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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賺到了

冰心話一落,桂嚴就馬上瞪眼接:「小姐!你到底做什麽這麽關心他們啊?小姐善良、心慈面軟,但也用不著事事幫他們顧慮周全吧?」

冰心聽完後,微微一愣。拓的表情依然淡淡地,看不出什麽情緒。

桂嚴其實也無惡意,只是就事論事的說。因為好人總是被壞人欺負,他就看過千百種例子了,不過還真極少遇到個像冰心這樣一頭熱的幫人家、甚至還給對方打算得好好的。

他的用意冰心自然明白,只是聽見這口氣和這問話,還真有股「今天的桂圓超正經的」?

平常他雖然愛嘮叨、愛碎念,但今天還真是……詭異!對!就是詭異!

想歸想,冰心面上只是微微一笑,耐心解釋:「我懂你的意思。不如我換個說法好了,桂圓,假使他們今天在山邊真的發生困難,生存不下去,自然也會搬移的……誰說,那些馬匹車輪,只能夠用來載貨呢?」

話點到這里,桂嚴的眼睛都亮了。連自己名字又被喊錯也沒發覺。

冰心見到,一臉孺子可教也,果然跟聰明人說話真的很省功夫,祈求老天吧!或是還未下凡的神只朋友啊!以後就讓她跟聰明人繼續說話、繼續打交道好了!

當然,這個時候的冰心完全沒想到,有的時候聰明的人太多了,也是一件棘手、糟糕、麻煩、極度危險的事。尤其是那些「掌握不住」,無法按照自己棋局走的聰明人。

之後,若再有一次選擇,冰心她寧願希望所有人都是白痴!

「原來小姐已經打算到這里來了嗎?一開始就料到了?知道他們也會有搬移、離開山邊的一天?」桂嚴接二連三發問,雙眼閃著崇敬的光芒。

「也不算,我只是做個舉手之勞,讓他們日後還有後路可退。」默默收起這些光芒,冰心嘴角含笑,怡然自得的挾著菜,似乎偶爾享受著被人崇拜的感覺還挺不錯的。

拜那園掌櫃的順風台階,這一桌三飯三菜和那一壺質感普通的普洱茶,他們還吃得起,只是可惜了這桌沒r……冰心嚼著飯,有些扼腕。

一旁桂嚴的腦袋,則又開始再敲敲打打了起來,他邊理所當然、邊碎念著:「也對,人命關天,何況他們幾個之中,還是耗費了小姐的稀世葯材從垂死邊緣給救活的,耗去的金額和那些寶貝的質量,與那搬運貨車和馬匹相比下,的確小巫見大巫了!這樣算來……不虧!完全不虧!」

這結論一出,冰心聞言,差點被那白飯給噎到。

喂喂喂,不是這樣子解讀的吧?別曲解她的本意啊!她純粹就只是幫個忙、多救條人命啊!不該是這樣利益計算的吧!她沒這麽冷血、殘忍、見死不救的好嗎!

邊念邊吃,冰心在埋怨的時候不忘張口用餐,彷佛每一踏入她口中的食物都是這個不懂人情世故的桂「圓」!

正當整桌飯菜大夥兒吃得津津有味時,那園掌櫃胖胖的身軀靠過來,笑臉呵呵道:「諸位吃得可還滿意?」

冰心頭也沒抬,專心吃飯,細嚼慢咽這一口後,誠實回:「還好,就是這桌太素了些,沒個大r大魚實在不過癮。」

這……

桂嚴眨眼,一直想給旁邊的冰心做暗示,可冰心吃完一口又一口,就是沒注意。可見剛剛在那京華樓,她還真的吃沒多少欸。

其實也別太為難冰心,她本不是要求餐餐要有這般奢華的,只是這些野外求生的日子過得太困苦,讓她常懷念以前在白虎國白楊鎮,那自家的廚娘手藝。

剛剛冰心被大太陽給折磨得滿腹委屈,好不容易坐下來喘口氣,才喝杯涼茶,她現在可是真餓了。

園掌櫃一聽到,神情絲毫無任何不悅,趕緊讓那小二去廚房多叫幾盤r過來。

桂嚴見此,那眨眼的動作更是頻繁,只因為冬悸酒樓的「r」g本不便宜啊!他們口袋這幾個小銅板,能夠吃上一桌素菜也就算了,哪還點得起這些r啊!

