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3 節(2 / 2)

北原冷冷地說道:「吵死了!你!」

「啊!啊!啊!」

在北原壓下開關的同時,香奈的身體像蝦子一樣地向後彎曲,在那一瞬間,香奈的身體緊綳著綁在身上的麻繩,發出莫名的慘叫,同時劇烈地痙攣著,從圓球的另一端,流出了白色的泡沫。

「在這個時候,要對我們說什麽才好呢,知道你是奴隸嗎?」

宇田川由於太過興奮,突然地叫出來,北原似乎再次被這一舉動影響,又將開關壓下。

「啊」像燃燒般的痛苦,襲擊著香奈的核,胸部的筋肉像抽筋般的陣陣地痙攣著。

「哇!連胸部都在震動耶!」

看著被高壓電斷斷續續擊打著的香奈,蒲田發出了歡呼的聲音。

「噫啊」即使在沒有電擊棒的空檔,假鋼棒依然毫不停止地強烈地刺激著香奈的雙腿之間,在幾近瘋狂的氣氛之中,香奈發出幾不成的聲的慘叫,這時候,北原又將開關壓了下去。

「主人啊......主人啊......」在亂七八糟的模糊意識當中,香奈一直自言自語著像是無意識的話。

「老師,她好像是在說什麽?」

「啊!好像是這樣。」

北原終於放下電擊棒,拿掉香奈口中的圓球,抬起她的下巴,對著模模糊糊的香奈說道。

「好像終於想出來了,想要對我們說什麽呢?」

香奈一邊用著無神的眼睛注視著北原,一邊喘息,她吞了一下口水,調整一下狂亂的呼吸,終於張開了嘴巴。

「主、主人......」這就是香奈的投降宣言,但是香奈本身並沒有自覺,只是以為說出理所當然的事而已。

「喔,終於明白了!不可以違背我們,對這一點有認同嗎?」

香奈慢慢地點了點頭,對北原他們微微地笑著。

「香奈、香奈是一個壞奴隸......請原諒我......」

「那麽為了表示你的歉意,就讓我們的寶貝感到滿足吧!」

「我、我會盡力......」香奈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了,悄悄地拉下褲子拉鏈的北原,猛然地將勃起的rou棍伸到香奈的眼前,於是香奈便慢慢地將臉靠上去,雖然鼻子聞到男性的體臭,但是卻一點都不在意,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事。

「說不定還會被咬喲!」

一直在一旁觀望的阪田很快地說道,但是北原卻笑著回答道。

「已經沒關系了,她已經從心里面徹底的屈服了,要殺要剮已經隨便我們了。」

但是北原並沒有馬上讓香奈含住鋼棒,他拿起准備好在身邊的風箏線,繞在勃起的||乳|尖及秘核上,即使到了這時,北原仍然沒有忘記要虐待香奈。

「好了,服侍拉著線的主人的鋼棒吧!要很小心喲,只要稍有閃失的話,會怎樣你知道嗎?」

北原將風箏線遞給宇田川及蒲田,然後北原拉了一下仍然留在手上的最後的風箏線,綁在秘核的風箏線,在那一瞬間,香奈的臉因為痛苦而扭曲。

「給我好好地做啊!」

即使因為雙腿之間的痛楚而幾近喪失意識,香奈仍然慢慢地用舌頭舔著北原的rou棒。

「啊啊再用點心!要用舌頭!」

只要有一點不如意,北原就毫不留情地扯動風箏線,可憐的肉粒被風箏線綁著,已經凄慘的變形了,那種痛楚不論怎樣都沒有辦法免除,只要快要昏厥,北原便又再度扯動線,再加上北原的rou棒非常巨大,可說九十度以上勃起的rou棒上已經沾滿了香奈的唾液,開始脈動著,浸泡過yin水的紅銅色rou棒一陣一陣地抖動著,而猙獰表情的炮口也已經閃閃發亮,即使只是含住就已經幾乎讓下顎脫臼的rou棒,奪去了香奈所有的理性。

「嗯嗯」

「用這種技術,是永遠也回不了家的喔!今晚要在這里練習一夜嗎?」

北原一邊輕聲地說道,一邊陶醉在香奈的口技之中,可憐的雙唇在濕潤rou棒的時候,被視為是想要做深呼吸的喜悅,那種皺著眉頭、散著長發、舔弄著rou棒的美少女的樣子,真是不得不令人心動,或許是因為小小的嘴巴含住巨大的rou棒的關系,所以臉頰上浮現出根頭的形狀,北原心滿意足地看著滑滑的泛著光亮的鋼棒,悠然地在柔軟的雙唇之間進出。

