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部分(1 / 2)

簡潔與三賤客 未知 5924 字 2021-02-13

「很快就要見到兒子了,高興吧?」笑著接受了愛妻的埋怨,大手合起來包裹著暖暖的小手,非常聰明地借著兒子轉移了嬌妻的注意力。

「當然高興!!可是……」一想到兒子,某個人兒一臉地興高采烈,可隨即又想到了什麽,語氣又軟了下來。

「你說,爸媽和小毅會不會忘了我……」好半天,才悶悶的說了一句。

和公公婆婆已經有兩年沒有見面,因為自己,他們的兩個兒子反目成仇,互相殘殺,而自己的兒子,雖然偶爾見面,但自己也沒能盡到過做母親的責任,這樣的自己出現在他們的面前,真的合適麽?

「說的什麽傻話,小毅是你兒子,我的爸媽也是你的爸媽,他們怎麽會忘了你呢!」對於妻子的不自信,他感到又好氣又好笑,但更多的卻是心疼。

「事情的真相我已經告訴爸媽了,這次回去慶祝完媽的生日之後,所有的問題都會得到解決,相信我好嗎。」點住她還想開合的櫻唇,他先許給她一個心安。

「不過,寶寶要是真的睡不著的話,那就用小手來撫慰一下躁動的『小瑞恩』吧,這樣你就沒有多余的時間去想這些有的沒了。」他非常好心的提供給她消遣的方法。

沒錯,醫生是說了現在不能犯禁,但用其他的法子紓解總可以了吧?!心隨意動之下,他牽著手中的小手覆於自己的胯下,意圖不言而喻。

「你!!!」簡潔雖然氣極羞極,卻也無可奈何。

(未完待續)

149。被狼覬覦的女人

如果可以的話,黎悅然希望自己的生日永遠也不要到來。可是老天卻沒有聽到她的祈禱,執意地要她面對殘忍的明天,手心手背都是r,她該怎麽辦……

「乃乃~乃乃~」軟軟的,糯糯地童音響起。

「乖寶貝兒,乃乃抱。」寶貝孫子的呼喊暫時轉移了她的悲傷,面對眼前這個小人兒,她只想好好的疼寵,與之無盡的關愛。

「明天是乃乃的生日吧!乃乃生日快樂~~」突然想起自己的任務,小家夥笑眯眯的對著漂亮乃乃邀功。

「媽咪的生日和乃乃的生日只差幾天呢~」得意於自己的偉大發現,小家夥的臉蛋上寫滿了邀功的狗腿表情。

「……」看著小家夥一臉的天真的可愛表情,身為祖母的黎悅然只覺得喉嚨被什麽東西給卡住,什麽話也說不出來,酸了鼻頭,苦了心頭。

「媽咪和爸爸明天回來對不對~~」其實他最想問的是這個,看著乃乃突然不說話,生怕從爺爺口中得來的消息突然發生了變化,小家夥急急地向乃乃求證。

雖然爺爺乃乃對自己很好沒錯,可是人家最喜歡的還是美美的媽咪和不怎麽溫柔的爸爸;雖然爺爺乃乃這里有很多好玩的玩具和美味的點心,可這些都比不上媽咪暖暖的懷抱;雖然壞心眼爸爸拐跑了媽咪,惹得自己很生氣,但只要他們來接寶寶,寶寶就會原諒他們哦,可是,為什麽乃乃不說話,是不是爸爸媽媽不來接寶寶了,他們怎麽可以這樣,明明說好要來的……騙子……

