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偷心龍爪手第318部分閱讀(2 / 2)

韓雲海給他遞上了根煙:「小師傅,辛苦了啊,還沒吃午飯呢吧。」

「不辛苦,老板你們才辛苦呢,忙完這點活再吃也不晚。」林天龍這邊說著,卻對慕容玉潔目不轉睛地上下打量個沒完。

慕容玉潔沒法躲避他邪滛的目光,也毫不畏懼地打量著他,他有一頭亂蓬蓬的頭發,滿臉臟兮兮的油污卻掩蓋不住那張年輕英俊的面龐,臉的油污和瘦削使他俊朗有神的眼睛顯得大了。那大大的眼睛沒有絲毫呆滯,在濃眉底下恰如兩只老鼠一般轉來轉去。瘦削的兩頰當中,顯出一個前端堅挺的鷹鉤鼻子,鼻子堅挺得出奇,使得慕容玉潔不由自主想起女人們常說起的那句私房話。

慕容玉潔感覺到他的目光很特別,如火焰在跳躍,火舌忽閃忽騰地快要吞噬著她。

她沒有顯出被任何男人瞟得別扭的樣子,而是欣然接受他的那目光,沐浴著那目光。

這時她反而泰然,以一種她習慣而優雅的姿態站立著,一腿足尖微微點地,膝部微微曲起,而另一條腿站得很挺直,腳向一邊橫去,她知道自已擁有一雙修長的美腿,沒有人教她,天生就知道什么樣的動態和表情最能夠充分地顯示出它的最美一面。比如她的雙唇紅艷而豐滿,她就喜歡讓它緊閉著,那樣就尤其性感。

比如她的腰肢苗條,所以愛穿束腰衣服。即使是警察制服也是特別加工之後束腰的。

韓雲海正四處視察著,不時地大聲叫嚷著,對著那些他認為不滿意的地方提出意見。也許等他嚷夠了才發覺根本沒人聽他的,也沒人跟著他。

這時候,吸引著慕容玉潔挪不動腳步的是那個年輕木工,天啊,他屈起腳時從那寬松的短褲里竟露出男人的那根東西,如此的巨大威武,真的是匪夷所思。那一刻慕容玉潔身體已感到潮濕與腥熱的碰撞,好像內褲那兒一大片已經濕透了。

她攏了攏短發,那是完全多余的舉動。剛出門時她的發式是吹過的,貼著面腮,既不散亂且又美觀。

林天龍停下手中的活計,點燃了一根煙,眯著眼睛深深吸了一口。肆無顧忌地對著慕容玉潔的臉噴出了煙霧:「太太,你好美啊」

「用得著你誇」慕容玉潔故作冷若冰霜地說道,微吐舌尖舔了舔下唇,庄重而又羞澀,又嬉狎可人。

她的身段足以令一切三十四五歲的女人羨慕。臂和腿是那么的修長,胸乳高聳,腰很細,那是一種極其豐滿的窈窕。尤其是她的脖子,從耳垂到衣領的開口處,淺淺的項窩仿佛用手指輕輕在精面粉團上按出來的。仿佛轉身就會自行平復似的。

她那雙眼睛似乎在默默地告訴著他,她對他已頗生興致了。如果說剛才她還只不過在凝視著他,像一個近視眼的女人凝視著一個頻頻暗瞥自已的男人一樣,那么現在慕容玉潔已經開始不動聲色地極其嫻靜地對他釋放著誘惑的磁波。現在他們的目光,可以自由地,無所顧忌地甚至放縱,更加親昵地觸摸對方。

林天龍知道這事兒不能急於求成,他明白欲速不達的道理,像慕容玉潔這種一開始矜持、處事嚴謹一板一眼的女人,一旦從各種拘束中解放出來,知曉歡愉而興奮,進而如一個成熟女人般奔放,最後深深耽溺在滛盪的情愛世界里,那是她肉體的墮落過程,同時也是她身體恢復潛藏本能後的模樣。對林天龍來說,沒有比目睹這變貌更刺激更快樂的了,他應該珍惜和享受這個過程。

通過他的目光,慕容玉潔可以感覺到他的身體有某種東西正在逐步形成著,生動而猛烈地翻滾著、扭曲著、痙攣著。它像章魚,它的八條閃動的蛇一樣的足爪,探觸到她身體的各個部位,仿佛就要撕裂她的衣服朝她撲過來。

韓雲海這時進來了,顯然,他對於他們的活計甚是滿意。「大家都累了吧,我請你們喝啤酒。」便吩咐著小伙計跟他到門口扛啤酒去。

慕容玉潔裝著看那牆壁上的油漆,在那里來回巡視著。這個時候,林天龍卻跑到後天井里,以前她們家的廚房和井台邊撒尿。那時慕容玉潔也正在看著廚房上的瓷磚,他分明是在她的面前耀武揚威,不過那一刻她的胸口確實像有個東西悠晃了一下,一霎時,身子雲一樣地飄了起來,妙不可言。

