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節(1 / 2)

不知不覺地心情興奮的洋子,也忽然伸手,搔弄著弓子的恥毛。

「你要不要試一試呀!」

弓子很感激地間。她再度按下了電動性具的電掣,頂著洋子的腿間。

「唔晤,插進去了呀!」洋子妖里妖氣地說。

接著弓子托起洋子的腰肢,叉開雙腿,騎在子身上,吮吸著洋子的ru房。

弓子想一舉開發洋子的性感地帶,她要愛撫洋子的各個部位。

「洋子,你的感覺如何?這里舒服嗎?」

弓子時時冷靜地發問。一面窺探著洋子的反應。

「啊啊!姐姐呀」洋子漸漸感到飄飄然。她用力捏住弓子那堅硬的臀部。指甲都挖進肌肉了。

「喂。姐姐,你用手指替我愛撫吧!」

洋子扭動著腰肢央求。

弓子素以自己發育良好而自豪,她將自己有了肚腩的腹部,壓在身材苗條的洋子下半身上,一上一下慢慢地推動著,完全就是男人侵犯可愛的女子似的。就像建公司的社長騎在自己身上時的姿態,她正調戲玩弄著比自己年青的女子。

弓子運用自己的性技巧,令洋子達至性興奮高潮,然後自己猛一轉身,張開自己的腿間,對著洋子的臉頰。

「喂,洋子小姐,今夜只是食過西餐,今後請你吃刺鼻,也許你鍾意飲白酒的味道吧!」

洋子說,她伸手到床邊的桌子上抓過一瓶白酒,飲了滿滿的一酒,吐給洋子,要洋子伸出舌頭接住。

「唔,好香。我還要飲」洋子說。

「洋子,你真行呀,請你再堅持......」

第六章

兩人如膠似漆地交合在一起。這是第一回合的女同性戀者的床上戲......此後,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內,弓子使出渾身解數將自己所掌握的性技術,盡量地教給了原本品性很純潔的洋子。

正當弓子瘋狂地追求洋子的時候,洋子老家的溫室栽培的菊花、大白菜價格暴跌,洋子擔心自己家里經濟狀況能否供她繼續升學。

她向弓子借錢。弓子也爽快地借給她,學費問題便簡單地解決了。直到現在。洋子的父母親。以及她的兄長,都不太清楚洋子要用多少學費。

而事實上,洋子成了情侶俱樂部的會員,又在俱樂部中工作之後,她是用不著借錢遇道日子了。

弓子介紹給洋子的情夫都是叄十五、六歲至四十多歲,事業有成的中年男士,這些人士有的是花不完的金錢,可是他們的妻子都是不懂及時行樂的女人,xing愛時也很笨拙,因此,這些有錢佬,幾乎都像個老頑童,都想追求穿校服的少女。

只要洋子有興趣賺一這些男人的錢,要多少都可以賺到。就像敷衍石田卓造一樣,使出出賣chu女之身的演技,也是加入情侶俱樂部時學會的技巧。

只是,一個在校讀書的高中女生,妊娠可是麻煩多多,所以弓子經常提醒洋子使用服避孕葯。當弓子知道洋子經常服避孕葯,身體也不會存任何不適,弓子有時還以羨慕萬分的口氣對洋子說:「洋子,你生來就是個娼婦,我可不行呀!」

再說洋子與石田卓造睡了一夜的翌日,她到底被弄得精疲力竭了,一回到自己的家里。就在自己的家里呼呼大睡。

又因與老屋離得較遠的房間,是家人專為她個人而設的居室,家里人還以為她在居室啃大大的書本哩!

到了傍晚時分,洋子才回復了元氣,她本來就是回到家鄉來祭祖掃墓的,回到祖屋以後,因自己很久未與家人見面,便漫無邊際地與家人聊天。

但是,還是似以前那樣,她的父母親對兄長的新式干農業做法,仍是滿腹牢騷,聊天時必定會扯到的話題。雖說是農業相當機械化了,但畢竟是花錢太多了。

似乎現在被他的兄長搞到即使賣了田地,賣了家屋,也難以清還所負的債務了。

「洋子,如果家庭經濟狀況允許的話,支持你讀到大學畢業也是好事一樁。不過,我現在擔心到不得了!」

父親大助不光是大發兄長達也的牢騷,對著洋子也嘮叨不停了。

「我的事,不要你們擔心。哥哥自有哥哥的打算吧!」

洋子身為達也的妹妹,當然也是袒護自己的哥哥。洋子打算要利用假期完了回到t市時。非得再去找相原弓子不可,萬一自己家里真的破產了的話,一定要在t市以自己的名義,開一個銀行戶口。

