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部分(2 / 2)

花夭 未知 5945 字 2021-02-13

莽雲涯上一片y風慘慘,兩方對峙,人勢眾多,卻意外地靜悄得一點聲音都沒

有。

花夭面無表情地覷著巫毒教的教頭北蛟,他是一個長相極丑陋的男人,本來心

情就不好的她,頓時變得更加惡劣了。

「只要你們羅生門歸順於我們巫毒教,我可以大發慈悲,放你們一條生路。」

北蚊看著花夭,心里頓時很興奮。只要贏了這場仗,搞不好他可以將她變成自己的

侍妾。嘿嘿,他會好好疼愛她的。

「你們休想!」梁聰怒喝道,氣得臉紅脖子粗。

「那就作怪我們無情了!」北故yy一笑,揚起肥臂,霎時間,巫毒教的徒眾

蜂擁而上。

「師父,你的法子可行嗎?」梁聰心急如焚,遲遲不見花夭的動靜。

羅生門一行人更是心慌慌的,怕是信錯人了。

「乾八卦,坤八卦,八八六十四卦,卦卦乾坤已定,五行相生,卻又相充,白

姨娘只教了一半,我只能盡人事、聽天命了。」花夭聳了聳眉,看著北蛟一群人進

入八卦陣中,失了方向。

「什么!?」梁聰大驚失色。

奇了,羅生門的人明明就在眼前,路卻像有千里遠,他們怎樣都接近不了,幾

塊大石不停地移位,風行革堰,北蛟狠眼一眯,不愧是巫毒教之首,發現了八卦陣

的破綻。

哼!她再厲害也不過是個小娃兒!

就在此時,靈妙的三弦琴音悠揚而起,詭笑的低沉男聲緩緩地吟道:「東蒼龍,

西白虎。夭兒,你的玄武陣位擺差了!」

「蘭哥哥!」花夭愕然抬眸,遠遠地瞧見方蘭生高坐在懸崖上,神情輕松地彈

著三弦琴。

「我說過,不准你以身涉險,夭兒,沒想到你這樣不乖。」萬蘭生冷眸笑覷著

懸崖下的陣仗,三弦的琴聲在y風中悠揚不絕。

「我都已經不喜歡你了,也教你不要管我,是你……是你……」花夭已經理不

清心中是喜是悲,淚霧迷蒙。

「是我不要你了,是嗎?」他接著她未竟的話語,含笑道。

「沒錯!」花夭傷心得就要哭出來了。為什么他又要再傷她一次?她的心好痛、

好痛!

「師父,小心!」梁聰像見北蛟狠殺上來,一把亮晃晃的刀子直砍向出了神的

花夭。

「不知死活!」

隨著這一聲輕冷的哼聲,方蘭生冷白色的身影凌空飛掠而下,手中的三弦琴貫

了真氣,狠准地往北蛟的門面擊去,瞬間,就見北蛟的肥身飛退了數十步,猶無法

抵擋弦琴的勁道。

「你走開!我不要你管我!」花夭嬌嗔,含著濃濃的哭音。

「恕難做到,我的小花夭。」方蘭生輕笑了聲,騰空伸出長臂接住飛回的三弦

琴。

梁聰呆了眼,不敢相信自己親眼所見。明明剛才還在那么遠的地方,他怎么可

能一下子就飛到了這里,難不成是神仙下凡了?

一瞬間的光影,方蘭生的身手快得教人來不及眨眼,只見他舞著手中的弦琴,

打得巫毒教的人落花流水,雖不是刀劍,卻見他身影一閃,人血就四處飛濺,活似

人間地獄。

北蛟看傻了,他被打落了幾顆門牙,根本出不了手抵抗,不消片刻,他的手下

就成了殘兵敗將,躺在地上苟延殘喘。

「難道沒有人告訴你,不要動我女人的主意嗎?」方蘭生冷笑,黑眸斜覷了百

步之外的北蛟一眼,長臂橫出,手中的三弦琴如劍矢一般,直去北故的胸口,頓時

血濺四步,如軟泥一般倒下。

羅生門的人吃驚不已,好半晌不能反應,而花夭卻是別過小臉,看都不看方蘭

生一眼,氣得小臉泛紅,美眸盈著淚光。

「他……好厲害的身手。」梁聰忍不住驚嘆,被嚇得張開的下巴收不回來,站

在花夭的身邊,以膜拜的眼光望著方蘭生。

惜娃卻見了好笑,與姐姐彼此笑視了一眼,朝梁聰說道:「他是號令武林的盟

主,豈能不厲害?」

「我不是你的女人,走開啦!」說著,花夭氣呼呼地轉身就要離去,卻不料一

雙鋼鐵似的男性長臂箝住了她纖細的腰肢,等她回過神,就發現自己已經被方蘭生

擁進懷里,一陣風似地飛著。

「夭兒,我從來沒有這樣生氣過,你知道嗎?」方蘭生噙在唇邊的笑容很冷,

很冷。

花夭轉眸看著他冷魁的側臉,心跳漏了一拍。她不禁揣然,蘭哥哥他看起來…

…似乎真的很生氣。

風呼呼地在花夭的耳邊吹著,她靜靜地將小臉靠在方蘭生的肩頭,心窩兒里揪

痛著。

為什么蘭哥哥不喜歡她?他又為什么要生氣?是他自己不要她的呀!

