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偏頭,表情懊惱的用指尖撓了下眉毛。
徐品羽用手背抹了把臉,不知怎么越想越氣,「明明我說過不回家」
頓了頓,她又怒又委屈的說,「都暗示你下雨了,還讓我走」
沈佑白笑了,隨即抱住她,忍不住親吻她額角,「你要是留下,明天可能都走不了。」
懷抱里的人靜了一瞬,之後猛地掙開他的雙臂。
徐品羽踉蹌了下,轉過身,瞪著他,「做不做」
見到她因為泛淚而通透的眼睛,沈佑白不由得怔了怔。
他緩緩垂眸,抓起徐品羽的雙手,握在他兩手掌心。
一個吻,落在她仿佛冰窖里凍過的手指上,他說著,「做,別哭了。」
徐品羽一愣,感覺心臟被輕柔的覆蓋。
但沈佑白伸手撫摸過她的臉頰,又說,「省點眼淚,一會兒用
。」
她就知道,後半句話是不能聽的。
沈佑白打開走廊的壁燈。
滿地的零食碎屑,癟了的氣球,空酒瓶,彩帶
徐品羽猶豫的問,「真要在這里嗎」
他格外幽深的眼睛,算是肯定的回答。
她站在那幅黑色羽毛的畫前,看著沈佑白脫下她褲子的時候,根本沒有任何情色的影子。
他像對待一件珍貴的藝術品,態度虔誠而專注。
徐品羽轉過身背對他,塌下腰,雙手抵著牆。
沈佑白推上她的毛衣,俯身吻在她的背脊。
手掌沿著她的腰線,到達私密的地方。
他的手指擠入縫隙,在軟肉里滑動。
等她適應了,再添一根手指,攪成綿潤的觸感。
他直起背,將早已昂揚挺立的欲望,抵在她淺淺張開的兩片陰唇中。
艱難的往里推擠,層層溫軟包圍頭部,緊致的腔道,使他舉步不前。
沈佑白柔聲安慰她,「放松,我進不去。」
徐品羽眉頭緊蹙,哭腔上來了,「誰知道怎么放松」
他想了想,「那你站穩。」
拇指掰開她的穴口,緩緩加重力度的侵入。
她不禁咬著唇溢出呻吟,「嗯」
沈佑白固住纖細的腰,內壁狹窄不能自如活動,只能頓頓地扣抽。
窒息的緊迫,讓他抿唇粗喘,胸腔起伏。
而徐品羽也不太好受,就如同一根燒燙的粗棍,不斷碾進她的身體。
她抵在牆面的手蜷縮起來,指甲刮下一層漆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