他張開我的雙腿後,用一個讓我覺得疼痛的東西,就這麽一口氣插入私|處的||穴中。不一會兒,我就覺得想小便了。

終於我忍不住的咻的一聲尿了出來。當我感覺到那硬物連同小便一起被抽起時,我急忙翻身而起,這時那看起來奇怪又細長的東西隨著我翻身而掉了下來。

此時淳一君正在慌忙的找尋可以擦拭被尿濕的東面時,我把脫下的內輝交給他擦拭濕了的地方。

「怎麽了,那是什麽?」我這麽問他。

淳一君於是將綠色的長長像橡膠管的東酉,拿給我看。

他說:「這是水池中水蓮的莖。」

原來他把水地中枯萎的莖拿了下來,把它插入我的性器。並且可以插入到最里面的地方。當小便從那管子的出口流出來了,他愈急忙忙的用嘴去接,就在他打算要喝的時候,因我翻身而起,所以才弄得到處是尿。

「我不知道你在做什麽,才會翻身起來的,但是你打算喝尿真臟。」

說完後,我將臉別了過去,淳一君笑著對我說說:「但是因為這是妹妹的尿,怎麽會臟呢?一點兒也不會......」

「討厭......真是討厭......那麽下一次我也要喝你的尿喲!」淳一君又說要再做一次看看,但是這一次他准備了毛巾、臉盆及勺子等,然後要我像剛才那樣的仰躺著並將雙腿抬高張開。他仍像剛才一樣拿起水蓮的莖朝著小便的地方用力的向最里面插了下去。

仍然是有些痛,而且一點兒也不舒服。當那管子插入到最里面時,我有了想要尿尿的感覺。所以我趕快對淳一君說:「可以了嗎?我又想尿了。」

他慌亂的整理了一下。

「你想尿就尿吧,沒問題了?」淳一君他一邊回答我,一邊慢慢的又將管子往里面又插進了不少,此時我有一點帶痛的快感。於是尿從管子的外面溢了出來,流到了事先墊在屁股下面的毛巾上,剎那間毛巾有些濕了。

另一方面,淳一君正以享受某種美味的樣子,正不斷的吸著由水蓮蓉中流出的尿水。最後尿不再流出來了,此時膀胱也像消了氣的氣球一般不再脹了。

「管子太細小了。」淳一君說著這樣的話。

雖然我也曾在幫他kou交蔭莖時。喝過好幾次他的尿液,可是那溫溫的、咸咸的尿,實在是一點也不好喝。曾經有一次我還用淳一君從葯局買回來的橡皮管從他的陽物的gui頭口中插入,雖然造成了骨折可是也終究插入了,而且插的相當的深入。這時會就有溫溫的小便流出,而且是不外一滴的流出,我便就著管子喝了它。

我們二人的這種行為,大概就是所謂的「性變態」吧!盡管如此我卻覺得這會讓我意外的興奮。

過了不久,淳一君從某人那里買到所謂「注射之後會便人精力強壯的葯」來幫我打針。他把注射針筒,直接注射在我的陰di上。葯物往射,平常都是打在手腕上,淳一君他故務將它打在我的陰di上,過了一會兒,就覺得腰部附近都熱了起來,雖然讓人覺得舒服,可是恍惚中卻沒有預期的xing欲的興奮感。

知道我的癖好的淳一君,有時也會用試驗用玻璃管,里面灌入熱水後蓋好。拿著它用力的塞進我的私|處入口,以手的方式來讓我達到高潮。

可是盡管他用玻璃試管插入後再拔出,然後用嘴舐我的蔭唇,最後再將早已硬了的勃起蔭莖插入,他如此費盡苦心的安排,無非是想讓我達刻最高潮,但是最後我似乎沒有什麽快感涌出o雖然如此對我而言能與淳一君zuo愛是他吸引我的魅力之一便可能是因為我對親生的哥哥淳一君產生了愛戀的心。

而且對於他看上我成為他的性伴侶一事,我也覺得相當的開心。然而,對淳一君而言,也許我只是他發xing欲的對象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