這樣的姿勢,真教花夭感到極度的羞恥!

「放開我!」花夭嬌嫩的嗓音含著滿滿的怒意,被迫趴伏在方蘭生的膝上,動

彈不得。

她被他帶到了清觀客棧的廂房里,一進房門,就將她拉上暖炕,而她被他狠狠

地按在曲起的腿上,俏挺的小p股羞人地展現在他面前。

「我說過,要好好地打你一頓,好教你學會教訓。」方蘭生冷娃的臉龐泛著怒

意,方才的驚心動魄在他的胸口不停地翻動。

天!剛才北蛟那把彎刀差點就劈到她那張絕美的小臉上,而她,竟然這樣不知

死活,教他憂心如焚!

「不要!」花夭搖晃著一頭雲墨似的青絲,心驚膽戰地用小手捂住自己的小p

股,身子懸盪,水眸望著自己的一雙綉鞋橫陳在炕下。

「誰教你這個小惹禍精不學乖,硬是愛惹是生非!」方蘭生嗓音冷硬,大掌將

她一雙小手齊揪在身前。

「啊——」花夭慘叫,一聲掌擊落下,嫩俏的小臀傳出熱痛,「暴君!我要回

去告訴父皇!你不能這樣打我!」

「如果你還有命回去的話,盡管去說!以後別再這樣拿自己冒險,知不知道?」

方蘭生收斂了力道,然而還是教她幾乎承受不住。

「不要!」花夭嬌哼了一聲,「我偏偏就要冒險!」

「很好。」他冷笑了聲,揚起大掌重重地落下,多而,真正打到她俏臀上的力

道,卻不如看起來嚴重。

「好痛!」花夭掙著小手,卻奈何被他擒得太牢,根本動不了,她語氣悶悶地,

含著哭音,「你打呀!你憑什么教我聽話?我是一國公主,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

甚至於你還不要我,我為什么要聽你的話?你打呀!反正你就是要我身子疼,不是

嗎?」

聞言,方蘭生斂眸半掩詭沉的心思,大掌落下,卻是不痛不癢,緩慢地在她俏

挺的圓臀上輕挲著,撩起羅裙,長指輕輕地滑進她的褻褲底。

「蘭哥哥——」花夭吃了一驚,不安地扭動著身子。他……他的手到底要做什

么?

「不、不——蘭哥哥,那里……」她的雙頰泛起火紅的羞色,不停地扭動著下

身。

「蘭哥哥……不要……」花夭想抽回雙手,卻掙扎下開,心窩兒里熱熱地,嬌

嫩的恥丘泛起一絲異樣的感覺。

今天的蘭哥哥好奇怪,為什么……要對她做這種事情?花夭的呼吸微促,小臉

羞紅了起來,她似乎不太討厭,身子似乎也很喜歡,不由自主地扭動著纖腰,然而,

卻又有點想逃。

不……蘭哥哥的手指律動似乎越來越快……好熱……她的小腹里漫開了火熱的

暖流,幽心深處泌出滑膩的愛y。

「住手……蘭哥哥……」她心里有些害怕,不知道這樣的激歡之下,她會變成

什么模樣,心窩兒里涌起了一絲期待與恐懼。

「以後還敢不敢不聽話?」

「我不聽、不聽!你住手啦!」花夭不服氣。為什么他要這樣欺負她?她不要

那樣卑微,就是偏偏不聽他的話,看他能拿她怎樣!

