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部分(2 / 2)

國資委的故事 未知 6254 字 2021-02-13

看到嚴龍點頭同意,方致遠微笑著和兩人把計劃商定好。讓老馬連夜把兩人送回去,自己慢慢晃回家。

回家的路上,手機響了起來。是馮德遠的來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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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離開行署,倪美雲看開車的方向不對,詫異地望著掏出電話的方致遠,「晚上我趕回去,估計要遲一點。」「那我等你一起吃飯,開車慢點」掛了電話方致遠歉意地對著倪美雲笑了笑,「回省城一趟,帶你去見下方書記。順便回家辦些私事」「哦接電話的是你愛人?」「恩。」「看來她很愛你啊」「是啊」「她應該很漂亮吧」「還行。不過沒你漂亮」眼角余光見身邊的女人臉色有些變化,方致遠哄起她來。

女人心事最難琢磨,倪美雲這時到底想些什么?方致遠這個玲瓏剔透的人精也泛起搗鼓來,必須把這個關系理順,讓自己這個饞貓既吃了魚又不沾上腥味。「她啊,比我大幾歲。不是很漂亮,但很愛我。為了我連副廳的職務都放棄了。」「那你還干對不起她的事?」女人幽幽地說。

「這個么怎么說呢?如果你把我看成是那種用權力換取你身體的人,我也沒辦法。其實沒見到你的時候,就准備幫你沉冤昭雪,但見了你之後,的確無法控制住自己。因為你太美了!美雲,你就象天邊美麗的雲彩,我知道永遠不會屬於我,但只要停留在視線的每一刻,我都會時時凝望著直到你飄向遠方。如果覺得和我發生的一切是個錯誤,你隨時可以畫上句號。」

倪美雲用手扶住額頭,淚水順著臉龐滑落下來。方致遠知道自己這番話已經深深打動女人的心,但必須給她時間和空間處理與自己的關系。也就沒有再多說,只是默默地遞過去一張紙巾。

車駛進省城正是下班的高峰,方致遠打通方書記的電話,向他匯報著。「恩,我知道。好」「美雲,晚上先找個賓館住下。明天上午來接你去見方書記」「嗯」

方致遠直接開車去了萬豪酒店,「這個酒店是四星級,檔次還可以。關鍵是僻靜些。」看來倪美雲還是第一次住進這么高檔的飯店,方致遠把所有控制開關交待她如何使用後,撥了個總台的電話。「給1102號房間送個花旗參燉烏j,爆炒豬肝,下一碗面條要七分爛」「美雲,你身體還有些虛弱,多吃點補血的菜。如果想要別的自己再點,身上現金不多了全丟給你,想出去轉轉就去,千萬別跑遠。我先走了」方致遠快出門的一霎那,「致遠!」「嗯?」倪美雲終於按捺不住自己一下撲進他的懷里,仰起沾滿淚痕的臉看著這個讓她失魂的男人。「你你別生我的氣。我知道自己該怎么做」「乖,別哭了,親一個。明天早上等我」

走出門的方致遠得意地笑著給沈萍打個電話,「老婆,我回來了。想吃什么外賣,我順路買點啊」「老公,我做了好幾樣你愛吃的菜,不要買什么了。快點回來吧,都等急死人了。」

方致遠進門換下鞋子,第一件事就是穿進浴室沖個澡,披著浴巾和沈萍親熱一番,「嫣兒呢?來,也讓我親親。兩天不見想不想我啊?」姊妹倆一人扭住他一個耳朵,「想你個大頭鬼」

看著方致遠狼吞虎咽的樣子,沈萍開心地笑著,「老公,吃慢點別噎著。」「我得抓緊時間,等會還有事情」沈萍笑顏如花的臉上現出一絲失落,「怎么你還要出去啊?」「吃好了和你們辦事啊!」

三個人躺在床上回味著激情後的余韻,「老公啊,最近是不是不老實了?怎么感覺你有點力不從心啊?」「冤枉啊,我這段時間忙死了,哪里還有什么偷嘴的時間。再說了,那里到處是盯梢的,比你看的還嚴呢」撫摸著沈萍的大肚子,方致遠苦著臉表述忠心。

