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部分(2 / 2)

艾利奧斯的後宮 未知 6169 字 2021-02-13

出庭當天,我穿的還是第一日發給我囚衣,衣服沒洗過一次人也有洗澡的機會,臉上長滿鬍子頭發彷如雜草。以這個模樣出庭,自然不會讓法官有什么好感。

不過其實也沒有影響,反正審判的結果都已經是內定好的了。不過我仍然選擇自辯,除了不放棄希望和奇蹟的追求,最主要是故意給臭嫖子和柏保狄亞找麻煩。能夠拖延審訊的話,他們所花的賄款亦水漲船高,不拖白不拖。

柚木建成的法庭,清雅中顯出庄嚴和肅穆。凡是帝國的法庭之內,法官的背後都刻有一個正義女神像,她矇著眼手持天平,代表其不分貧富貴賤,都會公靜地予以審判。

當然祇是表面上如此,實質上法庭藏污納垢,公正和真理這四個字在這里可得要一個個用銅幣來算,沒有錢就沒有公正和真理。

雖然我真的qg了愛瑪,可兩人沒有血緣關系怎樣也算不上l倫。我只有在後者上作文章,希望能減少一項罪名。要知兩罪相加,一旦罪名成立幾乎必定是死刑。

但真正上到法庭後,情況比我預想的還要嚴苛。一開始就由十多名庭警,強行給我往口中塞了一塊布,讓我無法自辯。法庭採取閉門審訊,而一個旁聽者也沒有。

接下來撿控官逐一舉証,當日愛瑪所穿的衣服,我使用過的繩子。然後詢問娜拉這臭嫖,以及逮捕我的士兵的供詞。整個過程花了一個小時,帝制的效率充分顯示出來。

接下來陪審團連退庭商議也不用,直接給我宣判有罪。那個胖得像頭豬的法官,馬上就可決定我的生死。

嘿!怪不得那些小老百姓們,認為雕刻正義女神將的人,之所以要替她矇眼,就是為了使她可以不用看到法庭上的不公。

身為勝利者,娜拉這賤婦身穿一件紅裙,撐著一把紅色遮陽傘,意氣風法打扮得花枝招展猶如孔雀開屏。

也不想想自己是甚么年齡什么出身。一個不要臉的母狐狸。

在審判到了這階段,她得意地在走近被告席上,叫士兵拔出我口中的布才道:「就憑你這下賤的身份竟然奪去我女兒的初夜,滿身臭味的野種。」

「我再下賤也沒有你下賤,為了引誘我上自己的女兒,竟然在我身上下葯。

你究竟把葯下在哪里?」這y婦風s地笑道:「原來你還不太蠢。想知道嗎?我告訴你好了,我把葯下在愛瑪的身上,她的身體會發出一種只對男人有效無色無味的,使人情緒暴躁性欲高漲的c葯。不過現在知道也太遲了點!」雖然是敵人但面對柏保狄亞和娜拉這對狗男女的聯手,我真的自嘆不如。他們不止有實力,更加能忍他人所不能忍,且心狠手辣不念親情。要下手殺我柏保狄亞有的是機會,但他竟然能一直忍耐到借用治安官的除掉我,自己完全不用怕受人非議。娜拉更險y到用自己的親生女兒而作誘餌,我能夠不上當嗎?

「我想你也明白形勢比人強,只要你交出財產,我還可看在你父親面上,饒你一條狗命。」我強認滿胸的怒火道:「我要愛瑪以証人身分的出庭,讓我來審問。否則你想都不用想。」我不知花了多大的勁,才把說到口唇邊的一連串髒話忍下來沒說。

「你以為你有跟我談判的條件嗎?身為階下囚你還想怎樣?我勸你別癡心妄想了。」

「不答應就拉倒,左右是一死,見不到愛瑪我死不冥目。」嘴上是這樣說,我可不認為自己會死。一定能夠脫困而出報仇雪恨的。

「但你得先簽署轉讓財產的文件?」

「我現在簽了你還會讓我們見面嗎?」我惡狠狠地罵回去。

「也罷!姑且相信你這野蠻的臭小子一次。但我警告你別想要脫罪。要敢反悔的話,我要你死也不得好死。」談判的代價,是法官用程序問題,解散了陪審團。改由新的陪審團去裁判。