情緒漸漸低落起來的小家夥以為乃乃的不說話就是證實了自己的猜測成了真,這下心里好不沮喪。

不可以,不可以哭的,爸爸和爺爺教過自己男子漢遇到事情不能哭!咬著牙,強忍住眼里的受傷與淚水,小家夥癟癟嘴,低頭不讓人看見自己難過的表情。

「寶貝兒,別哭,難道和爺爺乃乃在一起不開心麽。」看著小家夥落寞的眼神和那不甚高明的掩飾,她不舍得將那小小的身子納入懷中,溫柔的抹去那割得人心痛的淚滴。

「我不哭……嗚嗚嗚……」小腦袋埋進溫熱的懷里,在沒人看見的黑暗的無聲的哭泣。

緩緩的在心里做出了決定,叫來丈夫把情緒低落的小家夥抱出去,黎悅然決心要用剩下不到一天的時間來好好回憶與大兒子共同擁有的點點滴滴,從今以後怕是再也沒有機會了……

夜色幽暗,簡潔卻獨身一人在諾大的房子里無所事事。之前接到一同來自婆婆的電話,老公反常的沒有多說便先一步趕回了家族老宅,只安排她暫時先在倫敦城郊的一處別墅,等明天回來再一起去老宅。

雖然心里有些被排斥在外的不適感,但簡潔也十分清楚,換做是任何一個母親對於挑起自己兩個兒子生死相殘的女人都會沒有好感的。

不想再讓過多的負面情緒影響自己,胡亂的抄起一本書翻閱著,但終究是心緒不寧,最後只好把書放下,借著月光在庭院里漫無目的地散著步……

一彎殘缺的弦月在夜空中搖搖欲墜,有些昏暗的月光襯得她的心更加的落寞,明明知道錯的不是自己,但只要一想到明天要面對久未見面的婆婆,心中的壓抑感愈發的沈重。

「那位皺著眉的美麗小姐,有什麽事讓你這麽煩惱呢?」一道似曾相識的清雅男聲在身後淡淡的響起。

開始還有些許的驚慌,但思考片刻之後便知道了來人的身份,滿腹心事的她懶得回頭,剛想掉頭就走,但眨眼之間,那熟悉而曖昧的男性氣息,卻已然來到自己的身邊。

即使是感覺到那咄咄人的視線,她卻仍是倔強的不肯抬頭,不想去問這個男人會為什麽會出現在這里,這不是她該關心的事,而且她也不想關心。

可來人卻偏偏執著得很,感覺到她的漠然,更是打定主意要跟她拗到底,身子擋在她的面前,為的就是讓這心之所系的人兒正視自己。

「小潔,我千辛萬苦為你趕到這里來,你竟然連一個好臉色都吝惜於賜予麽?什麽時候你的心變得這麽狠了。」定定的將眼前面無表情的人兒好好打量了一番,薄唇處,勾起了一抹充滿自嘲意味的笑容。

若是之前失去記憶的簡潔還會應付這男人兩句,可自打想起所有的事以後,索性連敷衍都懶得用在這男人身上,現在更是連說句話都不甚情願。

面無表情的直視著男人充滿侵略意味的灼灼眼瞳,心里卻在冷笑,這個口口聲聲要做自己哥哥的男人,卻屢次三番出爾反爾忍不住對自己這個『妹妹』出手的男人竟然還沒死心呢……

摸不透眼前的人兒心里的想法,鍾翼的眼眸有瞬間的怔忪,隨即定了定神,重新想起自己的目的,對著那雙淡然的美眸開始敘述起來。

「小潔,你之前不是答應過我帶出小毅之後就跟我雙宿雙飛麽,為什麽竟然會跟銀鷹來到英國,那家夥可不是什麽好東西,放著正經的生意不做,偏偏喜歡參與見不得光的那檔子事……」見她遲遲沒有開口的意思,他只好先下手為強,試圖讓她想起之前給予自己的承諾。

「不要再說了,我自己找的男人,我自己心里清楚,用不著別的人來說三道四。」不想聽見愛人被這樣而已的污蔑,退一萬步說了,就算他說的是真的,那又怎樣?只要瑞恩活著並還愛著自己,只要自己知道他是怎樣的人就夠了,別人怎麽說她不在乎。