「對了,媽打電話來要我回去」「恩,我安排的,在小縣城生孩子到時候戶口好c作。那里都打點好了,有最好的婦產科醫生護理,加上你婆婆也是個老護士,去那我最放心。只是委屈嫣兒一個人在省城了」

沈嫣撫著自己圓溜溜的肚皮,「要不我和你去富源吧」「還是在家里待著吧,過些天路修好了我常回來看看你。哎,好累。兩位老婆我掛免戰牌了」

第二天一早方致遠趕到賓館,接了倪美雲趕到省紀委的辦公室,方書記接見了兩人。一個多小時後,兩人出了省城,方致遠對倪美雲問道「昨天晚上睡的怎么樣?」「還可以,就是到個陌生的地方不容易睡著」「等上班後按照方書記的安排,先讓你回機關復職,自己的情緒可要控制好,千萬別」「你放心,我會做好的」「現在回去還早了點,我們到那邊的森林公園里轉轉吧」「恩」

方致遠把車開到離省城不遠的國家級森林公園里,因為是春節人並不多,兩人手牽手爬起山來,綠郁的樹木濃可蔽日,碎石古道依谷蛇蜒,青松翠柏夾徑,鳥語花香,宛若世外桃源,如此美景讓情緒低落的倪美雲慢慢地開朗起來,她像個懷春的少女頑皮地追趕著林邊不知名的小鳥,發出清脆的笑聲。「來啊。快點!」倪美雲催促著落在後面的方致遠。「怎么了,昨天晚上回去交公差,今天沒精打采的」「沒我在想些事情」連續的性a的確讓方致遠有些疲憊。

「這里真好,再也不用擔心有人看見我和你在一起。啊真輕松,真希望能在這里過一輩子」倪美雲坐在路邊的青石上,脫去腳上的淺筒絲襪,把白嫩的小腳浸入孱孱流淌的寒泉,身體慢慢後仰依偎在方致遠的身上。「別受涼了。」方致遠關心地說。

男人的體貼讓她的眼里泛出淚花,為了不讓方致遠看出自己流淚,倪美雲俯下身抄起泉水洗了洗臉,跳起來若無其事地繼續向山上走去。中國這些年有個怪現象,就是所有的名勝古地都少不了寺廟,這里自然也不例外,倪美雲畢竟是個女人,硬拉著方致遠進了山門,自己跪倒在神像前的蒲團上虔誠地祈求著。

一個白胡子的老僧人不緊不慢地敲著木魚,對著正准備轉身離去的方致遠說道。「這位施主,既然施舍了功德錢,為什么不求一簽呢?」「啊,在下目前暫無所求」「無所求?世上有誰能做到無所求?施主今日來寺中,恰逢老衲出關,你我也算是有緣,不妨擲上一卦」方致遠想起昔日九華山師太來,當時她所說的自己開始也以為是胡說,結果全應驗了。不禁走上前去抽了一簽,沒想到居然是個下下簽。

老和尚眉頭一皺,「果然不出老衲所料。施主近日將有禍事臨門。」「大師請明鑒」「恕老衲直言,你二人進門時,老衲便細看了一眼。女施主有喪夫之跡,應該是兩年之內的事,此事已去將有喜事降臨。而施主額頭豐潤而寬廣;天中、天庭無暇;日月角突起者;是貴人之相,日後必將飛黃騰達,只是眼角略帶黑絲,怕是有喪事臨門。只是老衲有一事不解,為何施主喪絲中卻夾雜著喜相?」

方致遠聞言大驚,連忙拜倒在老和尚的面前,「大師可有方法破解此劫?如能保得家人平安,在下自會宣揚佛法,為菩薩另立金尊。」「哎,難!看在今日的緣分上,老衲送你一張符,時刻裝在身上,希望可保得平安。」倪美雲上前低聲問了幾句,老和尚淡淡地說「你二人有夫妻之緣卻無夫妻之份。施主慢走,恕不遠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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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馮書記新年好啊」「你好致遠,怎么昨天回來也不說一聲,我好給你接風啊。」「哦,大過年的怕打擾你。反正也沒什么大事,就在工地上轉了轉。」「晚上怎么安排的?正好我這里來了幾位外地准備來投資的老總,一起過來接待下,方不方便?」「好的,一會就到」

