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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天下烏鴉(上)

面紗摘下,那俊美的臉龐顯現在眾人面前,眾人連口大氣都不出了。月紫芙看得痴了,月銀雪看得驚了,月秋珣神色似乎微動,月雲颯沒有反應,但月流星卻吹了聲口哨,嘀咕一句:「藍顏禍水啊。」

瑤池巫女捂住口,神色驚愕的看著白衣琴師的面容,她忙轉頭,視線集中在那白虎國的國寶西昂琴上,又轉回看白衣琴師的面容,這樣的動作反覆來回了兩三次,她視線重復交替,樣子似是不敢置信,但最後卻一臉恍然,似乎明了了些什麽。

突然的,月花g的夫人緩緩走下台階,月雲颯亦步亦趨的守在她身旁。

月花g夫人和藹的這麽說:「我在上頭就想,那琴真是眼熟。果然是你這孩子呀。」

白衣琴師微微點頭,貌似恭敬的請安:「伯母。」

「這麽多年了,你師父可還好?」

「托伯母的福,師父他老人家寄情山水了,玩得暢快、樂不思蜀。」

月花g夫人無奈的笑了:「他這個老頑童,就是這麽耐不住寂寞x子,也難為你了,肩膀上一大擔都得扛著。」

「不會,這都是徒兒該做的。」他客氣的說。

月花g夫人笑笑點頭,看著地上那瑤池巫女,又對月秋珣說:「今日本該高高興興的,我也不喜歡殺生,秋珣,送她到山腳就好了罷。」

月秋珣沒有答話,眯起眼睛只看著另外幾名仆眾,他們馬上會意,趕忙上來把瑤池巫女給拖下去了,突然間,月紫芙開口說話:「等等,今日是我的喜宴,這麽簡單放她一馬也不好,不給個顏色瞧瞧,難保這事傳出去之後,人人都以為我們月花g好欺負。」

月花g夫人臉色微僵,一句也不開口,反是月秋珣淡淡說著:「我從不在乎別人怎麽看我們。」

「姊姊您……」月銀雪疑惑問著,月紫芙定是有什麽後話想說的。

後者心底已有了主意,她笑了笑繼續說:「既是這白衣琴師所請的命,且爹和娘也都認得他,不如留他下來在這月花g作客個十天半個月吧,也算是為這事有個好落幕了。」

話一出口,其他邪教小派的人都心知肚明這月紫芙的心思了。

月花g夫人臉色沈重,還待開口,卻聽月銀雪附和的聲音:「也好,我們好段時間沒見了,我也想再跟您敘敘舊,希望……」話到這里,似乎不曉得該怎麽稱呼他,月銀雪轉了個音,笑道:「希望愔愔公子別介意。」

居然對他用了敬語!這白衣琴師果然是認識月花g的嗎?甚至跟他們其實有不小的淵源?

對方不理會神色怪異的眾人,只微微笑著對月銀雪點頭,他視線短短略過月紫芙。

眼看事情定案,月雲颯只是微微皺眉,月流星後來覺得氣氛僵硬,忙笑著打圓場,讓這宴會繼續開始,裝作一開始無事發生的時候。月花g夫人安靜的走回上座,月秋珣見此也沒管他們了,他自始至終都沒正眼看過月紫芙。

後面這兩人或許自覺宴會無趣,都早早說身體欠安就下去歇息了,場面只有四個孩子招呼著大家,這期間,月紫芙一直對拿下面紗的俊美琴師感到好奇,偶爾會有上去攀談聊天的情況,避過了兒時回憶,他們只聊現今。

所以這就是琴師美人被強留在月花g作客的由來了。

冰心聽完,拍拍x口,也是一臉的驚奇不定。

這愔愔也太大膽了吧,魔頭殺人,到底逞什麽英雄,干麽阻止呢?沒聽他前面還放話只有他們魔頭妖女家的人才能阻止他殺人嗎?若不是月花g夫人開口,愔愔可也危險了。

雖然不曉得他們怎麽會有認識的淵源,但總歸是行走江湖的,大概是他們上一代的私事吧,也興許是這月紫芙兒時就愛慕著琴師美人,有邀過他上山認識或怎麽呢。說來,月紫芙也是個膽大之人啊,當著一大票眾人面前,就這麽強留別人公子,嘖嘖,果真色膽包天,有什麽樣的魔頭就有什麽樣的小妖女。

「怎麽?會擔心他嗎?」看著冰心一臉惋惜感慨的樣子,柳君諾笑問著。

「一點罷,不曉得他入了魔窟還怎麽出來……」重點是,月紫芙放不放人呢?瞧這些大小魔頭都這麽寵她,把她當掌上明珠、心肝寶貝的對待,恐就算強要人家愔愔,對方也不能說半個不字吧?