「這、這次輪到我了。」

「隨便你要怎麽做都可以喲!」

用著尖銳的聲音說話的阪田,得到北原的許可,拉著綁住||乳|尖的線。

「接下來是這一邊喔!這次再咬下去的話,就把你的||乳|尖給拉斷。」

「嗯嗯」

「喔」這和一個人虐待的時候不一樣,在簡直令人難以置信地服從的香奈的kou交之下,阪田由於太過興奮而全身顫抖地看著天花板。

「接下來是這邊喲!」

這次是宇田川拉著線,香奈則像是理所當然般的將挺出來的rou棒含入口中,就這樣被綁住的美少女,對於男人們的rou棒照單全收,全然已經是奴隸了。

「報復可還沒有結束喔!不要忘了差點被咬斷的仇喔!」

販田更加用力地拉著線,一直用羨慕的眼神在一旁注視的蒲田說道:「她可是做了非常對不起販田先生的事啊!」

「沒錯!沒錯!只是個奴隸,竟敢差點咬斷我的寶貝,我來讓你知道什麽叫做豬狗不如。」

和蒲田附和的宇田川,再一次扯動風箏線。

「把嘴巴張開!」

香奈慢慢地張開嘴巴,正要含入rou棒的時候,宇田川微微地笑了起來。

「全部喝下去!」

「嗚、嗚、嗚」由於宇田川突然射出尿液,引起了香奈劇烈的咳嗽,因為嘴巴一直張開著,所以微溫的液體毫不留情地全部流進口中,即使把嘴巴閉起來也已經來不及了,除了臉上被尿液弄臟,連頭發也都臟污了。

「喔!宇田川,你好像也開始了解調教的要領了。」北原一邊說著,一邊也面向香奈開始撒尿。

「我、我也......」阪田也附和著北原,叄個男人圍著香奈開始一起撒尿。

「咕嚕、咕嚕、嗚......」

「喂喂!把嘴巴張開!這可不是淋浴,是要喝下去的!你只是個奴隸啊!」

微溫尿液將香奈的全身弄臟,臉部、胸部、頭發,全都沾滿了尿液,但是香奈只是一臉木然而已。

「喂,蒲田!要好好地拍下來喔!」

被北原這麽一說,蒲田慌忙拿起照相機,開始拍攝叄個男人在香奈的全身小便的情景,看著拋物線的尿液淋下,香奈忽然想到,我到底會變成什麽樣子啊?繭會變成什麽樣子啊?但是香奈這樣的念頭,在強烈的閃光燈下,馬上就消失不見了。

第七章 yin虐的結局

「真是的,到哪里去了?」

房間的時鍾已經指在午夜十二點半,外面一片漆黑,最後一班電車也結束,要到山間的家只有車子一途了。

麗子感到坐立不安,雖然穿著大膽的紅色睡衣坐在椅子上,但是卻不斷地站起來看著窗子外面。

由於太過不安而揮舞著鞭子的麗子,令繭感到十分害怕。

「真是的,都是因為你!」

繭啜泣著,但越是哭,屋子就越是焦躁不安,到底要怎麽做才好呢?繭也不知道,所以更無助地哭泣。

「對不起......」

「如果你一開始就老老實實地說出在學校受到欺負的事,香奈及美奈子就不會碰到這樣的事了,你知道嗎?」

繭邊哭邊點頭,然後無力地垂下頭去,時間已經接近午夜一點鍾了,香奈完全沒有回來的跡象。

「真是的,香奈啊香奈!你到底在哪里做些什麽啊?繭!你真的不知道嗎?」

「對不起......我......」

「我以為她一定可以順利地完成的,真的什麽都沒有看見嗎?例如被奇怪的男人帶走什麽的......」

「沒有看見......」

「真是的,那你在干什麽?不是受點鋼棒或是浣腸虐待就哭哭啼啼地回家就好了,到底怎麽調教你的?」

麗子的口氣簡直就像說,如果換成是繭不見了倒沒有關系,繭只有低下頭;的確,香奈認定麗子是她的救命恩人,所以發自內心的忠誠於她,而女兒繭則是仰慕母親麗子,但是在繭的內心深處卻是對麗子感到害怕的;不是不仰慕母親,而是像女王般的尊敬,但是有時覺得麗子恐怖也是事實,或許是因為繭和麗子並沒有血緣關系也說不定,繭從以前就一直這麽認為,是不是沒有把我當成女兒,只是將我視為奴隸在愛而已?繭從以前就有這種不安的想法。

