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部分(2 / 2)

小說鹽 未知 6307 字 2021-02-13

「你……,我怎么知道?」

「你不說,我就挨個試了,這尊怎么樣?。」裴震拿起擺在床邊的一尊歡喜佛,遞到傅雲蔚面前,只見一具男體側卧,一腿屈著,而佛陀半跪,將男體一腿放於肩上,一手扶男g挺進,男g已有一半沒入男體內。傅雲蔚轉過臉去,不想再看。裴震卻一面在他耳邊呢喃,一面輕咬他耳垂吸吮,傅雲蔚不禁呻吟出聲,丹田中又涌起了熟悉的熱流。

「寶貝,你好美」。裴震輕喃著將傅雲蔚放倒在床上,移近蠟燭,一分分地仔細打量這具優美胴體。

「雲蔚,我特地為你准備了一些東西,你看。」裴震拉開床頭小櫃,拿出一個盒子,傅雲蔚看時,只見盒內竟是大大小小的假陽具,小的如拇指粗細,大的竟粗如手腕,不由叫了一聲,瞪著裴震。

「雲蔚,這是為了你好,如果你總是那么緊,你痛我也難受,你看,上午剛做過,現在又這么緊了。」裴震分開傅雲蔚雙腿,手在菊蕾上來回撫著:「這么緊,先放松,你才不會痛。」說著拿起一個略粗於拇指的男g,塗上香油,遞到傅雲蔚手中:「雲蔚,你自己弄進去。」

傅雲蔚無奈,只得盡力張開雙腿,將那個男g推入x中,沒經前戲的花蕾緊澀異常,帶著絲絲痛楚。推進到一半時,裴震握住露在外面的部分輕輕抽動。另一手握住傅雲蔚分身不住套弄,不一會,小x中漸有津y溢出,裴震又換了略大些的男g,稍一用力,便進了一半,待換到粗如兒臂的男g時,傅雲蔚已是呻吟不絕,不住扭腰擺臀,只盼裴震快些進來,以解體內燃起的欲火。裴震卻仍是不住抽動假陽具,惹得傅雲蔚浪叫翻滾,雪玉般的身子在紅緞褥上左右扭動,手探到了自己下身胡亂摸著。裴震見了,強忍著欲火,調弄道:「雲蔚,想要嗎?告訴我。」

「……想,啊,你快點……。

聽了這話,裴震抽出假男g,將傅雲蔚側翻過來,自己半跪在床,早漲得發疼的分身對准了不斷開合的x口,一氣順暢地c入。傅雲蔚渾身抽搐,發出短促的尖叫,縮緊花徑,緊緊縛住了渴望已久的東西,此舉激得裴震爽極大呼,開始了激烈的律動。是夜二人不斷變換各種體位,盡情歡愉,至天明方才歇息。

第八章

春雨剛過後,屋外便是一片歡聲笑語。幾個丫頭小廝站在廊下,喂食池內游魚。傅雲蔚在屋內聽見,放下書卷走了出來,仆從們忙遠遠避開,傅雲蔚不由嘆息,這些人深懼裴震的威嚴,一向不敢與他親近,罷了,這樣也好。靠著廊柱坐下,深吸一口氣,春雨留下的清香沁入心脾,綠葉,青草,繁花經過雨水洗刷,格外新鮮嬌艷,池內錦鯉爭相奪食,攸忽來去。傅雲蔚仰頭靠在柱上,鳳目斜睨,看著魚兒嬉戲,及肩的秀發被一根絲帶束起一半,發絲與絲帶隨風輕翻,拂得人臉癢癢的,在午後春陽下,慵懶閑適。象這樣舒服的日子過了有多久了?來到裴府,幾乎日日如此,上午跟了先生讀書寫文,下午便游玩休息,晚上與裴震纏綿無盡。那108式二人早演練過了,但裴震仍樂此不疲,夜晚的纏綿比新婚夫妻還要熱絡。平日,二人又免不了做些斗j走馬、游山玩水、觀花賞柳一類的事,這樣算來,自己用於讀書的時間其實少得可憐,想到這里,傅雲蔚的長眉皺了起來。

裴震公干回來,見傅雲蔚正微噘著嘴,盯著水池發呆,忙走過來笑道:「又是為了什么煩惱?若是在府里悶,明天我帶你出去。」

傅雲蔚見他早早回來,心中歡喜,抱住他腰,將臉靠在裴震壯碩的胸前磨蹭,沒來由地覺得心安。見他如此,裴震更加心疼,將他抱到腿上,緊摟在懷中哄道:「雲蔚,我這些日子很忙,冷落了你,明天我們去江邊,好好散散心。」