「呵,你倒也真不用擔心,聽那場景描述,那白衣琴師定是認識月花g夫人的,聽聞月花g夫人做事一向有條有理,雖不到古板固執的地方,但總覺得看不順眼的就會處處留心、戒備。聽那宴上敘述,她已是對大女兒的作法不是很能接受了,若是真發生了什麽事,深明大義的她定會跳出來c手一回的。」柳君諾好心的安撫著。

作家的話:

最近某糖燙了個小卷,換了個發型+心情,想好好改改運氣(?)

(哎,沒辦法,最近運氣太背,壓得我一大堆事情忙得團團轉,都快喘不過氣了)

總之,還是希望上班順利,也祝大家身體健康,阿門。(合掌)

☆、142天下烏鴉(下)

說起這月花g夫人,冰心也很是好奇,她似乎跟自己一樣,擁有著對另外一個世界的知識……不過說到底,她總是魔頭之妻,雖外界謠傳她慈善和藹,但總是魔頭的枕邊人,放著愛人在外大開殺戒,她其實也不是個良善的好角色吧?

冰心把困惑說出來:「他們那幫總是黑的,若真為了那個失而復得的大女兒,不顧情面強迫愔愔也是有可能的。你瞧,因為她失蹤,月花g就退出江湖八年,然後再因為她回來就復出江湖,不覺得這整件事相當突兀和不和諧嗎?g本兒戲。」

一聽這話中頗有偏見之意,柳君諾微微訝異,忍不住問:「真想不到你對邪教如此排斥……醫皇不是也不站正邪兩邊的嗎?」

冰心小小吐舌:「其實我跟他們之前有些小過節,我總覺得他們就是天下烏鴉,都一般黑。對他們的行事作風不敢苟同……」

到底什麽過節?雖然納悶,但柳君諾也不急著問這事,比起這個,他更擔心另外一個。

他忙開口問道:「這麽說,白衣琴師這事你要c手管了?你下個目的地就是要去空樂山嗎?那第二件事的白靈公子怎麽著?」

提起奧狄斯,冰心心中霎時冷了一半,悶悶說:「等等我去看一下包袱還有沒有剩些葯材,挖些給他送去吧。」

畢竟總是養育她的人,還真不能這般絕情的。況且神仙洞的葯材比那些外頭市面賣的、府中珍藏的要好得多了,再不濟她也有救命小金丹,可就不曉得有沒有人識貨,能不能夠正確配方來醫治了……

想到這兒,還真是讓人不放心,總不會小金丹自己還得親自送過去吧。然後順便煎個葯起個火什麽的……冰心有些懊惱。

可是愔愔那邊也很危急,空樂山跟天地國雖沒到反方向,但那來回路途可不是三五天就能夠解決的……

在柳君諾還想開口說些什麽時,冰心兀自說道:「況且我此趟會冒險去這空樂山,也是有原因的。愔愔……他也是這場天地游戲的人,我其實有些問題想當面問問他。」

所以先把那些葯材送去給奧狄斯罷,天地國能人奇事不少,傳說的武林十大隱者可都是在那處誕生、留名的,隨便找一個,總也是能幫得上他的。不是說天地國的其一掌權者,趙娠夫人還特地下重金要找那與自己齊名的碧綠女仙嗎?若是她,這些葯材到她手中該是能發揮絕妙功用的。江湖謠言雖不可盡信,但也不容小覷。

