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小沈總野心太大,對沈氏未必是件好事。
可元晴深深覺得,他只是為了要把回國的日子,硬生生提前半個月。
然而在沈佑白得知自己成功接手酒店後,他讓元晴定下的,是飛往另外一個城市的機票。
更加確定了她的想法。
如此著急的故地重游,應該是去找什么人。
直覺告訴她,是個女人。
但是他今早剛飛來這島上,現在重感冒未愈,晚上又要走,身體怎么吃得消。
元晴思慮片刻,好言相勸,「沈總,我覺得您最好還是休息一下,不如改簽到明天早上的航班。」
沈佑白抬頭,頓了頓,「手機號碼恢復了嗎。」
還以為有轉機,沒想到他問的這個。
元晴無奈,勸了也白勸,根本聽不進去啊。
她點點頭,「辦好了。」
話音剛落,傳來門鈴聲。
元晴從辦公室出來,走到門前,從貓眼看出去。
是個穿著職業群裝的女人,胸前掛著酒店員工的名牌。
她開門,接過葯盒,立刻說著,「謝謝,麻煩你把那邊的餐具也收走吧。」
徐品羽看向她所指的地方,是客廳的茶桌。
她對元晴點點頭,高跟鞋走上棕紅的地板,聲音卻很輕。
茶桌上餐具中剩著大半的食物,不難看出原先都是那些珍饈,可惜沒被人欣賞。
客廳連著朝向大海的露台,微風輕輕吹拂著白紗簾。
徐品羽利落的收拾著餐具,看見滿滿當當的煙灰缸也一並倒在盤里。
元晴走回辦公室前,多看了她一眼。
估計是這幾年,當沈佑白助手落下的疑心病作祟。
她總認為漂亮的女人接近小沈總,都有目的。
徐品羽端起托盤,轉身走到門口時,瞥見斜靠在角落的幾幅畫框。
她停住了。
靠在最外的那幅畫,是一只蝴蝶。
而它的翅膀,卻是羽毛做的。
元晴放下葯盒,想著還是現在讓他吃了保險。
於是拿杯子走出來倒熱水,卻看見徐品羽直愣站在門前。
元晴問著,「你還有什么事嗎」
徐品羽回過神來,下意識的轉向聲音來源。
這個位置恰好能看見,背對著她,坐在辦公室里的男人。
她閃躲開視線,說了一句,「不好意思,打擾了。」
慌忙離開。
聽到那個聲音,沈佑白眼皮抬了抬。
他很快的轉頭看去,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