弓子對洋子再次來訪,依然是由衷的歡迎。照例在弓子的豪華居所一起沐浴,然後一起上床,演上一幕同性戀的xing愛游戲,雙雙咿咿呀呀的呻吟一番。

兩人玩足一輪後,洋子便將自己最重要的事,也就是她打算要拋身出來拼命賺錢的事,告知年紀比她大的弓子了。

「我知道啦,洋子!不過,現在你也不是穿校服的女學生啦,哼哼!」

弓子剛才愛撫過洋子的全身,與以前相比,洋子的身材成熟了很多,與學生時代的身材不能相比了,她重新打量著洋子的身材,臉上充滿yin笑。

「我不能再冒充穿校服的chu女了,若是不能碰到剛好月經要來,剛靠演技是騙不了男人啦!」

洋子想起與石田卓造zuo愛,對方就曾經懷疑她是chu女。

「你不是chu女之身了,你不會憑zuo愛時的痛苦呻吟來偽裝嗎?」

到底是弓子的腦筋靈活得多。

「不過雖然你不能再扮chu女,現在的洋子還是十足的學生妹模樣呀!」弓子說。

「是呀!我現在是像大學的女校花一樣,還要穿中學生校服去接客嗎?」

雖說扮演一位穿校服的少女可賺到很多錢,但洋子卻無意扮演這種倒退的角色。

但是盡管時代多麽的進步,那些四十歲上下、肥胖的有錢阿伯,作夢都想接抱著朝氣勃勃的少女。這是弓子的主張和看法,只是,不應該老是扮演chu女的角色向男人出賣肉體,現在應該大大地改變自己的趣味。