「我不是因為悶了,只是想若整天這樣游玩,讀書時間豈不是少了,這樣下去,我如何能求取功名呢?」

「你所慮的其實多余了,我一直不想你讀書舉業,一則太辛苦,二則能不能考得中還要靠運氣,況且,做官遠不是你想的那般容易,看著朝中那般腐儒,我便有氣,頑固不化,不知變通,我不想你也變成那樣子,以你的聰明,何苦走這一條路。」

「可是,我除了識得幾個字外身無長物,不舉業難道還去做和尚騙吃騙喝。」傅雲蔚抬頭說道。

裴震聽了不由失笑。前些日子他曾抨擊僧人在寺中不過是騙吃騙喝,最是省力省心,世人一旦走投無路,就去做和尚,便是這個原因。傅雲蔚反駁,並不是所有和尚都是如此,比如師父和師伯。裴震冷笑,師父師伯的確沒有化緣求齋,但普渡寺這些年如何維持?不過是靠了師父早年所得的不義之財,這難道不是靠人供養?傅雲蔚辨不過他,生了一天悶氣。如今他又舊話重提,顯然還是在賭氣。裴震又好笑又愛憐,只得又勸道:

「雲蔚,你實在太固執,我早說過,有我在,你根本不必想什么謀生法子,我已為你置了良田宅院,可保你一世衣食無憂,盡管做你想做的事,莫非你一直覺得我這官做不長久,終有一天會倒霉,急著脫離我嗎?」

話未說完,他便挨了幾下拳腳,傅雲蔚怒極大叫:「你這混蛋,你怎可如此想我。」說著猛踢欄桿,發泄胸中怒火。裴震也後悔說話猛浪,忙拉他賠笑:「我只是一時生氣,才說了那樣的氣話,根本不是我想說的,你莫踢那東西,會傷了腳,要打便打我,打多少下都行。」如此這般,賠了無數不是,傅雲蔚方才消氣,說道:「我想讀書舉業,只是覺得生為男子,總要做些事業。」

裴震嘆道:「雲蔚,你又犯了執念,男子做一番事業,難道只有舉業這一途嗎?這一生只要問心無愧便是有所成就,象師父與師伯,正不知在哪里逍遙快活,他們從不求要做什么事業,過得開心便成,你難道不羨慕他們嗎?人生在世,過得痛快也是有所成。」

裴震的歪理總是一套一套,卻又讓人反駁不得。傅雲蔚泄氣地嘆了一聲:「好了,我不想這個問題了,每天這樣,其實也不錯。」

裴震笑道:「你總算想通了,其實,你有沒有想過,這一切是我自願,我那么喜歡你,而我所能做的就是讓你每天快樂舒心,看著你好,我便很高興,如果你連這一點樂趣也不肯給我,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呢?」

傅雲蔚不禁伸手捶他:「你啊,總有那么多歪理。」

「這不是歪理,這一次,你真的傷了我心,現在應該補償我了。」

裴震摟過傅雲蔚,開始毛手毛腳。傅雲蔚忙掙開:「在外面不行。」

「有什么不行,我早把他們遣開了,放心,沒人敢偷看,除非他們想死了。

傅雲蔚還想掙扎,但經過無數次調教的身子敏感已極,在裴震的挑逗下,他早已渾身發軟發熱,只能任裴震脫去下衣,為所欲為。在內心深處,他甚至渴望裴震的撫摸、貫穿,喜歡享受交歡的樂趣,這樣的自己好陌生,但是,與裴震的纏綿如此令人心醉,傅雲蔚日漸沉迷其中,放縱著自己的欲望。算了,人皆有欲,連古人都說食色性也,我只是個凡人而已。傅雲蔚向後仰靠在欄上,張開了雙腿。裴震的大手馬上滑到他腿間,揉搓著挺立的青芽,很快,稚嫩的分身滲出了晶瑩的露珠。裴震俯下頭,張口含住。傅雲蔚渾身打顫,不住挺起下身,在裴震口中抽動。

『啊……,一聲呻吟過後,傅雲蔚終於s在裴震口中。裴震直起腰,抬起傅雲蔚下巴,將白y又哺入他口中,二人唇舌相系,吻得難解難分,裴震又將手伸到花x處,那里已有了濕意,伸入一指,在內不住攪動,不久又伸入一指,在傅雲蔚體內的敏感點不住按壓。傅雲蔚扭動著雪臀,媚人的呻吟令人酥魂醉骨。裴震狠狠親著他:「你這個小妖精,一碰就濕,我都快被你榨干了。」