「很好,我看你能倔到什么時候。」

「不……住手……蘭哥哥……」花夭一雙小手握拳,卻猶掙不開他的箝制。

好熱……她覺得自己的身子里仿佛被人燃了火苗,小小的花心逐漸地在他的逗

弄下充血變硬,泛出了刺痛的快感。

「夭兒。」他柔聲低喚,揚唇冷魅一笑,黯眸深蘊著愛憐,戲弄的長指卻像是

刻意要將她瘋,長指不斷地戳進她水嫩的幽x兒。

「不要了……蘭哥哥……不要了……」

一陣陣難以壓抑的熱潮竄過她的背脊,是那樣的陌生,卻又難以抗拒,她嗚咽

求饒,無力制止他狂肆的侵略,一雙修長的玉腿不住地踢動,晃浪著一頭青絲,小

臉漲得通紅。

「說,以後你還敢不敢以身涉險?」他的語氣淡冷。

「不說、不說!蘭哥哥欺負人……你欺負夭兒……」花夭淚眼迷離,氣惱地哭

喊道。

「真的不說?」他冷挑起一道眉,男性長指的侵入更加肆無忌憚,一點兒都無

視於她的求饒嬌呼。

「蘭哥哥……住手……」她嬌喘吁吁,困難地低語,小腹間的快感化成一道暖

流,不斷地從她的密x地里滑溢而出。

「夭兒,說你再也不敢!快說!」方蘭生沉聲地催促,邪俊的臉龐微地沉凝,

他不以為這樣與她僵持下去,贏家會是自己。

好熱……好難過……花夭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熱潮不斷地在她的體內泛濫成

災,突然間,身子一緊,歡愉的快感擄獲了她的神智,剎那間她以為自己會死掉,

她無措地哭了出來。

「不敢了……夭兒再也不敢了……蘭哥哥……你停手啦……」她哭得像個孩子,

楚楚可憐地向他討饒。

雖然細微得幾乎教人看不出來,但方蘭生確實因她的投降而松了一口氣,他撤

出在她幽x中肆虐的長指,同時也放開了對她一雙小手的箝制。

花夭卻一動也不動地,就直接趴伏在他的身上,低聲地啜泣了起來,指控道:

「蘭哥哥欺負夭兒……為什么……要這樣欺負夭兒!我都已經決定不再喜歡你了呀!」

「你想成為蘭哥哥的女人嗎?夭兒。」他的語聲輕柔。

聞言,花夭愣了一愣,抬起小臉,轉過一雙水眸盯著他揚笑的俊臉,悶聲道:

「你不是不要我了嗎?」

「我從來沒有不要你,從來沒有。」他伸手把玩著她微微凌亂的黑發,瞅著她

梨花帶雨的絕美小臉。

一絲甜意泛過心窩兒,花夭卻是噘著小嘴輕哼了聲,忽地皺起了一雙秀麗的柳

眉,疑道:「蘭哥哥,我可不可以問你一件事情?」

「你問吧!」他縱容一笑。

「你有一根硬硬的g子抵在我的肚子上,原本沒有,可是慢慢地就出現了,還

會熱熱的呢!你可不可以告訴我,那到底是什么東西?」她不舒服地扭動了下身子,

想要避開。

「回答我,想不想成為蘭哥哥的女人?」他不直接答復她的問題,卻勾起一抹

y美的笑容,試圖勾惑她。

「我…」她遲疑了半晌,爬起身子,淚意盈然地別開小臉,不想看他……不,

她是不敢看!心里好怕。

「你在想些什么?」他長臂接過她纖細的身子,讓她的背靠在寬闊的胸前,大

拳柔撫著她的長發。

「是你親口說的,你不再喜歡我了,不是嗎?」說著,她的心好痛,想要大哭

一場,淚卻掉不下來。

他邪氣地勾起笑容,男性的薄唇低偏在她的耳邊,忽出驚人之語,「不再喜歡,

那是因為我愛你。」

「你說什么?」花夭愕然,急掙開他強而有力的臂彎,回過身驚訝地瞪著他,

小臉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你明明說不喜歡我了,為什么……」

「不是喜歡,而是愛。真教我失望,聰明如你竟然一點兒都沒有想到。我愛你,

夭兒。」他笑捏了下她悄挺的小鼻子,緩緩地搖頭笑嘆。

突然,花夭淚眼迷離,滿滿的熱淚在眼眶里打轉,從心窩兒里嗆上一股熱氣,

直教她想大哭一場。「你騙人、騙人!我幾乎都要恨你了,現在你又忽然說愛我,

這樣教我怎么恨你嘛!蘭哥哥……你好詐……好詐!」

「小花夭。」他笑唱了聲,忽地俯首吻住了她低泣出指控的嫣紅嫩唇。

「唔……」花夭驚訝地睜著一雙美眸,愣愣地望著他凌近的俊魅臉龐,腦袋里

一片空白,仿佛突然被人掏空了,然而在她的心里卻是好甜、好甜!

