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部分(1 / 2)

當愛情遇見痴傻 未知 6070 字 2021-02-13

一杯威士忌又消失在他口中,斬悎無謂的揮揮手,「算了,當我沒問。」

拿起酒杯東方拓輕啜一口琥珀色的瓊漿玉y,英俊的臉龐始終掛著一抹曖昧的笑,而那雙仿若會勾人魂魄的眼睛嘲弄般的眯了起來。

「有問題喔,你該不會是欲求不滿找我喝悶酒……」

他話尚未說完,肩膀在毫無預警的情況下被斬悎揍了一拳,痛的他哇哇大叫,「干嘛,喝醉啦?會痛的。叫你少喝一點就是不聽。」

東方拓為了預防斬悎再度藉酒裝瘋,嫌惡地將他手中的酒瓶與酒杯一並拿開,一臉懷疑的緊盯著他看。「你今天是怎么了,把酒當開水喝?又莫各其妙的問我這些,然後又無緣無故出手打人,該不會是紡惜給你氣受吧?」

聽到東方拓提起紡惜這個名字,斬悎暫息的怒氣立刻又起來,生氣的大手用力一揮,這一次東方拓有所防備的閃開了,而他背後另一位客人卻沒這么幸運,剛接過酒保遞過來的酒杯,卻成了無辜受害者,啪啦一聲應聲掉落在地。

對方立刻生氣的怒吼:「搞什么飛機?酒品這么差,我勸你還是回家喝,免得在外面丟人現眼。」

已經微醺的斬悎才打算回罵對方一頭,東方拓已經眼明手快的在他出聲前捂住他嘴巴,並示意要他控制自己的脾氣。

深夜的pub通常是治安的死角,且對方又一副混黑社會的模樣,為了避免招來不必要的問題,東方拓立刻陪起笑臉,希望能平息這場無謂的糾紛。

「先生,對不起,對不起。」他直向對方陪下是,又招來酒保要他將對方今天消費的金額記在他帳單上。「對不起,他今天受到刺激情緒比較不穩定,請見諒,今天的消費算我請客。」

對方見東方拓很有誠意的道歉,也就沒有再鬧大事端。

「算你走運,今天就看在你朋友的面子上饒過你。」男子眼睛一眯朝著斬悎s出怒光。

幸好對方只是純粹來喝酒作樂的倒也無意惹事,在咒罵幾句後便離去。

東方拓見對方離去後如釋重負的長噓一聲,才放開被捂著嘴的斬悎。

「斬悎,算我求你,我還沒玩夠本,要尋死也不要拖我當墊背。」他誇張地擦著額頭上根本就不存在的薄汗,仿佛他有多委屈似的。「先說喔,這筆錢你出,不要賴在我頭上。」

親兄弟明算帳,他可不想當冤大頭,何況斬悎有的就是錢,哪會在乎這一點零頭。

「哪時候你變的這么怕事啦?」簡直嘔到極點的斬悎,惱怒的推他一把,「這事要是傳出去,豈不成了笑柄。」

東方拓依舊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瞥了他—眼才解釋道:「那是以前年輕氣盛,現在我可是很有氣質的紳士,注重修身養性,否則誰怕他來著。」

他說的並沒錯,斬悎和東方拓兩人在讀大學時,可是學校有名的武術健將,兩人不僅囊括了四屆大專院校杯柔道、跆拳道錦標賽冠軍,連劍道功夫也是好的不得了。

斬悎佶嗤之以鼻。「我還以為你哪時候改行開始當烏龜一族了。」

東方拓咬牙忍住想痛扁他的沖動。「說話小心點,自己心里不痛快也就算了,可不要惹的別人也跟你一起受罪。」

斬悎臉上起了變化,郁塞的胸口隱隱作痛,神色冷然地站起來,掏出一疊仟元大鈔數也不數的往櫃台一放,就往門口走去。

東方拓知道他一定有問題,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看了就叫人擔憂,半夜把他從溫柔鄉中挖出來喝酒解悶也就算了,脾氣還火爆的嚇人,為了避免傷及無辜,他趕忙追上前去將他攔住。