手指在內的抽動攪著體內分泌的津y,發出吱吱的聲響,裴震一手抱起傅雲蔚,自己坐在椅上,背靠欄桿,再讓傅雲蔚跨跪在自己大腿上,又加入一指入內抽c。傅雲蔚吊在他脖子上,扭動著身子,出聲催促:「快點,我……忍不住了」。

「別急,今天我們來點不一樣的」。

「嗯……不要……

「很舒服的,你嘗過就知道了。」裴震已將五指都c了進去,掌成錐形,慢慢往里推進。

啊,傅雲蔚輕叫著,盡力放松,使自己少受折磨。以往,裴震在前戲時,經常在他體內塞入東西,但從未把手整個塞進去。當裴震進到手掌中最寬的部分時,傅雲蔚不由痛叫起來。全身癱軟,幾乎支持不住。裴震不住安慰:「忍一忍,一會兒就好了。」同時一手撫著他的分身,以期分散他的注意力。最後,他猛一使力,手掌整個滑了進去。傅雲蔚尖叫一聲,整個人伏在裴震身上,覺得里面要被撐裂了。裴震卻不為所動,手在里面摸索著,探到了最深處,不一會,他又將手緩緩曲起,漸漸握成拳,開始慢慢抽動。

「啊……啊……啊……,傅雲蔚雙腿不住打顫,叫得凄慘。裴震的手捅得更深了,另一手在菊蕾周圍摸索著,惹得傅雲蔚不住收緊已被撐到了極限的菊花。雖然痛,可快感也極強烈,傅雲蔚的叫聲漸漸有了甜意,裴震更加賣力,每次抽動時,手腕上都帶了晶亮的粘y。直到傅雲蔚再次高c,裴震方將手松開,慢慢退出,濕濕的大手在傅雲蔚的嫩臀上用手揉搓,忍耐多時的巨大分身取代了手掌,直c入了傅雲蔚體內,毫無阻礙。傅雲蔚主動扭動著纖腰,配合著裴震的律動,兩條腿緊環在裴震腰上磨擦著,在明亮的陽光下,y盪無比。

5。

伸手一扯,傅雲蔚的束發絲帶整個落下,一頭如雲長發飄散開來。又一扯,腰帶散開,雙手不停,拉下外袍,兩下便撕碎了薄薄的小衣,早已摸遍了的玉骨冰肌終於完全暴露出來,纖瘦,勻稱,柔美,有著少年的青澀,但也顯示了日後挺拔高挑的征兆,胸前的紅珠在他的挑逗下已然挺立,纖細而結實的小腰,線條優美的腰骨,小腹下的y影僅有少許,修長的大腿,小巧可愛的雙足。朱楓貪婪地一遍遍揉搓著,在如玉的肌膚上啃咬吸吮,留下一串串紅痕和齒印。聽著他急促的呼吸,動作更加放肆,在他手來到分身處撫摸時,傅雲蔚終於呻吟出聲,細細的,極力壓抑的呻吟,合著朱楓的粗喘在房中回盪,使夏夜更熱了。

「大聲叫出來啊,寶貝。」朱楓的唇又來到他胸前,狠狠一口咬住茹頭,先前已飽受蹂躪的小小紅珠又多了一道齒痕。

「啊——」,叫聲終於沖過喉嚨,如小動物受傷發出的哀鳴,好痛。朱楓的手也在腿間用了很大力道抓揉。他終於把這渴望已久的身體壓在身下,盡情發泄壓抑已久的欲望,獸性勃發,早已顧不得憐香惜玉,男人的破壞本性顯露無疑。這樣的身子,真想揉碎它,仿佛只有那樣它才能真正屬於自己所有。

「嗚……啊……,」悲鳴一旦出口,便一發不可收拾,傅雲蔚兩手緊抓錦褥,緊閉雙目,眼角滲出的淚水流到了頭發里。雙腿被折到頭兩側,張開到了極限,男人的巨大分身正一寸寸深入,沒有潤滑,手指在內掏摸了幾下,器官便抵上來,不顧小x恐懼的緊縮,強硬的c入,久未經雨露的花蕾縮得更緊,明知這樣更痛,卻放松不下來。

好緊,朱楓的分身也被縛得很疼,然而疼痛中卻夾著巨大的快感,竟形成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快感沖擊,太爽了。朱楓一個挺身,將分身全部c入。