只是瓶上這顆只有自己懂得運用的小金丹,還是等她接回愔愔後再繞過去天地國拿給他治吧。

對,就這麽決定了。打定好主意,卻見柳君諾在一旁沉思著,他正對剛剛冰心說的話而不解。

那天闖入盼月谷的事,他到現在都還記得清楚。那時候,他對這不會武的人半點興趣都沒,因為那影響不了他。但此刻一聽對方也是游戲競爭者,柳君諾卻是有些驚愕。

沉默了片刻,他思考不出個所以然來,最終只能奇疑的問著冰心:「他……也是游戲的競爭者?幾年次的?瞧那日他外表看來,約莫二十有幾了,莫非是正式踏入的第三神只嗎?可是他居然不會武……」

幾年次的冰心答不出,倒是有些扼腕了,當初問年齡這種事就只跟女孩子家的貝兒簡單聊過,那時候大家在場,氣氛就微僵了,大家都對冰心突然問起年齡的這事感到困惑,冰心是自己無聊問問的,不小心問到這種私事也尷尬,之後哪好意思再分別去問傅大哥、南g妖孽和文靜的愔愔呢?畢竟那時候又不怎麽熟。

後面熟了,也就忘記提這件事了。想來,當初她還真沒發現這天地游戲居然跟「年紀」是有關系的……都怪那碗白水,害她記憶全被強迫忘掉的因故啦。

冰心埋怨歸埋怨,也只能無奈開口:「嗯,愔愔雖然不會武,不知他到底是競爭者還是偷跑者,可是他有『璇璣』……這點千真萬確。」

初次見到時,他說的「這把劍於我而言,的確再不能用了」這句話,一直是冰心心里頭走不出的小圈圈。

作家的話:

喔耶!!!!

某糖第四卷的首圖終於完成了!(包含百花撩亂的奇怪介紹詞)(?)

接下來再等待個幾篇(到冰心判大家出局時)某糖再換圖好了′v`

首圖從4月維持到現再也不容易……舊的圖會把它納入圖區= =+

請大家……最好不要太期待新圖xdddddddd(某糖畫工真是超毀角色形象的)(咳)

☆、143次元神(上)

從前認為此劍無主才能夠任她m,可自冰心知道自己就是虛幻女神,而愔愔該是這場游戲的競爭者,甚至極有可能是正式下凡的那三位神只的其一時,她就對他忍不住的好奇。

什麽原因不能用劍?什麽原因他居然不會武功甚至也沒有內力?

璇璣認主,不可能會選沒有任何武功底子的人,榜上赫赫有名的靈x兵器,該是自視甚高、孤芳自賞的,事到如今怎會服從一個毫無武功內力的人呢?除非這背後也有什麽東西……

說起來,柳君諾還有一件事沒告知完全呢。

冰心看了眼他,對還正在思索第三位游戲競爭者一事的柳君諾問道:「為什麽你明明會武……我卻怎麽m都m不出來?」

擁有弒泉,又能夠從魅古老大眼下掩護梅兒逃走的柳君諾,事到如今還說他不會武?打死冰心也不相信了。

柳君諾聽完一愣,隨即微笑,他解開高領扣子,從頸邊處拿出了一皮繩,繩套中間緊緊系著的是g金紅色羽毛,在從窗子照s進來的陽光下,那羽毛上居然散發點點的紅色光芒,不仔細點看,還真是沒留意到。

冰心瞪大眼,對這神奇之物是一臉驚奇。

柳君諾笑著解答:「這就是我一個月的秘密了,只有一天,它會失去效用,無法幫我隱瞞這身行頭。」

所以那天百花樓才會……

冰心一聽,更是羨慕:「為什麽……你會有這樣的東西?這也是神明時候偷偷帶下來的寶貝?」

偷帶下來?大家進來這游戲時所帶的東西,不都正大光明的嗎?有那冰冷無情、鐵面無私,完全不苟言笑甚至不容半點商量餘地的裁判在,誰也沒能占到些什麽便宜。

想歸想,柳君諾搖搖頭,還是盡責的解釋:「它叫做『赤羽』,是我在十二生辰的夢中,一只金紅色,相當膩人愛哭的大鳥伏跪在我腳邊,哭著求我收下的。我醒來後以為是夢,可手邊卻緊握著這g羽毛。」

金紅大鳥?這塊大陸的神獸神話,在那傳說的四聖獸中,是哪個金紅大鳥這不是明擺著的嗎!

冰心激動的問:「是朱雀!一定是朱雀給你的!可是,他為什麽給你呢?你去看過朱雀國的南陽鏡嗎?」如果是了話,難道朱雀的願望早被人許下了?奧狄斯當初的斷言其實是錯誤的?