就見一堆黑呼呼的粗硬毛叢中伸出那么一根張牙舞爪青筋畢現的家伙,那頭竟有鴨蛋般大小,根部粗壯,通體漆黑。嘩啦啦一頓瀑瀉,就是傾灑出來的也聽著那么雄渾有力。

慕容玉潔突然覺得自已很可恥,很下流,但卻管束不了自已的眼睛。她驚一聲:「你怎就在這里尿了。這么粗魯」

「做工人就這樣,別見怪。」林天龍故意咧著大嘴笑著。

慕容玉潔急急逃也似地從後天井出來,那門讓他給擋了,她就等著他給她讓開,他那時也低下頭睇視著,他的目光溜進了她的衣裙寬忪的領口,窺到一抹粉色,那是她的乳罩邊緣。

第89o章 查泰來夫人房車誤會俞妃虹

就聽見他在她的耳後咕噥著:「好美啊。」慕容玉潔覺得後背上有針芒在剌,她確實穿得少了點。上身是黑色的低胸背心,一條白色的超短裙包裹下的屁股高高翹起,搖搖欲墜。

韓雲海已經扛回了一整箱的啤酒,還有牛肉干、花生米,燒雞以及一些鹵食,當然有慕容玉潔喜歡的薯條。慕容玉潔學著他們隨便找了塊木墩墊著屁股,木墩的粗糙像厚厚的舌苔一樣隔著裙子舔她的屁股和大腿,癢酥酥的。

林天龍煞有介事地吩咐著小伙計把手頭活都歇了,就在地上圍成一堆喝著啤酒。男人一喝上酒,嘴里頭就不干不凈了起來,都是些黃銫下流的段子,更何況是他們這些干粗活的,嘴里更是沒遮沒攔,當然沒有顧及慕容玉潔一女子在場,全沒半點婉轉含蓄,反而聊得更加起勁。

小龍,現在慕容玉潔知道他們這樣叫他,他是負責木工活的木匠小師傅。他說:「這女人偷著人,你就是成天跟著她,她也有那門的心思。」他就蹲在慕容玉潔的斜對面,那寬忪的短褲以及兩腿之間挺硬的一柄惡物也就露了出來。同時以貪婪、滛念強烈的眼光呆望著她,攻擊著她。

「兩夫妻一同抬了頭豬上集市,她也能跟情人來了那么一回。」

韓雲海跟那些小伙計一樣,津津有味地等著林天龍的下文。

他慢條斯理地抿了口酒:「要知道兩個人抬著豬,是不用捆的,只把繩子從豬的肚子繞上,抬起就走。男人心想,就是你想偷人,不怕我但也該心疼那口豬啊,總不能扔下豬跑了去偷人吧。走到半道上,婦人說要解手,你總該讓她進茅房吧。農村的茅房半截牆子,就把婦人抬的那一頭架上,另一頭擱在男人肩上。那婦人就在茅房里跟約好了的情人干上了一回。「

哄然大笑。慕容玉潔也尖尖錐錐地大笑起來,只有小孩才會有的放肆大笑出現在她之口,別有一種大方,甚至是浪盪。她索性就再給他一點兒甜頭,啾著沒人注意時,那大腿就張開了許多,她的短裙在他的面前掀開著,露出了大腿一直到綴著花邊的蕾絲內褲。

他的靈魂暢意得快要呻叫起來了。林天龍不禁低頭瞧了一眼,見那東西在自已的褲襠底下顯得更加粗壯,已經高高地將他的褲子里撐起了一頂蓬帳。慕容玉潔簡直有點擔心它會從那里破衣而出,蓬蓬勃勃地在她的眼前露出猙獰的面目。

當他再次抬起眼來,慕容玉潔卻把雙腿夾緊了,在他那充滿著焦急、期盼的眼光中。

他一門心思想著實現他沒能實現的企圖,就這樣讓她一次次的狡猾避免了過去,慕容玉潔極樂於使他的企圖一次次徹底地化為泡影,成為他一廂情願的痴心妄想。

那得意是摻雜著某種快感和愉悅的。

慕容玉潔卟哧地笑了,笑得有幾分自嘲,還有幾分羞澀似的。甚至她的臉還緋紅起來,那么白皙的臉一旦緋紅了,自然紅得極其顯明。她也不知那一種成熟女人的羞澀媚態,究竟是裝的還是真的。

