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偷心龍爪手第290部分閱讀(2 / 2)

「對不起,我真的射在里面了。」當所有的快感盡情地釋放後,他抱歉地說。「姐知道,不怪你,是姐想你射在里面。姐也想讓你舒服。」秦清芸撫摸著他的頭發,那種母性之愛又在她臉上顯露無遺。

林天龍突然發覺他的身子仍然重重地壓在她的上面。他連忙爬了起來,肉根也隨著他的起身拔了出來,還未消退的硬度使得他依然那么直直的聳立著。他清楚地看到,在她的兩片尚未閉合的花瓣間,一股如牛奶一樣的東西正緩緩流了出來,灑落在床第間,那是他的j液。

秦清芸快速地從床頭櫃上拿起一只玻璃杯遞給他:「天龍,幫我接一下。」

當他把杯子放在她的兩片花瓣下方時,她卻慢慢地用手支撐著身體蹲了起來,雙腿誇張地張開,以致她的兩片肉唇最大限度地往兩邊分開,乳白色的粘稠液體如涓涓細流般流入杯中,在杯底積了淺淺的一層。當不再滴落時,她又從床頭處抽出幾張餐巾紙遞給他:「幫我擦擦。」

林天龍細心地擦著她的兩瓣桃花,發覺她依然是那樣的迷人,花瓣因充血而鮮艷。她卻抱著他的頭,將乳房緊緊貼在上面。

「好了嗎」她問道。

「好了。」他把紙丟進紙簍。

「給我。」她接過那杯j液,放在床頭櫃上,然後對他說,「你躺下。」

正當林天龍不明白她要干什么的時候,秦清芸卻突然將他推倒,把頭埋進了他的下面,將那根半硬半軟的肉根含進了嘴里她又在幫他「洗澡」。

做完這一切的時候,她沖他微微一笑:「你真好。」然後端起那杯「牛奶」,一飲而盡,殘留在嘴邊的「奶液」,也被她舌頭一卷地消失不見了。

「你喝了」林天龍來不及阻止。

「是你的東西,我能浪費嗎你不也把我的全喝了嗎」秦清芸仍拿著杯子,杯中還殘留著少許,「哎,感覺我b水的味道怎么樣」

「象女兒紅的味道,讓人上癮。」林天龍看見她盯著杯子,似乎想一鼓作氣,掃盡其中的殘余,便一把奪了過來,「別喝了,我有的是,全給你留著呢。」

他突然有些動情地把她摟在懷里,撫摸著她的乳房,想好好疼疼這個令他極度銷魂的女人。這種疼愛是否已經包含了愛情他不得而知。

也許,當舊的情感被流逝的歲月消磨得只剩下親情時,愛就會出現錯位。這算是他的一種感悟嗎

他看了看窗外,天已經到了正午時分了,人字梯與工具包不見了。看來在他睡著的那3o分鍾里,她已收拾好了一切,甚至3o分鍾後,她連他也一塊收拾了。

他不知他們這兩次激烈的戰役用了多長時間。他拿起手機,時間的顯示卻是中午十一點半了。也就是說,從他9點過來,包括修理燈管和他睡著的3o分鍾,已經過去2個小時了。

秦清芸靠在他的懷里,把玩著大男孩的那東西:「老實了吧哼,不收拾你不知道他的利害」

她似乎很喜歡把他握在手中,就仿佛一件愛不釋手的玩具。她仰著臉,向他笑了笑,那是女人滿足後的傻笑,很可愛。

「你剛才叫我什么」林天龍突然地問道。

「什么」秦清芸一愣,似乎不知他在說什么,「什么時候」

他揉了揉她的乳房:「在床上的時候。」

「我們現在不是在床上嗎」秦清芸眨了眨眼睛,感覺他問的話有些奇怪。

林天龍把嘴附在她耳邊,咬牙切齒地道:「我c你的時候,你叫我哥了。」

「有嗎我有叫嗎」秦清芸搖了搖他的肉根,然後沖著他道,「你說,我有叫他做哥嗎不許說謊」

「他那個時候被你關進了洞里,沒聽見。」林天龍捏著乳房上的那顆紫紅色櫻桃,把她提了起來,「奶子說了,你有叫。」

「我問了,雞笆說沒有。」秦清芸握著他的肉根,搖了搖,就好象已經點頭承認她沒有叫一樣,豆得他也笑了起來。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一彈而起,脫離了他的懷抱,跟著便下了床:「對不起,我差點忘了你還沒吃飯。飯我做好了,可能已經冷了。你餓了嗎」

