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詭異的安靜中,她的視線不由自主,停留在他的頸間。
他要換衣服,所以襯衫的紐扣開到了腹部。
到底她為什么會走上去,還伸出手去觸碰。
鬼迷心竅,是唯一的解釋。
因為腦袋里只有一個念頭。
徐品羽想知道那么好看的喉結,摸上去是什么感覺。
她都對自己感到驚愕不已,而沈佑白卻站著沒動。
他抿唇,喉間的弧線滑動。
徐品羽如夢方醒,急忙收回手。
可惜來不及了。
沈佑白抓住她的手腕,將她往櫃門一按,整排櫃子震晃了下。
她背抵著櫃門,眼睜睜看他靠上來,捏住徐品羽的下巴,低頭,重重吻下去。
他托住她的後腦勺,指縫間是她的發絲。
沈佑白的唇有點涼,禁錮著她,激烈的像要咬斷她的舌頭。徐品羽嗚咽了幾聲,全被他吞下肚。
她無路可退,只好攥緊了沈佑白的襯衣。
他不停的掠奪,但速度漸漸慢下來,變得緩慢有力的攻伐。手卻依然按住她的腰,往自己懷里緊推。
徐品羽腳底發軟,頭腦昏脹,而沈佑白的膝蓋不知何時,已經頂進她兩腿之間。
他松開那張甘冽清新的嘴,她隨即張著口呼吸氧氣,像快要溺死的魚。
對上她迷離的眼睛,沈佑白沒有辦法再忍耐。
他頭低的更下,來到她的頸上,嗅到淡淡的花香。
「他給你什么,為什么要在他身邊」
沈佑白近在毫厘的聲音,蠱惑她的心跳急促。
她困惑,「你在說什么」
實際上困惑的時間沒有兩秒,沈佑白的手正從她的裙擺下探進,沿著大腿細滑的皮膚,逐漸往上走。
他帶給她頭皮發麻的觸感,讓她驚呼,「你摸哪里啊」
「無論魏奕旬給了你什么,我能給你的,比他多。」
徐品羽愣住。
忘記了他手心灼熱的氣息,仿佛包裹在她的下體。
沈佑白抬頭,眸色深的可怕。
緊接著,他的指腹隔著內褲,往花瓣中心一壓。
徐品羽尖叫著猛將他推了一把,踉蹌著躲開,撞到了桌腳。
桌上有個罐子在搖晃後倒下,罐中塑料珠子劈里啪啦的落下。在地面上彈跳。
她撲到門上,抓住門把手上下提按,又兩手握住使勁掰了幾下。
是誰把門
鎖死了。
校門外。
和周崎山約好去他家打游戲。
秦然上車關門,順便問著,「你為什么要騙剛剛那個女生」
周崎山頗受冤枉的說,「不是我。」
他又笑,「是會長大人命令我這么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