當冰心終於注意到猛給她暗示的桂嚴後,她咬著筷子,一臉天真好奇問:「桂圓,你眼睛抽筋了嗎?」

桂嚴此刻真是連想哭的心都有了。

冰心說完就放下碗筷,伸手欲要往他臉m去。這幾日自動幫人看病實在看慣了,現在只要有人一個身體上的不對勁,她就自然的想前去了解,診斷,甚至開葯。

卻在還未m到桂嚴的臉時,就被拓抬手給握住了手腕。

拓淡淡說:「還有人看著。」

噢,這就是職業病啊。冰心恍然,訕訕縮回手,悄悄看往那園掌櫃時,卻見他欣喜無比。

冰心古怪之間,只聞那園掌櫃開心的說:「姑娘可是在京華樓現身的醫皇?」

察覺到他那眼中一絲j明閃過,冰心下意識m了m面具,警惕的看著他。

因為魅古老大的產業可不只有單單的食衣住和錢庄,另外那底下還有個負責暗中搜集大小情報,然後再高價脫手賣出的逍遙館……

逍遙館逍遙館,真是讓冰心夠不逍遙的。不知為何,江湖上那麽多大人大事不管,偏偏愛追著她這個小人物屁股後面跑,就因那江湖上只聞不見的《濟世冊》,害得她都要感覺自己沒啥隱私了!

瞧,不過才剛剛發生的事,他們這會兒就知道!風聲可真好!

冰心現在真是後悔,自己不該這麽鬧脾氣,去別人店里鬧場的,還習慣x的把自家經營的冬悸酒樓給捧上天……當然,雖然說的都是事實啦。

罷了罷了,反正有面具做遮掩,承認醫皇比起自己承認是他的頭頂上司要好得多了。冰心暗忖。至少醫皇沒被通緝!

「我就是。」冰心讓自己擺出善意的笑臉。雖然面具擋住,大家看不見,可是由溫和口氣的表達,總也能感受出一二吧?

園掌櫃聽完更喜,必恭必敬的提出接下來的請求。

原來是最近天氣悶熱,可惡的小病毒特別愛作怪,感染力更是讓人畏懼。那東方十尺處,京華樓對面的春瓔院,里頭不少女子身受其害,常出些小病小痛,輕則頭暈腹痛稍感難受,重則就是臉上出些疹子痘子,甚至無法見客,導致春瓔院的生意受到嚴重影響。

冰心想,都要過季成夏了嘛,姑娘們喜穿少又愛用胭脂香膏,排出體外的汗和那些香料混合,受到涼風一吹,這不?馬上就中槍了。

可憐其他人得這些病倒是還好,偏偏春瓔院的姑娘有病又不能老對外宣稱,因為容易造成負面形象,想人家春瓔院的姑娘都如此嬌弱、不耐風寒……總之,若他們一次兩次、一個兩個倒也還好,可到了第三次第三個,這就實在為難了,尤其是那類有損顏面的病。

請大夫來看,偏偏城里的幾乎又都是男大夫,啥私密隱私的病還給不給人診呢?而醫術好的女大夫又真的少得可憐。

因此園掌櫃在聽聞風聲,那金面具醫皇來到城里的時候,就一直滿心期待,後又聽到她在對手京華樓里,大贊他們冬悸酒樓時,園掌櫃心情更加喜悅萬分。這才冒昧對客人的他們提出要求。

當然他也不會讓冰心做白工,園掌櫃先是安排他們到酒樓最頂層的第七樓居住,想要什麽、想吃什麽,統統交代負責照應的小二即可,這段看診期間內全部包吃包住,還有包穿。

末了等這段期間的診治結束後,他們若要出城離開,園掌櫃答應還會給冰心他們相對酬勞,算是看診費。至於葯材什麽的自然都由冬悸酒樓他們全權吸收。這怎麽算都是筆優渥的好交易啊!冰心當下笑呵呵的直點頭,成交這件事。

當然她絕不會傻到貿然詢問:春瓔院的女人病了,到底干你冬悸酒樓什麽事?還有包吃包住就罷了,什麽是「包穿」?