「唔!」她微地吃了一驚,心口酥熱,仿佛他的手里帶著熾火一樣,灼燙著她

衣棠下的嫩r。

她想要成為蘭哥哥的女人!幾乎從她六歲初次見到他的時候,就已經在她的心

里決定了,還記得他那時候剛成為武林盟主,卻為了殺一個貪官而進了天牢,最後

是被公孫禍等人劫牢而出。

他總是那樣的自信邪氣,後來她才知道他進了天牢,只是因為他突然間想休息

一下,不理江湖紛擾,而天底下沒有任何一個地方比天牢更適合他躲開武林恩怨。

當她知道他這聽似荒謬、卻又千真萬確的理由時,她幾乎是立刻喜歡上他,那

天,她喊了他一聲蘭哥哥,此生認定了他。

方蘭生不斷地恣情侵略她柔軟的丹唇,仿佛嘗到天底下最甜美的佳餚,神情狂

熾,一吻久久,吻得她幾乎喘不過氣。

「嗯……」花夭好喜歡他的吻,小臉泛起紅暈,嬌怯地迎合著他的侵略。

終於,他放開了她水嫩嫣紅的唇瓣,吻落了她雪白的頸頂,男性的氣息緩緩地

吹呼在她細致的肌膚上,「夭兒,說你要成為我的女人,說!」

聽見他霸道的口氣,花夭只是羞怯地點頭,明媚地笑道:「如果我說不,蘭哥

哥你會怎樣?」

方蘭生邪魅地勾起一抹笑痕,俯首輕嚼著她雪頸上柔嫩的肌膚,道:「用搶的,

夭兒,我已經等不下去了。」

「騙人,你有戀娃和惜娃做小妾,根本不缺我一個。」花夭指出事實,語氣里

酸味四溢。

「吃醋了?」

「不——」花天驚呼,羞人地察覺到乃子在他的揉弄之下,變得異常地敏感,

奶尖兒迅速地充血綳俏。

「天知道我用盡一切辦法,就是無法不想要你。」他低喘出心中的壓抑,笑容

邪氣,然而神情卻是無比地認真。

「騙人!」

第九章

黃昏夕陽,映照在綠河之上,一片金光燦爛,夜晚逐漸近,風涼如水,帶著

一絲沁骨的寒意。

一雙清秀的人兒如影隨形地走在岸邊,遠處黃沙鎮里的一切紛紛擾擾似乎與她

們再也無關。

「姐姐,我們到底算什么?對他們而言,我們不過是——」

戀娃笑著打斷妹妹的話語,恬然道:「一生為奴,無願無悔。惜娃,你還記得

爹娘的話嗎?」

「怎可能忘得了?」惜娃苦笑。

「那就是了,花夭公主注定要成為我們的小主子,在她身邊伺候,我能隨時見

到自己所愛的男人,有何不可?」

「姐姐能忘情嗎?」

戀娃側眸眺望著綠河遠流天際,身影凄楚,唇邊綻出一絲苦笑,「別問我,你

能嗎?」

「不能,我做不到!」惜娃悲哀地笑了。

「那就把那份請放到心里去吧!如果你不願意留下來伺候她,我會替你做到那

一份。」戀娃的笑容總是溫柔得教人心醉。

聞言,惜娃沉靜了半晌,搖了搖頭,揚起了一抹炫目的燦爛笑容,認真道:

「我不走!為什么要走?我的姐姐、我所心儀的男人、和我……的小主子都在這里,

我為何要離開?」

「嗯!」戀娃轉身激動地抱住妹妹,淚水盈眶。

愛上方蘭生,究竟是上天給她們的恩惠、抑或是懲罰?因為她們體內流著罪惡

的血,所以她們就不配得到幸福嗎?

卻偏偏花夭是這樣一個教人恨不下心的可人兒,她擁有了無底下最美好的一切

事物,包括了方蘭生!

相較之下,她們姐妹可憐得近乎悲哀!

霞光褪去,夜色降臨大地,河水潺潺,仿佛她們心里幽幽不絕的恨,隨著月光

流往遙遠的東方。

「我騙人?」

「沒錯!」花夭不以為然地笑哼了聲,絕美的小臉漾著水靈靈的笑意,煞是扣

人心弦。

「夭兒,別惹我。」方蘭生危險地勾起扭笑,就起她的小手,復住他胯間昂藏

的欲火。「你還不知道這玩意兒是做什么用的嗎?」

花夭雖然心里有些迷糊,卻不禁紅著小臉,或許應該說她心知肚明那根熱g子

的作用,只是有點不敢置信。

方才他用長指戳弄戲玩的小x兒,此時還隱隱地抽疼著,濕濕熱熱的,泌出的

愛y染濕了底褲,教她有些不舒服,直想將褻褲脫掉。

這玩意兒的作用想必不會差到哪里去才對!花夭一點就通,被他拉著的小手不

禁發燙了起來。

「蘭哥哥……」她低聲嬌吟,小手好奇地握住了他僨張的欲龍,絕美的小臉泛

起羞澀的酡紅醉色。

戰怵的快感襲過,方蘭生悶吟了聲,邪肆地勾起笑意,俯在她的耳邊輕聲問道:

「喜歡嗎?」

「嗯……不知道……沒有看到真身,難說。」花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