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鈞一發之際,他給我拖了進來,我隨即把通風口的蓋子蓋上。
由於通風口只能單向開啟,我心想起碼足夠讓我們在地道內及時退走的。
「轟、轟、轟、轟!」四聲霹靂一般的巨響,追殺者經已用拳頭打在地面上。其中一拳就在前面穿透而出。
「閉著氣,爬!」我遵照雷比魯的警告,強忍呼吸在地道內迅速爬行。背後不斷傳來拳聲,身後的土地想必已經被打成滿佈地鼠d似的樣子。
一直爬到了一個遙遠的通風口,兩人快要窒息之際,雷比魯才回到地面更換進入別的地道。
再一次回到地道內,兩個臭男人抱在一起,張大口喘氣不斷。
驚魂未定的當下,我不得不再次佩服這個老人。他所開挖的這條地道,並不是連貫的單一地道。而是一段一段的斷開,每隔一段就要離開地面,由別的特制入口再進內。而在地道各處絕大多數的通風口,都是只能由地底方向大打開的。
現在雖然被人發現到一部分的地道,但大部分的地道卻被保著了。
這里不是適合談話的地方,等我們回到監倉來,確認沒有人發現之後,才在雷比魯的床上細談。
「你這小子!你這小子。我幾年的心血,差點給你全毀了。」滿面怒容的雷比魯,現在仿若是紅色的河豚鼓起腮怒叫。
「你挖掘時不是已經做了保險嗎?大部分的應該不會被發現的。」
「你以為是容易嗎?現在最低損失都要再花幾個月的功夫。」兩人一詳談之下,我才知道這條地道是雷比魯花功夫從上一手主人身上,用低價買回來的。然後他自己也挖掘了幾年。
「我還想要問你,有這樣一條地道為什么要秘而不說。」
「我自然有我的用意,像你這種急躁魯莽的年輕人,一旦得知地道存在一定會想要利用的。地道使用得越多,就越容易被人發現。事實上不就因為你尾追而來,又偷偷跑出地面,結果一部分的地道被發現,要浪費我幾個月的功夫去再挖一次。」
「說回剛才的事,你為什么阻止我!只要捉到那個女同性戀的黑妖精茜拉,不要說我,要她放了我們全體也沒有問題。這回可真是坐失良機!」
「我說你呀!年輕氣盛急功近利。真有這么容易捉到她我早就捉了。用得著在這里等上好幾年,莫非貪這里飯菜好吃。你忘記了我說過,她身邊有四大金剛保護的嗎?」雷比魯搖頭晃腦,一副我孺子不可教的樣子,真叫人氣憤!
「你以為只有她們兩個在玩性游戲。其實被刺瞎眼睛並且遭到閹割的四名保鏢,一直隱伏在黑暗中負責保護。你居然蠢得直接找上那條牛女,若果不是我回來時見到,冒著生命和地道被毀的危險去救你,恐怕你再別想看到今日的太陽了。」回憶起黑暗中追殺而來的四名黑影,我內心又有余悸。這都怪我太過大意,因為眼前的獵物太過有價值,而疏忽了背後的危險。
「不好!我沒有跟牛女要回自己的囚衣。」一時間我背上大冒冷汗。
「你得了失心瘋嗎?這也可以忘記!給茜拉監獄長知道你的囚犯號碼9527,唉。。。。。。想不到難得有了一個交心的好朋友,現在就要白頭人送黑頭人。」
「你不要把我當成死人似的!」我惱羞成怒地捉著他的領口道。
「可惜可惜,你連二十歲都沒有。」如果他是故意戲弄我就好了,可是平日口沫橫飛的這個老人,現時滿臉認真的愁容,反而叫我變得更加心寒。
等到第二天,我把事情告訴了莫師艾。他聽了之後,焦急地在監倉埋走來走去,卻沒有想出任何可行的解決方法。看著他左右亂轉的身形,反而把人弄得更加焦躁。
大錯經已鑄成後,現在也不是後悔抱怨的時候。我跟雷比魯不斷商量,以求取關於監獄長多一絲一毫的資料。想要找出如何死中求活的方法。
就在吃早飯之前,我被單獨叫出監倉。