我還沒有天真到,認為還有脫罪的機會。可是我無論如何都要見上愛瑪一面的。

公理在世上還是有其價值的,柏保狄亞他們要侵吞我的財產,大可用偽做文件的手段,再跟官方打交道。但扭曲公理要花費的金錢,以及時間絕對不會便宜到那里去。相反取到我的一個簽名就簡單多了。

退庭之後我關在收押犯人的房間,等待送回監獄。柏保狄亞看來花了不少黑錢,法庭的警備深嚴到別說是人,連一頭蒼蠅也飛不出去。

就在絕望之中,可看到有兩名一高一矮把頭盔壓得很低的守衛前來,打算把我押出去。一直以來每次被押送,都最少同時有八個人。莫非的時來運轉,有機會逃獄了嗎?

他們冒冒失失地打開鐵閘門,似乎全然不知我有多凶悍危險。

我靜心等待到他們示意我出來,一出來我就快如閃電地出手,勒著矮個子的胸口和頸項。

咦!矮個子的胸口竟然一片柔軟,身上飄著一股香氣,一點都不像男人。

「y蟲!qg完妹妹後連小姑也不放過嗎?」

「小、小伊。。。。。。」我發夢也沒有想到,除下頭盔的這兩個守衛,竟然分別是艾利亞和伊蓮娜。

小伊的一邊臉上還綁著紗布,似乎是受傷了。

我驚喜交加的道:「你們是來救我的嗎?」

「不是!是來看y徒侄兒死前的最後一面。」小伊一臉慍怒地看著我。

「你先不要生氣了,或者他可以解釋的呢!」艾利亞權充和事老替我勸解。

「愛瑪可不會說謊。」小伊說完之後索性背轉身不理我。

「總之看到你沒事我們就安心多了,我們還怕你會死在獄中。」艾利亞見我一身衣衫襤褸,滿臉不忍的神色。

「你們果然是來救我的吧!我們先出去否則遲恐生變。」

「不是的!我們可沒有那么本事,單是進來探監已花費不少。通道外面還有幾十個守衛在把守,想逃也沒有辦法逃。但有一件事我們要先問你的,你是否真的qg了愛瑪。」想信她們已經聽過愛瑪方面的說法,而且一個是我的紅顏知己,另一個雖是小女孩卻又是我的長輩。

想要強辭狡辯是沒有可能的,我只好先坦白說出娜拉利用愛瑪在我身上下c葯的事。接下來才說:「就算你們無法理解都好,我對愛瑪的愛意是真的,也沒有血緣關系。如果能夠得到愛瑪,我才不在乎手段。」要女人在這方面理解男人真的是緣木求魚。

小伊沒有再說什么,艾利亞則搖頭嘆息嗔怪道:「拉夫朗家的男人真是的!」從這句話我聽出艾利亞似乎和我父親是認識的。

「我先告訴你吧!在你被逮捕後發生了什么事。那一天小伊知道你被逮捕後,為了救你和治安管瑪麗娜一戰,落敗負傷了一個星期才能下床,差點毀掉女孩子最寶貴的面孔。之後柏保狄亞表面上落力營救你,實質上買通官府想借他們的手除掉你。在幫內他利用愛瑪的事借機攻擊你是連妹妹都qg的畜生禽獸。鼓動幫內的不滿分子,准備另立新幫主。」

「小伊我對不起你。」想到那英氣迫人的女治安官,竟然連小伊也打傷了,我為之心頭火起。感激小伊當時舍命來救之余,更堅決我的決心,總有一天要把瑪麗娜捉著好好地調教一番,有仇報仇。

至於小伊這內向的小女孩,一言不發的不知是否還在生我的氣。

我再詢問艾利亞關於幫內的詳細情形。情況比我所預想的還要嚴峻,在父親養病的期間柏保狄亞就已經大權獨攬,我靠血統繼任幫著原本就不受他人敬仰,現在更加是威信掃地,形勢可說是一面倒向柏保狄亞。

