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4 節(2 / 2)

「你、你是誰!」

即使一邊問著,他們也沒有停止尿,然後在下一瞬間,他們們的小便,卻由凌虐轉變成因為恐怖而產生的尿失禁。

「一定要說出我的名宇是嗎?我是田川組的......」

「田、田川組?」

不良份子顫抖起來,所謂的田川組,是全國有名的暴力集團。

「啊對了!小鬼們不老老實實的話是不行的喔!」

這是凌虐香奈的男人們所聽到的最後一句話,被戴著太陽眼鏡的男子踢昏,沾滿自己出的尿液,倒在廁所的地上。

***「下一個是誰啊?」

一想到被留在廁所的香奈,就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感到興奮的宇田川,不論如何還是先得出席上課,但是宇田川卻完全聽不進去老師所說的任何上課內容。

發著呆的宇田川回過神來,因為身後的男生喀喀地拍著他的背,宇田川一臉怪異的表情轉過頭去,男生將一張宇條遞給了他。

「是交給前面的人嗎?」

男生搖了搖頭。

真是稀奇的事,是蒲田寫的嗎?不對,蒲田這一堂課沒有出席,宇田川轉向前去,打開褶得煞費功夫的紙條,然後把教科書立起來,偷偷的閱讀。

主人:今天要怎麽調教我呢?

一想起沒有宇田川激烈的調教,繭就會覺得寂寞......已經忍不住了,下一堂下課,我在體育用具室等你,請盡量地虐待我。

向阪繭念過以後,宇田川微笑起來,一邊小聲地說「真是沒辦法!」,一邊因被遵奉為主人而有點高興,何況對方是向阪繭,真是沒話說。

當那堂課一下課,宇田川便急急忙忙地走向體育用具室,完全不在意香奈變成怎樣了!不管怎麽樣繭優先!一想起繭,宇田川便像跑步似的走向體育用具室。

「喂!向阪?你在哪里?」

一到體育用具室,宇田川便如此喊道,但是沒有繭的回答,取而代之的,是戴著黑色太陽眼鏡的高大男人。

「總算來了!」

男人話一說完,便突然一拳打在宇田川的肚子上,連一句話都還來不及說,宇田川已經猛烈地咳嗽著,蜷曲在地板上。

連回答也沒辦法回答,宇田川就這樣蜷曲著、不斷地受到踢打,被踢飛大概2公尺的宇田川,發出了痛苦的呻吟。

「叄年二班的宇田川,宇田川......北原老師在找你,請趕快到生活指導室來!」

校內廣播傳到體育用具室里,但是宇田川已經沒有辦法聽了。

「這、這是怎麽回事啊?」

「這句話應該是我說的!」

他們不斷地踢打,讓宇田川口吐鮮血,然後暈厥過去。

「真是的!他到底在做什麽?都用校內廣播叫他過來了,還不不來是怎麽一回事啊?」

生活指導室的桌上,北原坐立不安地抽著香煙,狹窄的生活指導室,四處彌漫著煙味,當北原的焦慮達到最高點時,他不斷地看著時鍾,然後用食指喀喀喀地敲著桌子。

「那個笨蛋!不可以就這樣把香奈丟在那里,怎麽還不快點來!」

這時,休息時間結束,上課鍾響!沒辦法,只好一個人去把香奈帶回來,正打算要站起來的瞬間,生活指導室的門被敲響了。

「我在等你了,快點進來!」北原就這樣站著說道。

但是打開門站在那里的,不是宇田川,而是香奈。

「老師,下一個要做什麽呢?」

站在那里的,是香奈!北原不只說不出話來,更懷疑自己的眼睛,只見香奈微微地笑著。

「你、你......」北原呆立了一下子,馬上又回過神來,他踏出腳步想要抓住香奈。

「你死了算了!我會跟大家說的!什麽主人!是人類的殘渣不是嗎?」

北原從香奈的口中聽到意想不到的話,他慌張地追著香奈,但是香奈卻換了個位置,跑到走廊上。

那個賤女人!讓那些小混混點甜頭,讓他們把繩子解開了是嗎?北原一邊追著香奈一邊想,而且同時對宇田川他們感到生氣,那個笨蛋如果把事情弄得乾凈點,就絕不會有現在的事發生了。