雷比魯惋惜的搖頭道:「有什么遺言,說給兄弟聽!我能做的一定做到。」莫師艾則憤不平的道:「有機會我一定要j殺那個女人,替老大你報仇的,一命賠一命。」無視他們叫人心煩的好意我道:「你們兩個等著吧!我一定會回來的。」危機不見得就不是轉機的,今次我或許有機會直接見我們的監獄長。當然先決條件,是不會連見面的機會都沒有,就被拉出去斬頭。
除了自然現象,這世上沒有絕對的事,我眼前不見得就只有一條死路。
七分憂三分喜,一如我所料地,監獄長茜拉在她的辦公室接見我。這對囚犯來說真是一個榮幸。假設我能成功活著回去。
監獄長的辦公室,陳設古典華麗闊達三千尺。除了辦公桌、古董書架、橡木椅子等,還有一張美輪美奐以翡翠瑪瑙等裝飾的大床,以及一個室內的木球場。
第一集第九章床上逞威
這位親王千金果真雅興不少,在室內鋪設泥土種草,然後一個人在上面打上流階級的玩意兒木球。
「囚犯9527艾利奧斯。拉夫朗報到。」獄卒朗聲叫道後旋即關上獄長室的大門。
房間之內除了我,還有六個人。身穿黑白秀麗佣人服,戰戰兢兢的牛女小珍。
四個精赤著上身,戴著耳環在沉默中散發著可怕斗氣的四名瞎子保鏢。以及一身軍服,男裝麗人打扮的黑妖精茜拉。
無視於我的存在,她一個勁兒地在打木球。
形勢比人強,我只有暫時沉默,等待她的處置。
牛女小珍不敢出聲說話,手上抱著我的那件囚衣,滿臉關切的神情,清澈的眸子送來謝意與慰問的秋波。
此時此刻我祇有無言的感激,卻不敢冒然開口。
任由其他人站立等待,茜拉這位千金大小姐的架子大得驚人,她專心一志地在打木球,分明是刻意地作弄要我等待。看著房間內精密的機械時鍾而非沙漏,超過十五分鍾之後,她才一面打一面開聲說話。
對於一心想做大事的我,這程度的等待還不足以叫我心煩氣燥。
「昨夜我帶小牛牛去散步,多得你的照顧了,沒有讓她感受到風寒。」語氣意外地誠懇。
說起昨晚的情形,小珍尷尬的把紅霞滿面的螓首低垂下來。
「一件小事,監獄長不用放在心上。」
「不行!禮尚往來,我生為貴族。尤其是以長壽、高貴、知性馳名的種族黑妖精之一,更加不能失禮於人。」茜拉小有的燦然一笑,讓人甜到心坎里。
「這樣吧!監獄內的囚犯都要禁欲,而正巧我想找人替這頭母牛打種。艾利奧斯閣下如果不介意的話,可否幫我一個小忙。你可以隨便借用我休息的那張床。」茜拉纖手一指大床,笑得更甜了。
聽到主人要把自己送我,小珍又羞又急,纖手拉扯著我的囚衣,雙眼又擔心又委屈地往我身上亂瞄,死命地搖頭。
黑妖精和一般妖精不同,邪惡且好戰。他們自視甚高,卻不像普通妖精喜歡跟人類老死不相往來,反而熱衷於和人類互相利用。像茜拉的父親,諾曼。卡古魯就是本皇朝的開國功臣,傳說他最有興趣的就是外戰和內亂。而他也像其他黑妖精一樣,喜歡利用年輕女兒和人類進行策略婚姻。人類的丈夫就算不因戰爭死亡,三四十年也夠自然死亡了。以黑妖精千年的壽命算,足可改嫁十多次。
身為父親的多次要女兒相親,卻一直遭到各種拒絕,甚至有相親對象離奇死亡的情形發生。也許是受到父親迫婚的反感,十多年前茜拉收養了牛女小珍,養大後如珠如寶地視作女同性戀的對象。
這些都是我從雷比魯口中聽來的珍貴消息。
根據傳聞以及昨晚所看到的現實,面前英姿颯爽的美女黑妖精,大概是十足真金的女同性戀。
她准許我上自己的女人,這當中沒有詭計我打死也不信。可是不管信與不信,現在r隨砧板上,再加上她喜怒無常的性格,我似乎無論怎樣回答是都沒有活路。
不過我也沒有理由找死的,有毒的玫瑰恕我拒之不恭。
「獄長大人請容我推拒,這好意對我這粗人而言太貴重了!」
「哦。。。。。。」滿面訝異神色的是茜拉感歎道:「莫非艾利奧斯閣下喜歡男人之間的斷袖分桃之樂。」接下來她竟然掩嘴暗笑。
干你娘親的!你喜歡同性戀,老子我可不喜歡。看我c你的後t!