對這認知驚愕間,柳君諾再度搖頭,苦笑著:「沒呢,我十二歲以前都被關在地下暗g,連自由都是問題,出不去,怎麽可能千里迢迢跑到朱雀王g看那國寶呢?」

冰心一聽,雖然松了口氣,但取而代之的是奇疑,不只是對朱雀聖獸突然的托夢送禮,還有柳君諾那似乎不為人知的悲慘身世……

柳君諾沒注意到冰心神色,只見他若有所思的繼續說:「不過我還記得清楚,那印象深刻。夢中那只大紅鳥一直在我腳邊哭,直嚷著什麽主人好可憐好可憐之類,然後尖嘴就往自己翅膀咬下一g羽毛,哭著給我了,還求我一定要收下呢。」

想到那只逗趣誇張的紅鳥,柳君諾忍不住低笑了幾聲。

這、這……g本犯規啊!哪有人這樣的啦……冰心嘴角抽搐,游戲雖然能夠自由的選x別和出生的所在國度,可是每人之後的命運卻都是命中所安排的啊!

她之前也很可憐呀,流落街頭餓倒在一邊小巷,日夜飽受飢寒之苦,可是,這中間也沒什麽神仙聖獸的來相助呀……要不是當初魅古老大偶然的路過,停下來多看了她幾眼,否則也不會有今日的冰心了。

不過說到底,那句「主人」……難道!

冰心驚呼:「你前世是『次元神』?那把四聖獸當作坐騎的神只?」

柳君諾聽了微微一笑:「從前的我並不知道這事,但看了你那藏書閣的寶貝書後,我就明白了……」後面他頓了下,輕聲補說:「我猜,也是。」

「真是太奸詐了……可以藏匿自己有武功的事實,還能夠裝成嬌滴滴的樣子騙人,讓人不自覺放松戒備,進而……」冰心喃喃說著,居然越說越不平,神色很是悲憤。

可不是?柳君諾苦笑,那次察覺鬼斬氣息的也是因為這「赤羽」的關系,正確來說,它不只可以掩飾自己的蹤跡和隱藏氣息,也能夠隱瞞自己會武,甚至,能夠感受到他人他物的氣息。不然,也不會在那日成功攔截到順著爆河而下的冰心了。

只不過,那夜會碰到魅古當家卻是他始料未及的,等他察覺「赤羽」的警告時,魅古當家就已經帶著「暗毀」向他刺來了。這「赤羽」若真要說,面對同樣的神器神物,也不算完美、機靈的。

作家的話:

不行了+口+

某糖實在好想睡……

現在下班一回家,就想「咕咚」一聲倒在床了……

若哪天某糖真的真的不小心忘記更文了(忘記貼草稿維持日更)……

請大家多多包涵啊!>口<

(想說情非得已,先來個提醒告知好了)

☆、143次元神(下)

瞧見她的欣羨,柳君諾只覺得好笑,他把皮繩環從自己頭輕套出,抓在手上,接著一把遞給了冰心,他這麽說:「如果你想要,就拿去罷。」

冰心一愣,有些傻了,這柳君諾……是不是哪里怪怪的?撇開剛剛弒泉的部份好了,現在居然連這「赤羽」也都……就這麽心甘情願的把這麽神奇的東西拱手讓給她嗎?為什麽?

而她,又是憑什麽?

瞧見冰心的戒備,柳君諾毫無在意,他攤手一笑:「原先這東西本該就是接近你的利器,想也是那聖獸留給我,讓我生活好過一點、甚至能夠奪得游戲先機的東西……確實,自有它後,我辦起事來方便許多,也在十二歲那年獲得自由,逃出那令人惡心的牢籠……」

說到這兒,他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冰心,又繼續說:「可惜現在這些東西都被你識破了,那麽,於我而言也就沒什麽用處了……」

況且,他還在不久前就被她給被判出局了。

接過那「赤羽」,冰心緊張的吞了一口水。秉持著東西不拿白不拿的x格,她實在沒有任何理由不去接收這樣神奇的一件東西。

可是,這東西對柳君諾來說,似乎不是一般的重要。但他卻毫無所謂的給了她……那麽,這種東西到底是收好,還是不收好呢?