「等一下!等一下!香奈!你以為你逃得了嗎!」

血液猛然地沖上北原的腦海里,他已經顧不得羞恥的在走廊上追著香奈,雖然和許多學生擦身而過,但是已經完全不在乎了,若不先抓住香奈將事情壓下來的話,所有的事就有曝光的可能性。

「如果再逃跑的話,就會像以往一樣喲!」

一邊喘著氣,北原終於停下腳步,香奈逃跑的前方,是應該仍被監禁的男生廁所。

「香奈!你果然還是適合這里!」

北原邊說邊進男生廁所後,卻再也說不出話來,那里面,不良份子的關節被殘酷地折彎、癱在地上,不是只有這樣,他也看見了蒲田,從嘴里冒出泡沫的蒲田,倒卧在滿是小便的廁所里,阪田等一副無神的樣子,被穿著黑西裝、戴著太陽眼鏡的高大男人抓著。

「這、這是怎麽回事?」

「就如你所看到的,我在等你啊!北原老師。」

被凄慘的景象吸引,無法馬上注意到四周的北原,聽見女人的聲音後把頭抬起,從里面慢慢地走出一位穿著妖服裝的女人,雖然妖,但是不論哪里都讓人覺得無法親近,而且身高也遠比北原他們高。

「你、你是誰!」

北原一邊向後退,一邊竭力地說,曾在哪里見過面,曾在哪里見過面的女人,北原極力地想著這個女人的事。

「向阪麗子......」沒錯,曾經看過一次照片,的確是偷拍繭被綁住的畫面時看到的。

「啊!你好像知道我的事嗎?」

麗子妖地笑著扯動手上的鎖,於是從里面出現了一位戴著項圈、腳步踉蹌的女人。

「香山老師......」脖子上被套上項圈的香山表情,已經形同廢人。

北原對這種凄慘的景象及麗子妖的笑容感到恐懼,想要向後退,但是已經撞到牆壁了。

不是!不是牆壁,一回頭往後看,身後站著一位手搭在口吐鮮血、已經心神喪失的宇田川肩膀上,穿著黑西裝像牆壁一樣的男人。

「什、什麽!這是怎麽回事啊?」

「喂喂!都已經到這步田地了還要裝蒜嗎?」

「我可什麽都沒有做喔!什麽都沒有做喔......」北原在一瞬間,便被穿黑西裝的男人們圍起來,怎麽看都是暴力集團的人,完全沒有打勝的勝算。

「好像對我家的繭及香奈做了相當殘酷的事。」

「那、那只是......普、普通的調教......」

「調教?你知道什麽是調教嗎!」

「你、你不是也做了相當殘酷的事嗎?我、我有照片為證啊!」

一想起繭在館內受到調教的事被偷拍成照片,北原便開始囂張起來,雖然仍然掩飾不住顫抖的聲音,麗子毫無所動,只是露出妖的笑容而已。

「這、這里是學校喲!是神聖的學校校園喔!所以沒有關系的人馬上出去!」

「神聖?像你這樣的老師有什麽神聖啊?」

「羅、羅嗦!像你這樣單純的女王會懂得什麽?我才是管事的人......」

「管事?人身販賣的事啊!調教和人身販賣一起做的話,就不太好喔!」

麗子向穿著黑西裝的男人們使了個眼色,北原立刻被架起來,然後麗子手拿鞭子,慢慢地走到北原的面前,北原感到相當的震憾,秘密終於都被知道了。

「好吧,我就教你什麽是調教!就好像去找一只吃剩飯的豬一樣!」

麗子一邊用鞭子的柄抬起北原的下巴,一邊冷冷地說道,然後再次對高大的人使了個眼色。

「我會把你牢牢地綁死,哼哼,我和你們這些門外漢是不一樣的。」

從穿黑西裝的男人手上接過繩子,麗子很快地將北原綁起來。

「住、請住手!是我不好!所以、所以請原諒我!」

北原完全被麗子他們所懾服,由於太過恐懼,因此無法壓抑住全身的顫抖。

「啊!可是繭她們說原諒的時候,你可是從不原諒的喲!我只是對你做著同樣的事而已。」

「所、所以......」

