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寂寞的，但當時八方風雨會承天，凌天既然想要左右逢源，以個紈絝公子的身份如何能夠做得到所以，他便趁著那個機會，明目張膽的出現在天下人之前」

「但他暴露了自己，卻也沒有得到什么實際的好處啊。」東方化虎納悶的問道。

「笨蛋啊」東方驚雷恨鐵不成鋼的罵道：「你怎么沒有注意么自從凌天展露了他自己的實力之後，他自身就已經引起了整個天下的注目各個勢力所有的行動基本都是對著他個人，有意無意的都在針對他自己。北魏，玉家，承天，西韓，甚至是蕭家和我們，大家都意識到了凌天的危險，都想在他還沒有真正成長之前徹底毀滅他，這才有了這段時間里的風雲變幻」

「但這對凌天仍然是點好處也沒有啊。反而是遍地都是敵人.這」東方化虎越來越是糊塗起來。

「笨啊，凌天把所有的勢力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自己個人身上。他麾下的實力不就可以成功隱藏了嗎他們可以該干什么就干什么不會有人覺察什么，縱然有些什么動靜，也被凌天自己那邊給遮蓋了過去，不會往凌家凌天的身上聯系，這正是險中求勝地絕妙法門啊，凌天應該對這切都考慮了遍了，也應該做好了萬全的准備；但唯獨件事乃是凌天做夢也沒有想到的，那就是。北魏太子魏承平雖然是個大草包，但卻是個非常沖動的大草包。居然為了殺死凌天而請出了江山令，那可是保住北魏皇室的最後根救命稻草這件事情應該打亂了凌天的全盤部署，所以，若是不趁著這段時間趁火打劫殺死凌天。讓他活著回去，恐怕他也就到了羽翼豐滿的時刻，屆時天下將無人可制當然，北魏皇室也為此付出了代價，全族被滅亡的代價」

「那我們大可以趁著這段時間將凌天地隱藏實力全部滅掉啊，讓凌天縱然回去了，也是光桿個，再也攪不起多大風浪啊。」東方化虎喜孜孜的提出了個頗有建議性質地提議。

「你能想到的事情。我和大哥會想不到嗎若是當真能夠知道他的勢力都分散在何處。我們又何至於不遠千里來到這里眾目睽睽之下的凌府別院，就那么明目張膽地在那里。但在未當真確認凌天死訊之前，天下間各大勢力絕無人敢去首先動動化虎。你的武功雖不錯，但是腦筋卻是太過於死板了」東方驚雷苦笑聲。

「那為何不能去動凌府別院難道里面還會另有什么詭異之處不成」東方化虎不服的道。

「凌天實力高深莫測。遠非尋常高手可比。西門世家西門清只是有意染指承天。就被他搞地出丑人前。貽羞千載北魏出動了空前地四十萬兵力。聯合西韓承天皇室。欲消滅凌家。結果如何凌天只得數騎相助。竟能於萬馬軍中。如入無人之境。何其神勇」

「你道北魏舉傾國之兵與承天對戰。最終是怎么敗地」東方驚雷素來古井不波地眼中竟泛出絲恐懼之色：「就是在戰局最後時刻。從凌天數騎闖陣開始。最終被十幾路神秘力量從四面八方踹營。亂成團。最終大敗我問你。凌天初是只得數騎人馬。其他地十幾路兵馬。從何而來如今又往何處去了」

「這」

「只是在北魏那邊。便已經顯示了這十幾路精銳兵馬那時時間如此倉促。凌天根本來不及從別地地方調兵。那么至少有點就可以確定。這十幾路人馬只是凌天地勢力之中。在北魏附近地部分而已那么。在別地地方呢在西韓附近有沒有在我們東趙附近有沒有就算在我們東方世家內部。有沒有這點。誰能說得清」

「這就算凌天所屬擁有強勢地力量。我們也可以考慮向凌家動手啊。如果沒有凌家本家地助力。必然會給凌天以沉重地打擊凌家雖然也名列八大世家之。說到底。也不過是新興地家族。並非實力強勁地老牌子世家。底蘊必然有限」東方化虎又道

「哎。你這番論調若是在十年之前。甚至是五年之前。都不為錯。可惜事過境遷。滄海桑田了今日地凌家如何可與前時相比。先說凌家話事之人。便以那凌老夫人為首。此老老謀深算。殺伐果決。巾幗不讓須眉。令人嘆服。凌戰老爺子老而彌堅。壯心不已。那凌嘯雖因前戰為自己地君主出賣。大敗場。但他能為承天軍神多年。聲名豈是幸至。以上三人雖然棘手。卻也還有應對之法。可是。真正最棘手地。還是凌府地第四個話事人你可知道我說地是誰」東方驚雷問道。

