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佑白回酒店料理事務,抽空便會過來。
然而,沈青崢平均三天一個電話,催問他們何時准備婚禮。
大概他在沈佑白那被秒掛碰壁之後,學乖了就打徐品羽的電話。
收拾了些行李,徐品羽登上飛往斐洲島的航班,沒有告訴沈佑白。
落地已經是夜晚,計程車臨著海灣走,黑沉沉的夜幕中,海潮緩緩翻騰。
沈佑白回來時,別墅中的寂靜和以往,似乎有點不大一樣。
廚房的微光吸引他走去,離開前還是干凈的垃圾桶里,現在裝著用過的紙巾,啃過的蘋果核。
沈佑白打開浴室的門,電吹風的聲音停下。
在鏡中看見他,徐品羽有點心疼,「累嗎。」
沈佑白靠著門框,她穿著浴袍,裸露的皮膚被熱氣蒸得泛紅。
他搖搖頭,走上去環抱她,兩手熟練地塞進她胸前,揉捏酥軟的乳房,親吻她的脖子。
徐品羽身體前傾,靠著洗手池,聲音輕顫,「我才剛洗完澡。」
沈佑白無動於衷,撈起她的衣擺。
沒有穿內褲,冰冷的指尖直接覆上私處,她敏感的一哆嗦。
抵著她臀部的物體感愈加明顯,蓄勢待發的樣子。
徐品羽按住他的手,扭過頭,「對了,我有很多東西要還給你。」
趁沈佑白停頓,她溜走了。
不過一瞬,他馬上大步過去。
徐品羽蹲下翻開行李箱,捧出一摞東西,擱在床上。
是兩件外套,和一把雨傘。
沈佑白能認出它們,卻仍舊沒什么表情。
這些衣服和傘,在徐品羽看來是浪漫的小事,但他似乎體會不到。
可以諒解,畢竟男女心境存在差異。
徐品羽打開一個糖果盒,「還有它」
沈佑白捏著半透明的圓片,皺了眉,「什么東西。」
她抿嘴,回答,「紐扣。」
他露出更加不解的表情。
「你的校服紐扣。」徐品羽聲音細細小小,還是被他捕捉到。
與她對視半響,沈佑白豁然記起,抬了抬眉,「你剪的。」
語氣平平,是肯定句。
徐品羽誠懇的說,「很抱歉。」
沈佑白偏頭,「沒用。」
輪到她愣了愣。
他將紐扣扔回徐品羽手捧的盒子里,「道歉沒用,讓我進去就原諒你。」
她有一頓,沒明白沈佑白的意思,理解後的下一秒身體便往後躲。
可惜蹲著小腿麻了,來不及站就先一屁股坐在地毯上。
沈佑白拉起她的胳膊,抱坐在自己腿上,正面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