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還是你先來吧,老夫等等沒關系的。」
「那小子就不客氣了。」謝不群抱了抱拳,隨即面向青雲逍,巴拉巴拉講了一大堆,無非就是變相的邀功。
說這些時日又從甲三山揪出了幾個叛門弟子,並處以極刑了。
又或者是奴役的眾多甲三山弟子中,又有誰和外邊兒的宗門勾勾搭搭、最後被他謝不群及時察覺,扼殺於萌芽之中了,等等等等
末了,還不忘告了青老一狀:「掌教至尊,弟子秉公執法,可青老青風揚總是多加干預依我看這老家伙恐怕也是一大隱患啊」
「若沒他給甲三山的那些叛門子弟們撐腰,那些家伙豈敢如此放肆,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宗規底線,質疑您的權威」
「弟子認為,青風揚才是最大的禍根,當盡早除之,以絕後患啊」
這一番話講完,郭常畑聽的是冷笑連連:「呵呵呵,這小子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甲三山所謂的叛門孽障,九成九都是被你栽贓誣陷的,這還不算,你現在又跑來搞事情,還想直接搞倒青老」
「嘿嘿嘿說好聽那叫初生牛犢不畏虎,說直白點,就是一無腦傻逼啊」
「青風揚是何等人物豈是你隨便誣陷幾句,就能動的了得」
果然,郭常畑這邊正想著呢,主座之上的青雲逍已緩緩擺起了手,嚴肅道:「謝不群,你懲治甲三山的功勞,本座都看在眼里。」
「但你說青老是他們的保護傘,這恐怕有些言過其實了吧」
「掌教至尊,弟子」
「好了,如果你有直接的、有力的證據,不妨拿給我過目。倘若沒有,單憑你的臆想臆斷,就不要再提青老的是非了。」
「他畢竟是曾為我青雲宗立下過汗馬功勞的前輩,懂嗎」
「呃是,弟子謹遵教誨。」
「好了,你先下去吧。甲三山的事,還要多上點心。」
青雲逍面上語氣平和,實際心里已罵了謝不群一個狗血淋頭:「蠢貨真正是個蠢貨真不知道華孚陰為何要選他當親傳弟子」
「唉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倘若他不蠢,又豈能成為本座手中的刀」
「如今的甲三山,已是日薄西山。」
「過不了多久,謝不群這把刀,也該舍棄了。否則本座臉面上也不好看啊這個做事完全不考慮後果的蠢貨」
「遵命,弟子告退。」
等謝不群離開大殿後,青雲逍苦笑了兩聲,道:「唉真不知道我當日選用這小子懲治甲三山,是對是錯」
「年輕人有沖勁,敢打敢拼,可有的時候,他真的不讓人省心啊」
「奈何本座又不想過分打壓後輩的積極性,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希望他別做的太過分,辜負了本宗的一番好意」
郭常畑笑而不語。
他明白,這是掌教至尊在給自己找台階下呢。
相信要不了多久,那個一時得志的謝不群,就得被「打入冷宮」,甚至被當成替罪羔羊,烹宰了吃肉
一想到這個輕狂囂張的年輕人不久之後就會付出慘痛的代價,郭常畑便暗自高興:「因因果果,總歸是要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