到了招待所的門口,服務員看見方致遠連忙迎上來,「縣長,馮書記在迎客廳等你呢」」知道了。」

走進房間一看縣里的幾位領導都在,馮德遠旁邊留了個空位給他。坐下後馮德遠指著兩個肥頭大耳的胖子向方致遠介紹。「這是我們縣有史以來最年輕的縣長方致遠同志。這兩位是浙江的企業老總,准備來富源投資項目。」「歡迎你們來富源投資辦廠,把先進的工業技術和科學的管理模式傳授給我們」「不敢當,不敢當」

寒暄過後,徐主任通知服務員上菜,馮德遠拿著五糧y酒瓶晃了晃,「老規矩,一人半斤以後自由活動」依方致遠的酒量對付這一斤也不成問題,但他一直把酒量收斂的不為人知,裝作勉為其難的樣子。「來吧,致遠。過年多喝點沒事,反正弟妹又不在這,晚上不用交公糧。」

酒過三巡,馮德遠開始直入主題,「致遠啊,這兩位朋友准備來富源投資房地產,他們覺得縣政府門前的廣場地勢不錯,想把這塊地買下來。目前縣里的財政狀況不是很好,儲備金還剩下四百萬不到,這點錢夠干什么的。你沒來之前,我們大概討論了下是不是可以把這塊地賣了,你的意見如何?」「賣地?也不是不可以啊,但是得按手續辦,商業用地大概要競標拍賣吧」「這個嘛,是不是。」沒等馮德遠把話說完,

方致遠裝作不勝酒力的樣子「我是不能再喝了,馮書記你發揮吧。我先回去了。明天准備開車回省城去,方書記要幾只飛龍,我得親自送過去。具體事項等上班咱們再議吧」馮德遠臉上閃過一絲不快,但很快笑著說「致遠啊,你的酒量可得要長進啊。這樣,徐主任送他回去吧」

出門後,方致遠拉著徐主任的手,「宿舍近的很,咱們走走吧」「老徐啊,你干縣委辦主任快兩年了吧」「沒有,才一年多點」「哦,原來好像是審計局長?」「是的」「有個叫杜少海的人是怎么個情況?」「他他是酒後駕駛掉到山下跌死的。你怎么想起問這事?」

「哦,沒什么,隨便問問。聽說還是你的親戚?」「恩」黑暗中雖然看不清他的臉色,卻明顯聽出語氣有些含含糊糊。「好了,到家了。你要不要進來坐回?」「不不了。方縣長你早點休息吧」「天黑,你要走好啊,那邊的路上有個坑,注意別崴了腳」方致遠話里含沙的說。

靠在沙發上打盹的倪美雲被開門聲驚醒,揉了揉眼睛,對方致遠說「你吃了沒有?」「吃過了。和馮德遠一起」聽見這個名字,倪美雲渾身一抖。「他打電話給我,說是縣里來人投資,領導班子設宴招待不好不參加。」「對了,剛才我和徐祁連談到你。」「他怎么說?」「還不是老一套」「這個混蛋,少海天天喊他叔爺,居然做偽證。少海泉下有知,一定不會放過他」

方致遠心想可千萬別泉下有知,不然睡了他老婆找來怎么辦。「這個人屬於典型的牆頭草,只要形勢對他不利,沒准第一個反水的就是他。今天晚上我故意試探他一下,果然不出我所料,他心里一定有鬼。」

簡單地沖洗了下,方致遠鑽進被窩,「明天一早你和我去地區一趟,早點睡吧。」忸怩的倪美雲磨磨蹭蹭地上了床。看著少婦放不開的樣子,方致遠主動伸出手摟住她,「下午讓我買的最後一樣東西是不是氣球啊?」「」

如果說昨天晚上的交h可以拿死去的丈夫做借口,今天晚上又有什么理由呢?倪美雲整整一天都在激烈斗爭著,對這即將來臨的黑夜是又畏懼又期盼。中午鬼使神差地竟然寫下避孕套三個字,幾次拿起紙條想撕掉重寫,卻沒有下手的氣力,想起男人粗粗的讓自己魂飛魄散的yj,渾身便癱軟了。羞死人了,真後悔當初寫下來,讓男人看不起自己。