「我沒有預計到這次內戰的對手會是柏保狄亞,而且一開始我就輸光了所有的籌碼。」我豪邁地一聲苦笑,原本我就是一無所有的人,發了幾天美夢之後不過打回原形而己。

「我知道你吃了不少苦頭,可是不要這么快就放棄。」艾利亞掏出手帕替我擦拭髒污的臉孔,關懷之情溢於言表。

「你身上有酒嗎?」

「有是有。。。。。。可是。。。。。。就算喝酒也不能解決問題,這一點我自己才是最清楚的。。。。。。」雖然沒有名分,但等同喪夫的艾利亞滿臉愁傷的勸解我。

「不要再推搪,快點拿出來。」無奈之下艾利亞取出隨身的酒瓶,我一見到馬上將之奪過來。

將之高舉過頂大灌了幾口,後然把余下用來洗臉,把上本身都淋得濕透了。

「痛快痛快!幾天沒有洗面。艾利亞,誰說我放棄了?只要我還有一命在就可東山再起。現在先想辦法離開這里!倒是你才不應該再喝,要知道酒能傷身。」

「你能這么有志氣真的太好了,我還擔心你會頹喪消沉。」看到我在苦難中還能展露出笑容,艾利亞大感欣慰。

「只要有錢就可以把我弄出去。」我信心十足地說。

「我們的財力敵不過柏保狄亞,況且你真的有對愛瑪。。。。。。要扭曲事實我們就要比柏保狄亞花更多的錢。」艾利亞輕搖螓首否決了我的提議。

「再加上短時間內要籌集資金,僅能賤價而沽,所能得到的現金未必有財產總數的一半。而且很多文件還在柏保狄亞的手上。」見到我們苦無良策,沉默良久的小伊眼中s出迫人而來的殺氣道:「找幾個幫手我們劫獄。」對小伊肯開口說話,我總算能放下心頭大石。

「你身為一個女孩子成天打打殺殺的,先把臉上的傷養好再說。要是臉上留下了疤痕,嫁不出去的話,我可不想養你一世。」我明白小伊的關心,但我不想再讓她冒險。瑪麗娜的身手不弱,要劫獄談何容易。

不理輕撫臉旁深思的小伊,我說:「不管如何我總不能要你出錢出力替我想辦法的,我寫一份授權書給你吧。」還好艾利亞一早准備好了紙和筆,我匆匆把內容寫好並且簽名。

在把文件交出去之前我說道:「我很感激你在危難中的相助,但有幾件事我不太明白的。你怎知道我的財產不夠柏保狄亞的多?還有為何你會及時把小伊救出來的。最後我們相交不深,為什么你願意幫我?」

「你認為我是柏保狄亞的人嗎?」艾利亞一時間狼狽萬分欲言又止,想要辯解又不知從何說起。

「那么請你告訴我除此以外其他的解釋。」

「能夠救出伊蓮娜純粹是巧合,至於你有多少財產是你父親告訴她的,然後她再告訴我。至於為什么願意幫忙,其實我也是有私心的,我想請你親自冒險進入無歸島監獄救出我的義父。要不要相信我是你的自由。」艾利亞對於受到我的懷疑,滿臉難過的神色,卻沒有因此而有所激憤。

「艾利亞說的都是真的。」小伊聽了立時替她說明。

「這薄薄的一張紙卻是我手上最後的本錢,現時唯有請你替我奔走以求反敗為勝。」我滿臉歉意地握起艾利亞的手。父親生前的忠仆柏保狄亞會背叛,愛瑪身上可以有下來對付我的葯。如今我能做的只有相信她了。

「雖然不能夠讓你無罪獲釋,但我一定會想辦法保著你的性命的。等你進入無歸島監獄之後,請你無論如何都要把我的義父救出來。我也會用你的錢,盡力協助你的。你在里面要多保重。」把艾利亞和小伊送走之後,我躺倒在地板上想接下來該怎么做。我總算在絕望中見到一絲曙光,雖然其光輝是如此地微弱。