「你生什么氣呀?一整晚就看你臭著一張瞼,到底是誰不知死活,有這么大的膽子招惹你這只猛獅?」能夠使斬悎郁郁寡歡成這模樣,這可是件前所未聞的大事。

斬悎一向是女人竟相誘惑的對象,在商界,多的是願意為他寬衣解帶的女人,不過他從沒有真正留戀過任何一個女人,更甭提是為哪個女人動心了。

對東方拓的問話,他始終不發一語。

「你不說是不是?那我去找紡惜問一問,我想她一定知道。」他故意刺激他,說著就往停車場走去。

「站住!『斬悎怒吼一聲,追上前去抓住東方拓的手臂,目眥皆盡裂的瞪著他:」我出的糗還不夠,你還要去聽她再糗我一次才甘心是不是?「

啊!東方拓愕愣了一下。「真的是她惹你生氣?」

他點頭默認。

「為啥事?」

「你非得追問的這么清楚才肯罷休嗎?」斬悎一臉痛苦。

「也不是啦,只是接觸過伸展台的人,都知道紡惜是出了名的好脾氣,只不過是個性執著拗了些,就是未聽說她曾和誰起過爭執。」

斬悎立刻附和。「說的還真貼切,就是那拗脾氣讓人為之氣結。」

「拜托,她又不是聖人,何況縱使是聖人也不可能十全十美呀!」東方拓安慰的拍拍他的肩膀。

他泄氣的捶著汽車頂蓋出氣。「是喔,脾氣能拗到正室不當,寧可當情婦。」

東方拓心疼愛車無端卷入這場糾紛,趕忙將他拉到一旁。「老兄,請你手下留情,氣歸氣,我的車子可沒招惹你。」

「才捶它一下你就心疼啦,大不了我賠你一輛新車。」斬悎不耐的低吼、

「謝了,我還是比較喜歡它。」東方拓立刻搖頭拒絕,接著他又好奇問道:「你向她求婚啦?否則你怎會說她要當你的情婦,而不要當妻子?」

「差不多是這樣子。」

東方拓被他的說辭氣的差點沒昏俐,順了口氣後,才嚷嚷著:「什么叫差不多?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哪有那種差不多的,我真是敗給你了。」

斬悎深深的嘆口氣,滿懷的無力感讓他感到心灰意懶。「我要她放棄復仇不要卯上敘康,可是她偏不聽。你也知道敘康的個性,從小他行事就比較偏激,我不要她再次受到傷害,這難道也錯了?說什么我的世界不是她所能介入的,寧可當個情婦也不願當元配夫人,你說氣不氣人!」

聽完後,東方拓人略清楚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他多多少少能明白紡惜的顧忌。「其實這也難怪,耿氏企業的規模實在太大了,難怪她會怕。」

斬悎可不這么認為。「她嫁的是我,又不是耿氏企業,何來畏懼之有?」

東方拓翻翻白眼反駁。「可是你別忘了,你是耿氏企業的總裁喔。」

斬悎無奈地拍拍額頭,「她的顧忌未免太多了。」

東方拓笑著聳聳肩。「這坦就是她與眾不同的地方,否則你又怎會愛上她呢?」

斬悎沉默了,過了好一會兒他才道:「你幫我查查紡惜的背景,我要知道有關她的一切,包括從小到大的所有事情,尤其是最近幾個月所發主的事,還有她與敘康的關系到底如何?」

「打探她的隱私,你不怕她知道了之後會生氣?」

「我不管,總之我不要她和敘康有任何牽扯。」

東方拓無奈點頭。「好吧。」

看來斬悎真的是深陷愛情泥沼,只是不知是福是禍?

