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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品羽只記得,她曾扶著一位同學去了醫務室。

具體是誰,長得什么樣,模糊不清。

她也沒放在心上。

陳子萱是個看起來不好接近,但實際上很可愛的女生。

她比徐品羽對德治的了解,稍微多了那么點。

例如,她知道目前校草,是3年紀a班的某某學長。

這些無關學習的字眼,才是青藤般覆蓋時間的記憶。

徐品羽不會像其他女生那樣,裝腔作勢的說一句,「無聊,我才不感興趣。」

其實內心好奇的要命。

徐品羽會湊近她,然後問,「是誰呀」

所以,她喜歡坦率的徐品羽。

陳子萱拉著她,「走,我帶你去看。」

跨越兩棟教學樓。

雖然格局是一樣的,但見到的面孔全都陌生,感覺很奇妙。

千山萬水而來,可據說是校草的學長,並沒有讓她們非常驚艷。

徐品羽安慰她,「也許有人格魅力。」

下樓時。

她看陳子萱突然趴向樓梯扶手,往下瞅了眼,回頭輕聲說著,「學生會的。」

徐品羽愣了愣,與幾人迎面碰上。

她主動側過身,讓出上樓的路。

不知道誰把風車插在樓道的窗沿,影子落在地上,呼呼的轉著。

走在最後的人,襯衣長褲,膚白唇紅。

他視線向下,不愛搭理人的樣子。

那么纖瘦,卻不顯病態,像雜志里的模特。

很高,所以徐品羽目光掃過,是他的下顎。

側臉的線條太流暢,喉結在剛剛好的位置。

一股淡淡的煙味。

徐品羽往後縮了下肩。

大概因為這個動作,他突然轉頭,看了她一眼。

目光相對,只是一眼。

窗外雲層壓低,暗了一瞬。雲走,視線內又亮起來。

他們離開後。

陳子萱很興奮,「靠呀,長得比校草好看。」

徐品羽回過神,半響,才說著,「啊,還好吧。」

但是陳子萱已經跑下樓了,她也匆匆跟去。

那個人叫沈佑白。

他莫名的,讓徐品羽想到了,一種叫天堂鳥的花。

聽說,它原來是只鳥,但犯下不可原諒的罪,因此被上帝懲罰,永遠禁錮在花中。

她以為不會再與沈佑白有任何交集,直到那日。

搬道具箱的學姐下樓時,掉落了一段彩燈,徐品羽邊喊住她,邊蹲下去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