方致遠見她不做聲,故意把手抽出來,卻把下身貼近她的後臀,微微硬起的yj順著股溝隔著睡褲在外y部位磨蹭著。內k早上洗了沒干只好穿著男人睡衣的倪美雲明顯感覺到r棒的炙熱,閉上眼睛不去想它,可滿腦海回盪的都是昨夜看著yj在自己下t中穿梭,發出浪盪的叫聲。不能再想下去了,兩腿間居然有了暖意,天哪,自己竟然失禁了。

一小股y水把睡褲襠部濕潤了,潮濕的布料緊貼在y部上,更清楚地感覺到那堅硬如鐵的陽具。方致遠一開始嚇了一跳,還因為自己滑精了,怎么感覺g頭潮乎乎的,撩起被子一看婦人兩腿夾緊在不住的顫抖,才知道原因。都說白虎性欲強烈,這下倒真的見識到了。

「都濕了,來,我幫你把它脫了」方致遠用腳趾勾住睡褲腰帶往下扯,少婦輕輕抬起下身配合著讓睡褲離開自己的身體把赤l的下y呈現出來。方致遠附在身後把yj放在她腿間不緊不慢地滑動著,g頭從g門處沿著股溝穿越兩片y唇碰擊著y蒂頭,性器的一次次親密接觸讓女人脆弱的意志土崩瓦解,開始扭動去自己肥大的p股。看見火候到了,方致遠一手穿過腋下半握住茹房,手指拍電報般輕輕叩起茹頭,舌尖在女人的耳輪輕挑著。

「啊」婦人發出悠長的呻吟聲。暗示著方致遠的進入。可是方致遠依然悠閑地挑逗著讓她的欲火持續燃燒起來。「我我快快。進來。」倪美雲終於開始哀求起來,茹頭早已在手指夾弄下硬得象紅棗般矗立著,自己握起另外一只茹房搓揉起來。

「我我受不了啦」婦人用手捉住沾滿yy滑膩膩的yj,弓起身聳動著p股向後撅起。yj貫入的瞬間,倪美雲發出愉悅的呼聲。

側後體位男人很難把速度提升,只能慢慢擺動腰部讓yj在里面蠕動摩擦著,卻讓倪美雲更加細膩地體會到r棒在身體內一次次刮盪,方致遠在抽c一會後,扶住女人的腰身讓她仰卧在自己身上,用手捧起p股,賣力地向上頂起。

倪美雲雙手反撐在床上,看著自己光溜溜的下t間那不停抽出c進的r棒上沾滿急速摩擦產生的白沫翻帶出嫩紅的小y唇,從未體會的體位和羞恥的視覺讓她的高c一次次迭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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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返回的途中方致遠的心情很不好,倪美雲後悔剛才不該拉著他進寺廟拜佛,故意岔開話題分散著他的注意力。見倪美雲這個樣子,方致遠倒也不好再說些什么,「如果命該如此,也不能怪到你呀!哈哈,我們共產黨員可不信這套」話雖然這樣說,心里畢竟有個疙瘩。

幾天的時間轉瞬即逝,年初八是機關上班的第一天。馮德遠和方致遠兩人在上午的常委會上彼此各懷心事,會議決定了全縣春季動員大會的日期及其他一些工作。馮德遠轉頭對著方致遠笑著說「方縣長還有什么要補充的?」「啊,沒什么大事,一是修路的副指揮老秦同志春節期間舉家堅守在工地上,工作任勞任怨,希望給他報功嘉獎,解決家屬就業問題,二是原審計局的杜少海同志的妻子倪美雲,地區領導要求她復職工作。」「老秦同志的確辛苦,方縣長的建議值得采納,至於倪美雲么她好像精神上有些毛病吧」「地委馬書記說人的病好了,就不要再去追究責任,我同意上級的意見」「既然是上級的指示那我們就執行吧」馮德遠肥胖的臉上抖動了一下,不悅地說。