&天長地久的蹤跡&&天長地久的蹤跡&

換了身分,兩人親密關系依舊如昔,只是感覺有點變了。

當吻不再是斬悎表達愛的舉動,而是他用來迫紡惜知難而退的試煉石和宣示憤怒與欲望的最佳武器,那么縱使吻的再纏綿,燃燒的情再高漲,也難以照s到心底的y暗處。

性感豐澤的雙唇,挑起的是欲望的火花,卻溫暖不了彼此的心房,當纏綿的激情過後,冷漠又立刻在他們之間築出一道厚實的圍牆,將兩人天南地北地遠遠隔開。

「公司的進度如何?幾時開幕?」他語氣淡漠的問道。

自從兩人的關系變了之俊,紡惜不顧耿氏夫婦的挽留毅然決然搬出耿家,同時也拒絕斬悎的提議搬到位於耿氏企業頂樓的通天閣,另外在距離市區不遠處租了一棟二層樓的透天厝。

紡惜沒有回答,以微笑來回應他的問題。

斬悎接著又道:「聽阿拓說,你沒有將銀行里的錢提領出來,我真懷疑你沒有那筆錢,究竟要怎么開公司?」

「我不打算開公司了。」她聳聳肩,似乎沒有打算將計劃告訴他。

「怎么,打算放棄報仇了?」斬悎詫異的抬起頭對上她的眸子,試圖想從里面找到答案。

紡惜強壓下急遽蹦跳的心,假借幫他倒茶轉移他的注意力,只可惜沒有成功,斬悎懾人的眼光始終沒有自她臉上移開。

她嘆口氣,明亮的臉色暗沉下來。「我沒有放棄,只是想用另外一種方式來解決我和他之間的恩恩怨怨。」

他鍥而不舍的追問。「什么方式?」

沉默了好—會,紡惜突然走向落地窗,定定的望著陽台上花花草草,許久,許久,她才黯然地吐了一口氣,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反而拋下一個威力強人的炸彈。「跟你在一起的這段日子,是我最開心的時光,也許是我們該道別的時候了。」

斬悎震驚不已,砰的一聲拿在手中的茶杯突然摔了下來,在桌上打了個滾後,靜靜側倒在一旁。

她成功的將他這期間不穩定的情緒全引爆了。

斬悎劍眉深攢,大力甩開椅子步向她,雙手扳過她那瘦削的肩膀大力將她拉向面前,緊緊地貼著他寬闊的胸膛,他再出忍不住滿腔的怒火,暗啞著聲音大吼:「如果我今天沒有問你,你是不是打算不告而別,殘酷地為我們的關系劃下休止符?」

紡惜早就料到他會大發雷霆,所以只是靜靜地垂下頭默認。

「我掏心掏肺的對你,這就是你給我的回報?難道你就非得要這么狠?這么的無情?如果可以,我真想剖開你的胸膛,看看你的心是什么做的?」

斬悎沮喪的松開她,緊握著拳頭往一旁的落地窗揮去,無辜的玻璃因承受不住這巨大撞擊,啪啦一聲後應聲裂開,尖銳的玻璃碎屑四處紛飛,有的刺向他的手掌心,頓時鮮血直冒,和著四處逃竄的玻璃碎屑灑落一地。

紡惜整個人都傻住了,她沒有想到斬悎會有如此劇烈的反應,見到被鮮血迅速染紅的手掌,她倒抽了一口氣。

「你受傷了。」紡惜急步向前,抓著他的手緊張地驚聲尖叫。

斬悎無視於她慘白的臉龐,怒氣騰騰的將手抽回來,「放心,死不了人。你不是要走?要結束我們之間的關系?要滾就趁現在。」

看著斬悎近乎自虐的行為,紡惜心痛如絞,她不是沒有知覺、沒有感情,他對她的好點滴在心頭,只是好勝心強盛的她已經沒有回頭路。她要報仇、她要將事情的始末公諸於世找回她的清白;而要取得敘康的信賴進而找到真相,她只有忍痛割舍這段情去接近他,雖然她知道這不是百分百可行的辦法,但也只有孤注一擲了。

看著斬悎手上不斷竄出的鮮血,一滴滴滾落在地板上,漾起一朵朵色彩紅艷的邪魅花朵,紡惜眼眶中的淚珠也一顆顆的滾落,她哽咽著聲音哀求道:「斬悎,我求你先讓我包扎傷口,其他的我們等一下再說。」