「凌家有資格話事之人，似乎沒有別人了吧」東方化虎頗為疑惑。

「北魏太子魏承平在請動江山令追殺凌天之後，整個北魏皇室突然在夜之間被神秘力量覆滅神秘力量傳言乃是安靜了許久的殺手組織第樓所為，而第樓似乎是玉家所派遣，但我問你，玉家盤踞北魏已逾千年，底蘊之深，豈是元氣大傷的北魏皇室可以比擬，玉家本來就是地頭蛇，又何必要花天價請動第樓出手，而北魏幾盡油盡燈枯，絕無反擊之能，玉家又何必在這個風頭上，滅絕皇室吞並北魏所以，我能斷定，北魏皇室之滅，與凌家決計脫不了關系」

東方驚雷狠狠的點點頭，道：「這根本就是凌家的報復所有的勢力大家都心知肚明，但在凌天未死之前，誰敢出來為北魏皇家說上句話而事實上，這里還有個隱秘的元素，非有心人，不能察覺」

「什么元素，凌家報復北魏，並無不合理之處啊」東方化虎問道。

「第樓出手殲滅北魏皇室，這並無疑問，真正的疑問反而是，第樓乃當世第的殺手組織，他的效率自然是最高的，可是，它的收費也是最恐怖的，消滅國的皇室需要花費幾何呢」東方驚雷道。

「不外就是錢嗎凌家為求復仇，不至於會吝惜錢財吧」東方化虎道。

「你還是沒有明白我的問題關鍵所在，凌家擁有足以支付雇佣可以毀滅國皇室的第樓的天價報酬，這需要什么什么樣的財力」東方驚雷道。

「那又如何」東方化虎道。

「財可役鬼，亦可通神，凌家的第四個話事人，便是承天的女財神，凌嘯的夫人，凌天的母親楚婷兒，也只有她才有這樣的財力，這十年以來，她主持凌家的外務，與天下財閥蕭家並駕齊驅，甚至大有後來居上的意思，若當真是她雇佣的，誰能擔保不能雇佣第二次現在若使凌天未死，便貿然招惹凌家，誰能夠保證不會遭到北魏皇家那樣的事情如此慘重的報復，又有哪家可以承受願意承受」

「那也未必呀，二爺，玉家現在不是就已經入住承天，正在瓜分凌家勢力了嗎凌家也沒有什么反應啊，若凌家的主事之人真有二爺說的手段，為什么不予反擊呢」東方化虎囁嚅的道。

「笨玉家這次乃是借著嫁女的名義前去，而且在此之前凌家凌天已經接受了這樁婚姻，不管背地里兩家都得你死我活還是怎么著，至少明面上兩家依然是十成的姻親關系，玉家可以動手，但是凌天只要還擊，便是犯了大忌諱屆時以玉家的號召力，完全可以召集天下大部分力量對凌家進行圍剿凌家近年來實力雖然大進，但比起玉家這樣的千年世家，還是有所不及的，彼時，凌家或者就真正不復存在了但是現在只要凌天沒反應，玉家再怎么樣，也是凌家的親家所以，只要不把凌天逼得急了，玉家在承天的人手便是穩如泰山，凌家，自然也是萬無失」

「這本是玉滿樓這老狐狸可刻意造出的這等局面，雖然現在看來還並無大用，但是若是旦天下動亂起來，在承天的玉家勢力，卻是插入凌天心臟的把奪命匕首不得不說，玉滿樓這老狐狸老謀深算，著實不是易與之輩」東方驚雷感嘆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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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部 第四十四章 世家無奈

「但是玉家現在也不敢把凌家逼得太盡，若是當真的逼急了凌家，兩家當真動起手來，火拼場，縱然玉家憑借深厚的底蘊，在號召聯系各大勢力可以最終獲勝，但必定會被凌天拼掉大部分實力，那事玉家也就再沒有了爭霸天下的本錢了，所以玉家在承天的人手，雖然在承天城里看似肆無忌憚，致力於擴張，但對於凌天的直屬實力凌府別院，卻仍是不敢有點妄動承天的局面，只要凌天不死，便唯有兩家在暗無聲息之中悄悄解決，再無第二條路」