「我看你對s有興趣呀!你跟我做xing愛游戲時。我就知道你這種愛好啦!」

弓子用一種新奇而又濕潤的眼神盯著洋子說。

「是全靠姐姐帶頭教會我的呀!」洋子回答。

連她也確直感到自己的軀體有點反常。

「洋子的sing愛游戲,一定很好玩呀!」

弓子就像想起一道新料理的制作方法,她提議洋子穿上校服搞sxing愛。洋子計算了一下,一個晚上可以賺到五十萬日元便點頭同意了。

下周六傍晚時分,在中心一間酒店的大堂。

洋子被弓子打扮成高中女學生的模樣,與弓子一起坐在大堂角落的梳發上。

一到約定的時間,一個四十五歲的男人就出現了。

「阿叔,好久不見啦!」

弓子毫不害羞地與那個男人打招呼。叄人就像朋友一樣,登上酒店的餐廳。

男人請她倆飲了適量的酒一尚級的菜送,之後,弓子突然將銀行存摺的號碼告知男人之後,她就匆匆離去了。

「我與這個男人,就像父母一樣!」

洋子邊想邊與男人登上吹接的一間客房。男人自己說。他叫黑木慎太郎:當然,那是一個假名吧;洋子並不介意這些,她只是要賺這個男人的金錢而已。

「我叫洋子。」洋子直截了當地說出了自已的真名。

進了房間以後,黑木立即打開雪櫃,取出了大罐裝的啤酒。

「剛才吃的送,非常渴吧!」

黑木邊說。邊勸洋子飲酒。洋子接過啤酒照飲不誤,一飲而盡。不過洋子並未留意到,這是黑木事先布下的一個周密的陰謀。

「叔叔,你要進浴室沖涼嗎?」洋子問。

她想趁對方很快脫光之後,仔細觀察一下他的身體是否有病。一個男人從外表是看不出是否有病的。洋子想若他脫光之後,他身上若有腫泡,她還是事前逃離為妙。

可是。黑木卻說:「不,我想看你穿著校服的樣子。你真的是高中學生嗎?」

「是呀!」

洋子回答。連數年前她讀過的那間中學的情形也仔細地說了一遍。

黑木果然相信她的話,他開始慢慢地興奮了。

「漂亮呀,穿校服的女學生!」

黑木說著,撫賴著洋子棗紅色的圍巾,愛撫著她校裙的褶痕。

「叔叔,我想乘搭尾班車回家,讓你這樣摸一摸就行了嗎?」

洋子知錢是由銀行轉賬。她有意間一下對方是否會流露出得不償失的神情。

「你是個溫柔的女子,你准備讓我做所喜歡的事吧!」

黑木說完便跪在地上,脫下了洋子尼龍褲襪,接著他舔了一陣間洋子的裸腿,突然用她的褲襪從背後綁住洋子的雙手。

「你不要弄傷我身體,否則上體育課時可麻煩!」洋子說。

黑木點了一下頭,今次是他自己解開了褲頭的皮帶,將洋子綁在床柱上。

「我是不會毆打可愛女子的。只是,這樣你就逃不了啦,我只想欣賞一下!」

黑木再拿來一罐啤酒。倒入玻璃杯內,親自端著讓被綁著的洋子飲酒。

「被人這樣捆綁起來,真的給我很多錢的話也是值得呀!」

洋子想到這里時,也許自已被捆成一團,壓迫了膀胱,她突然感到尿急了。

「叔叔。喂......」洋子說時。磨擦著自己豐滿的大腿。

「你怎麽啦!」

黑木明知故問。事情本是他自己策劃的,他知道洋子想拉尿,不過,他要少女自己說出而已。

「我飲了太多啤酒啦!」

洋子尿急時的微妙動作,表示想黑木替她松綁。

「這可不行!以前看來和善的男人表情,現在帶點邪惡的陰陽怪氣了。」

接著,洋子以為黑木躲進浴室去了。而他卻端來一個洗臉盆。這個洗臉盆決不是酒店原有的,顯然是黑木早已准備好的。

「唉呀!你光端臉盆給我!還不替我松綁!」

十分矜持洋子急忙問道,還掃了黑木一眼。

「我想看純情可愛的穿校服的少女撒尿、」黑木說。

他還說到他在少年時代到女廁去偷窺時被老師見到遭到辱罵。

「你是要為少年時代復仇嗎?」洋子問。

「也許你說對了吧!」

在這一問一答之間,洋子的生理欲念也不斷高漲起來。黑木見洋子的眼神開始迫不急待,他便掀起洋子的校裙,替她脫下底褲。