掙扎了這麽幾秒,思索再三,冰心終究決定不收了。

有些東西是能收的,好比魅古老大之前贈的釵子,以及拓給的那「令」牌,但有些東西,不能收就是不能收。

冰心退還給他,在對方愣著不解時,趕忙下床起身,她小心傷口的繞邊去櫃子處一陣翻找。柳君諾嚇了大跳,從冰心下床時就一直在旁邊攙扶,他口里輕輕斥責:「做什麽突然下床呢?要拿什麽東西,我幫你拿就足矣……」

話未完,只見冰心已找到了東西,轉身看著柳君諾,她笑道:「這東西給你吧,好險那次浸水還能用,不是個假貨。這也是我從前世神明留給現世自己的東西,戴著不錯,我瞧你那妝容掩飾也不是辦法,被水一潑什麽都化了。還是戴著這東西吧,比起費力的塗塗抹抹,這玩意兒戴著壓一壓,塑個臉型什麽的倒還省事多了。」

柳君諾驚疑的看著冰心遞給的易容面具。她現在戴著一副,卻沒想到還有第二副。

好久,停頓了好久,他才艱難的問出口:「為……什麽?」

為什麽把這麽好的東西給了他。

易容面具這東西早在百年前徹底失傳,江湖上只有老一輩的人知道,或是年輕一輩的人曾經在書上看過,隱約知道有這麽個寶貝在,但實際上卻已經失傳許久,g本挖找不出來了。這是稀有的罕見之物,可冰心怎麽能輕而易舉的就割舍了……

瞧見柳君諾的不解,冰心反是奇怪的問:「你問為什麽?因為我這面具有兩副呀,可我只有一張臉,另一副顯然就不必要。可你變聲這麽完美,又有『赤羽』的幫助能夠隱匿蹤跡,不覺得你就差一個j致的面具了嗎?」

柳君諾還想開口,冰心卻已經把面具給塞在他懷中了,模樣強硬而不容拒絕。

「不過就是扮個樣子、化個另一面孔過活嘛,有什麽好推遲的?反正我輕功了得,隱藏蹤跡時再加把勁不就行了嗎?那『赤羽』雖讓我羨慕,但實質上我也不怎麽需要得到它的功能,可你不同,你就差這麽一丁點了,不覺得若兩樣你都有,豈不就完美?」

「是啊,如此……的確完美。」良久,柳君諾苦笑接過,神情滿是復雜,他定定看著冰心,看著她轉身從那小包袱中,挑出幾個葯材放置一旁,又大致收拾了一下那些行囊,樣子似是相當忙碌。

他猶豫再三,終是續問出口:「你果然……是要去空樂山的嗎?」

冰心忙著,頭也不回的道:「那當然,我的傷也大概差不多了,就這麽躺著等消息不是辦法。大魔頭和小妖女不快點放人我實在為難,愔愔小命被掛著,我這麽心系擔憂著,也挺折磨的,還是早早動身罷。」

「為什麽這麽執著要找他?你選的……是他嗎?」他的聲音到尾端都有些顫抖,如果冰心說是,那他會很難受的吧。

作家的話:

換了首頁面版w(盡可能弄得漂漂+神秘點)

雖然字體顏色有點亮金+花亂的(????)

目前有空時,某糖會找破解那句「更多……」的鮮語法

至少不要讓版面被隱藏嘛,很多人都會選擇忽略跳過的′ 3`

越看那個欄位越覺得礙眼,因為它把某糖對大家的熱情叮嚀溫馨小語都給吃掉了(咳)

是說,那破解語法還真難找欸。

沒辦法,大家只好將就吧′口`

原本面板預計16號才換上來的,可某糖真的怕天窗沒時間……

所以,咱還是提早吧。有新增「圖卷 天地角色區」喔,不過至於繪風就……(溜走)

☆、144請大家都出局吧(上)

雖然合情合理,他也是沒立場抱怨的。

畢竟魅古當家不知道珍惜冰心的方法,所以她才會離他而去。而白衣琴師又比他早先見到冰心,且相處了美好的那一個月……如今,現在的他是為時已晚,甚至比他們早先一步被冰心給判出局了。