「現在整個天下的注意力，都已經集中在了這里凌家的最終成敗，也集中在了這里如果要說得再嚴重點，整個天下大局，或者都已經系在凌天個人的身上凌天若在，他手中把持著整個大陸的中心承天，又有雄厚的力量支撐，只要天有這股完整的力量在中間震懾，任何股勢力，都不敢輕舉妄動」

「但若是凌天死了，這股勢力必定瓦解成好幾塊，屆時，便不足為慮了。化虎，不信你看著，若然凌天死，西韓南鄭吳國和我們東趙還有直虎視大陸的東南蕭家，都再無顧忌，都將在第時間行動起來這個天下，就將在凌天身死的那天，便會徹底的四分五裂，烽煙四起」

「好厲害」東方化虎倒抽了口涼氣，「如此說來，豈不是凌天這個乳臭尚未干的小毛孩子居然身擔負著天下安危真是難以想象」

「眼下這么說雖然稍顯有些誇大，卻也不無道理。」東方驚雷沉思起來；「我原本打算盡力交好凌天，為我東趙，為我東方世家留條較好的後路至不濟，也可保全我東方世家生機繁衍下去。只因為，我們東方世家，這些年來四分五裂，內斗不斷。實力雖仍然不弱於任何家，但是內里人心卻是分崩離析，委實不是能夠統天下的料子；我已經先後秘密結好了最為有希望統天下的三個家族，是玉家，二是蕭家，三是凌家；與凌天，我也打好了基礎。但是江山令出，變數大增。使我預算大失也趁著這段時間，我再次對這三家分析了遍。結果，我突然發現了件事」

東方驚雷神色無比的沉重，道：「從三家往日的所作所為來推測，我竟突然覺得其他兩家或許能夠顧及往日情面。但是凌天此人卻是絕對不會的。此人的心狠手辣殺伐果決，凌天，居然從來未曾為任何人留過任何情面這年紀輕輕的毛頭小子，居然乃是個最為可怕地讓人想起來便會心驚肉跳的絕世梟雄。」

「若是趁此機會除去凌天，天下大亂，群雄並起，屆時，我東方世家或者會比現在安全得多。若是能借著戰亂的壓力。使整個家族因為危機而再度攏合在處。我們最終未嘗沒有最終問鼎天下的希望所以，凌天。我非殺不可今日得見江山令主的絕世手段，凌天。應是必死無疑」

外面，就在相隔東方驚雷所在帳篷三十丈遠之外株大樹之上。夕陽斜照之下，暗影之中，凌天與黎雪兩個人似乎是化作了大樹的部分，再也分不出彼此的身形，就算東方世家有人從樹下經過，恐怕也是決計想不到，就在自己頭頂上，居然還藏著兩個大活人。

東方驚雷的自以為隱秘地說話，卻個字也沒漏的傳到了這兩個人地耳朵里這兩個人，自然是悄悄潛進來的凌天與黎雪。

但兩個人之間的對話卻是刻也沒有停止，當然兩人使用的乃是「蟻語傳音」，此法需要有極高深地內功成就者才可運用，自然不虞外人發覺

黎雪：「天哥。東方驚雷地話都被我們聽到了。現在。不知你有什么打算真地要動手嗎」從這句話可以看得出來。這個心機深沉足智多謀地丫頭。在聽到了東方驚雷這番話之後。心中已經是有了別地打算。

凌天略沉吟。道：「本來照我地打算。乃是憑著我們地功夫潛入進去。直接將東方驚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全力擊殺然後迅速撤離。遁跡潛蹤。只要東方驚雷死。東方世家此地地勢力必然大亂。再無余力尋我等麻煩。我甚至可以順便再找找玉家那兩只鬼魂地麻煩。但是現在看來。卻是頗有些拿不定主意。我固然小覷了天下英雄。不意玉家蕭家之外。竟還有如此好眼光地人當日東方驚雷刻意結交於我。果然是有心人」

又搖了搖頭。凌天又道：「東方驚雷雖然可怕。但我只要注意到他。他便翻不起什么風浪。反而是東方世家內訌這件事情。如果我們能好好加以利用。應該能夠發揮意想不到地作用啊。若是東方驚雷此刻死了。或者反而是幫了東方世家地大忙。」