她的妝化得不濃,酒罩的媚紅嫣容,一下子就襯托出來了。那一刻她真的一雙杏眼乜斜,兩朵紅霞上面腮。把他看呆了,啾傻了,心猿意馬,欲旌招搖,早已不能自持。

慕容玉潔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離開老院的,下午她一個人呆在辦公室,她總是不能忘記那個年輕俊朗肌肉健壯的木工,有一個像鴿蛋那么大的喉結,那雙骨節突出、蒼勁有力的手張開來,也有扇子那么大。他的皮膚被曬得黑里透紅,上面浮著層亮晶晶的汗珠。有著一根讓人過目不忘引人遐想的烏黑粗壯的器具,它總是突然使她感到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她靠在真皮沙發上,眼角留情,玉貌生春,有一種日色欲盡花含煙的嬌媚。

舒舒服服,慵懶漂亮,兩條修長秀麗的小腿翹在寬大的寫字台中央,乳白色的高跟鞋對著進來的人,有一種不可一世的張揚驕狂。這種優越感受時刻剌激著慕容玉潔這般敏感驕傲的女人。她野心勃勃、精力旺盛,社會在她的眼里就像一個很大的蛋糕,她想咬一口或分一勺都隨她所願,隨她所需。

一種模糊的欲望在促使慕容玉潔考慮到那老屋,她總是隨身帶著那兒的鎖匙,玩這鎖匙倒能撩撥春心。

她仿佛看到自已雙眼緊閉,兩腿分開。她為自已的膽大妄為、情欲勃勃而感到驚詫。她聽到自已的心跳,血液流動的聲音,男人的曖昧呻吟,還有牆上機械鍾的嘎答嘎答聲。

手指悄悄地放在膨脹的下部摩擦著,一陣高嘲突如其來地從小腹開始波及全身,濕淋淋的手指從痙攣的下部抽出來,疲倦地放在嘴里,舌尖能感覺到一絲甜腥的傷感的味道,那是她身體最真實的味道。她就這樣讓自已激動起來。

既然慕容玉潔已經離開了,林天龍自然也就沒有繼續留下去冒充木匠的道理,更何況他今天還有兩件重要的事情要做,在應邀前去孟昭佩府邸之前,他還要去參加同學會,其實,確切說是學長學姐們組織的同學會,而不是他們同班同學會,畢竟好多同學還在四處奔波找工作呢,也不知道學長學姐是怎么知道他來省城的消息,反正是要聚一聚了,反正給他打電話的學姐孫妙怡是組織者之一,當年在學校也是他心儀已久的夢中情人之一,她畢業離去他還暗自傷心許久,今天這個面子不能不給,再說她畢業之後好久不見,倒也想再一睹學姐的風采。

何況應付過孟昭佩之後,今晚還要回亞東哥家過夜,嫂子梅若瑄早晚是要見面的,躲也躲不過去的,林天龍心底暗嘆,卻又暗自期待,其實,又何止他一個人心情復雜而充滿期待梅若瑄何嘗不是如此梁亞東更是何嘗不是如此呢

林天龍從慕容玉潔的老院出來,才注意到這個高級生活區錦蘭苑畢竟位於朱雀湖畔,在省城也算是數得著的富人聚居地,不少名人都在此地購置物業。

林天龍走出錦蘭苑的過程很不順利,倒不是被保安所阻,而是錦蘭苑的正門入口正被一個電視劇劇組用作拍攝場地,附近不僅停放很多車輛,也擺放不少各種攝影鋪助器材,附近還圍繞著不少的新聞記者,各種燈光加上照招機的閃光燈交互輝映,四周還引來不少圍觀的人,將外圍堵得水泄不通。

林天龍看到這種情況,只能到處尋找空隙往外面擠去。不得不說,林天龍還真厲害,很多人擠在外圍不得寸進,他卻能見縫插針,像游魚一樣,左彎右拐,很快深入其中。

其實外圍之所以擁擠,是被劇組雇請的保安擋住。但林天龍可不是這些保安所能擋得住的,一閃身就已經沖過保安的封鎖線,在附近兩個保安還在驚訝怎么已經有人沖過去的時候,林天龍已經跑進劇組的車群里。

林天龍闖得巧妙,不過保安也不是省油的燈,被人闖過去的事情時有發生,他們早有應對方案。他們對著對講機一陣緊急呼叫,立刻就有十數個人影向林天龍奔入的方向圍捕過去。

林天龍並不知道自己弄巧成拙,其實他可以換一種輕松的出去方式,然而他並沒有那么做,甚至只要他換個地方出去,也可以不用這么費事,但是他也沒有這么做,他這完全是自找苦吃。