但嘴上我不得不恭敬的回答:「不是的。獄長大人翻查我入獄的原因,就會知道我因為愛上了沒有血緣關系的妹妹,才被後母陷害入獄的。我一心一意只愛妹妹一個人,請恕我真的不能接受沒有感情關系的一夕之歡。」半真半假既表白了我一半的心意,又借此作推搪的藉口。我對愛瑪的心意是真的,不過男人偶爾逢場作興乃是理所當然之事。
結束了打木球的運動,茜拉走回辦公桌,雙腳交疊放在桌面低聲道:「真是一段可悲可憐的苦戀!男的進監獄,女的進修道院。」
「艾利奧斯先生說的沒錯,他們很可憐的。就請主人你收回成命。」小珍搖晃著胸前的一對跌盪有緻的豪r,走近桌前跟主人的請求。
「可是我聽說你妹妹已經離開修道院,馬上就會和一個叫柏保狄亞的人成婚。
既然女無情,男也不必有義。你要再推拒,就是看不起我,敬酒不吃吃罰酒!」茜拉後半段的語氣變得非常不友善。
「沖一杯奶茶給我!」同時她吩咐牛女。
這傢伙原來已經一早調查過我跟愛瑪的事。
給她刺傷我的痛處,況且她自己也開始拉下友善的假面具,我也不必跟她客氣:「愛瑪是被迫的!我們之間的深情,就算地老天荒也不會變。說來有點冒失,我是拉夫朗幫的幫主,等於半個帝都黑道的支配者。而茜拉小姐的父親,是白鯨幫背後的後台。若果小姐願意讓我出獄收拾叛徒,卡古魯家族就可以得到整個帝都黑道的支持。」當我嘴上說得雄辯滔滔的時候,小珍在杯子來注滿了紅荼和加入砂糖之後,就開始動手脫衣服,露出她一身嬌人的亮麗嫩白肌膚。
「艾利奧斯先生,可以請你不要看這一邊嗎?」牛女小珍羞怯地垂首低語。
難不成要給紅茶添加的牛奶,是用小珍自己的吧!
雖然處在危機之中,但面對如此誘人入性的誘惑,就連我自己在內心也升起了不少y亂的妄想。
我不是坐懷不亂的偽君子,送到嘴邊的美色不吃白不吃。問題是我要在茜拉面前維持自己的形象和氣勢。雖然心里千百個不願,我還是掉轉頭放棄飽餐秀色的機會。
背後傳來牛奶注入茶杯里的聲音,聽在耳中我的小弟旋即豎立起來。
等到整理衣服的聲音停止之後,我才回轉過來。
小珍站在茜拉的身後,姿態端端正正的,看不出她剛才會如此大膽。至於茜拉則手捧紅茶細意地品賞,加入新鮮牛奶的紅茶香氣撲鼻而來。
「幫會的首領?一個在監獄中的幫會首領,就等同於在獸籠中的獅子老虎。
既不用害怕也沒有什么利用價值。無論是我還是父親,都不需要你這種小角色。」這個惡女,竟然用充滿鄙視的眼神看我。
「貴族之所以是貴族,是天生的貴氣,鑑賞物品和人才的眼光。不只是錢多!