「不錯。」黎雪傳過來地聲音之中滿是贊同：「東方驚雷若是就此死了。便是東方驚天再無能。在沒有強力競爭對手地情況之下。恐怕也會營造出鐵板塊。東方驚雷死。東方世家地實力看似有所消減。實際上則是抱成了團。只要東方驚天收編了東方驚雷所屬地全部勢力。東方世家地戰力反而會大增。這對你統天下地大計大有妨礙。而如果放東方驚雷回去。則是讓東方世家時刻限於分裂地危機之中。等我們騰出手來。單是離間計。也能讓這個龐大地家族內斗到死而且我觀那東方驚雷是個頗識時務。知進退地人物。若能當真為我所用。當有極大助力」

「雪兒妹妹對家族內斗果然是很有研究啊。」凌天呵呵笑。似乎是別有用意地說道。眼底寒光閃。似乎是閃過了抹濃濃地痛楚和絲忌意。

黎雪突地陣沉默。她棲身地那根樹枝卻是陣細微地簌簌抖動。錯非凌天直注意她地所有動靜。卻是當真難以察覺。黎雪半晌方道：「人人都說戰場乃是最為凶險地地方。其實不然。戰場之上雖然九死生。然既然選擇上了戰場。若非殺人。便是被殺。若不幸死於敵人手中。亦是理所應當地事情。沒有什么可抱怨地。其實在小妹看來。世間真正最為凶險地地方。是皇宮內院地明爭暗斗。二是世家大族之中地勾心斗角。那才真正是世間最為丑惡也是最為凶險地地方。」

凌天喟嘆聲，道：「不錯，戰場決戰，死在敵人手中，自然是理所當然，但若是被自己的家族同胞所陷害，被自己的兄弟姐妹所肆虐，那種骨肉相煎的恨不得早死的滋味，才是真正的絕望，真正的無助，真正的生不如死啊。想不到，東方驚雷這位東方世家的代天驕，居然也會有這樣的遭遇，可笑啊可笑。」凌天這番話，幾乎是咬著牙齒說出來的，聲音之中，那濃濃的恨意，沖天的怨氣，那靈魂深處的痛楚顫栗，從這番話之中表露無疑

凌天所說的這段話，似是有心，似是無意，但每句均是深深刺入了黎雪的內心深處，霎時間宛若千百年前的傷疤突然被人血淋淋的揭了起來，黎雪突地渾身都顫抖了起來，面罩之後，潔白的貝齒深深咬入了下唇，絲殷紅的鮮血竟汨汨流出。

良久，黎雪的聲音才幽幽的響起：「家族內斗，本就是世家大族長久以來的最大悲哀，縱觀古往今來，又有那個家族可以擺脫這種最悲慘的命運若是天生便是心狠手辣之輩，事情做了也就做了，不管殺的是自己的親哥哥還是自己的親妹妹，都是勝者為王敗者為寇，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正是梟雄們的典型做事手法；他們本就已然喪盡天良再無人性，自然可以心安理得的享受成果。」

「但是天哥可曾想過無論哪個世界，什么樣的世界，梟雄和英雄，畢竟都是極少數的還是會有些天良未泯的人也參與了這些丑惡的事件；被迫做出了違背自己本心的事情，雖然事後會被自己的良心折磨的痛不欲生，但若是事情重來遍，他們也還是會繼續當初的選擇，而沒有第二個選擇的余地」

「若是位母親意識到，自己如果不去做這些事情，自己的子女便會失敗而慘死毀滅，那么，她明知道這件事情是錯的，是違背了自己的本意違背了自己的良心，她還是會去做而寧願自己承受良心的煎熬而在無盡的後悔之中無悔同樣的道理，若是個兒子或者女兒，知道有些事情自己如果不去做，自己的父親母親的地位便會受到嚴重的威脅，便會在不久的將來遭受失敗甚至是遭受滅頂之災，那么，寧可這件事情是千夫所指，遺臭萬年的，他也依然會義無反顧無怨無悔地去做；天哥，若是換作是你，你為了自己的父母，你會不會去傷害你本不願意傷害的人呢你會做么」

凌天沉默長久的沉默起來。

黎雪俏麗的大眼睛之中，淚花已經在不住的滾動著，靜靜的滴落，靜靜地打濕了蒙面的藍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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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部 第四十五章 前世今生

良久良久，凌天終於沉聲說道：「黎雪，有時候，個人的人生便是這樣的無奈，無論誰對誰錯，或對或錯，是對是錯，根本就是無法單憑所謂的道義而錯出判；有些事情，或者本不想做，但卻因為這樣那樣的理由非做不可有些事情，迫切的想做，真心的想做，但卻生沒有半點機會完成有些時候，真的是無法選擇的。做人，有時候真的很難。」