林天龍搖了搖頭,象她一樣粗魯地說道:「我想吃你,吃你的b水,把你的兩塊咬下來。」

秦清芸嫵媚地沖的一笑:「你終於會說粗話了如果你真想咬,我現在就給你。哎,你知道嗎我喜歡你跟我說粗話,那樣特過癮。」

林天龍跳下床,一把將她抱住。他突然的發現,在短暫的休整後,當他們彼此身體再次接觸時,男人的欲望之根再次被激活。由於她的身高幾乎和他差不多,他再一次地進入到女人那神秘的地帶,在她的門口徘徊著。

「清芸姐,我想他是離不開你了。」他捧著她的臉,「他又硬了。」

第813章 高山流水遇知音

「你本來就是姐的,難道你想逃脫他我的小妹妹對你小弟弟的追捕」秦清芸感覺到了他的硬度,有意地將大腿並攏,用大腿的根部緊緊夾住他的那一根。

「我想c你。」林天龍稍稍抽動了一下被她夾著的肉根。

「我知道。」秦清芸愛憐地撫摸著他的胸膛,「但是你得把飯給我吃了,要不我想喝的「牛奶」你怎么生產乖,聽話。我們現在去吃飯好嗎」

看來,她並不是一個生活中的笨女人,應該說對男人的體貼很細心。在她的眼中,他似乎成了需要呵護的弱者。林天龍見識過女人的自私,要么對金錢的索取無休無止,要么在性茭中只顧自己的感受。而秦清芸不是,她會用自己肢體的語言甚至行動,以及無微不至的關愛,讓你在與她的同時釋放中感受到生活的快樂。她懂得什么是度,並能很好地把握。這也許是她長期經驗的積累吧。

他也很奇怪,在她的面前,他成了一只聽話的小狗他放開了她,那支肉根挑釁般地直立在她的面前。

「好吧。」林天龍拾起地上的襯衣,准備將它穿上。秦清芸卻突然制止了他,神秘地說:「別穿,我要給你表演節目。」

她拉著他,他們向餐廳走去。你也許真的不會想到,她拉的不是他的手,而是他那根堅硬的r棍。她在牽引的同時,還有意無意地在上面捏一下,釋放著他亢奮的神經,令他欲罷不能。

餐廳就在廚房的外面。餐桌不大,但很精致,是玻璃的,上面有清雅的蘭花圖案,金屬腳架,椅子的靠背是一個橢圓形,同樣是金屬質材,鑲嵌著漂亮的花紋。餐桌上擺放著三個菜青椒肉絲、酸辣腰花和珍珠花生米,一看就是正宗的本地菜餚。湯碗里,是一份已經沒有熱氣的紫菜蛋湯,幾片綠色的菜葉浮在上面。桌子的右角,擺放著一瓶張裕干紅和兩只藍色的高腳玻璃杯。

秦清芸用那支在她手中堅強地挺立著的男人之根,如奴仆般地牽著他,來到椅子邊坐下,而她卻蹲在了他的面前。

「冷了,怎么辦」她將臉貼在他的肉根之上,揚起頭,有些抱歉地說。

「吃。」林天龍立即想去拿起桌上的筷子。

「別動。」秦清芸突然地站起來。他沒想到,他伸出的手恰好抓在了她的玉峰上,她被他抓得一楞,「猴急,想爬山啊」

她走到餐桌的右角,拿起那瓶干紅和一只高腳杯,然後將紅色的液體緩緩倒入杯中,慢慢地搖晃著杯中的紅酒。兩只杯子,她卻只倒了一杯。他正驚異,她卻已經放下的酒瓶,飛著媚眼走到了他的面前:「好了,親愛的小弟,我們的節目正式開始。」

