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來還得等一等,好在寶哥兒的肺癆並沒有好,家族中的財物資源仍舊要傾斜給寶哥兒,但是人脈和士林的資源卻高懸未決。
門外傳來綢緞摩擦聲,顧仲倫知道,肯定是妻子踢著裙擺進來了。這位豪商之女很讓顧仲倫滿意,只是偶爾對她的風風火火有些不能理解。
女人推門進了書房,轉身就將自己的貼身女仆也關在了門外。她上前拉住丈夫的手,沉聲道「姓楊的不會把咱們供出去吧?」
顧仲倫搖了搖頭「他是外來戶,離開我這棵大樹,活不下去的。」言下之意自然是不信楊成德會出賣他。
女人微微松口氣,道「老太太叫平可佳去查這事了,話說得可難聽了。」
顧仲倫安慰道「說得再難聽又如何?咱們在這件事上可是清清白白,沒有半分錯漏。平可佳那丫頭也不至於攀誣咱們吧?就算她敢污咱們清白,咱們也能理直氣壯問她要證據。」
女人緊綳的身體這才松軟下來,給自己打氣道「對啊,咱們可什么都沒做。」
——是沒做成。
顧仲倫心中糾正了妻子的說法,不過仍舊頭附和道「對,咱們什么都沒做。」
夫妻二人突然相擁在一起,好像偌大的宅子里到處都是涌動的暗影,只有兩人擁抱在一起才能感受到一絲溫暖和光亮。
突如其來的敲門聲驚擾了兩人的親密,顧仲倫搶先喊道「什么事!」
門外靜了靜,方才傳來一個聲音「老爺,有消息。」
顧仲倫這才松開妻子,自己坐回到書案後面,整頓容顏,道「進來吧。」
門開了,進來一個老仆。
這老仆朝顧仲倫和主母分別行禮,上前道「老爺,有消息。」
顧仲倫撫須道「說。」
老仆微微一躬身,道「下面傳來消息說平姑娘似乎認定了是葆寧和堂的張成德暗害寶哥兒。」
顧仲倫已經做好了最壞的准備,聽了老仆這句話差笑出聲來,強忍著笑意問道「蛤?咱們跟葆寧和堂有什么過節么?就算結了大仇,他們為什么對寶哥兒下手?」
老仆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揣測道「同行是冤家,這不難理解。對寶哥兒下手嘛……興許是因為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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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旅途本就影響工作狀態,一方面要換水土,一方面又遭遇感冒,再加上一直缺乏休息、鍛煉,身體狀態本就處於低位,所以這回就比較糟糕。
不會太監的。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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