「給我安靜!不能成為奴隸,就成為一只豬好了!」

麗子這麽一說,便把手上的鞭子用力地打在北原的臉上。

「啊」被鞭打的臉立刻紅腫起來,北原受不住劇痛及恐懼,軟趴趴地倒在廁所的地板上。

「想要成為奴隸,你可還沒有那種資質啊!也沒有那資格,你只是一只豬而已。」

麗子啪地向北原吐了一口口水,然後使出渾身的力量將鞭子揮下,北原發出悲慘的叫聲,在廁所的地板上爬著想要逃跑,北原開始尿失禁,在滿是糞尿的廁所地板上來回爬行著。

極力地想要逃離麗子冷酷視線的北原樣子,已經不再是人類了,只不過是可憐的野獸罷了。

「不像樣的豬......」

「喂!你是豬......」北原在聽到出現在那里的繭的聲音後,便渾身小便地昏厥過去了。

「真惡心......」這是繭的最後一句話...

女老師穿著

第一章 女老師內衣

某內衣廠商委托的屬於高度機密的聽寫調查檔案仍在持續中。

@須賀英實,叄十九歲,經營文具店。

去年快放寒假的時候。

須賀很郁悶,他和x校學生五年級的兒子一起被學校叫去。因為兒子直實又調皮搗蛋了。

兒子頑固的閉上嘴,不肯說出搗蛋的內容。因為經營的是玩具店,不想留給學校壞印象。

「在這不方便,請到教室來吧。」

導師鳥井真帆身穿顯出曲線的深藍色套裝,露出嚴肅的表情在前面帶路。曾經見過她叄次,是有北歐風貌的美女。

瞳孔冷峻而深邃,鼻挺嘴大,肌膚潔白。據說擔任老師有一年八個月了。

「須賀先生,請坐吧。」

鳥井真帆在教室里和須賀及其子面對面的坐下,臉上擠出笑容。

鳥井的眼睛宛如北極的深海,有拒絕人的嚴峻氣質。

她的眼睛沒有笑,反而像生氣的樣子,也許是感到困惑吧。

「須賀直實,你把那件事告訴父親了嗎?」

真帆用溫和的口吻問。皮包放在身邊,是不是准備談完後就直接回家。

「沒有說,我要回去!」

不知從那里來的勇氣,兒子好像不把老師放在眼里,站起身就從教室的後門沖了出去。

「對不起,真不知要如何道歉。」

如果不是經營文具店,須賀也會和兒子一起走了。現在只好留下來,准備再欣賞一下這位女老師的容貌。

「請問老師,我兒子究竟做了什麽事?管教不好,是我作父親的責任。是掀女學生的裙子嗎?是所謂的性騷擾嗎?」

「是......這個......我感到很困擾。」

很意外,真帆看一眼須賀就低下頭,眨動長睫毛。

「須賀先生,有時間嗎?在教室里還是難以啟口。」

真帆咬緊下唇,拿著不是老師應該用的法國制方形皮包。

在夕陽下,向車站的反方向走去。似乎可以確定發生不方便讓別人聽到的事。

須賀多少感到緊張。

「老師,究竟怎麽一回事呢?」

「這......能保守秘密嗎?說實話......問題出在我這里。」

「哦,我會保秘的,不然我們勾手指吧。」

「真是父子一模一樣,啊,對不起,那就勾吧。」

真帆伸出幾乎是蒼白的小手指,修長得看不出指關節。

須賀用小手勾住。非常濕潤,讓他怠到非常驚訝。

「這樣我就放心了。」

不像是嚴肅面貌的人,說話聲音柔弱。

「是直實把我很重要的內衣拿走了,從衣櫃的角落。對不起,是漆皮的骯臟內衣。」

真帆的話似乎久條理。

「真的很抱歉,讓我賠償吧,那是值多少錢呢?」

如果兒子偷了老師的內衣,實在無法解釋,須賀只好深深一鞠躬,心想直實那小子原來還有這樣的膽量。

「二萬多一點,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是希望秘密的還給我,或處理掉。須賀先生,明白我的意思吧。」

