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部分(1 / 2)

艾利奧斯的後宮 未知 6152 字 2021-02-13

功能 和功能!「姪兒不也要聽姑姑的話,你好像從沒有聽。」我氣得悶啍一聲不再多語。

對於突然而來的小姑,就算她是一個喪父之後又被大嫂欺負小女孩,我也不會同情心大發地讓她住在我家。但她連一個招呼也不打就住了下來,我雖然曾經叫她搬回去,但等她亮出那柄雙刃大斧之後我也就無話可說了。不過小伊的確是個乖巧的女孩,不用我吩咐就負責了所有的家務以及廚房工作。

我猜想她因為身世可憐,加上缺乏親人的關懷。所以性格獨立自主之余,也變得內向木訥不善言詞。

像她剛才這樣突然來相救,絕不會是甚么巧合,必定是有人通知她的。這一點非常重要,但以她的性格既然不願意說,不管我怎么問也是沒有結果的。

剛才的那些殺手們,是為了殺柏保狄亞還是為了殺我而來的。我還沒有惹下有能力雇用這種程度的殺手的對手或者仇人。如果殺手真的是為我而來,莫非父親真的打算把遺產給我?否則我實在想不出第二個理由。可能還會有其他殺手陸續出現,我究竟應否放棄去見父親呢!

想到如果遇襲時只有我一個人,必然死無全屍!我可不能不在意。

考慮再三之後還是決定要去,先不管得不得到遺產。我這個人可是恩怨分明得很,不管對方出於何種理想殺我,我一定要好好回敬一番。我可不是整天想著隱居快活的縮頭烏龜,而是想創下一番霸業的人物,人家欺到頭上豈能再忍。

不久之後我們無驚無險地到達了父親的「居城」白屋,雖然它只是一間白色的公館,設計不算太華麗,朴實之中浸透著屋主的沉穩的性格。但是在黑道里,白屋卻是一個傳說,不知有多少人曾闖入這里想干掉我老爸,當中許許多多都是名震一時的傳奇漢子,可全都無一例外地去見了閻王。

白屋對於我而言卻是一個心頭痛。子承父業,我在這里出生原本這間屋將由我繼承。我也應該在這里成長,可是除了逢年過節,家人生日我是不許隨便走進來的。

而這一切的開端,就是基於我早逝的母親。

當她因為紅杏出牆疑雲被趕出家不久,父親就另娶了一個叫娜拉的妾侍。現時我最關心的親人就是妹妹愛瑪。早在她還未出生時,她那妾侍母親就時常作威作福地欺負我這個元配的兒子,等到她懷有身孕就更加變本加厲。那時我就像憎恨父親和後母一樣,憎恨著這個還未出世,和我同父異母的孩子。等到妹妹出世,因為生不出男孩子,那個臭婊子妾侍的那張哭喪臉,我一世都不會忘記,每當想起還會從心里笑出來。

也許是上天作弄人,惡毒的母親卻生出一個內向善良膽小怕事的女兒,而且不知何解她總是喜歡親近我。愛瑪長得像她母親,這一點叫我很討厭。小時候我最喜歡的就是弄些蛇呀青蛙呀的,把她嚇個半死,那種感覺真爽快,然之後假裝事不關己出來安慰她,當然這一切都不能叫那臭婊子知道。

當我進入大閘之後,左右兩旁是恭迎我的幫眾,而在廣大的庭院里,愛瑪正和她所飼養的那一大群貓貓狗狗坐在一起。

一見我進來,她就滿臉愁容地跑過來。

愛瑪今年十四歲,有著和她母親一樣黑色絲綢般的長發,像宇宙般漆黑的一對眸子,姣好的鵝蛋臉,薄葉似的嬌艷紅唇。

年紀漸長她穿著的長裙由小女孩的可愛式樣,也換成大人的暴露艷麗款式。

她雖然不喜歡,但她那個靠賣弄色相發財的母親,卻硬要她穿成這樣。

像今天的這件,下身是典型的圓圓闊闊的杏黃色長裙,好看是好看了。重點卻在上半身,把潔白的藕臂都暴露了出來,一直去到肩膀胸口開到極低,把她己微微隆起的胸部,以及小小的r溝,都露了三分一出來。背後就更加過分,直到腰部為止都沒有任何衣服,去掩蓋她膩滑粉嫩的l背。