「放尿吧!一下子射了出來,才有趣哩!」

黑木原本青白的臉色,頓時通紅起來,他伸出舌頭揉著嘴唇,將面盆端到洋子放尿時的射程以內。

「變態!你的臉要轉向另一邊呀!」

尿急得膀恍發痛的洋子,已忘記了羞恥,雙腿跨在洗面盆上。一股金黃|色的尿液嘖射而出,臉盆被震得沙啦啦地發出響聲,黑木立即脫去上衣,將臉挨近盆,仰著臉偷窺。

「哇!你干什麽!」

黑木太過變態的行動,令洋子勃然大怒。一旦排尿又不能中斷,她已不顧了屈辱與憤怒,對著人的臉孔面前,照撒不誤。

「對我來說,這是最妙的前戲。」

黑木話音剛落,立即脫褲,露出自己那根勃起的rou棒。

「喂,我要你那可愛的嘴巴替我吹蕭!」

黑木似乎覺得這種要求是理所當然的,將充血愛色的rou棒捉向洋子的櫻桃小嘴。

「唔,污濁!」

洋子沖而出。但是,這個表面和善的男人立即將緊閉著嘴唇,臉扭向另一邊的洋子,左手抓住她的頭發,右手抓住自已的不文之物,擦向洋子的唇。

「你不要用牙齒咬呀、我是用高價的金錢買你的!」

是呀,付出五十萬日元的金額。就是要女人替他做這種事,對這種變態的男人不奉陪是不行了,洋子只好閉上眼睛張大嘴巴,黑木立即腰身一動將rou棒插入。

「晤.......啊......痛苦!難受!」

洋子嗆了喉嚨,一度將rou棒吐出。

「對唔住!讓穿著校服的女子替我做這種事,實在令我太興奮啦!」

黑木大大地叉開了雙腿,今次是慢慢地讓洋子含住。

「啊,舒服,我已經很興奮啦!」

隨著男人發出喜悅的聲音,洋子也用力替他吮吸連唾液也順著嘴角外流了。

「啊,真受不了啦!」

洋子的臉孔上下活動起來,黑木也興奮得大叫起來。

當rou棒刺到喉嚨深處時,洋子又將它吐了出來,時而用舌頭舔著rou棒的前端,時而吮吸著rou棒。

「啊啊......像你這麽美麗的女子,讓你替我做這種事!」

黑木那根不文之物更加膨脹。他蹲下身去,像禮尚往來似地,他也伸出右手撫摸洋子的下身。洋子的花蕊也被這個變態男人弄得非常濕潤,yin盪的蜜汁順著她大腿流下。

洋子已經無法形容自身的感受了。她只覺得整個腰身被化了一樣。含著男人rou棒的嘴唇也開始麻痹。

「唔。我已經忍受不了啦......」

黑木完全就像幼兒哭泣似的表情,他終於在中發射了。而洋子想:自己完全是為了獲得五十萬日元,才不得不替這個變態男人kou交,洋子嘴巴始終沒有離開那根不文之物,令到黑木受不了那種過分的刺激,像癱瘓似地倒在那里。

洋子乘著末班電車回家的中途,仍感到全身疲憊不堪。並非肉體面受到特別的虐待而疲倦,她的疲倦感覺也許還是來自精神方面吧!她沒有想到,一個外表一本正經的男人,最後用少女的尿水洗臉,而且欣喜若狂......在寂靜而又人影稀疏的電車內,洋子感到自己好像被惡魔紐身似地,她突然全身打了一個冷震。

洋子一回到家里,立即沖進了浴室,她想一洗自己腦海那些yin盪的回憶,她格吱格吱地地沖洗著全身。

但是她腦海中那個黑木用女人小便擦臉的形象,他那興奮之情,相當難以清洗乾凈。

洋子用一條乾毛巾,擦拭著被那個變態男人揉摸過的部位,她再次覺得這些部位仍是火熱火辣的。

就在這時,一陣刺耳的電話鈴聲響了。

電話是石田夫人育子打來的,這麽夜深時分突然掛電話來,洋子以為是自己與卓造偷情的事被育子知道了,洋子頓時嚇了一跳。

可是電話的內容卻是別墅的一位有閑太太與年青的網球教練一起到洋子的地方旅行,育子想托洋子找一間合適的家庭式旅舍,問洋子能不能找到。

第七章

洋子一打探這個婦人的名字,原來是財界某知名人士的太太,因丈夫有陽萎症,若她帶著一個青年的男教練,入住從東京來旅行的客人眾多的酒店的話,她怕引起他人的妒嫉,總覺得做那回事時不太方便。

