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欲望對上穴口,下個瞬間,滋的一聲捅了進去。
她仰過頭,又垂下腦袋,長發在背後,無風也揚起落下。
深埋進身體的異物,讓她的小腹微微鼓出來,又點燃一把火。
這樣的姿勢在裙擺遮掩下,都看不見器官的緊密相貼,交合之處黏黏膩膩。
她隨著按住臀部的雙手,擺晃身體。
背後的襯衣從裙邊里被拉出來,冰涼的手探進去時,激起她一陣雞皮疙瘩。
沈佑白指尖順著她的脊柱往上摸,一節一節,和下身灼熱的律動相比,是那么緩慢。
在這時,他輕聲說,「骨頭好明顯」
他湊近徐品羽,咬了下她的嘴唇,然後問,「你吃的東西都到哪去了。」
她可以閉著眼躲過沈佑白的臉,卻不能聾了聽覺。
他不似低沉渾厚,也不是少年嫩氣,在兩者中間,讓人欲罷不能的聲音。
就好像沈佑白每說一個字,她都收縮一下小腹。
沈佑白的鼻尖蹭過她的耳骨,「為什么不說話。」
徐品羽緊緊縮著腹部,連連搖頭似要逃脫他在耳邊的氣息,忍著呻吟開口,「誰在這種時候還回答問題啊」
他輕聲的笑,她晃神睜眼。
為什么不是黑夜,這樣就可以看不見他的五官,不被迷惑。
沈佑白低頭輕噬她的頸脖,血管溫燙過細膩的皮膚。
一邊溫柔安撫,一邊粗暴侵占。
他只是解開了褲子,沒有完全脫下,所以徐品羽的臀一直打在他的皮帶上,她腿根都在發燙。
被托著臀迎合,完全不在她能掌握的頻率和深度,喉嚨像火柴拼命想要擦燃,「嗯」
摩擦擠出汩汩膩水,混合肉體擊在金屬物件的聲音,變成讓人昏昏欲醉的糜爛。
幸而在思維還能轉動時,她聽見了一些隱約的腳步聲。
徐品羽一驚,想提醒他,怎么料到脫口變成零碎的呻吟,「啊啊啊有人」
緊接著她整個人被抱了起來,性器官還接連在一起。
視野旋轉半周。
徐品羽盯著天花板上像蒙著一層什么東西,看不清楚。
沒拉上的窗簾,將夜的幽光,冷冰冰地印在周圍那些掩藏他們的課桌椅上。
沈佑白放她躺倒在地面,胯下輕動,緩慢地進退抽插,滑蠕的腔道不斷滲著液體。
看見她像難以制伏喉間的潮涌,於是他好心抬手,捂住了她那張讓人想吞下去的嘴。
在他一次次反復地撞擊,時不時盡根沒入,似乎捅開了什么,徐品羽全身痙攣一遍。
幸好他手掌壓得密實,才不讓呻吟漏出。
她覺得腔道快要燒干了,但實際耳畔細微的水聲,和身下的粘稠,都在告訴她,自己正在迎接這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