林天龍真的不知她在玩什么花樣,抬起頭盯著她的乳房和靠在乳房上的酒杯,滿臉疑惑地道:「我們的節目叫什么名字」

「高山流水。」秦清芸咯咯地嬌笑起來,引得雙峰一陣顫抖,杯中的液體也跟著盪漾起來。「知道下半句是什么嗎遇知音。」

她要他將頭高高仰起,然後她站在他的跟前,把她的左側的玉峰放在他的嘴上,將那顆熟透的櫻桃慢慢地移到他的嘴邊:「張開啊小傻瓜。」

天吶,林天龍有些感嘆這個精怪的女人,他突然明白了什么是高山流水,嘴巴自然地張開,讓那顆小櫻桃掛在他的雙唇之間,等待著這個特殊節目的開始。

「看來,理解能力還蠻不錯的嘛。」不知是對他的贊許還是調戲。

秦清芸將酒杯貼到了左側乳房中間的位置,開始緩緩地傾斜酒杯,當杯中的紅色液體緩緩溢出杯口時,他看到一股紅色的溪流正順著山峰的陡坡傾泄而下,流過那片開闊地,匯集在他嘴唇上的那顆櫻桃上,無聲地注入他的口中。

林天龍盡情地吞咽著,如飲瓊漿。他在這高山流水間迷失了,耳邊響起了由仙界傳來的吟唱:

是一條紅色的溪流

引誘著一個男人

步入他沒有森林的

雙峰間

縱橫的溝壑

如優美的曲線

流淌著動人的音符

彈奏著一曲

彩雲追月

你用男人的執著

搜尋著愛的源頭

紅色的溪流

承載了羅曼蒂克的

諾亞方舟

他讀懂了你渴求的目光

隱含的情感委曲

想撫平彼此心靈的

那一抹劃痕

放逐寂寥

來吧,親愛的

讓他們喝一杯愛的佳釀

在肖邦的小夜曲中

一起陶醉

是的,他是真的陶醉了,陶醉在山水間的人性的放縱。

「你寫詩」林天龍有些驚訝。

「怎么很奇怪一個滿嘴粗話的風馬蚤女人難道就不能同時是一個詩人嗎」秦清芸從峰上直視著他,似乎感覺他的質疑不在正常的邏輯范圍之內。

林天龍突然覺得,為什么不能呢風馬蚤與文學修養原本就沒有本質的區別,有的只是因場景的變易而出現的表現方式不同罷了。在不同的人文環境中,語言表達的方式會出現差異,簡單的說,就是人們常說的「見什么人說什么話」。如果你走入一個農戶家,你不可能用唐詩和他交流。所以,很多時候,人性閃光的一面是被掩埋在其內心深處的,只是不會被你輕易發現罷了。所謂大雅大俗大俗大雅就是這個道理。

「詩名叫什么」她的櫻桃上還挑著一滴搖搖欲墜的珍珠。他不敢動,他突然覺得那樣的舉動是對她的褻瀆。此刻,秦清芸在他的眼中,儼然成了一位女神。

「高山流水。」秦清芸突然發現了他的痴呆與失態,「怎么,有那么可怕嗎」

「我遇見了情場殺手。」林天龍站起身,摟住了她,甚至她胸前的酒杯也沒來得及移開。

秦清芸咯咯地笑了起來:「你不用怕,我不會殺了你。」

「我要殺你,用我的長槍」林天龍把肉根向前挺了挺。

她笑得更利害,雙峰不信地顫抖:「就憑他不用我的小妹妹上陣,就憑我的三寸不爛之舌,也可以讓他魂飛魄散、繳械投降。」

林天龍突然一轉話題:「你發表過嗎詩。」

「沒有,我從來不投稿。」秦清芸用手指在他的胸前畫著,仿佛在寫字。

後來,他在無意中看到了秦清芸的日記。她的日記是用詩寫成的,她把女人的全部情感融入了詩中。看她的日記,你只有進入她意識的世界,才能讀懂其中的含義,那只是真實生活的影射,根本沒有真實的生活脈絡可以觸摸到。只有你讀懂了她的心,你才能進入她封閉的另外一個世界。

這是怎樣的一個女人呀看來他只是認識了她面向br ></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