「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不要企圖敷衍我。」斬悎知道紡惜心軟,他緊抓住她這個弱點不放。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兩人就這樣僵持著,直到滴落地上的血漬匯聚成一灘小血窪,紡惜知道她不讓步不行,無奈的低下頭輕聲道:「好,我不走了。」

這個倔強的男人竟然用如此強烈的方式來留住她,她不是鐵石心腸,怎能不動容。

斬悎終於放心了,他伸出未受傷的那只手撫上她淚水斑斑的細致瞼龐,將臉頰上的淚水一一拭去,以極溫柔的嗓音說道:「我知道我不是一個好情人,可是我愛你的心天可明鑒。」

她點點頭,抿抿嘴唇哽塞著聲音回答。「我知道,可是你再不讓我包扎傷口,你就是有疼惜我的心,也無法身體力行。」

他像個大孩子似的,剛毅不羈的俊臉迅速露出釋懷的笑容,朝著紡惜調皮的眨眨眼睛,「說的也是,那我得快點止血才行。」語畢,深情地在她額頭吻了一下,隨即拉著她的手往浴室走去。

在這期間,紡惜不發一語,只是默默地為他處理傷口,小心翼翼的將他手上的玻璃碎屑一一清除乾凈,當她看清他手上的傷痕是如此的深長且雜亂無章時,剛剛止住的淚水又悄悄滑落,顫抖著雙手在不斷冒出血的傷口敷上消炎粉,再用紗布細心的將它包扎好。

「別哭,這點小傷不會有事的。」手指輕輕的在她細致的臉龐上摩挲著,暗黑的眸子深情款款。

當她包扎完傷口後,再也忍不住心中奔騰的情緒奔進卧室,撲倒在床上失聲痛哭。

斬悎跟隨在她後面走進房間,從背後攬住紡惜的肩膀,輕輕地將她摟進懷里,用纏著紗布的手在她瞼上摩挲著,粗糙的紗布劃過她的臉頰,惹得她全身顫栗,一股莫名欲望竟突地竄起。

「真的,不要擔心,這一點點的傷算不了什么,你不要難過了。」斬悎將臉欺近她頸項,汲取她身上特有的芳香。她真是上天特地送給他的禮物,她的嬌、她的媚、她的柔,無一不令他深深著迷。

紡惜握著他纏著紗布的手,不斷親吻著,輕聲低喃道:「你就會嚇我,明知道我心臟不好,還惹的我一顆心七上八下的狂跳不已。」她泣訴著他的罪行,一雙小手若有似無的捶打著他的胸膛。

握住纖細柔荑,他趁機在她噘起的櫻桃小口偷香。「誰叫你想離開我。」

斬悎是一個不容易泄漏情緒的人,就因為他一向冷靜沉著,所以往注在談笑間就能將對手打敗,贏得大筆生意。只是他什么都行,卻獨獨對愛情這門課程理解得不夠透徹,所以在面對感情危機時,反而不知該如何解決。

「你好霸道。」紡惜羞紅著瞼,一股熱氣自頸項爬升到臉頰,他就是懂得如何挑逗她,喚醒她心中蟄伏的情感。

「紡惜,我要你。」醇厚的嗓音誘惑地在她耳邊低喃,他輕輕含住她小巧細致的耳垂,感覺懷里的嬌軀猛然一顫,他濃眉輕輕往上挑,狂肆的輕笑。

在他的注視下,紡惜的呼吸變得急促,長睫毛上下不停的煽動,他那俊逸的臉龐和深不見底的眼眸,加上不加修飾的直接言辭,總是令她心旌盪漾、意亂情迷。

他一手解去自己襯衫上的扣子,露出寬厚健碩的胸瞠,另一手拉開她洋裝上的拉鏈,輕輕一扯,柔質洋裝順著她纖細身軀滑落在腳下,挑開胸衣上的扣環,毫不溫柔的一把握住彈跳而出的嫩r,開始揉捏雪峰上含苞待放的粉紅蓓蕾,很快的粉紅蓓蕾更挺立起來。