「我去找香奈!」

繭悲傷地說著,因為這歸究起來確是起因於繭,香奈只不過是幫助她而已。

「笨蛋啊,繭!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麽嗎?」

麗子慢慢地走近已經停止哭泣,雙手緊緊握住,站在房間角落的繭。

「如果你現在去救香奈,或許你也會和香奈遭到一樣的境遇,不是嗎?」

麗子的口氣變得溫柔起來,手上也已經沒有拿著鞭子,她輕輕地抱著繭,撫摸著她的頭發。

「你是我的女兒,我可不能讓你涉入這樣的危險啊!香奈或許正陷入無法想像的悲慘境遇呢!」

「但是我......」

「是不是想要說沒有血緣關系......」被麗子如此一說,繭再次哭了起來。

「的確,你和我是沒有血緣關系,但不是相互愛著對方嗎?或許我是主人你是奴隸,但這就是信賴關系啊!所以喜悅及痛苦都在一起!」

「但是、但是......香奈......」很少聽麗子如此溫柔說話的繭,不禁在麗子懷里哭泣起來,對繭而言,這一刻的麗子像是溫柔的母親,是前所未有的感覺,或許是因為一切都已經明白的關系。

「沒關系!香奈的事我一定會想辦法,我不會就這樣坐視不管的,不是嗎?」

繭用力地點了點頭。

「繭也是香奈也是,大家都是一家人,不會忘記也不會遺棄,這就是主人的義務,明白了嗎?」

被麗子輕輕地撫摸著頭發的繭,將臉深深地埋入她的懷里。

「那麽......」麗子一邊抱著繭的肩膀,一個人閉著眼睛自言自語。

「到底發生什麽事了?不調查清楚的話,事情會接二連叄的......」麗子如此說,從溫柔母親的表情,又回復到以往女王的表情。

***「喂!起來了!」

突然感覺到四周都亮起來,香奈揉了揉眼睛,四周已經非常明亮了。

「早上了,不快一點就要遲到了喔!」

由於從窗子射進來的光線太過刺眼,所以不是看得很清楚,不過可以確定都是男人的聲音。

「笨蛋!這怎麽會遲到呢?這里是學校啊!」

這是宇田川的聲音,是宇田川和蒲田的對話。

這里是?香奈在這一瞬間,看了一下房子四周,感覺上腦袋還是模模糊糊的。

「怎麽了?一臉想睡覺的樣子!沒有睡好嗎?」

「啊......」被宇田川抓住頭發,香奈終於弄清楚四周的情況,這是熟悉的房間,是在職員休息室的衣櫃里,香奈從昨天開始,就這樣一直被監禁在這里。

到底是為什麽沒有回家呢?香奈的腦海里浮現出麗子的臉,慢慢地回想,從昨天傍晚到深夜為止,香奈持續受到北原及宇田川他們的凌辱,這以後沒有記憶,大概是因為受到嚴酷的虐待,筋疲力竭地睡著了。

「嗯!睡得著才怪!我們回去之後你仍然很興奮吧!依然盡情的夾著假鋼棒吧?」

宇田川一邊這麽說,一邊將香奈從衣櫃里拉出來,然後解開綁住腳的麻繩,將她的雙腿大大地分開,抽動仍然插在蔭道里的假鋼棒。

「不要!」

被迫露骨地成形的香奈,轉過臉發出哀號,宇田川則陰笑著。

「我們倆都睡不著,因為我想到了有趣的調教方法,所以興奮得睡不著。」

宇田川臉上的笑容,充滿了詭異,香奈連眼睛都無法和他正視。

「你好像還沒有自覺到自己是奴隸啊?」

「那、那是......」一想起昨天像暴風般的調教,香奈便不由自主地閉上眼睛,同時浮現出麗子及繭的臉孔,麗子大概在生氣吧?繭應該沒事吧?一邊對降臨在自己身上的遭遇感到恐怖的同時,香奈一邊想著這些事。