說到這兒,真帆做出快要落淚的表情。

「鳥井老師,那個內衣的問題為什麽那麽嚴重呢?」

「這個......須賀先生,請你了解,拜托,那是臟的。」

在冬天,額頭上還冒汗,真帆結結巴巴的說。

「請問老師,我兒子是去玩,然後從洗衣簍偷走的嗎?不是吧,是從衣櫃......那是個變態性的東西嗎?」

「是的,不......啊......怎麽辦......我不知道該怎麽解釋。」

真帆的臉紅到耳根。

「老師,沒有問題,我馬上打電話去追問他,那里就有公用電話。」

須賀向公用電話走去,投入硬幣,按鍵。

「爸,我沒有偷,只是失望而已。塞在衣櫃和牆壁的隙縫里就回來了。那東西好臭,我討厭老師。」

兒子毫不猶豫的回答。

既然這樣......稍微教訓一下這個平時神氣活現的老師吧......

「我兒子說是冤枉的。我不想把這件事弄大,不過,能不能讓我看一下老師的房間呢?」

「這......這個......」

「我兒子確實很壞,但也要有證據。」

須賀不等真帆的回答,攔了一輛計程車。

不久,到達十五層公寓的十叄樓。真帆沒有堅決反對,這表示他還沒有和男人同居。

一房一廳,廚廁齊全,是很溫馨的房間。

「有了!找到了!」

須賀走進房間,用做菜的長筷插入衣櫃和牆壁的間隙,掏出褐色的漆皮叄角褲和||乳|罩。

放在鼻前聞,沒有兒子形容那樣的臭,皮革的味道加上餿水般的尿味,皮面上有瘢痕。

確實不是普通的內衣,屁股的地方還有洞。

「對不起......我沒有資格當老師,也因為如此,疑心比較重。」

真帆沒有把漆皮的內衣搶去,只是怨尤的看著須賀。

「老師還是單身吧。穿上這個內衣和愛人玩嗎?還是做出不倫的事......」

看完包圍蔭部的漆皮邊緣的鐵扣後,把叄角反轉過來。

「不是的,請相信我......是一個人......憧憬......所以自己......」

「不過,這個味道很強烈,不是一般的情形。」

「啊......對不起......因為有味道......所以才......」

真帆倒在塌榻米上,開始哭泣。

「我是很了解的,女人的魅力是有芳香的。」

確實,須賀聞到兒子的導師身上散發出來的香水芬芳。以及手里拿的漆皮內衣的味道,產生一種不可思議的刺激。

「須賀先生,你說的是謊話吧,是客氣話吧。」

真帆側坐在地毯上短短的裙子撩起,露出大腿,以胸部的起伏表示嗚咽。皮膚白得幾乎病態,增添奇妙的性感。

「我沒有說謊。最好是老師穿上這個漆皮內衣讓我看一看,我想一定非常美妙。」

「這......這是不可以的。你是學生的家長,只見過叄次面......」

須賀聽真帆正確的說出見面次數,感到非常高興。

「你不肯的話,我要公開這件事......哦,對不起,我當然不會那麽做的。」

「我相信須賀先生,其實,直實的嘴也很牢,我相信須賀先生的。不過,我不能馬上下決定,能不能等我一星期呢?」

須賀在心里盤算,真是難得的大好機會,應該要堅持下去。

「人生苦短,尤其是女性的青春。所以,忘掉所有不快的事,好好的尋樂吧。」

這種說服女人的話,只在酒吧里說過,面對美麗的女老師時,須賀的話也不犀利了。

「怎麽說是尋樂,須賀先生是很會享受生活的人吧。」

真帆也一樣說不出好的話題。可能多少恢復鎮定,露出難為情的表情整理瀏海。

露出寬大的額頭,顯示出智性。

「老師也一樣吧,會玩這種又臭又變態的漆皮內衣。」

「這樣說......我就......那個......」

真帆用手指拔地毯的毛。

「老師,你是不是穿上這個內衣,用皮鞭打男人呢?」

挨皮鞭或手杖的打,即使是年輕的美麗女老師下手,須賀想一定也會很痛。

「是相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