「悎……」由茹房不斷竄起的酥麻感讓她整個人都醉了,醉在狂烈的欲潮里。

「你好美……好甜……」他俯身含住其中一朵蓓蕾吸吮舔舐,她身上隱隱散發的幽香,著實令他血脈賁張,她就是有辦法讓他只想長醉,在她的溫柔鄉中。

「嗯……啊……要我……」成串的呢喃細語從她口中逸出,不斷在她體內奔竄的熱流也開始飄盪開來。

他快速的扯去兩人身上的累贅衣物,讓彼此l裎相見。「無論何時看你,你都是這么令人心動。」

她深呼吸,企圖平緩他手指所帶給她的魔力,語無倫次地顫抖著聲,再次祈求著。「悎……要我……」

她甜蜜的誘惑,讓他想立刻要了她,不過他並沒有沖動的立即付諸行動,他以一種極慢的速度在她身上摩蹭,手指沿著r溝慢慢地往下滑,穿過平坦的小腹、掠過小巧玲瓏的肚臍,最後才臨幸森郁的三角叢林,若有似無地梳理著卷俏的蔥郁,勾引著她身上的每一根神經,挑逗她那即將崩潰的自制力。

她整個身子緊綳起來,強烈的欲望經由他的挑逗全部蘇醒,她本能的張開雙腿,想從中得到更多的慰藉與愛撫。

「悎……喔……我的愛……」她搖晃著頭輕聲低喃。

他愉悅的將手指探入,找到目的地……

他逗弄、揉捏著甜蜜花心,最後按捺不住的以唇代手,舌尖逗弄著細致蕾苞,時而轉著圈圈地勾搔、時而大力的吸吮蹌啃,挑起她潛藏的激情浪潮。

「你是如此的溫柔又甜美,喔……叫我怎能不愛……」他低啞的聲音含著濃郁的飢渴。

她已經說不出話,整個人就仿佛置身於大熔爐,熊熊烈火不斷地在她身上燃燒,讓她連呼吸都難。

她可以感到整個身體都緊綳起來,體內的幽密小徑更是緊窒的不斷收縮、放松,期待他帶來更實質的滿足。

最後,他跪在她雙腿問,雙手抬起她的纖腰豐臀,強而有力的男性驕傲頂住花心入口,用力地往快樂天堂直沖而入……

他急切的沖剎中含有一份勉力克制的體貼,想要以溫柔讓她毫不保留的展露女人最原始的嬌媚。

她抬高臀部喜悅的迎上他,充實的滿足感將一顆心整個填塞住,青蔥五指陷入他結實的肌r里,她輕咬著雙唇承受著他所帶來既痛苦又快樂的激情。

身上的汗珠隨著他的肌r往下滑落在她雪白的胸脯上,他的身體因激亢的情潮而全身發顫,他們緊密的結合在一起,就像兩塊緊緊相吸的磁鐵。

他發出飄飄欲醉的聲音。「好美……好美……」顫栗的喜悅中含著急欲滿足的焦慮。「我會不會太粗暴?」

「不會,不過就是話太多了。」說著,紡惜攬在他脖子上的手用力一收,兩人的唇瓣立刻貼合在一起。

心中一喜,他開始放縱的向前沖剌,強而有力的攻占她身上的每一個角落,狂野的情潮像脫韁的野馬盡情的奔馳在草原上。

他要和她一起燃燒……

紡惜已經完全臣服在他的激情中,她緊錮著他的腰肢,迎接他每一次強而有力的沖剌。

一陣窒息的暈眩狂潮排山倒海的襲向她,直達她的核心,隨即又爆裂開來化成無數株亮麗的火花銀樹。

第六章

紡惜復仇的決心並沒有因為斬悎的反對而停止,反而更加積極籌措她的復仇大計。

一早,斬悎前腳剛踏出家門,她便迫不及待地拿起電話直撥敘康的辦公室專線。

一夜的縱情並沒有耽誤敘康上班的時間,他前腳才剛踏進辦公室就聽到電話鈴聲響個不停,震耳欲聾的鈴聲將辦公室點綴的相當熱鬧。將手中的公文包隨手擱置在一旁後,他不慌不忙的拿起這只隸屬於公事外的傳情專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