錢多的是暴發戶,看來比起未來的親王之位,有人還是適合在牧場放牛。」
「你說我放牛!」茜拉柳眉倒豎,全然失去了把人玩弄於股掌上的從容自在。
壓下怒意她y笑道:「也好。我就給你一個機會,人最重要的就是有能力敢承擔,能夠解決危機位於他人之上。想為我家盡力的話,這就是我給你的考驗。」
「小珍我讓你看看這個男人的真面目,是臨危不亂對妹妹痴心一片。抑或只會油嘴滑舌,投機取巧的廢物。」茜拉把手中的杯碟往我扔來,同時嬌叱道:「給我打斷他的雙腿掌嘴一百。
看他還能否維持這份傲氣和能言善道。」
「主人不要這樣!」小珍急紅了眼拉著茜拉的袖子替我求情,卻給這個刁蠻的美女主人推倒在地。
我可不是省油燈,尤其是在入獄之後,我可是每天為將來的戰斗勤練武功。
閃開茶杯的同時,我伸手接著碟子全力反扔回去。碟子劃破翔空,打在正要抽出隨身鞭子茜拉的纖手上。
「啊呀!」茜拉雪雪呼痛,杏眼圓睜怒視著我。
被稱為四大金剛的四名瞎子保鏢,迅猛有若閃電地四面包抄而來,拳勢光猛殺氣嚴霜。
這些人都是百里選一的高手,尤其擅長合擊之術。四人聯手的威力,可不是僅僅四個男人的分量,可說不下於尋常的四十個士兵。
情況發展到這地步,不是我不識趣故意挑撥茜拉,而是她一開始就存心要對付我。
何況可在午夜賽馬之中,我認識的貴族也不少。如果有人以為向貴族們低頭,就可以獲得平等善待,無疑是痴心妄想。這樣子做充其量是獲准成為他們身邊的一只跟尾狗。要殺就殺要趕就趕毫無地位。
要想能和他們平起平坐,沒有相同的貴族背景作支撐,就只好拿出真功夫,讓他們嘴上看不起人,內心卻不敢瞧不起自己。
我取出從雷比魯得來的兩件祕密武器,一對鈴鐺綁在耳朵之下,還有一把用士兵的斷劍改裝而成的匕首。雷比魯早就想好了應付四名保鏢的方法,他利用買通的三數名獄卒加取得鈴鐺,再加上以前在暴動中拾得,一直珍藏秘而不用屬於獄卒的斷劍。
就憑這兩件武器,我搶先發動攻擊,游走於這四名高手之間。匕首過處有若流星畫空而過,相繼重創他們。
「怎么可能?四個也打不過他一個。」茜拉看得張口結舌。
雙方拳來腳往,以力量、技術和斗志作較量。
「這就是你太小看我的結果,和只會利用人多欺負手無寸鐵囚犯的你不同,我在外面可是經歷過無數大風大浪,不下於沙場惡戰的場面。論經驗論能力,他們拍馬也追不上我。嘿!」我抽空發話並冷笑一聲。
一面奮戰我一面隨口胡說八道,把不知就里的茜拉騙得團團轉。
我又不是神仙,不可能驟然之間武功和體能增強到可以以一敵四。可是我有的是智慧還有朋友。
茜拉把他們刺瞎和閹割,作為自己的保鏢。這四個人的聯手合擊,就全賴作為耳環的鈴噹識別敵我。而她用的又是最普通的鈴噹。
針對這一點利用的雷比魯,想出靠一對鈴鐺,就可混入他們之間。這樣一來這四個瞎子就無法分辨敵我,任他們功夫再好又有什么用,既不能魯莽出手怕傷到同伴,又怕受到同伴誤擊。何況我手上還有一柄,秘密武器的匕首,足可以抗衡他們四人的金屬手套。
正所謂一物治一物,他們四人可以匹敵四十個士兵,我則可以克制他們。
當中也有很大的冒險成份,假設茜拉隨便找幾個士兵來對付我,我肯定應付不了,很大程度是看運氣的。
「氣死人了!」在我打倒第三個保鏢之後,茜拉竟然開始了魔法的詠唱。
「我的心冰冷吧!我的血冰冷吧!我的魂也。。。。。。」在幫派之間的斗爭,基本上都是用刀劍砍殺罷了。很多時更只是徒手搏斗。
發展到僱用魔法師的情形,只有在兩個幫派賭上存亡的生死戰中才會有。我活了十九年的歲月,見到別人施法的機會。也只有帝國軍在進行閱兵表現的時候。
不管茜拉打算用什么魔法,我都不想用自己的身體供她作實驗品。迅速打敗最後一名及瞎子後,我全速朝黑妖精沖過去。
茜拉的前方吹氣無數的氣流,當中逐漸凝結出一顆顆六角形的冰霜結晶,正是魔法發動的前兆。而她的嘴角則浮現充滿勝利氣息的微笑。
我的運氣就到此為止了嗎?