「還有馮書記剛才說的廣場土地出讓的事,我建議還是按照程序掛牌拍賣競標吧。廣場地段應該是富源的黃金地段,按工業用地價格出售似乎有些不妥」

剛才已經不悅的馮德遠聽了方致遠一番話臉色變得鐵青,沒想到上班第一天這個r臭未干的小伙子居然敢率先向自己發難。分管財政的副縣長看著他的臉色急忙起身,「方縣長,你是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現在縣里的儲備金只怕連一個月工資都發不出來,到時候所有干部群眾要工資時怎么辦?再去走掛牌拍賣的流程,到時候只怕我們政府大門都被堵死了。」

「何副縣長說的似乎有些道理,可是我想問問你是怎么分管財政的?為什么縣里的財政狀況到了這個地步不早點向馮書記和我匯報?難道為了解渴就要飲鴆?省里下發的加強土地儲備管理防國有土地流失的通知難道你沒學習過?如果出了問題是馮書記承擔還是你來承擔?作為一個副縣長出這種餿點子你豈不是讓馮書記和我位於風尖浪口?至於儲備金的情況,我會向上級打報告要錢,至於土地出讓由規劃和國土資源局加大經營性用地招標及掛牌出讓力度c作。還有一件事我想問問何副縣長,財政局的祝副局長在外面四處散步些我和馮書記不之類的影響團結穩定的謠言,你准備怎么處理?請把處理意見回頭上報給我。」

一番義正言辭的話堵得馮德遠也不好再說什么,就在這時兩個人的手機同時震動起來。馮德遠面露喜色接通手機,里面傳來氣急敗壞的聲音讓他的臉拉了下來,黑的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烏雲。掛了電話看著身邊的方致遠,壓抑住心中的怒火,笑吟吟地說「既然方縣長這樣說就按他的意思辦吧。至於會議日程就定於後天提前召開,散會吧。」

說完起身離開會議室,一群人連忙跟了出去,留下方致遠和人武部的柴政委兩人面面相對會心的一笑。

春訓大會隆重召開,縣里五大班子全部到齊,馮德遠和方致遠兩人各懷心思地端坐在大會場主席台中間。馮德遠做了春訓動員後,方致遠發了言。簡單布置了各局機關新年度工作任務,「同志們,去年在馮書記帶領下富源取得一定的成績,這點從去年的工作報告上就能看出來。但富源的潛力還沒有被完全開發出來,在不久的將來通往外界的道路徹底通暢,我們將會面臨一個個新的挑戰。我要求各單位回去組織學習討論馮書記的工作計劃,結合本縣實際情況制訂好新年度的工作目標,在提高經濟指數的前提下,把富源建設成一個綠色環保的旅游性縣城。最後還有一件事,請各局領導回去把本單位離退休老干部黨支部落實好,在抓經濟建設的同時絕不能把黨建工作放在次要位置。「

會場上頓時一片喧嘩,很多老干部鼓起掌來,作為縣里負責黨建工作的一把手,居然讓縣長在上千人的大會上輕松地把自己工作布置了,無異與在自己臉上打了響亮的一記耳光。馮德遠此刻才發覺眼前這個毛頭小伙子並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樣好打發。如果說前天上水計劃失敗還只是巧合的話,那么今天方致遠最後一句話無疑讓自己感到的所有問題都有了答案。正當他回過神來准備說點什么,方致遠已經把話筒交給杜月玲,在杜月玲用嬌媚的話語聲宣布會議結束時,他靠在椅背上覺得全身是那么的無力,被一個不屑一顧的小家伙玩弄於股掌中的羞辱令自己惱羞成怒,但還得克制住不能表現出來,「哼,方致遠等著瞧吧!」馮德遠心里惡狠狠地說。

晚上躺在自己的床上,方致遠閉目享受著倪美雲體貼的按摩,「你今天去上班感覺怎么樣?」「還可以吧,只是同事們當面都不敢和我多說話,背地里還是挺同情支持我的。」「過些天把你調到縣委辦來當我的秘書,願意么?」「那當然好了,只是你不怕不怕他們說么?」「怕?我的字典里可沒這個字,真有禍事可不是怕能躲掉的。再說了,你和我零距離不是更好?俗語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要死了,說得這么色迷迷的」「食色,性也。這老是老祖宗的教誨。你和我在一起難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