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賭斗」之事於他而言,只是個引子。
這場大決戰,實際上就是為了騙極寒天宗方面立下血誓:賽後,若勝者是土龍,極寒天宗任何人不得對其打擊報復。
賽後,到底賽後多久那可沒細說。
原來,戰堂大長老華掌譽,從一開始就是辰申放出的煙霧彈。
眼下,隨著雙方一則則血誓的確立,這枚煙霧彈已經起到了它應有的作用。
待血誓立完,華掌譽竟還不忘補充了一條在眾人看來有些莫名其妙的規矩:「決戰開始前,潘合必須被軟禁起來,不許任何人探視。」
「當然,她的安危,將由我華氏一族全權負責,保證不讓她少一根汗毛。」
「如果做不到我華氏一族皆願與極寒天宗簽訂戰奴契約,世世代代永為奴」
「不可」
潘向乾卻是不依:「掌教左尊使,華長老這個要求未免太過分了吧我女兒又不曾犯下過錯,為何要將其軟禁」
華掌譽心下冷笑:「呵呵,你當老子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反正算准了土龍明日一戰凶多吉少,你定會使勁各種手段、讓他在賽前就與你女兒陰陽交合,激發火狐之力吧」
「想得美」
面上,這老頭卻是一副道貌盎然的樣子:「左尊使明鑒,老夫這么做,也只是想讓賽事更顯公平。」
「畢竟按照武魂契約,潘合是土龍的尊主,又是他的救命恩人。萬一她動了惻隱之心,幫土龍在賽前逃走,那可如何是好」
「所以,最穩妥的法子,便是將她軟禁起來。如果明日,土龍能如約赴戰,不論戰果如何,潘合都將恢復自由身。」
「可如果他不敢來,私自逃遁潘合身為人主,自然要代罰受戮」
說到這,華掌譽還不忘對潘向乾陰笑了笑:「呵呵呵,有你的掌上明珠為質,我想潘長老也不會糊塗到為了一個小小武童的性命之危,舍棄自己女兒的大好前程,不是么」
「你」潘向乾氣的渾身發抖。
那高居主座的蒼發老婆婆卻是淡淡然的點了點頭:「嗯。潘合只是被軟禁一日而已,好吃好喝的伺候著,本座以為無妨。」
「就這么定了吧血誓已畢,本座去也」
話音落定之時,原本高居青龍椅上的蒼發老媼,便已消失的無影無蹤。
華掌譽心意得逞,笑容滿面的轉過頭來,對辰申道:「土龍,明日此時,便是你的死期。」
「快些讓你的主子為你准備一口棺材吧,哈哈哈哈哈」
隨著那肆無忌憚的狂笑漸漸淡弱,華掌譽本人早已離開大殿。
其他弟子、長老們也都三五成群的退下,一路上討論的,都是潘合那小小武童何其愚蠢的行徑。
「他這是在找死啊」
「唉只可恨本以為能通過此次事件,把華掌譽拉下馬的。」
「誰曾想,那小子就是一坨爛泥,糊不上牆啊」
再看潘合,這小美女的面部神情極為復雜。
她既緊張自己這位「未婚夫」的安危,又覺著他的決定很瘋狂,甚至可以說是很蠢,無奈啊
至於潘向乾
這老頭那張臉黑的,都能刮出墨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