活活便宜了我左右兩旁的一群禽獸幫眾看得口水直流。對於女兒的抗議,她婊子母親所說的理由,居然是全為了女兒好。女人穿衣服全是為了給男人看,他們恨不得你愈穿愈小,但是不穿就太低俗這樣子才剛剛好。

那賤婦的用心,我當然一清二楚。等我老爸死了,財產及幫會就全落在她和女兒身上。以愛瑪的性格怎管得著三山五帲y暮詰廊寺恚勻幌胍桓齠嘟穡斜塵車某肆煨雋恕?br /

「哥哥。。。。。。爸爸。。。。。。爸爸他。。。。。。」愛瑪r燕投懷般撲入我的懷抱,讓我的手放在她的纖腰和香肩上,任由她傷心地在我懷中低泣。

「沒有事的!有哥哥我在。。。。。。」我輕拍著愛瑪的背部撫平她激動的情緒,內心不由得愁思泉涌。

第一集第三章黑幫繼承人

原本我對愛瑪是討厭多於喜歡的,因為她擁有我所沒有的一齊。而改變我們兄妹關系的關鍵,就是我母親的病逝。

當時我還是個孩子,祇靠兼職的錢怎可替母親付醫葯費。事關母親的性命,我本意是不要臉地去跟父親哀求,可是我母親卻不許我這樣做。眼見母親日漸消瘦滿臉病容我快要瘋了。最後我唯一想到的方法,就是找愛瑪下手,要她去偷家里的錢。

靠著愛瑪的錢,我才有辦法請醫生,雖然媽媽最後都沒有得救,但是這件事把我心中唯一的親人,由母親變成了妹妹。事情後來終於被那個婊子知道,她不止禁止愛瑪和我見面幾個月,還找爸爸的手下打了我一身。這個仇我早晚會報!

還有那一件讓我們兩兄妹飽受折磨的綁架事件。

「小姐不要再哭了!會引起人懷疑的。老爺他吉人自有天相。」柏保狄亞謙謙君子地拿出一條手帕給我妹妹。

在我眼中他就和別人一樣,對我妹妹別有用心。不過也難怪!誰叫愛瑪那么引人遐思,她那奇貨可居的母親,又整天叫她穿那些布小到不能再小的衣服勾引男人。

像我這種人身上怎會有帶手帕,只能像世上其他有可愛妹妹的哥哥,心中帶著少許妒意看著她接過其他男人的手帕,去擦拭她梨花帶雨的臉蛋。

「艾利奧斯、愛瑪我先行一步去見大哥。」小伊那張時常木無表情的上,罕有地帶著愁容。

我頷首示意她先行一步,自己專注於安慰愛瑪止住哭聲。

我按著愛瑪的肩膀,一起走到花園中的一個大理石建的圓形涼亭內。

「爸爸萬一死了的話,我們一家人怎么辦?」

「放心有父親留下的遺產,你不用憂心三餐一宿的,何況還有我這個哥哥照顧你。真有必要你和小伊都搬到我住的房子。」雙目哭得通紅的愛瑪,看得我真的心如刀割。

「不只這樣。。。。。。」愛瑪欲言又止垂下螓首。

「不管怎樣哥哥都會保護你的,不會再像那一次一樣。」我不由得回憶起小時候我們會一起被綁架的事。當時綁匪要斬愛瑪的手指好用來要脅父親,愛瑪拚命大哭向我求助,縱然我願意用自己的手指代替,綁匪卻沒有接受。最後我只能無能為力地看著綁匪斬掉愛瑪的尾指,當時紅花飛濺的一幕永遠烙印在我心里。

