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趴下,他隨即抓住她的手腕,「你來。」
徐品羽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他拉到了客廳後的走廊。
這面白牆上,掛著一排的畫。
松開她的手,沈佑白打開了壁燈。
燈亮。
徐品羽眼前正對一幅有些怪異的畫。
他問,「覺得它像什么」
畫布中間被劃了一道口,破裂的邊上,是黑色顏料繪出的纖絨。
像
「羽毛。」她在不經意間,輕聲說出。
沈佑白說,「原來這上面是沒有畫任何東西的,就像你。」
徐品羽轉頭看他,指著自己,「我」
他目光不移的盯著那幅畫,如同喃喃自語,「在我把它捅破了之後,才畫成的。」
燈光下,是沈佑白側臉的輪廓,該是冷清到像峭壁上的花,卻在他眼神赤裸裸的寫著痴迷。
靜默片刻,他忽然轉向徐品羽,問她,「知道現在我在想什么嗎」
徐品羽愣愣的搖了搖頭。
他眸色很深,「我想,在這幅畫下面,和你做愛。」
她頓時僵了下身子,感覺心里有什么東西密密麻麻的蔓延上來。
徐品羽慌張的說,「對不起。」
他笑,「嚇到你了」
又是那樣落寞的笑,讓她著急,「不是」
徐品羽解釋,「因為昨天你說了那句話,我就去買了一盤碟片。」
頓了頓,她別扭的說,「內容就是描述那方面的。」
沈佑白只是皺了下的眉,隨後露出懂了的表情。
「我也想好好觀摩的,但是,但是他那個」
她看起來十分糾結,腦海中又出現那些畫面,「太可怕了。」
沈佑白說,「所以呢」
徐品羽暗暗吸了口氣,抬眼看他,「所以,能不能請你等我一段時間。」
她認真的說,「我需要有點心理准備。」
她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么,沈佑白的臉色完全沉下來了。
他冷冷的開口,「你和魏奕旬沒做過。」
徐品羽詫異的怔了下,急忙說著,「他是我的好朋友,只是朋友而已。」
說完,沈佑白看著她,那眼神
讓她又冒出再不跑就來不及了的感覺。
盯了她一會兒,他說,「我不信。」
徐品羽委屈的皺起眉,「是真的。」
她邊想邊說,「不然我可以給他打個電話,讓他證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