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若楠就推門進去，問道「小樂，你在干嘛？」

徐小樂一抹額頭上的汗，道「練功。我好像有眉目了。今天不練出來，就不吃晚飯了。」

高若楠就道「好，那我等會給你鍋里熱著。」

徐小樂嗯了一聲就繼續練功。

羅醒來的時候，頭有痛今天睡得太多了。除了頭痛之外，他肚子還有些餓，隱約能聞到外面飄來的飯香，於是他掀開被子就跳下了床。

咦，我好像沒蓋被子。

羅轉頭一看，原來剛才掀開的是徐小樂。

徐小樂被羅毫無懸念地掀了下去，索性躺在床上，呼哧喘氣。

羅撓頭「不好意思，小樂，我睡迷糊了，忘了你在練功。」

徐小樂擺了擺手「折騰這么久，還是沒弄出來。」

羅道「小樂，這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我那時候練了兩三年呢。」

徐小樂當然不肯聽，躺在床上自己默默琢磨。這么一下午練下來，雖然全都失敗了，但失敗的經驗也是經驗。他撩起衣服，輕輕在自己身上戳戳按按，尋找感覺。

不自覺地，徐小樂就用上了師叔祖教的揉腹法。這套功法是他的入門功夫，不折不扣一天兩遍。現在手放在肚子上就忍不住自己揉起來，已經習慣成自然了。

徐小樂揉著揉著，突然覺得有意思我揉的時候，似乎用的就是勁，並不是力呀。以前他並不知道力和勁的區別，師叔祖也沒特意講過。不過現在想起來，初練揉腹法的時候，感覺是在皮肉。練到後來，感覺就從皮肉滲了進去，好像直接揉在內臟上一樣。

這不就是勁么！

徐小樂一個鯉魚打挺跳起來，正要叫羅上來再戰三百合，卻發現羅早就跑出去了。

院子里傳來羅和高若楠的對話聲。

「小樂哥哥不來吃飯么？」這是高若楠在問。

「他說不練出勁就不吃飯，恐怕這幾個月都不吃了。」羅道。

徐小樂縱身躍下床，跑到院子里，先大笑三聲，隨即道「哥哥我天資卓絕，已經有眉目啦！」

羅捧著個炊餅，驚喜道「恭喜恭喜！」

高若楠一旁問道「那到底吃不吃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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