今時不同往日,我已經不再是無能為力的小孩,我決不會再讓人傷害愛瑪的。

「母親說祇靠我們孤兒寡婦,是無法守護幫會的。如果父親過世的話,她會替我挑選一個丈夫作新幫主。哥哥我不想嫁給自己不喜歡的人。」或許我的戀母情結真的非常嚴重。就算愛瑪是自願的我也不想把她交給別的男人,更何況是在她不願意的情況之下。

「有哥哥在誰也無法迫你的。」我豪爽地拍胸口保証,不管愛瑪的母親臭婊子娜拉怎么想都好,我也決不會答應。

在我的勸解和安慰為之下,愛瑪總算暫時放下擔心和憂傷的心情。

「我們去看爸爸吧!」牽起愛瑪柔若無骨的齲瑁筇げ酵抑凶呷ィ桓鮃丫鹽遺偶煩鋈サ募搖?br /

和富麗堂皇的大宅比起來,我那身粗衣麻布,就顯得極為不配。

直入裝飾得滿是金光,充滿臭婊子低劣品味的睡房,我見到睡在龍床般大的大床上,年滿五十的父親。

這個人就是我的父親嗎?我在內心自問卻不敢相信。

統率五千幫眾的父親,身上有股不怒而威的殺氣,平常人連看他一眼也不敢。

現在躺在病床上,雙頰凹陷額上滿是皺紋,出氣多入氣小。唯一不變的,就是一對充滿殺氣,叫人連氣都不敢吸大一口的凶邪之眼。

「來了嗎?艾利奧斯。」父親以充滿渴望和悔恨的眼神望著我。

「是的。」但我只有這么一句冷淡的回答,破裂的父子關系不是輕易可以修補的。

「到現在你還在恨我趕你們母子出家門嗎?」

「換你是我,可以忘記得了嗎?」我一聲冷笑。

「當時是我錯了!枉我英明一世也會被一個自己所愛的女人欺騙。就算現在想彌補,你還會願諒我嗎?」猶豫再三後我鼓起勇氣的問:「我一直想問你,但始終說不出去。今天可能是最後的機會了,母親她真的有。。。。。。」

「她的r體雖然有,但她的心從來沒有背叛我,是我冤枉了她。」父親的一言一語都流露出無盡的悔恨。

這時候我並沒有真正理解父親的說話,只是感到有如墜落在失落的地獄中,原來就連我賢慧的母親也會干出背夫偷漢的事來。

「如今我的生命已經有如風中殘燭,我把幫會和遺產都交給你,你要照顧好妹妹愛瑪,還有小姑伊蓮娜。我已經安排好了輔助你的人材,你願意接受嗎?」見我沉默以對父親竭力地再問一遍:「你願意嗎?」無論語氣和表情,父親都是認真的,他除了對黑道上的對手,無論是對手下和家人都是言出必行的。只要一句答應的說話,把內心對父親報仇的欲望壓下,寬恕並接受他的補償。父親手下的五千幫眾和萬貫家財就都是我的了。

但對父親多年的積怨和不滿,又豈是旦夕之間可以消失的。我如果答應了就等於寬恕父親,讓他能安然地離開人世。假使我不答應的話,他將會抱憾而終,我則會獲得復仇的成功感。

遺產和幫會對一個在人生中大多數的日子,都是穿不暖吃不飽,每天為三餐煩憂的人,這個誘惑有多大吸引力呀!

可是!我遠不只是面子上放不下去,我才十九歲,有才能有青春,我相信自己絕對能夠實現自己的野心。如果要說再有什么,堅定著我的信心,就是對母親的感情,她含辛茹苦地照顧我,從來沒有一句怨言,我萬不能背叛她。

「如果答應你會開心一點的話,那么我就答應吧!」我之所以會選擇答應,率直地說貪婪固然是原因之一。但是因為母親偷漢的事,我們三個人都受盡了折磨。既然可以選擇輕松一點的話,我情願放棄十幾年來被父親苛待的怨憤。更何況唯有如此我才有能力保護愛瑪。