「這位有錢太太說,明晚想到你那邊去。她的丈夫因參加財經界叄天會議,她說趁這叄天離家休息一下是絕好的機會,請你幫幫忙呀!她會打償你的,你能不能快點幫她找間住所?」

據育子從電話中對洋子說,連育子也經常向這位名流夫人借貸金錢的。

「我覺得你今次幫忙她,將來你要到社會謀職時,她也能幫到你呀!」育子在電話上還談到這一點好處。

「我會立即去找家庭式旅館.......不過要是找不到家庭式旅館的話,訂大酒店要交很多錢呀......」

洋子的腦海立即浮現她與育子的丈夫共度良宵那間酒店。

「大酒店她是一定不住的!若是今次這位有錢人的太太與男人偷情的事敗露了的話,全部財產都會被二姨太霸占了。」

育子就像訴說自己的家事一樣。她對洋子明確地解釋,二姨太生了個很漂亮的兒子,在有錢老板面前總是假裝貞潔,目的就是想分這位財界老板的家產。

「那索性我的睡房讓出給她住宿吧,是離開我家主屋的一間獨立的房間!」

洋子突然是靈機一動告訴育子,她並說會立即收拾好房間,搬出自己的一些零碎物品。

「我說你呀,真是最好商量的人啦,不愧是我兒子道雄所尊敬的老師呀!」

育子的一番褒獎。令洋子立即聯想起自己曾對道雄進行過性教育的事。她為這個溺愛自己兒子的母親而苦笑。

她又想到,若幫了這個有閑太太的忙,將來也會給自己帶來方便,她立即在腦海盤算著自己將會得到甚麽好處了。

翌日早晨,洋子為自己的睡房作一番大掃除,以便作為臨時家庭旅舍。

睡房清掃過了之後,又將院子里的花草進行適當的修剪,將剪下的鮮花揮在花瓶上。「唉呀,洋子很少見你做這些事呀!」

她的哥哥冷嘲熱諷地說。

洋子只對哥哥說了有錢太太要來住宿的事,要哥哥到時開著車跟自己一同到干線的車站去迎接客人。

「好呀!這種事,我隨時幫忙!又可拿到小費吧!達也滿口答應,不過他的臉上流露出好色的神情。也許他想在半夜叄更去偷窺哩!」

「給你添了許多麻煩!」

大門峰子見洋子穿著浴衣端來啤酒和小點,高貴的撿上露出了笑容。雖然她早已年過五十,換上了剛出浴的衣服,看來還艷光四射。

「不麻煩!這樣的農村甚麽都沒有,請不要客氣,慢慢地飲吧!」

洋子說完以後,又擔心這句話中會否有挖苦,譏諷的意思。

「啊,這太好了。避開了世人的眼睛,這樣的事就像作夢一樣呀。」

大門夫人坦率回應洋子,站在一旁的年青男子立花徹,臉上露出可愛的表情。

在那里站著的男子,還像一個少年那樣充滿孩子氣,當他眼睛與同年齡的洋子兩目相投時,那個男子羞得滿臉通紅了。

這個男子乍一看來,也許還是個處男之身哩,洋子總覺得他很純情、年輕。一定像她洋子一樣也是為了金錢吧!才來服侍這樣的阿嬸。

她感到一種無名的悲哀,又怕妨礙一老一少的交易,洋子便快快地離開了。她對自己的雙親只是說有個來自東京、平時對自己多方關照的母子住在她的睡房。

可是,當洋子准備去到睡房間他們要否吃晚飯時,她又擔心大門夫人與立花徹在房間內很快就搞起男歡女愛那種事,也許會撞個正著。

無論她倆多麽逼不及待,現在天色遠早,萬一男女交合的情景被洋子家人看見的話,那多難為情呀!洋子便假扮傍晚乘涼樣子,來到大門夫人借住的房子前面,站在院內的長椅子,張大眼睛偷看她,站在那里可以很清楚地聽到房中男女正在zuo愛,甚至采用了甚麽體住也可以想像得到,洋子真是無法奈何她倆在屋外一直偷窺「好容易盼到一個夏假,將你這種年青人帶到這麽遙遠的地方來,我也是個不好的老婆婆呀!」

大門峰子滿臉堆笑,一面輕輕地握住年青男子的手,那是又豐滿又溫柔的手。

「你說甚麽阿婆不阿婆呀......我喜歡上了年紀的女人!」

年青男子好像有點生氣地說著,他反握住女人的手。事實上穿了和服的心平氣和的女人比在男人周日打網球的少女更能搔助男人強烈的xing欲。

的確峰子眼角的破紋是再也無法掩蓋了。但她笑起來還是滿白牙。而時下愛吃雪糕的年青女子,滿嘴蛀牙的多的是。立花徹感到大門峰子只是眼角有皺紋,也不是甚麽大不了的事情。

「喂,小孩,你真的很想抱我這樣的阿嬸嗎?我真不相信像你這麽有魅力的小子,對我有真愛!」大門夫人說。

「我是最鍾意阿嬸級女人,非常戀慕上了年紀女人的韻味!」

立花徹說。他在一般情況下是不會去贊美這種女人的。他話音剛落,就將營養豐富、滿身肥肉的大門夫人按倒在榻榻咪上。

一瞬間,他掃視了一眼散亂的和服下面的雪白的大腿。跟年青女子的苗條的大腿完全不同,他腿間不文之物一下子勃起。

立花徹吸著半老徐娘的嘴巴。老女人稍微睜大眼睛,難以置信地巧妙地運用自己的舌頭。

喉嚨深處發出唔唔啊啊的yin聲,似乎情欲高漲到了極點。很快聞到了跨下散發出一種女人特有的體臭,彌漫在這間狹小的睡房內。

這是好似腐肉的臭味。難道這就是自己的追求的嗎!立花徹退想解開大門夫人整得緊緊的腰帶。

「啊,我很久沒有被人這樣擁抱過啦!我真開心!」

大門夫人邊高興地說著,她也開始解下立花徹的皮帶。雖說她久沒有與男人歡好,可是她的手勢非常熟練。她自言自已貪玩,是個不甘空閨寂寞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