咳咳,不得不再重復提醒、溫習一下魅古老大的旗下產業。

食,冬悸酒樓。

衣,秋恬坊。

住(其實也可以算是「樂」),春瓔院。

錢,自然就是夏憬錢庄。

最後一個逍遙館,則是混合以上人聲場所得到的「情報」所組合成的地下組織,據說跟同樣以此為生的御容堂是個暗中互相較勁的對手。

所以,當園掌櫃拿出可以通往春瓔院和去秋恬坊購衣的親筆信函,冰心並沒多加注意,就收至衣袖了。

這件事很快就這麽成交,一來是冰心他們現在實在用錢用得緊,都要山窮水盡了,二來是掌管「住」,也就是各地春瓔院的總管眉嬤嬤,好歹是同事,多少賣給她一下人情也不錯。

於情於理來說,這都是非常劃算的交易。冰心真感覺自己賺到了。

在飯後上樓時,小二恭敬的帶領他們到頂樓的新房間,共分了三間,可冰心卻走至其一房間,回頭笑道:「你們准備兩間就夠。」

小二會意,點點頭,正請拓和桂嚴到另一房間時,拓卻顯然不動。待小二要重復呼喊「公子」時,反是桂嚴自那房間進去後,門就這麽關上了。小二傻眼,後來他親眼見到拓邁開步伐,進了冰心的那房間,隨後輕輕帶上門……

作家的話:

最近在m鮮系統@@a

看大家布置的有聲有色(?)

我也想把專欄弄漂漂一點……

可說來慚愧,我實在是這方面的苦手啊(抹臉)

到底要加啥語法才可以弄連結弄按鍵甚至弄個即時聊天所呢?

部落格的語法有效嘛……(思考)

還是我放圖充個版子就好?

☆、59百毒不侵

小二的臉色發白,這種情況g本什麽都不用想了。兩間房,桂嚴一間,冰心和拓卻是一間!孤男寡女的同住一間,不就代表他們已經……

完蛋了完蛋了,這下天真的要塌下來了。

———*——*——*———

房內,兩人洗漱完畢後,乖乖和衣入睡。

拓睡在外側,冰心自然在內,兩人相距至少五十公分,也好在這床不愧是頂樓高檔的,不會太小太窄,這樣的距離似乎也剛好。

燈已全熄滅,靜謐的空間總是讓人特別興起想說話、找樂子的念頭,冰心就是這一類型。

望著幾乎背對她,睡在床側邊沿的拓,冰心狐疑問道:「我又不是什麽妖魔鬼怪,為什麽你總是睡得離我這麽遠?」今天又不是同睡的陌生第一天?他為什麽老睡得這麽遠啊?