「我沒有盡到教養你的職責。」父親就像一個年老力衰的老人地感嘆,伸出他昔日強健有力,如今瘦削如枯骨的手握起我的手。

「最後我只能告訴你混黑道的日子不是簡單的,帝都內有二大幫派,我的拉夫朗幫和白鯨幫,中型的幫派就有七、八個,小型的更多不勝數。一個幫會能維持上十年已經難得。至於那些能夠維持幾十年的,就算幫派還在,幫主的家族已經換了好幾國。你是我的獨生子,我卻沒有好好地教養過你,怎樣才可以守護好幫會,不會成為一個敗家子,一切就只能靠你自己努力了!」

「如果你不想走黑道的路,我也可以把幫派交給其他人,只把財產留給你。

但是黑道就是黑道,你不想當別人還不承認呢!何況我能爬到這個地位,背後不知欠下幾多血海深仇。那些人無法向我報仇就會找你。若果你真的決定這樣做,就千萬要離開這個國家隱姓埋名做過普通人。」

「我不會逃避的爸爸!逃避是弱者的表現。弱者只能被強者支配,我也要像你一樣在黑道中闖出一番事業。」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就算沒有父親我也已經踏足在黑道之內,如今我更不會退縮。

「好!你有如此氣魄為父就不用再擔心了。接下來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可能只有幾個小時或者更短,請你原諒我這父親再對不起你一次,僅余的生命我想和所愛的女人一起度過,我虧欠她很多很多。」父親露出欣惠的笑容,示意要我退出房間之外。我傷感地放開十四年來才再次握著的父親的手。

同時我心中感嘆不己!本來我可以住在這間大屋的,本來可以三餐溫飽,可以不用看人的臉色討生活,可以有一個愉快的童年。如果不是母親偷漢的話一切都不會這樣的,等我成為新幫主一定會把那個j夫找出碎屍萬段。

再我要退出去之前,父親激烈地咳嗽起來,最後用手掩著嘴巴。我剛想前去照顧她,一名全身黑衣連面孔也用黑紗遮蓋著的女子由屏風後走出來,父親持續咳嗽了好一陣子之後,黑衣女子用床邊的毛巾悄悄地抹掉手掌中的血。

想不到父親除了母親、後母娜拉外,還另有別的情人。

「辛苦你了!」父親唏噓地說道,蒼白的臉上同時展現著一抹笑容。

「要在黑道混,你還有很多要學習的,好好地向柏保狄亞請教。你絕不能讓敵人和同伴看到自己衰弱的樣子。給敵人看到他們會大膽無懼地發動攻擊,給同伴看到會士氣大挫信心不振,甚至叛變倒戈。遺產的事我已安排了律師處理,你出去吧!接下來我有她陪我就以了。」黑衣女子沒有說話,可是卻深情地握著父親的手坐在床邊,迎接余下來不多的時間。

退出房間後,我留宿在白屋。第二天晚上,父親就已經病逝,其間我們沒有再見面。

柏保狄亞在交代父親的死訊後,就跟律師一起和我相討,接受遺產和繼承幫主之位的事。一直到深夜,律師才告退我也疲憊不堪。對父親的死我沒流一滴眼淚,傷感是有的但沒有了父子情的父子,還能要我怎么樣。

「接下來要准備喪禮!等繼承後再舉行,免得其他幫派有機可乘。」

「今晚我們就別睡了!你到酒吧去取一瓶酒來,要最好的一瓶。」坐在家中的大廳,松軟到把人掩沒進去的梳化上,真是說不出的舒爽。相比之下自己住的爛屋,只有破舊的木傢具。

我到現在還不敢相信,這間大屋己經屬於我。看著酒吧的方向,滿是名貴的玻璃酒杯,閃閃生輝地反映著燈光,任何一只也要不少錢。更別提被珍貴地被收藏的佳釀。我知道酒也有很大學問有很多種類。可是我平常都只喝得起啤酒,除了比賽獲勝時主辦者贈送的香檳,那里喝過什么上等酒。

