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佑白愣了下,居然笑出聲,她的重點錯遠了。
徐品羽被他笑容晃得五迷三道的,就聽他問著,「所以,你等我嗎。」
徐品羽眨眨眼,猶豫了,「如果我說不太想等,行嗎」
「不行。」他回答的果斷。
徐品羽撇撇嘴,那還問她做什么。
一絲狡黠心起,她眼皮抬了抬,說,「萬一你回來之後,發現我有男朋友,說不定還結婚了怎么辦」
沈佑白鉗住她的下顎,有幾分用力,「別提這樣的問題,不然我現在就想弄死你。」
徐品羽剛怔了怔,來不及反應便被推倒在地毯,腳踝架在他肩上,毫無准備的被貫穿。
因為下身被抬高,甬道里亂七八糟的液體,似乎都濺到她臉上。
昏昏沉眠中,是輕柔的指尖,為她把額前的頭發捋到耳邊。
但她醒來的時候,床邊已經沒人了,只有床單的褶皺證明曾有人棲息過。
床頭櫃上放著一把鑰匙,是他這間房子的鑰匙。
徐品羽捏在掌心,又松開手掌,盯著它看。
這房子沒有他在,為什么要來。
將浴缸放滿熱水,她想在清晨泡個澡。
鏡中的自己,胸上那結著紫紅的疤塊,脫落了,代表愈合。
霧氣漫上鏡面。
跨進浴缸,溫熱水包裹著身體。
她閉上眼睛,往下一沉,浸入水中。
此刻她痛恨自己不易留疤的體質,他的人走了,連咬過的齒痕都不留下。
真正的傷口,沒有痊愈,從現在開始無形的惡化。
第四十三章
蝴蝶1
是深秋。黃昏的陽光,斜斜地灑進教室,前門上的標牌,寫著3k。
站在熟悉的走廊,望著空盪盪的桌椅,隱約聽見少年們嬉鬧的聲音。
陳子萱走到她身邊,也朝陽光的方向看去,「還沒放學吧,人都去哪了。」
「好像是自習課吧。」徐品羽笑著回答。
陳子萱轉過頭來,和她相視一笑。
自習課等於下課,不管過去多久,這都是k班的隱藏條例。
年少時從不覺得,投射在課桌上,這夕陽的光,會有多溫暖。
陳子萱說,「去年老林還說呢,班長看起來最尊師重道,結果都是上學時裝裝樣子。」
徐品羽反駁,「這不是離得遠嘛,我可都有記得給他發短信呢。」
今天是德治學院的謝師日,許多從這里畢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