「況且,自己的妹妹想要找個男人一起過日子,即便是作為親人的哥哥也沒資格管得這麽多吧?你說呢,大哥!」

言語里的不耐與厭惡徹底激怒了一臉驚怒交加的男人,對面的男人已經不復一貫的成熟與穩重,俊美的臉龐此時格外的陰沈,簡潔的心里隱隱約約有些不安起來。

「嘖嘖,真是想不到呢,原來我一向捧在手里的小潔,原來,也是個利用r體與男人隨意買賣的女人呢……你倒是好,利用完男人就一腳踢飛,甩得干干凈凈,你可知道不見了你,黎馭人和唐舜都快急瘋了……」被怒火然爆了理智的男人開始口不擇言,卻不懂得在傷她的同時,痛的其實是他自己。

「真是好笑,男歡女愛在你眼中應該算不得什麽吧?怎麽現在對於一個女人在床上的戲言竟開始較起真來,這可真不像你的風格呢,大哥~」絲毫沒有生氣的簡潔噙著抹諷刺的笑懶懶回擊。

若是他以為這樣就能夠讓自己被打擊到的話就太小看她簡潔了,她還大方的沒跟他計較當初被隨意弄丟了處女膜的事,這個男人竟然還有臉來質問自己了?這是什麽道理?!憑他也配!!

雖然已經從鍾翼的出現便有了覺悟──既然鍾翼能夠趁著瑞恩不在的時候找到自己的下落,相信那兩個人應該也不會差到哪兒去。看來,還是自己的能力太弱了,該想個怎樣的法子才能擺脫這種丈夫不在就無法自保的窩囊境地呢?

不過萬幸的是,銀鷹就是瑞恩的這件事看來還沒幾個人知道,這樣就能暫時麻痹那兩個人,也可以給丈夫減少一些危險,還好,還好……

「小潔……你不擔心麽……就算銀鷹勢力再大,唐舜和黎馭人聯合起來對付他也是綽綽有余的,只怕到時候,你和他得罪的,還不只是那兩個男人這麽簡單……」

(未完待續)

150。越是深愛,越是傷害

「廢話少說……再怎麽樣也跟大哥無關吧……」不想被鍾翼的話給亂了陣腳,即使心里很擔心在其他男人面前她也不能有一絲一毫的軟弱和動搖。

「大哥?無關?」幽幽地重復著這幾個字,深深的看著面色冷硬的人兒,鍾翼的雙眸滿載著冰雪。

「簡潔……你是故意來報復我的麽……」那噬人的灼灼眼光,生生地想要把這個女人給看透。

「只為了當年的荒唐……先是不停地跟著別的男人談情說愛……再到罔顧我的苦苦哀求執意嫁給黎瑞恩……緊接著失蹤兩年讓我思你成狂……然後突然出現卻成了另外兩個男人的禁臠……最後更是假裝給了我機會……卻又決絕的把我一腳踢開……」不等簡潔反駁,他自顧自地緩緩開口。

「這就是你想要的麽?!如果你想要我痛不欲生的話,那麽恭喜你,你成功的做到了!!」

歇斯底里的怒吼聲過後,鍾翼終於克制不住內心的怒火與揪痛,不顧簡潔的奮力掙紮,一路禁錮著前行直到踢開了玻璃花房的門,把她壓在玻璃壁上,兩手支在她身子的兩側,將她壓制在他的懷里。

「放開我,你這個自以為是的家夥!」

他以為自己是在報復他?可笑,她簡潔從來就不是一個會用自己的幸福來進行報復的人。若要說成是報復的話,那也是他們的一廂情願罷了,在她的心里他們什麽也不是,不去愛,就不會有恨,當然也說不上報復!