手上雖然沒有什么足以保證的交換條件,但我相信艾利亞絕不會背叛我的。

被押回臨時監獄之後,又過了一個星期才再次上庭。這段期間完全沒有收到任何艾利亞或小伊的聯絡。

這一次准許有人在場旁聽,而讓我滿心歡喜的,是我的手下之一獸人莫師艾和小伊也有來旁聽。雖然我們沒有方法交談,但是他們眼中關懷和擔心的神色,仍然使我冰冷的心為之。

至少我的兄弟還是有義氣的,還有相處的時間雖短暫,但小伊不慚是我的親人。唯獨見不到艾利亞在庭上出現。

我猜想之所以會准許旁聽,應該是艾利亞變賣了我財產的一部份。經過一連串幕後的交易之後,柏保狄亞已經再無法只手遮天閉門審訊下去。

而我一直關心在意,患得患失地等待著的倩影,終於以補充証人的身分出現在法庭內,手中拿著一封捏成一團的信紙。愛瑪仍然在為父親服喪,穿著純黑色的長裙。或許是反映了內心的傷痛,她選擇的這件裙子,再沒有花巧的蝴蝶和蕾絲花邊。

愛瑪的臉頰消瘦了下來,眼睛發紅明顯剛剛才哭過不久,容顏憔悴的她一直避而不看我的視線。看到她這個可悲可憐的樣子,我簡直為之心碎。

她三餐有吃餐嗎?每晚有睡得安穩嗎?這一個月下來她怎樣過的,看她消瘦成那個樣子,我在內心痛罵著自己的粗心大意。我竟然沒能保護好我最疼愛的這個妹妹。

然之後檢察官開始對她提問,手上拿著她被我qg時所穿的衣服,還有捆綁著她的繩子。

繪影繪聲地在嘴巴上重現著當日的情形,簡直把我說成一個毫無人性的禽獸,對著自己同父異母的妹妹,只會變態地虐待和折磨的瘋子。

檢控官雄辯滔滔地說道:「好明顯,被告一直憎恨著愛瑪小姐母女霸佔了自己的家。他心懷恨意,從小就在虐待愛瑪小姐。等到他父親死了,再沒有人壓制他的獸欲,他就爆發出來不顧人倫道德,膽敢違反國法qg自己的親妹妹。她對愛瑪小姐,一直只有憎恨、憎恨、憎恨,再沒有其他。這是一件蓄謀已久為發泄自己仇恨和獸欲極為殘暴的qg案。」愛瑪只是一個弱女子,在眾目睽睽之下,重提我當日是如何的c入她,如何捆綁她,如何在她臉上吐口水的情形。她羞恥得無地自容,委屈地垂下頭就像自己有罪的樣子,雙肩無力地下垂。

旁聽的觀眾們,則興高采烈地談論當時的情形,往我和愛瑪身上瞄來瞄去。

評頭品足著外表清純善良柔弱無依的愛瑪,究竟如何吸引我這頭禽獸,案發時如何精彩。

看著愛瑪眼帶淚光,在証人席上顫抖著身體,先是低聲飲泣繼而號啕大哭的情形。我的內心就像被刀割被斧砍,如果可以我情願刀斧加身也不願愛瑪繼續受到心靈的折磨。

當檢控官結束了一切提問,滿臉淚光的愛瑪抬起她的螓首,用那對滿溢著柔情水汪汪的大眼向著我問道:「哥哥你一直憎恨著愛瑪嗎?所以才會那樣子對我。

你在信中所說的話是真的嗎?」信?我沒有寫過信給愛瑪,那么她手上的這封信一定是偽造的,恐怕是柏保狄亞偽做來陷害我的,內里終究竟寫了什么內容,我雖然很想知道但我已經不忍心再對愛瑪提問,內心在滴血的我只好先沉默以對,等檢控官結案陳詞完之後,再由我來結案陳詞。

