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例在地鐵站和陳子萱分頭。
她對著黑漆漆的軌道出神,魏奕旬說話到一半,發現身邊的人根本沒在聽他講什么。
他抬胳膊推了下徐品羽,「想什么呢。」
徐品羽立刻轉身,認真的盯著魏奕旬。
十幾秒內,她冷靜的閉著嘴,一句話也沒說。
盯得魏奕旬渾身不舒服,「你干嘛啊」
徐品羽抬手看表,對比自己的心跳。一切正常。
她這樣看著魏奕旬,都沒什么特別的感覺。
徐品羽放棄的垂下腦袋,嘆了口氣。
原來沈佑白明明不帶任何色彩的神情,居然會是她的媚葯。
再靠近一點,就想解開他的襯衫紐扣,想在他的喉結留下牙印,想他的手指從她的小腹間滑下。
想不能再想了。
豈止是可怕。
沈佑白在沒開燈的客廳,沙發上的煙灰缸躺著都是煙蒂,抽的很干凈。
干凈的,就像她腰上白皙的皮膚。
第七章五感2
地上散落的彩帶纏住徐品羽的腳踝,她往前踉蹌了幾步。
砰的一聲響,踩爆了一個氣球。
嚇得旁邊正在打氣的人松開手,紅色氣球嗖的在教室里轉了個圈。
下午兩點,迎新祭開始了。
徐品羽搬著一箱礦泉水走上樓梯。
拐角扶手處,突然靜靜的探出一顆腦袋,烏發垂臉,盯著她看。
她退下一階台階,愣了三秒,「敢問是哪路好漢」
陳子萱穿著白裙,抬起兩只胳膊緩緩飄出來,「小女子姓貞名子,今日就是要你的命」
徐品羽配合的尖叫,「再死之前,你能答應我一件事嗎」
「說來聽聽。」
「幫忙把水搬上去吧,我手要斷了。」
貞子一撩頭發,「好吧。」
徐品羽笑嘻嘻的用膝蓋頂了下箱子,遞給她。
貞子似乎很輕松的抱著一箱水,邊說,「等會兒來f班玩啊。」
她之所以打扮成這樣,是因為魏奕旬的班,也就是f班。他們今年在搞鬼屋活動,陳子萱湊熱鬧去扮鬼嚇人。
鬼屋這個創意,好像每年都有班級折騰,一點也不新鮮。
至少,徐品羽體會不到其中樂趣。
她夜盲。
在黑漆漆的環境里,眼睛睜著,還是閉上,沒區別。
但徐品羽還是答應了她,「好呀。不過我要先去小禮堂瞧瞧。」
教室里樂隊在彩排,架子鼓敲得震耳欲聾。
陳子萱放下水,喊著,「啊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