「放開?在你又一次躺在我的身下時,已經注定這一輩子都放不開了!」不顧女人的死命掙紮,他用力將她摟在懷中,力道大得在她脆弱的肌膚上肋出了道道紅痕,如果放開的代價是她頭也不回的逃離,那麽,他終其一生也不會松手。

「知道你走了以後都發生什麽事了嗎?為了你,黎瑞恩與唐舜已經公然的反目,外界的人都紛紛猜測這其中的原因,只有我知道,真正的原因是為了那還未出生就被唐舜害了性命的孽種吧。」

孩子一直是梗在他喉嚨的一根刺,之前那個孩子他無話可說,可是只要一想到這個女人周旋在三個男人的同時還懷了個孽種,他就恨不得把這個女人剝皮抽筋吞吃入腹,她怎麽可以仗著男人們的愛,這樣玩弄他們的感情……

「別以為趁著兩個人鬧得不可開交你就會有好果子吃……他們根本就沒放棄過尋找你,這一次黎瑞恩打著為母賀壽的幌子來英國,只怕是從哪里已經得到你在這里的風聲了,現在,你的丈夫正在飛往這里的航班上……明天你就能見他的面了。可惜啊,你和銀鷹的逍遙日子終於到頭咯,不得不說,你惹火男人的本事,還真是高明呢……」

「你跟我說這些到底是什麽用意……」刻意忽略掉男人語氣中的指控意味,她不想糾結於鍾翼的醋意從何而來,這些都與她無關,她只想弄清楚對方的意圖,然後想法子怎麽退他。

「我的用意一向很明確……你,就只有你而已,有時候連我自己都想不明白,是不是當時負了你的太多,才落得如今這般被你厭棄,卻還忍不住巴上來的沒用境地……」有些自嘲的再一次聊表自己的心意,他只盼她能聽得進去。

「翼哥哥……現在說這些都沒有用了……你為什麽就不明白一切都回不去了呢,當初是你自己說以後要當一輩子兄妹不想讓阿姨和姨夫傷心;而我只是按照你說過的話做而已,更別說像我這樣的女人,是配不上你的……」看著他眼里的情意與懇求,她雖然委婉但也決絕的想要掐死那不該燃起的愛火。

「回不去……誰說的,只要你願意,我們就回得去,這世間又有幾個女人可以這樣折磨我……只有你,只有你而已……」仿佛沒聽見她話語里的決絕,他固執的像個孩子,執意向她索取那根本不可能得到回復的答案。

「……」不知道該拿這男人的執拗如何是好,反正她該說的都已經說了,聽不聽也只是他的事,既然無話可說,就索性沈默吧。

「又是這樣,每次你只要遇到無可奈何或改變不了的事,就會用沈默來進行反抗……」知道她的沈默是一種無言的反駁,鍾翼原本載滿深情的雙眸被寒冷的堅冰給刺傷,邪光一閃而過,轉而死死的盯著她,有著獸性的獰光。

「這張臉很美沒錯,但是比你更美的女人我也擁有過……可是我卻是該死的非你不可……」喃喃著,手指慢慢附上她的唇瓣,愛憐而痴迷。

就是這個女人,這個自己日日思之卻求不得的女人;這個口口聲聲用『哥哥』兩個字在彼此之間劃下一道鴻溝的女人;這個視自己的真心和愛意於無物的可恨女人……可即便她再狠再壞再放盪,他還是一樣的想要她,無法自已的想要她!

那魂牽夢縈的人兒是如此真是的位於自己的懷里,他低聲的自言自語,細細的盡是些她無法聽清的呢喃,男人的氣息愈來愈近,緩緩地,慢慢地靠近她,低頭,印上那微抿的櫻唇,他有些情動地想要好好嘗嘗那久違的甘美滋味……

「你不能這樣……」眼看就要吻上,他眼帶痴迷讓她頓感驚慌,下一刻,轉過頭焦聲喊道。

「我不能?我不能!哈哈哈……」仿佛被刺激到,重復了兩句之後,他突然清醒過來,沒有再吻下去,卻像是突然發了瘋一般,居然痴痴的笑了起來,那笑聲雖然張狂卻讓人聞之心酸,他卻像是不顧一切般笑得更狂了。

