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手每動一下,他的指關節就刮到敏感的花核。
玫瑰紅的血,如蜜般粘稠。
混著他的白濁,亂七八糟的沾了滿手。
徐品羽閉著眼睛,面頰緋紅,早已忘記阻止情欲宣泄,「嗯」
聽得外面的蔡瑤臉有些微燙。
她正准備洗個手就離開。
因為在酒吧發生這種擦槍走火的事,在正常不過。
「你剛剛都沒在聽我講話是嗎」
蔡瑤怔住。
徐品羽的聲音很有特點,但總有一種撓著人感覺。
她不受控制的,躡手躡腳走近那扇隔間的門。
「沒有」
不可能
蔡瑤睜大眼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怎么可能會是他,不可能的。
「那你哈嗯」
他將熱燙的肉身按向花唇中間,激得徐品羽一抖,打斷了話語。
她皮膚溫度暖熱,泛著粉,汗液粘住發絲。
沈佑白舔著她白皙的頸,聲音暗啞,「叫我名字,別的我不想聽。」
她喉間仿佛燒的不行,想張口釋放,「嗯啊佑白」
蔡瑤像被鉛灌注了雙腳,動不了。
呆滯的站著,聽里面的人不斷漫溢的嬌呻。
直到徐品羽尖叫。
「啊手指別進去臟啊」
回過神的蔡瑤,慌亂失措的轉身。
她大力的拉開門,跑出洗手間。
門打了下牆,緩緩自動的合上。
這動靜驚得徐品羽醒了些神智。
她偏過頭,眼睛迷離的說,「好像有人。」
沈佑白的唇順著她臉頰親吻,「別管。」
最後找到她呼出熱氣的嘴。
吸取交纏的水聲只在耳邊放大。
她的口中,有了煙草的味道。
沈佑白沉迷的兩樣東西,合二為一了。
出了酒吧。
夜風吹得徐品羽眯了下眼睛。
下一秒,肩頭襲來一片溫度。
徐品羽愣了下,抓住身上的外套想扯下來,「不行,你這樣會感冒的。」
沈佑白按住他的手,「穿上。」
又說了句,「我現在挺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