這還是首次聽到凌天叫自己的名字黎雪而不叫自己雪兒，黎雪臉上露出絲非常苦澀的微笑，凌天說的雖然豁達，雖然充滿了理解的味道，但是凌天，始終還是回避了這個問題，回避了正面的回答

「你，你真的肯原諒我了」黎雪美眸含淚，帶著濃濃的希冀，怯怯的問道。

「無所謂原諒或者不原諒的，我並沒有說你做錯了什么，我完全沒有立場，也沒有理由責怪你。」凌天強忍住心頭的激動，道：「我真的能夠理解你，也明白你的選擇是如何的不得已。但，就算是我在前世爆炸之前我就會理解，卻也依然不會原諒我依然會選擇殺你因為，正如你有你的苦衷樣，我也有我的立場」

凌天閉了閉眼睛，清清楚楚的道：「不管你為了什么，為的是你的爹娘，還是什么別的，就算你是為了整個天下的黎民蒼生而傷害了我；你也是我的仇家，你也是對我造成了傷害這個後果，這個責任，你依然需要背負就從我自己的立場而言，我該報仇，還是要報仇我該殺你的時候，依然不會手軟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黎雪點了點頭，明悟的道：「你的意思是說，根本不存在什么原諒嗎也就是說。我所做的事情，站在我的立場來說，根本就沒有錯」

「是的，站在你地立場來說。你沒有錯，但是，你也有錯。」凌天沉沉的道：「你的錯誤有兩個，第。當初既然做了，那就做到底，索性將我殺死，了百了，縱然你會內疚難受。午夜夢回，會傷心會悲痛，但卻完全沒有後患。但你們卻沒有，你們選擇了留著我的殘命來凌辱我所謂殺人不過頭點地。你們那樣做，卻實在太過分了不過。也多虧了你們這個錯誤或者是有些人地過分，才造成了我的最徹底報復有些事情。過猶不及，這。便是你們的第個錯誤」

凌天在說著這些事情的時候，表情異常淡漠。根本就像是在說著別人地遭遇般，口氣之中，沒有半點特殊情緒，始終平平淡淡的，似乎在陳述個故事：「而第二個錯誤，就是你自己的；既然做了，後悔也沒有用，這種事不應該後悔，更不應該懺悔，只應該承受既然已經做了，就要准備承受我的報復而不管你們能不能夠承受得住但，種下前因，必然收獲後果」

「隨著前世那場爆炸，切事情都早已煙消雲散，切恩怨也都早已消失在黃泉路上。你，根本不需要我的原諒，正如我樣不需要你地懺悔但我卻沒有想到，你也會來到了這個世界，而在這個世界之中，再也沒有前世的那個凌天，沒有前世的凌雪兒，自然，也沒有那些曾經恩恩怨怨，前世非今世這個道理，懂」

「明白，」黎雪失落的笑了笑：「現在地我，叫做黎雪，就是個山村獵戶的女兒。」

「這就對了。其實，在剛剛遇到你地時候，我就有了這個感覺，但卻是直不敢相信，也不願意相信，縱然你表現的越來越明顯，可我還始終保持著自欺欺人不願意相信地想法只因為，這件事情，對我來說，始終有些難以接受，但是此刻，我卻突然發現，真正面對的時候，也就如此而已如此地簡單，如此的」

凌天突然笑了笑：「什么時候有時間。我們來研究下。其實。經歷了這么多。我印象之中最深地。早已不是什么仇恨。你知道是什么嗎」

黎雪好奇地問道：「是什么」

凌天笑了起來。充滿了虛無縹緲地味道：「你難道不覺得。當初地那段黃泉路。很奇妙么等解決了東方世家這件事情。我想。我們或者應該好好地談談。」

「談談黃泉路等我們幾十年之後再談好吧現在談。貌似早了點」黎雪又好氣又好笑。這刻。黎雪才突然感覺到。眼前地這個凌天。與前世地那個凌天。實在有了很大地不同之處。雖然仍是同個靈魂。但卻根本就不是同個人；他居然在這等沉悶地氣氛中。用這么沉悶地口氣。說出了這么個異想天開讓人啼笑皆非地話題

「是早了點。不過。難道你沒注意到。那段路居然對我們地武功境界地提升有很大地用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