拓的寬大背影毫無回應。冰心無奈接道:「好吧好吧,摘下我這面具,我就成了妖魔鬼怪了。」

拓的身影這次微微動了下。

冰心裝瞎,裝沒看見,繼續哀戚道:「哎,臉這麽丑,也不是我願意的呀。尚未毀容之前,我雖稱不上好看,但起碼和其他人相比,也是不差的……」

「不會。」拓這次翻過身來,繼續說:「你不丑。」

黑暗的空間卻彷佛感受到拓炙熱的視線,藉著窗外月光,冰心注意到了拓臉上的神情是如此誠懇和認真……

「哈,終於把你給騙過身了吧!」哀戚才維持個幾秒,冰心馬上原形畢露。

拓的臉依舊毫無表情,可仔細點看,卻發現少了剛剛的炙熱和認真,他冰冷的面龐完全沒有融化跡象。接著他一字不坑的轉回身,繼續背對冰心了。

「欸欸?干麽?生氣了嗎?別這樣嘛。不過……後頭那三個字我挺中意的,是女人聽見都該順耳的!」冰心呵呵笑了一下,小小蹭了位置過去,至少離和他的距離縮短三十公分有了。

自從被破面後,還真沒有人在看過她的臉龐後,說「不丑」的。

雖然知道每次這樣說的對方,大半部份都是無意,但是這話出口後,冰心還是感到不悅,丑就丑唄,到底礙你啥事?咬著內心事吞下去就好,何必說出來讓人尷尬難接話呢?

當然她也很受不了,你明明就看到這張丑臉,卻硬是勉強掛著微笑、奉承討好的說「不會丑」,不然就是拍你馬屁,反說很美很漂亮的這類類型。冰心每當碰到,都得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問出這話——你到底是眼睛瞎了還是天生的審美觀不同啊?

因此,對於這張會嚇人的陋顏,冰心一直都是用東西遮擋著,不讓人瞧見的。她就連睡覺也不摘下,一方面是因為怕剛抹上的葯給弄到,且戴著面具,葯效會更好、更雙倍。至於洗臉了話,每次只有在換葯時,冰心才會順手洗這一把。

所以犬山寨大大大小、上上下下還真沒有人看過冰心這陋臉的,就連魯大山、桂嚴都沒有。只有拓曾經無意間的匆匆那一瞥。

說到那次也真是個意外,說到更早之前……會認識拓的原因了話,或許也是這麽一個意外。

那個換葯當下,陋顏被人看見的那刻,讓冰心感到一陣難堪。臉因為腦羞而紅成一片,都要到耳g子去了。轉身之後她尖叫喊著「出去」,之後再沒跟拓說過半句。

那時是在某一村庄滯留,幫忙診治村民病情,可還沒踏入犬山寨,拜訪魯大山的時候呢。

冰心掛意於這點,腦中情景揮之不去,夜里終是下足了決心,快馬奔出村庄,也不管之前和拓有過怎樣的說法了,護衛不護衛,都隨便了。冰心回想那時,或許是因為怕被拓搶先一步提出「拆夥」吧?既然如此,不如果斷的結束這一切!先下手為強!