「啊——」,又一聲哀叫,傅雲蔚頭猛地向後仰起,想緩解巨痛,灼熱的硬塊塞滿體內,沒有一絲快感,只有火般的灸痛。

太好了,比任何處子都要緊窒,生澀也如處子,難道裴震沒有睡過他?不可能,這樣的美貌嬌艷,再喜歡女人的男人都會意馬心猿。不管了,從今以後,任何男人休想碰他一下,俯下頭,吻著他臉上的淚,堵住微張的紅唇,這是我的,只有我能這樣壓著他,只有我能滿足他。

吻咬著白嫩柔細的頸項,朱楓深深c入這迷人的身體內,在最深處輾轉扭動,蠻橫地宣示著自己的所有權。

「寶貝,說你是我的,只有我能上你。」

「啊……嗯……,壓在身上的是另一個男人,體內的男人器官更粗更硬,野蠻地在內襞沖撞,要被撞碎了的感覺。

「快說啊,寶貝。」朱楓又一次重重的鑿入,用力輾壓。

「啊……我……是你的……嗚」

「只有我能上你,是不是」,仍留在最深處,用大力蹂躪著花徑花蕾,想聽到身下人親口說出誰是他的占有者。

「……只有你……能上我……」,白色錦褥上已血跡斑斑,桃花一般艷麗。

「對……只有我能這樣上你。」好美,斜飛的的美麗雙眼微有些紅腫,長長的睫毛抖動著,珍珠般的淚珠一顆顆滑下,小臉雖然痛苦地扭曲,仍是美得驚心動魄。朱楓吻去淚珠,下身的動作也漸漸溫柔,獸性逐漸隱去,滿心地愛憐。

被洗凈了身體,上了葯,放進紗被中。傅雲蔚一動不動,身體很痛,心也痛,男人都是野獸,裴震可沒有讓他流血。想到裴震,心更堵了,以種菜為生,隱居田園,他會想著我嗎?還是不要想我的好,自己真的是他的累贅,可,想到裴震不再念著自己了,心便又掠過一陣刺痛。奇怪,明明想著要放下了,怎么還想這么多,還埋怨男人的粗暴。想要放下一切竟是這般難,這樣下去的話恐怕永遠也求不到自在。

一切收拾妥當,朱楓躺到傅雲蔚身邊,從背後摟住他。傅雲蔚沒有力氣掙扎,任他摟著,眼睛緊閉,不想再看他。

「寶貝,我一時忍不住,以後不會讓你痛,只會讓你舒服得只想我。」朱楓知道傅雲蔚在生氣,可他一點也不後悔。讓他流下處子一般的血,是一種儀式,用來昭示他的所有權的。如今,狐狸精完全屬於自己所有了,以後呢,他會讓他盡顯媚態,只對他一個人。

過了好一會,傅雲蔚終於開口:「好熱」。身子動了動,不想讓朱楓抱著自己。

「我去叫人拿冷帕子來,再扇一會風。」

「不要。」傅雲蔚可不想讓人看見自己在男人懷里的樣子。

「這……。」朱楓皺起了眉。堂堂王爺何曾侍候過人。剛才,他與傅雲蔚收拾,一是不想讓人看他的狐狸精赤l的樣子,二是以傅雲蔚的任性,若是讓人看到他遍身紅痕,腿間紅白交錯,飽受男人蹂躪的模樣,怕是會一頭撞死。將幾近昏迷的傅雲蔚放進熱水中,仔細清洗,雖然中間忍不住又做了一次,但已小心翼翼,沒有增加傷口,事後小心清理上葯。自從結識了這小妖精,很多事情他都無師自通,還自動自發地去做。若是以前,完事之後,他從來都是下來就走,哪管美人流不流血,是否哭泣傷心。現在,誰能想到一人之下的端王爺會給人洗澡凈身。

「那你就離我遠些」。傅雲蔚回頭瞪了他一眼,伸手推他。這差勁的男人,自己爽快過了,連讓自己涼快些這點事也不願做嗎?

被他一瞪,朱楓骨頭都酥了,小妖精無論怎樣都很美,但最讓他心動的卻是他的嬌嗔,瞪人時很凌厲,偏偏又帶了無比的媚,波光流轉,似喜似怒,吸人魂魄。

唉,朱楓暗嘆一口氣,低頭狠狠親了傅雲蔚一口,起身用厚厚的棉帕包了冰塊,又拿了扇子。到床上,惡作劇般一下掀開被子,如願以償地又被瞪了一眼,只見原來瑩白如玉的身體上滿是他留下的印跡,心中又涌起了作為男人的得意。用冰塊包拭去他滲出的汗,到胸口時,故意地把它放在仍是紅腫的茹頭上,慢慢地揉。傅雲蔚惱怒起來,在他手背上狠掐了一下。朱楓轉移陣地,到了下腹,故伎重施。

