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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她和周崎山打賭的事,他也知道。

可她的長相

說實話,沒什么印象。

不是他記性不好。

他能記住徐品羽的一切,哪怕是她手臂內側的一顆小痣。

第二十二章禮物2

計程車停穩後,在推開車門的瞬間,徐品羽有種突然墜落到冰窟的感覺。

滲人的夜風吹來,她冷不防打了個寒顫。

懷中花束的包裝紙唰唰響。

徐品羽走到駕駛窗外,對司機說著,「您稍等,我送個花就回來。」

買主留下的地址偏離市中心,地鐵站出來徐品羽就不知道該往哪走了。

因此,她攔下計程車,卻沒想到帶的錢不夠,只好和司機大叔商量,等會兒直接載她回家,再付清車費。

司機大叔看看她,猶豫片刻,也答應了。

不過,地鐵都坐了五六個站的路程,來回車費她不敢想,太心疼。

如果這時,能有個小天使降臨她面前,遞上幾張鈔票。不用太多,夠付車費就行。

徐品羽捏著地址,手凍的有些哆嗦。

她腳步停在一家門面很大,黑與藍構成主要裝修風格的酒吧前。

曹雲雯自前段時間任職學生會長助理,這是第一次參加集體活動。

當她知道是為了給陳默慶生時,還天真的以為,也許是大家定個餐廳,吹個蠟燭吃個蛋糕之類。

蛋糕蠟燭均有。

附贈,震耳欲聾的音樂,讓人暈頭轉向的燈光,和五光十色的酒杯。

認識或不認識的面孔,在舞池中間晃動身軀。

天花板被氣球覆蓋。

花天酒地,寫實版。

沈佑白坐在長沙發的最邊上,剛好離她很近。

他指間夾著煙,似乎看的是前面搖曳的燈光。

沈佑白突然問她,「你怎么不去玩。」

曹雲雯愣了下,「啊,有點不適應。」

他吐出一陣煙霧。

果然,他只是問一問,不管她回答什么,都沒有下文。

沈佑白就是這樣的人。

禮貌,他有。

保持在讓人覺得他僅僅是禮貌,別想拉近距離的尺度上。

更多時候,他下巴即使不揚著看人,也感覺又傲又冷。

的確不是瞧不起誰,是純粹不感興趣。

這種不算惡劣,卻也說不上好的性格。

讓多少女生,趨之若鶩。

比如,現在湊過來的這個。

她和周崎山他們喝了幾輪,兩只手分別捏著酒杯,一手向他伸去,「沈佑白。」

沈佑白看了她一要溢出來的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