畢竟搭檔有著這麽一張可怖的臉……她實在受不了別人嫌棄和異樣的眼光。

可卻沒想到,快馬騎了段時間,拂曉時分,冰心聽到除自己這匹馬外,後頭還有另一馬蹄聲。抽空轉過頭看,居然是騎著黑色駿馬的拓。

冰心的心情頓時復雜,原來煩躁的郁悶情緒,不停懊悔自己換葯時不夠謹慎的心態,幾乎化為一空。她猛的停下自己棕馬,拓也在不遠處漸漸停下那黑馬,只餘緩步靠近。

冰心還記得當時涌現出來的溫暖感受,好似只要一眨眼,就有淚珠能悄然落下。即使冰心並不愛哭。

她聲音乾啞,只因為這一事煩了一夜,自晚餐過後再沒喝水進食。那時她啞音問:「為什麽還跟來?」

拓的回答永遠是這麽簡單明了:「我是你的護衛。」

冰藍的眸中毫無任何輕蔑和虛偽,彷佛永遠都是這麽坦盪自然,或許,這就是他的x格吧?忠於人之人,如此……單蠢。

冰心搖頭,諷刺一笑:「不對,護衛是騙你的,聰慧的你早該知道。哪里來的,就哪里去吧。」

她不得不承認,當時為了那把黑刀,到這之後的相逢再會,她是真的有了要捉弄他的心,所以她故意騙他。

「我沒有了記憶。」拓神色黯淡,明亮的眸子似乎籠罩一片灰。

對,他沒有記憶,所以才會在她身旁,只能在她身旁。

神游的思緒突然歸回,冰心見拓從剛剛開始就沒回應,猜想對方也該是累了,畢竟在今天以前,昨天可都還是走山、走水路呢,不累才奇怪。

冰心也不再鬧他,翻身躺下,看著拓的背影閉上眼睛,努力讓自己快快陷入沉睡中,有良好的睡眠品質,才有良好的j神保障。

這幾天可還要到春瓔院為姑娘們看診呢。依據那園掌櫃的安排和貼切周到的服侍,可見這看診一事絕非一兩天就能夠結束的,還是快快養足j神,明天好完成這份高薪工作吧。

終於可以吃好、穿好、睡好了,自出了神仙洞、出了盼月谷後,真的是旅行了一段時間了……冰心內心無限感慨。

到今天,這短短地兩個月,感覺對冰心來說是這麽漫長。或許,掛念的東西太多,繞過的圈子太遠,訂下的目標太高,才讓自己這麽焦急暴躁吧?明明一年前不該這樣的。三年啊……於游戲勝負來說,和現在需要的時間相比,實在是太短了啊。

———*——*——*———

那已是兩個月前的事了,冰心自在神仙洞等身體調養好後,已匆忙過了一月。她在離洞前,順手抓了幾株葯草,小心收藏好、安置好後,她帶著簡潔的布包,熟門熟路的離開了神仙洞,途中踏過毒氣沼澤,也完全無事。

當然她臉上蒙了個白布,只露兩個眼睛的小洞、鼻子透氣,和方便嘴巴說話等地方。其他損壞難看的傷疤可是遮得緊緊的,一來是為了上臉上傷葯,二來也是怕嚇壞路人。

話說這一個月的時間,冰心調息身體時猛然發現,原來自己居然是百毒不侵的罕見體質。

拿上回不小心m到毒物的事來說好了,事情發生時,冰心當下保持冷靜的尋找該毒的解葯,卻沒想到這一沾就會有入毒痕跡的狀況遲遲沒發生,她抬手看了大半天,左右上下都找不出點端倪,對此毒草的了解不可能有錯的冰心,當下推斷這個「百毒不侵」的可能x。

之後她又做了不少測試,最後連整株毒物都吃下了,手邊緊緊握著的解毒草就是沒有發揮功用的餘地。

當這樣的結果被推斷、證實後,冰心終於知道為什麽這些機關動不動就來個大毒小毒了,如若這些機關是為自己而設置的,那麽毒氣對自己沒造成威脅和影響,這樣的解釋就合理了。

遙想初次回這盼月谷經過的機關時,那時毒管里頭的毒氣的確對自己毫無作用,冰心驚險下也只當作自己好運,認為毒管送出毒氣前可能較微弱,不會產生什麽大影響……卻不然,原來自己就是這些毒物克星!

盼月谷最危險難纏的機關就是石、絲、毒。石了話之前已經充分領教過,各式各樣的變化都有,千奇百怪、層出不窮。絲了話就很費力,而且殺傷力極大,一被啟動,真的要不死都難。因此觸發點非常少而小,每次都得小心翼翼的過,因為考的不只是迅速反應,還有那高難度扭轉的輕功。

好在那段帶人入谷入住的時間,一直都沒被人給啟動。

最後一個才是毒,基本上對冰心沒有太大威脅。

得知這點終於讓冰心松了口氣,同時於行走方面來說,這神仙洞對她更是暢通無阻。毒沼澤、毒管毒氣,冰心全然不怕,也不用擔心在行走哪地方前,得先花時間做個防備措施了,因為她在這神仙洞里,簡直跟逛自家後院一樣,完全行走自如。

也是在後來才發現,盼月谷被四國封鎖、看顧起來了。冰心無奈的同時又很慶幸,這神仙洞的天然毒氣沼澤,真是大大救了自己,不然她早行蹤被發現,可能小命就真的玩完了吧。

一月的修養後,冰心有些懷念盼月谷的那屋子,縱然知道已被燒毀完全,知道有四國的兵輪流把關,但忍不住還是想在出谷前去看個一二。

作家的話:

回想篇終於開始了(?)