一打開瓶蓋,酒香就撲鼻而來,充斥在房間之內。

「人生真是變幻無常!父親這么簡單就死了,我原想要花十幾年的時間,才能達到他今日的成就。但昨天我還是一個窮小子,今天已是幫派的首領。可是…

…人心果然是無法滿足的,我現在已經在想如何吞並別的幫派主掌帝都。」遙想著未來爭霸帝都我胸中頓時豪氣上涌。

「我們拉夫朗幫將來必定會成就統一帝都黑道的大業的。」深有同感的柏保狄亞給了我一杯,我們一人一杯。

「鏗!為新的幫主。」接下來柏保狄亞主動和我乾杯。

一入口甘美香甜,又隱隱有一種辣味,喝完之後味道還久久不散。十九年來我才首次理解享受人生的感覺,由一個領域進入到另一個領域,一個只屬於上等人和成功者的領域。

一整晚都沒有睡,滿眼血絲的柏保狄亞道:「少爺!我給你一個忠告,老爺留下的財產是屬於你的。可是幫會並不是,老爺認可要給就能給的,你沒有實力一定會有人挑戰你,一旦弄不好我們都會性命不保。幫會的世代交替,往往都要見血收場。我跟隨了你父親多年,這忠告就當作是我對他的回報。我們再乾一杯!」一飲而盡之後,我同時在內心警愓自己,不要太過得意忘形。

「莫師艾他們在午夜賽馬結束後怎樣了。」

「他們在慶祝之後已經各自回家。」

「一千個金幣。。。。。。要是輸了的話,我應該是賣身都還不了這賭債的。但現在對我來說一千個金幣算是什么錢!」

「不過少爺似乎賭得太險了。」我反駁說:「沒有冒險又豈有成功。」柏保狄亞低頭沉思不知作何所想。

驟然繼承了龐大的為遺產,我的確是有點過度陶醉了。當時我想也沒想到就是這一千個金幣,後來會救了我一命。

「我有三件事想你替我辦的。」

「請幫主吩咐就是。」

「第一件事是安排我的五個手下進入幫會來,正值用人之際才能姑且不說,會忠心於我的人可是要優先採用。其次關於父親的屍體,請你替我找人冷凍保存。

最後一件就是找出母親當年的j夫,我定要剝了他的皮放在白屋的門前作地毯。」想到那個讓我吃了多年苦的原凶,我一定要有仇報仇。

「前兩件事我立即去辦,最後一件的話老爺當年已經殺掉了那群j夫。」我驚訝得張口結舌,好一會兒才說到:「你說是一群而不是一個。」

「是的。」回想起腦海中關於母親回憶,她是那么地溫婉慈祥。要說她為j人所騙,被玩弄了感情就算了。她絕不可能y盪得有一大群j夫的,這當中必定有什么隱情。

看著柏保狄亞必恭必敬地退出後,我放下了酒杯。

別的事我可以交給他去辦,但有一件一定要親自去做的。就是替父親驗屍,雖然我相信以父親的精明沒有人能下毒害他,可是不親自檢查過不能排除沒有這種可能。

之後父親的葬禮,和繼承幫主的事,讓我忙得頭昏眼花,就連心情也變得焦燥暴戾。更甚者是幫內恐怕有官府的j細,因為帝都的治安當局安彷似得知了父親的死訊一般,特意加強了對我們幫會的調查,分明是給我施一個下馬威。

就在這個忙亂之際,有人來通報疾風女王要求見我這個新幫主。

「我不是下了命令,要保密父親的死訊嗎?怎么好像全世界都已經知道一樣。」我大發雷霆之怒向柏保狄亞罵道。

柏保狄亞誠惶誠恐的道:「我一定會嚴加查問,找出是誰把消息泄漏出去的。」我好不容易冷靜下來。柏保狄亞是父親多年的老臣子,在他有病這段期間更等如暫代了幫主一職,他縱有百般不是權衡輕重利害我也不應該如此對他。是酒喝多了,還是近日睡眠不足的緣故,最近總是欲火難制脾氣暴躁,根本不像平常的我。

我內心暗暗一寒,覺得當中定有什么不妥,決定即日起戒酒之余,還要好好調理好身體。更大的問題倒不是健康,而是身邊竟然沒有一個有足夠聰明才智和可信賴的人,一切都要我親力親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