「我生氣了。」傅雲蔚猛地瞪大眼睛,怒視著他。

「我馬上就擦完了。」朱楓笑嘻嘻地不住親著他,身上又添了新痕,手下卻不再故意調弄了。前些天,朱楓見識了傅雲蔚的怒氣。因他覺得傅雲蔚胸口的疤痕礙眼,請了高手大夫,不顧小妖精不願意,硬是敷上了去疤的葯。傅雲蔚幾天不看他,也不與他說話。雖然他生氣的樣子也很美,但還是不能氣壞了身子。朱楓扔掉已濕的冰塊包,又摟了傅雲蔚,給他打扇子,直到他合眼睡去。

6。

「你說話總不考慮我的感受,我的心已被你弄碎了,你說,你怎么安慰我?」朱楓上來覆在身上,手在底下動來動去。

「呼……,別動……你的手」

「叫我楓哥哥。」朱楓啞著聲音,拉開了身下的一雙長腿,在柔軟白嫩的內側啃咬吸吮,一朵朵紅梅現出來,傅雲蔚輕輕喘息著,不住扭動。

「不要了,昨晚的還沒好。」軟軟的聲音,不但沒有說服力,反而更增人欲火。

「已經好了。」手抬起嫩臀,靈巧的舌吻上花x。「我會小心的。」氣息拂過那里,癢癢的,小小菊蕾縮得更小了。

「雲蔚,我的雲蔚。」朱楓呢喃著愛語,手指按上花x,時輕時重地揉著,舌頭卻來到半挺的玉j,在鈴口、冠溝處輕舔。

「啊……。」傅雲蔚輕叫一聲,分身瞬時完全挺立,全身染上一層淡淡緋紅,細密的汗珠滲出了胸口,硬挺的r尖艷紅欲滴。朱楓放棄了玉j,一路吻上去,來到胸口,舌尖繞著茹頭打轉,時不時輕咬一口,每次都引來身下人的輕叫與戰栗,內壁中的手指漸漸增到三根,在里面放肆地按壓擴張。朱楓不喜歡用葯或是精油一類的東西,他喜歡用自己的手讓那朵花溢出津y,漸漸地喘息、綻放,顏色由粉紅轉至艷紅,綻放間露出滑潤深紅的內里,誘惑著人急切地想把自己的東西塞進去,滿足它的渴求,用力地揉碎它,最後再將白y填滿那個小d。

「呼……嗯……。傅雲蔚呻吟喘息著,雙腿纏上了朱楓的腰,挺起下身,磨蹭著朱楓。花x已經開了。朱楓將脹大的分身對准了d口,壓進了前端,d開的花朵不斷收縮蠕動,一點點把那個巨w吸了進去,受不了這樣的吞沒,朱楓一挺身,將分身全部埋入,俯下頭,吻上微張的薄唇,貪婪地吸咬,可是,這樣卻堵住了那嬌媚入骨的呻吟,朱楓兩難起來,想了想,唇向下,在頸項、耳朵、鎖骨處留連,下身緩緩動著,深深地c入後,左右扭動碾壓,偶爾會淺淺抽出,再重重鑿入,他喜歡這樣深埋在他體內,享受花x的緊箍,柔軟內壁的火熱濕滑和收縮蠕動。

傅雲蔚發出了嗚咽般的細碎呻吟,緊摟身上的男人,手指扣住了他的厚實肩膀,雙腿抽搐著在他腰臀上不住摩擦。

「舒服嗎?」朱楓粗喘著咬住他的耳垂。

「嗯……」

「叫我楓哥哥,雲蔚,你一輩子都是我的。」

「不……啊……。

「那,叫我一聲親哥哥。」朱楓猛地加快了速度,床棱搖曳,咯吱作響,傅雲蔚全身也跟著搖晃不已。

「慢……一點……啊……

「我想聽你那樣叫我,雲蔚。」

「你……嗯……嗯……

「雲蔚……雲蔚。朱楓的汗滴落在傅雲蔚胸前,兩人的汗水一起,匯成一條小小溪,在r上胸口流著,晶瑩如鑽。

「楓……好哥哥……。」傅雲蔚仰起頭,張口叫著,快意在身體各處流竄,全身都要爆炸了。

「雲蔚,你是我的。」朱楓的抽c速度越來越快,一個重重的深入後,膨脹到極限的巨w吐出了白y,填滿了緊小的內里。傅雲蔚也在這重擊下登上了欲望的顛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