不曉得大家看得觀感如何?會很突兀嗎?xd這樣安c了話。

話說今天要報告一個壞消息qaq

存稿不足了,最近年底忙得緊,我沒辦法兩邊齊顧(上與現實)

再加上這專欄曝光率太低(我弄不好美美的樣子orz)

所以……若是要維持日更+補足草稿,只能縮字數了(抹臉)

大概還是會像之前那樣分上篇和下篇……

但若是時間足夠,會考慮一天二更,以上,若有不便請多包涵。

謝謝各位一直以來的支持……(咦這句話好像(!

☆、60有一口該忘的,她沒忘

或許是她曾經在這盼月谷里,被「絲」的機關給訓練出來的因素吧?冰心的輕功真不是普通的好。她很快的溜過四國士兵的看守范圍,順利來到了那兩間主房。

果然,這里什麽東西都沒有了……

或許是早被柳夕姬他們給搬走了吧。與其落入別人手里,冰心倒是很希望這些東西能夠葬送在火海,付之一炬,給自己留個完美的句點也不錯。

不想讓人瞧見、不想讓人知道、不想讓人占有……所以寧願希望毀掉。

可惜事與願違。

後來她再度回了自己那間房,感慨的看了這住一個月……不,其實不只的地方,她實在只能嘆氣。

里頭化為灰燼,空空如也,要不是旁邊有g被火殘燒的斷梁,那梁上有屋內曾經掛著的擺設兔紙燈,冰心都要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來到「自己房間」了,畢竟四周斷垣殘壁,真的只能用廢墟二字來形容了。

無奈間,冰心欲轉身離去,眼角卻注意到了那已被燒毀的面目全非,焦黑一片的那兔紙燈骨里,似乎有個閃亮的東西。她奇怪的走去,伸手探入,冰心拿出的,居然是個邊緣微焦的小鐵盒。

冰心倍感訝異之下,緩緩把那鐵盒給打開。發現盒內有一張被折起的字條。

這個是……下意識的緊張,吞了口唾y,冰心緩慢的把字條給打開,那手指居然有些微的顫抖。

字條上赫然寫著:不想忘掉一切,想和大家永遠在一起。

就這麽短短的一句,不過只是個「想法」罷了,是個願望、是個單純的描述。里頭既沒寫著有關游戲、任務的提示、也沒有如何攻略虛幻女神的法子,如此毫無用處且讓人m不著邊的東西,卻是讓冰心微微一愣。

有這麽一瞬間,冰心大腦想起了許多聲音,其中有自己的,有另一清脆悅耳的女音,還有那非常溫醇好聽的男音……一個畫面漸漸浮現出來,那是記憶的片段,只是那卻是不完全的。

因為冰心可以清楚的聽到里頭聲音,但是卻連面孔都看不清。

〝這是什麽?″冰心認得這是自己的聲音,她非常肯定。

面前一白色的身影,一頭蓬松白發,看不清眼睛顏色,看不清臉蛋模樣,只聽到那好聽的磁音這麽回答自己:〝明天……就是約定之日了。寫個東西給自己吧,我們三人將會重新開始。″

後來另一女子安靜的從這白色身影的背後出現,把這張小紙條恭敬地平放在桌上。

〝呵,這麽做完之後呢?那東西……還是得喝下嗎?″冰心的聲音多了幾分無奈。她看見白色身影手上端的那j致長盤,盤上有三碗白水。

〝你心里……其實早該清楚的。″

是的,她知道這是什麽,更知道這代表著什麽。喝下那些白水後,記憶將會歸零,大家真的要「從頭來過」了。

可是……如果可以,她並不想!

這樣如此強烈哀怨的心聲,冰心已經分不清楚這是現在自己的,還是那個時候當下的?她有種在自己腦波記憶中,渾渾噩噩、載沉載浮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