「喔!你們還真是相當的早啊!你們會准時來上課,是不是下雨了?令我有點不安的感覺。」

一邊笑著一邊走進職員室的就是北原。

「啊!早啊!」

北原對於宇田川他們的問候似乎完全不在意,一看到香奈的樣子便滿足地笑起來。

「老師,我已經想出了最厲害的調教方法了。」

「喔!你總算也成為真正的調教師了啊?不錯!這樣子的話,今天一整天就做這個吧!今天一整天她就交給你了,下課的時候要讓我看到成果喲!」

「咦?可以嗎?」宇田川的眼神亮了起來地說道。

「啊,沒有關系!但是不要浪費了喔!」

「不會的!我可不想讓北原老師責備。」

到底有什麽企圖呢?香奈也摸不著頭緒,雖然綁住腳的麻繩已經解開了,但是香奈仍然是全裸,依然是雙手綁在後面的姿勢。

「那麽開始吧!首先從早上的禮節開始怎麽樣啊?」

一得到北原的許可,宇田川很快地抓住香奈的頭發,讓她四肢趴在地上。

「啊!可以完全看見,假鋼棒整根都插著。」

「啊嗯嗯」宇田川用手劇烈地抽動沒有電力的假鋼棒後,然後慢慢地抽出,黝黑粗大的假鋼棒上,沾滿了白色的愛液,宇田川用手指將它掬起,塗在香奈的臉上。

「男人早上是什麽心情,你知道嗎?」

香奈皺著眉頭,無法理解宇田川所說的話。

「不是軟啪啪的,而是早晨勃起啊!早晨勃起!你是奴隸吧?說「主人,請鎮住早晨勃起」等甜一點的話如何?」

不知道什麽時候拿在手上的,宇田川用鞋拔子盡情地打在香奈的臀部上,香奈不自覺地拱起背部,這時候,蒲田也以yin盪的手法撫摸著背部,揉插著胸部,因為雙手被綁在後面的關系,所以被迫趴在地上的香奈,成為挺出可愛臀部的姿勢。

「對阪田先生來說,或許已經不需要了,因為不會早晨勃起了吧!」

「你不要說些無關的話!」

對於蒲田的打岔,北原只有苦笑,但是宇田川毫不遲疑地繼續說道。

「還沒有受夠處罰嗎!」

宇田川又再一次揮下鞋拔子,而香奈也再一次發出悲鳴,蜷起背部,昨夜倒錯的快感又再度蘇醒過來,雖然想要以理性來克服,但是因為蒲田持續地在她身上愛撫,馬上又回到甜美的感官世界里了,秘部受到手指的愛撫,那種羞恥及喜悅,讓香奈不知不覺地吐露出火熱的氣息。

「要說「早安主人,請用我的身體來治愈你的早晨勃起」,說說看!」

雖然覺得很屈辱,但是卻又不得違抗,香奈咬著嘴唇,慢慢地將臀部挺出到宇田川的面前。

「主人,請用我的身體來治愈你的早晨勃起......」

「好,那我就照做吧!」

「咦!?」

被突如其然勃起的rou棒插入時,香奈卻感到疑惑,不是因為事出突然,而是因為rou棒插入的地方不是秘部,而是後庭,香奈慌忙地想要避開,於是不斷地扭動臀部。

「你只是個奴隸喲,可別給我添麻煩啊!」

「啊......」宇田川對於一直都不老老實實地將臀部挺出來的香奈感到氣憤,於是使出全身力量揮下鞋拔子,香奈發出尖銳的哀號,還混著啪地聲音,白皙的臀部立刻紅紅地腫了起來。

「對、對不起......」雖然極力地道歉,卻壓不住宇田川的暴力,一下、二下、叄下......不斷地打在香奈的臀部,雖然想要掙脫,但是馬上就被抓住,鞋拔子又再度揮下來。

「要不要說「請用香奈的臀部」啊!算了!你只是個奴隸,隨便我愛怎麽做也沒有你說話的份。」

「請、請使用......香奈的臀部......」不斷地挨打的臀都已經火熱疼痛了,香奈只有流著眼淚地說出屈服的話。

「是這樣啊!那也沒辦法,我就用它吧,盡情地使用你的後庭。」

用力地抓緊臀部,宇田川將泛著光亮的巨大槍管頂著淺褐色的後庭,然後將腰部挺進去,呈放射線狀擴散的皺紋,開始有一點緊張。

「嗚......」香奈閉起眼睛,用後庭並不是第一次,已經受過麗子的調教,但是受到男人rou棒的插入,卻還沒有過,因此香奈不由得僵硬著身體。

「啊!濕度不夠所以插不進去,快想一點辦法吧!」

發覺到要如此突然地插入是不可能的,宇田川很快地走到香奈的面前,然後將雄偉勃起的rou棒,不斷地頂著香奈的臉,已經先流出來的jing液,弄臟了皺著眉頭顯現出不悅的香奈的臉。

「要怎麽做知道嗎?」

「是!是!主人......」於是香奈慢慢地將臉埋入伸開雙腿,坐在塌塌米上的宇田川腿間,香奈也只有這樣子做了,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