若是第三位神只最後一位真是愔愔,那自己真成了三神只中徹頭徹尾慢來的……

不甘心。

如若如此,他會非常的不甘心。

沉思間,只聽冰心古怪的回:「我說你們,先別管我到底選擇誰好了,說實在的,我短時間還真沒那功夫挑。我只有三年的x命,我有我的天命要做,有些問題想問,有些事情要追,沒那點愛啊情啊的小小心思打在上頭……」

柳君諾一聽冰心只有三年,緊張問:「為什麽?只有三年?你中了奇毒還是什麽巫蠱毒咒嗎?若有問題要問,問我不可以嗎?就非那白衣愔愔不可?」話到後面,他居然微帶酸味。

冰心狐疑的轉頭,看著柳君諾的一臉認真和緊張,忍不住道:「你也別緊張,這事怎麽說,我才是該最緊張的人罷。你那日也看到我紙條了吧?知道白虎國國師的預言了吧?不管我是不是其一王者,我都只有三年啊,王要現世,若我當不上王,我該何去何從呢?」

柳君諾恍然大悟,比起戀愛還攻略游戲什麽的,冰心更擔心的是天命的結果,他暗罵了一聲自己關心則亂,居然忘了這麽些重要的事!他試圖亡羊補牢:「或許我能幫你呢?如若是我了話……」

「我不選你。」冰心頭也沒回的淡淡開口,如此果斷乾脆的拒絕,她想徹底斷了柳君諾的念頭。

之前魅古老大也是這麽說的,說會幫她、助她,甚至他g本就沒看過她的第一張紙條,他明明就不知道她的天命,但是,他卻還是非常霸道強烈的想一肩扛下,進而把她給鎖在自己旁邊,囚禁在只有他一人的天地里。

成王也好,不成王也罷,那都是她該盡力去爭的,像個娃娃一樣被人擺布生命和主宰一切,g本不符她的風格。放一個對自己饒有興致,甚至沖著游戲結果而來的人在身邊,不就跟魅古老大一樣嗎?都太有壓力了。

自己並不能承諾會回應他們的感情,而他們興許也只是為這游戲沖昏頭,才一時選了自己的……不是「愛」,又何苦絲連?何苦繼續糾纏下去?

像這種為了各自利益而走在一條道路、這種勉強綁在一塊兒的狀況,基本上,最後都會是你死我亡,非得鬧到兩敗俱傷的悲慘局面,這對冰心來說是沒必要,完全的沒必要。

冰心不傻,也沒這麽笨,放一個不定時炸葯在身邊,那對自己才真是大麻煩。

可不料柳君諾下秒的話卻超出冰心的認知,他這麽認真的說:「你可以不用選我!反正……我早已被你斷定出局,我只是想留在你身邊……」

楞了一下,那次青王城的誤會還沒解開呢,其實冰心也不曉得這什麽判不判出局的,也不曉得是自己這邊說了作數,還是以最後游戲結果為主呢?若真能以這種方式判人出局,那麽她希望判所有入游戲的人,統統出局。

至少在完成天命前,請大家都出局吧,未到寶貴的截止日期前,請大家盡量都不要來干擾到她謝謝。

可是,柳君諾卻不死心的這麽說:「就讓我留著吧,總會有用處的……」

冰心臉色復雜,覺得有些東西還是趁早攤開說得好,她現在只剩下兩年了,游戲從元年五百一十八的十月十二開始,從她生日起,被洗掉記憶少了些什麽的就已經夠糟糕了,現在,她真的沒有時間浪費在這兒女情長上。

他們的游戲勝負是三年,她的生命也只有這三年,若不好好把握時間和機會,若是自己真的「消逝」了,那感覺之後選哪邊都不對,選哪邊,都是可惡的……

天人永隔這種事情冰心光想就害怕,愛越深傷越痛,這種小說中悲戀的道理她可不想體會。因此她沒有要愛誰,也不想喜歡上誰。所以,在自己登上王位前,冰心不會做出任何抉擇,這也算是她小小的任x了吧。

反正三年後,冰心成不了王,他們也能活得好好的。

不過是輸了場游戲,又不像她,得拼上自己的全部和x命,連下次的輪回重新轉生都不曉得該在哪里……

「你跟在旁邊,我會有壓力……」她一注意到他對自己那認真擔憂的臉,終是不忍心,看往別處委婉的說著。

作家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