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有人有人」
沈佑白放過她的唇,轉身面對著元晴,打開套房的門。
一個眼神,示意她立刻出去。
元晴是條件反射的奔出房外,跟著砰的一聲,關門帶起的風,掃過她的臉龐。
她站在原地,看見了同樣錯愕的江宜珍。
元晴抿了抿嘴,馬上端出職業態度,「很抱歉江小姐,沈總現在正忙,不方便見您。」
在元晴出去的同時,徐品羽也想借此逃離這里,卻慢他一步。
沈佑白重重地將門甩上,攔腰抱起她,走到卧室將她放在床上。
凜冽的男性氣息壓來,看著他的眉眼逼近,徐品羽不可遏制的哭了。
沈佑白一愣,本該是淋漓的情欲,突然就被澆滅了。
他摟起眼前手背擋眼哭到抽氣的人,讓她依偎在自己懷里,想抓下她的手,看看她。
沒想到她猛地推開他,向後坐在床面,裙身勒裹她的大腿。
徐品羽穿正裝衣裙,雙眼通紅,臉頰掛著淚時,看著有說不出的邪念。
然而她自己卻毫無所察。
徐品羽抹了把眼淚,不甘的直視他,「憑什么你想走就走,想回就回。」
她哽咽到聲音模糊,「你知不知道,當我覺得自己像傻子一樣等你的時候,有多難受」
沈佑白垂眸片刻,又再次看向她,「我不知道。」
和預想差很遠的回應,讓徐品羽愣在一時。
沈佑白靜靜望著她,「論情理,我應該有愧疚感,但實際,這些事情我沒有想過。在關於你的問題上,我不存在理智,又怎么站在客觀角度,去考慮你的感受。」
頓了頓,他繼續說,「也許你想聽到的,不是這樣的回答,可因為你遲早也會發現,我是個自私的人,不如我先坦白。」
徐品羽還不知該作何反應,只聽沈佑白說,「過去的五年中,我不能與你聯絡,也必須克制自己對你的渴望,因此常常幾天不眠不休,厭惡飲食,靠輸營養液維持,雖然被迫接受了心理治療,但是效果不明顯。直到現在我的身體,仍處於極度疲勞的狀態。」
他所有的情緒,似乎都掩藏在深沉的眼眸中,用極其冷靜的音色說著,「我清楚的知道,病因在你身上。得不到你,只能折磨我自己。」
沈佑白不容置啄的握過她的手,「我告訴你這些,目的只是」
他說,「希望你可憐我。」
徐品羽愣了,隨後哭的縮起肩膀。
沈佑白輕輕拉扯了下她的手,「然後抱緊我。」
她便主動身傾向過去,撲進他的胸膛,緊緊摟住他。
沈佑白按著她的背脊貼向自己,靠在她耳邊,「希望你對我說,你很想我,能不能請我一直留在你身邊,哪也別去了。」
徐品羽止不住的抽泣,沒有辦法開口。
他低頭埋在她脖頸間,「我會說,好,這個很簡單,我答應你。」
要比誰陷得更深,她居然慘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