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
他又接上句,「我自己來。」
徐品羽覺得自己走也不是,留也不對,站在原地躊躇。
這時,傳來沈佑白的聲音,隔著一層門,有些朦朧。
他喚,「羽毛。」
「嗯」
他說,「叫我的名字。」
徐品羽愣了一下,「啊」
他催促著,「快點。」
「沈佑白。」
她更多時候是在心里默讀這個名字,很少有機會念出口。
有點生疏,有點心動。
他啞聲說,「再叫一遍。」
徐品羽不明所以的喊,「佑白。」
當他急促的粗喘越發清晰,徐品羽瞬間懂得他的意圖,羞得腿軟蹲下。
沈佑白用情欲濃重的嗓子說,「繼續,別停下」
徐品羽捂住耳朵阻擋他的喘息,嘴里一會兒一會兒的,喊著他的名字。
到後面還帶著點委屈的哭腔,更像床事時發出的呻吟。
羞恥到她腦袋里都要開始放煙火了。
徐品羽非常想對著浴室吼一句,你干脆出來操我好了
然而。
當她騰地站起身,剛張開口,浴室的門就被打開了。
沈佑白走出來,見她垂下頭,拉過他沖了水而冰涼的手。
她微弱的說,「對不起。」
他抬了抬眉,隨即手掌蓋在她頭頂,「沒事。」
徐品羽覺得他一旦溫柔起來,要她摘星星送他都可以時。
沈佑白就認真的說,「我想和你做整晚,今天是不行,你還要回家。」
她怔愣的眨眨眼。
幸虧沒把那句話吼出來。
沈佑白本打算早晨來接她去學校。
徐品羽堅定的拒絕。
距離這么遠,就算她起得再晚,他也要很早起床吧。
而且,說不定還沒到學校,半路又把她拐去賓館了。
第二天,魏奕旬生病了。
他在電話中用濃重的鼻音說,昨天晚上一家人去山上燒烤,被冷風吹成重感冒,所以他請假了。
徐品羽表達了同情和關懷,順便嘲笑了下他的病弱體質。
只是嘲笑完,她也打了個噴嚏。
於是,今天徐品羽獨自去學校。
她走進教學樓就感覺不對勁,走在各班級門外的走廊中,就更不對勁了。
並不是她的錯覺,從身邊走過的男男女女,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