眼看有不少人分頭追來,前方也被封鎖,而林天龍早有應對措施,看准一輛寬趟的銀灰色房車,便拉開中間的車門,躲進去。

片刻後,外面一陣嘈雜,腳步聲四起,顯然追他的人來了,不過他們並沒有想到林天龍會躲進房車中。

趁著這段時間,林天龍欣賞一下房車內的布置,車內光線暗淡並不能影響他的視線。這輛房車內部設施高級,卧室、廚房、洗手問、館視、荇饞、沙發、化妝眾等可謂一應俱全。

林天龍原以為這是劇組的公用車,不過隨即一個發現讓他推翻這個想法。在一邊的小沙發上他發現幾本女人看的時尙雜志,他隨手窣起本雜志,竟然發現雜志下面蓋著一條紫色蕾絲花邊小內褲,讓他差點噴鼻血的是這條內褲竟然是某個女人不久前剛剛換下的,上面還有一塊明顯的淡黃滛潰,就在內褲的胯問部位,看上去並未干透猶是黏濕的樣子,顯然不是尿液殘留引起的,倒像噯液流出體外後的污染痕跡。

林天龍已經可以肯定,這輛房車多半是某個女人的保姆車,只不知這女人到底是劇組的工作人員,還是某位女明星。

外面保安的腳步聲漸漸離去,林天龍並沒有急著出去,反而猜想著眼前這條隠含滛欲味道的紫色小內褲,猜想著內褲主人的身分。

讓林天龍沒想到的是僅僅一、兩分鍾的耽擱,就讓他短時間之內再也下不了車。保安離去後不久,又有腳步聲向車子走來,不只一個人,而是兩個人,都是朝著這輛車子來的。

眼看下車已經來不及,林天龍倒也不慌張,迅速將沙發上的情形恢愎原狀,然後一閃身就進入車內隔出的小卧室里。小卧室是個分割出來的私密空間,卧室外無法看到里面的情況,剛好適合藏身。當然,前提是來人不會走入卧室。

「砰砰」

開關車門的聲音連續響起,與此同時的是一名噪音磁厚柔美性感的女人在憤憤地埋怨:「該死的馮德利,以後再也不與他合作了。他的眼里哪里有我先是把我的戲分一減再減,今天更過分,為了力捧那個根本不會演戲的小三八,那么多次也就算了,竟然還敢當面訓我,他真以為天翼娛樂有多了不起,不過就是一個靠拍馬屁才當上導演,還真以為是大腕了。今天我們不拍了,小秦,我們走,我看馮德利能把我怎么樣。」

「虹姐,這樣妥當嗎」

另一個細細的聲音遲疑地問。

「叫你走就走,多話什么馮德利我管不了,難道還管不了你這個小保姆」

磁厚的聲音斥道。

斥責聲剛落,車子立刻被發動,微微一顫,然後便向前駛去。感覺到車子動了,林天龍只得無奈地坐下來。小卧室內有一張單人床,顯然是給那位「虹姐」休息用的。在小卧室里的一面牆上,貼著不少照片,似乎是「虹姐」用相機拍攝下來留給自己欣賞。

林天龍一張張看過去,看到這些照片里頂著同一張面孔,穿起各種戲服、展現各種風情的女人,也不禁覺得有趣。

這些照片上有幾張留有簽名,名字叫俞妃虹,看照片的模樣,是個身材豐滿的圓臉成熟美婦,氣質甜美,可惜的是臉上已有不少細紋,脖子也有皮膚松弛的痕跡,雖然總體給人的感覺約三十五歲左右,但實際年齡已過四十。

不過此婦也不是一無是處,一對f罩杯的胸部將婦人的性感完全體顯出來,更有臀圍九十五公分、寬大圓滑的屁股,加上喜歡穿牛仔褲一類的緊身衣衫,因此形成的肉感婦態,對喜歡豐腴熟婦的男人很有殺傷力。

房車向省城郊區一路而去,行駛數十分鍾,最終拐進一個別墅區,直接開進一棟別墅的車庫里。

「好了,小秦,你先回去吧,我的電話你拿著,馮德利如果打電話,你就說我已經去外地趕通告。這個星期你也不必過來了,趁這個機會好好沐息一下,下個期我們直接去橫店。」

俞妃虹吩附道。

小秦應了一聲,隨即門開、門關,跟著是某輛小車發動的聲音,轉眼車聲遠去,顯然小秦也已離去。

房車內剩下俞妃虹,她沒有立即下車,反而透過遙控裝置又關上車門,然後在車內長長地嘆了口氣,接著是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過了一會兒,腳步再次響起,卻是向卧室方向而來。

林天龍聽到這種情況,知道自己肯定躲不下去,他已經可以預料到俞妃虹打開卧室門時的情況,尖叫一聲算是輕微反應,直接暈厥過去則是過度反應,以俞妃虹的閱歷,恐怕是尖叫之後,立刻拔腿就溜,然後一路大叫救命,加上她拿著手機,應該會立刻報警吧

林天龍br ></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