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從頭脫去,他們的唇分別一瞬,又糾纏在一起。
激烈的吻,舌頭都酸痛。
沈佑白摸上她的襯衣紐扣,半解半扯的全部敞開,將她的胸罩推上去。
內衣硌著她難受,便自己抬起腰部,手伸向背後打開內衣扣。
嘴巴一直在相互追逐,脫去她所有的衣物,他才撐著床面,直起手肘,離開她口腔時連著細細的絲線。
她的肌膚滑如絲絨。眼神迷亂,瞳孔中有他的樣子。
沈佑白看著有些心慌,膝蓋跪在她身體兩側,解開褲子。
他再次壓下身,將欲望的圓潤抵住濕濡的小口。
怪異的癢襲上徐品羽的小腹,並攏雙腿,卻徒然,反而夾住他的腰身。
從嬌嫩的兩片唇中擠入,緊密的貼著穴口,撐大到不可思議。
徐品羽難過的輕哼著,抓他的手臂,指甲一點點嵌進他的皮膚。
只進入了三分之一,精致柔韌的內壁驟然吸住他。
溫熱的,屏息的快感。
前端觸到似韌又軟的地方,他往前頂穿過去,立即感覺到她僵硬了身體。縱使潤滑,也緊得他無法深推,停滯在一半。
被異物貫穿的感覺,讓徐品羽如海棠色的唇張著,眼睛緊閉像在經歷夢魘。
火辣的刺痛感從手臂上傳來,沈佑白擰眉,輕喘著問她,「還好嗎。」
徐品羽微睜開眼,彌蒙著水霧。
她搖頭,「不知道,麻掉了。」
沈佑白忽然俯身吻在她眼上,柔聲說,「放松,我還沒全進去。」
她雪白的雙肩細細顫抖,「嗯,慢一點」
低如游絲的聲音在耳畔,他頓覺意識一潰千里,只有滾燙的血液上涌,緊箍著她的腰,撞了進去。
徐品羽撇過頭悶哼一聲,松開他的手臂,垂到床面上攥緊床單。
難以抗拒的緩緩抽聳,他沒有全部進去,因為可憐的蜜唇被撐到幾乎看不見。
她軟得像沒有骨頭,低吟像細小的鉤子,勾著他心臟上的肉,不敢大幅度的抽插。
被速度平緩的進出安撫,剛開始充血過分似得漲痛,慢慢被混雜在疼痛中的舒暢取代。
床單被她抓出的波紋,如同不斷拍上沙灘的潮水,往上退去,又再次扯涌下來。
徐品羽的視野之內,是他線條凌厲的肩,結實的腹部,盆骨上的兩條人魚線。
呼吸灼熱凌亂,噴在她鼻息之間。
無意間頂到她哪一個地方,激得她猛蹬腿。
一浪浪的快慰涌動,爬升腦門,終於松口輕吟,「嗯」
呻吟入耳。
是毒葯。
他停下,牙關緊咬。
盯著她的臉,她的胸口,乳房,全都浮現酡紅。
沈佑白僅存最後的理智,從她體內拔出來。
欲望上全是泥濘的液體,那殷紅的穴口更是張著嘴,一時難回原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