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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

因為雨水打濕她。

發絲貼著臉頰,像激烈性愛時留下的汗水。

今天他已經知道和她接吻是什么感覺,不能滿足了。

現在讓他看見她這樣,難道不算倒霉嗎。

淋著雨回到家中,他把所有的燈全關上。

只留下畫牆內的壁燈。

他站在一幅畫前,畫布上是空白的。

多干凈,就像徐品羽。

如果真的是她

他找來一把剪刀,扎進畫布,緩緩往下滑。布料被割破的韌聲。

看著毛燥的破口,後面是黑色的窟窿。

也並沒有很像她,起碼沒看到畫布後的身體。

他還以為會像到,是她的衣服。

偶爾他會揣測,到底是抽煙舒服,還是和她做愛舒服。

所以總有那么幾個晚上,想操她想到發瘋。

第二日。

話劇安排在下午,他等也到下午才去學院。

最近周崎山似乎找到了讓他郁悶的點子。

沈佑白早已有發覺,可他對此沒有任何態度。

與其說是不動聲色,更不如說是無所謂。

沈佑白無法想象哪個女人在他身下承歡的模樣,有點惡心。

但只要想到徐品羽,就是一陣燥熱。

他坐在道具箱上,急忙點上煙。

煙絲很涼,能澆滅。

也是暫時的。

近現代歐洲的作家,時常把遙不可及的妄想,比喻成幽綠色,琥珀般透明的火光。

沈佑白靜靜聽著幕布外面,那些男男女女的聲音,浮誇的念著對白。

腦袋里又是一遍遍的,回憶昨天的觸感。

說起來,真要謝謝周崎山。

謝謝他那么無聊的和人打賭。

該怎樣形容那時黑暗的環境。

他只感覺像被蜘蛛吞進腹中。

而她的存在,是幽綠的。

很奇怪。沈佑白適應黑暗的視線已經勾勒出她的身形了,她的眼睛卻找不到焦距。

他走近徐品羽面前,她居然伸手碰到了他。

只是輕輕的。

不行。不夠。

他想著,就逼近。

直到她柔軟的胸,馬上就要抵到他。

沈佑白站住了,不能再往前,不然他會干出點什么,連他自己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