千鈞一發之際,小珍鼓起勇氣擋在茜拉的面前,張開雙臂替我求情:「主人請你饒他一命吧!」
「你這無可救葯的蠢牛。。。。。。」茜拉已經沒機會說下去,在她不忍心傷害小珍而放棄施法的時刻,我已經沖到他面前。
我打出滿溢氣勁彷若奔雷的一拳。
「衛兵、來人。。。。。。保護我。。。。。。」威風盡失的茜拉,蹲下縮成一團,仿似被欺負的小女孩,拚命的轉動手上的戒指。
我猜想這只戒指,大概是用來對外聯絡的魔法工具。那里還肯給她機會,一口氣撲上去,把她押倒在地,把戒從她手上脫下來。
「現在你還有什么法寶即管使出來,監獄長大人!」銀白發絲凌亂地貼在面上,意外地性感,茜拉恢復了少女的嫵媚柔弱,急喘著氣心虛的在我身下道:「你比我所想像的要強得多。剛才是我失禮了,我們重新談談好嗎?關於你想幫忙我家的事。」
「好呀!就在你的床上談好了。」一句話也不多說,我就把這嬌小可愛的小惡魔,朝她那張鑲滿翡翠瑪瑙的大床上扔過去。
對於不聽話的小孩,就要用我胯下的人鞭狠狠教訓!
自從和愛瑪合好之後,我就只在庭上和她有過一吻。之後連一根女人的手指頭也沒有碰到過。昨夜和剛才還被受這惹火的牛女,和小女王般高傲的黑妖精美女引誘。
花容失色的茜拉,不住地在床上後退,戒懼害怕地看著我。
「現在我就來教你什么是真男人的本色,明白之後就別再玩什么女同性戀的游戲。」我獰笑著開始脫下身上的衣服。
這一身又臭又髒的衣服,我可實在穿得夠久了。
「主人請您原諒艾利奧斯先生的無禮,我馬上叫人去治療四位保鏢的傷。」還分不清楚,現在是誰在作主的小珍,走到床邊跟她的主人鞠躬道歉。我真不知該是發怒還是好笑,不過她真是一個溫柔善良的好姑娘,雖然真的是蠢了一點。
「你還留在這里鬼叫什么?馬上去開門叫衛兵進來,立即去。」茜拉尖聲的命令,眼眸中滿懷懼意。
看到她恐懼的表情,我發自心里笑出來,真是爽透了。
被茜拉怒聲叱喝,小珍六神無主似地急步跑向門口。
我當然不能讓她打破我的如意算盤,伸手一圈就把這小母牛抱在懷中,手掌落在她的柳腰上,雖然隔著衣服還是感到這條纖腰又窄又有彈性。
「艾利奧斯先生男女授受不親,你不能這樣的,可以放開我嗎?」粉臉倏然間升起一股嫣紅,小珍渾身一軟,在我懷中哀聲懇求推拒。
「做人要有自信,你就是太缺少自信了。要有自己的主見,不能茜拉說什么,你就做什么。」
「可是她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