簡潔不敢說話,她被這樣的鍾翼給嚇到了。瑞恩開心的時候會朗聲大笑,但鍾翼從來不會,他一向是個自律而又嚴謹的男人,即使笑也僅僅是微微勾著唇角帶出輕微的笑意,輕而易舉的在人們面前駐下一道疏離的網,優雅,卓爾不凡,高不可攀,這樣的他……從來不會如此的歇斯底里。

對男人的恐懼使得她想要離開這個危險地帶,面對這樣的中醫即使從未見過嗎,簡潔也知道這個時候的他是不能惹的,為了安全的等待丈夫的回家,她只能盡量少激怒這個男人。

但男人像是察覺到她的意圖般,原本逐漸松開的大手,又牽著她來到花房中央休息用的躺椅上,一個翻轉,她只能無力地跌坐在上面,他的雙手撐在兩側,幽幽的凝視著她。

「小潔,我知道最開始傷了你的心是我不對,所以後來你拒絕我,嫁給別人我也無話可說。可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在有了丈夫還跟其他男人糾纏不清,甚至還來招惹我的……」

「給了一個絕望的人以希望,一旦被再次殘忍的奪走這微薄的希望,你知道這樣做的結果會是什麽嗎?我來告訴你,結果便是──不顧一切的瘋狂!!」

「不,不是這樣的……我沒有主動招惹……」雖然害怕,但男人的顛倒黑白還是讓她忍住恐懼反駁道。

「噓,我勸你還是別說話,你現在的話只會把我瘋,不想惹我發狂的話,你還是閉上嘴比較好。」低下頭,附上那渴望已久的甘美嬌唇,狠狠地嚙咬著,帶著一股暴虐的凶狠,被咬疼了的人兒自然是不肯讓他吻的,轉過頭,卻被鐵打般的大手固定住,死死地扣住她的臉,帶著不顧一切的偏執啃咬著她的柔嫩。

(未完待續)

151。蹂躪你身,玩弄我心慎

即使知道憑自己的力量是掙紮不過男人的,但尊嚴和忠誠不容許她輕易的屈服,既然無法掙脫,干脆泄憤似的反咬起男人的唇,撕咬著,發泄著,直到兩人的嘴里都蔓延著鮮血的味道。

淡淡的血色染紅了男人的眸子,曖昧的血腥氣息讓他不禁想起那一年,她的童貞是怎樣被他所奪取,旖旎的月色趁著醉意他放肆的掠奪著她的甜美,少女特有的嬌弱身子卻得不到他的憐惜,在憤恨中玩弄著她的真心……

那個夜晚的他是矛盾的,明明心里潛藏著刻骨的怨毒,所以明知她有多麽祈求他的愛,卻仍然吝惜賜予,純粹的掠奪夾雜著適用於任何女人的y言浪語,他卑劣滴用嘴原始欲望的欲望來敷衍她的心意。

如今她化成了妖精,帶著刻骨的毒與刺,來嗜他的r,迷他的心。明明知道她早就不復當初了,他卻放不了手,他執拗的一再扮演著愚昧的飛蛾撲向她,寧願被她冷漠所傷,也要犯賤地在她周圍盤旋……

沾了血的唇越吻越低,一路啃噬吮吻,時不時在柔嫩的美肌上印下幾個斑駁的紅痕,不滿於手中的空虛,撐在她兩旁的大手貼著她的肩胛和鎖骨開始細細的摩挲。

「嘶……」被咬破皮的人兒,即使疼到抽氣也固執得不發一言。

「會疼嗎?小潔,你也會疼嗎?」他聽到她倔強的隱忍抽氣聲低低地問道。

「我又不是死人,當然會疼。」她冷笑著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