一夕歡好的代價是身陷囹圄,玉人就在身邊不遠,鐵窗卻分隔著我們。

回首前塵我把自己身世,在法庭上娓娓道來。我行走黑道,一向不喜歡談自己的身世。不想別人知道我是被父親拋棄的孩子。但是。。。。。。

「檢控管說我憎恨著愛瑪,他是我在世上最憎恨的女人,娜拉。帕提亞的女兒,我能不去恨她嗎?」我撫心自問,激情在全身流動。

這一刻,我的視線和愛瑪的相對起來,她擔驚受怕、畏怯中仍存在著信賴的眼神。或許是我的錯覺,我覺得在她的目光中有著那么一絲的愛慕之情。

「面對這樣的一個妹妹,我能不仇恨她嗎?如果你們是我,你們會不仇恨嗎?」我環視在坐陪審團和所有的旁聽者。

「如果說我對她的仇恨,有一個小土堆的高度!」我手舞足蹈地比喻加大聲量說:「我對她的愛就比天還高。」

「她從沒有嫌棄我這個貧困的大哥,就算對貓貓狗狗這些畜生,見到他們被遺棄,受傷淪落街頭,都會以無比的愛心去關懷照顧,對父親的幫眾她好比慈愛的女神。在我的一生之中,只有她在母親去世的時候,為我傷心、為我流下難過的淚水。如果有一天我橫死在街邊,除了我這個最愛的妹妹,我想不出還有誰會為我流一滴眼淚。」

「可是我並不是一個正常人,對愛瑪愛恨交加,而表達出來的形式,就是性虐待的方式。為什么要qg她、捆綁她、折磨她,不是因為恨而是因為我變態的愛。」

「愛瑪你知不知道,當那個賤女人說你父親另有其人時,我有多高興。因為我不用以一個哥哥的身分,看著你投入他人的懷抱,我可以成為你的男人你的丈夫。相信我,我們沒有血緣關系,你不用承受l倫的罪孽。」強敵當前而不變色的我,如今卻心虛膽怯地問道:「這次換我來問你,你還喜歡這樣的哥哥嗎?即使他是一個喜歡性虐待的變態。」表達出內心激情之後,無論有什么結果,我都無以為憾了。對未來我嘴上說是抱著信心,但是可能判的終身監禁、是死刑。艾利亞究能否幫到我,我也沒有一點把握。

我不敢看愛瑪的臉,也害怕聽到她否定的回答。一個正常、善良、仁愛的少女,又怎會喜歡一個變態的哥哥。或許我真的像娜拉那賤女人所說的是在癡心妄想。

「哥哥。。。。。。」回答我的不是充滿憤怒和仇恨的聲音,而是無奈中帶著原諒寬恕的聲音。

我抬頭。

看見從未出現在愛瑪臉上的神情——愛與勇氣的表情。

「哥哥。。。。。。愛瑪好害怕!那一天的哥哥太奇怪了。之後我每晚都發惡夢。。。。。。

好怕好怕。。。。。。但早上醒來我連內k都濕透了。對這種情形我又驚又怕,但愛瑪能夠感受到,哥哥在瘋狂的外表下透過繩索所表達出來的熱愛。或許那一天我已被哥哥變態的愛所俘虜,成為一個變態了。我能相信哥哥你的愛嗎?你願意調教我嗎?」法庭內鴉雀無聲,所有人對這意外的變化,震驚得無法有所動作。

愛瑪離開証人席,一步一步邁著千斤重的步伐向我走過來,隔著鐵欄不在乎我身上的臭氣滿臉鬍子的狼狽模樣,抬起螓首奉上她的紅唇。

第一集第六章身陷黑獄

愛瑪甘受千夫所指的決定,不惜一切的表達愛意行動,使到我也不顧一切地伸出手去抱著她,隔著鐵欄兩個人瘋狂地吻在一起。

我舔吮在她溫熱香滑的唇上,把舌頭伸進去撩撥。愛瑪忍耐著我身上的惡臭,生澀大膽地吐出她的丁香小舌,伸進我的口腔內。

「你瘋了不成,給我離開那個野種!回來。。。。。。。愛瑪。。。。。。」母狐狸氣得青筋暴現,臉色就像一只燒紅的鐵鑊,把手中的扇子都捏碎了。

在母狐狸的怒罵聲打破靜默後,整個觀眾席都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