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佑白緩緩閉了下眼,「那又怎么樣」
冰涼的嗓音,讓她喉間的話生生卡住。
確實,在這個學校誰里又能拿他如何。
認識到這點的徐品羽抿著唇,搖搖頭,「應該不會怎樣。」
晚風夾著些許油煙味。
腹中空空的感覺,讓徐品羽突然記起,「啊,我是來找」
她伸出手在空氣中比劃了個長方形,「你有看見一張,超市的兌換券」
可惜話未說完,儲藏室的門先毫無預兆的被打開。
中年男人穿著身保安的制服,見到他們也是愣了愣,「誒,你們兩個同學,怎么在這里」
徐品羽急忙站起來,拍了拍裙子,正要解釋,就聽保安喝斥著,「誰在這抽煙」
沈佑白不經心的舉了下煙盒,說,「是我,她沒有。」
先是看了看沈佑白,又將視線停在她身上,男人表情嚴肅的問,「你哪個班的,叫什么」
徐品羽如實回答,「二年k班,徐品羽。」
他想了想,點頭,「你先回去吧。」
又盯著沈佑白,語氣不善的說,「你跟我去教導處。」
那天晚上徐品羽在校門口等了很久,都沒有見到沈佑白出來。
從遠處看花壇中夾竹桃,在微風中擺動,像一片玫紅色的海。
第二天,沒有任何記過通知貼出來。
她當然知道不可能處分沈佑白,但還是有些擔心。
徐品羽在宣傳欄前站了會兒,事實證明是瞎操心。她轉身離開。
走過教學樓下的小路,突然聽見一聲,「徐品羽。」
她停住腳步,順著聲音的方向,抬頭望去。
沈佑白在二樓的陽台,身前是嵌在牆中的花架,攀附著薔薇科的植物,不知何時綻開的,不及他臉龐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