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奇怪,犁鏡結出指印玄威的動作已被打斷,辰申周遭的毒能長釘也都該潰散無影了。」
「按理說他完全可以更自如的移動腳步、調整墓碑技法的功伐朝向才是。」
「可為何這小子至今仍呆在原地、寸步未移?」
「難道真如他先前所言,了困仙符?」
很快,這一疑h便在所有眼力高明的觀賽者心底滋、蔓延。
辰申那蹩腳的動作、怎么看怎么古怪。
顯然,問題就出現在他那僵y難動的下肢。
「哼,天符宗為了殺死辰申,還真是下了大筆,連天階品的困仙符都舍得動用。」
「唉,只可惜咱們並沒有直觀的證據。」
「在聯合舉辦方串通一氣的情況下,就算有人肯站出來指明疑點,宗門一絕地的家伙也會有一大堆的說辭來逃避罪責。」
「不錯。比如他們大可說辰申足步不移,是因為犁鏡那招殺人釘境界提升後的附帶效果。」
「又或者g脆把這一古怪賴到辰申自己的頭上,說他此刻激發的玄能招式、本就不得移動腳步。」
「反正我們沒有證據,他們隨便怎么樣都能把黑的說成白的……」
一時間,有不少眼力高明、看破真相的修者們不自覺的便開始同情辰申了。
事實上,他們同情辰申,就等於同情自己。
作為聯合舉辦方,宗門一絕地在修界的超然地位,就決定了他們掌握著絕對的話語權!
除非整個修界的天級上宗全都不計犧牲、不計後果的聯起來反抗,或許還能勉強壓宗門一絕地半頭。
可問題是,顧慮自身的利益,是每個人、乃至每一方勢力的天x。
就算真到了萬不得已的地步,讓玄靈大陸上所有的天級上宗皆能聯起來、反對宗門一絕地的「霸權」又如何?
遲早,這種勢力龐雜、利益牽扯又太繁雜的同盟,便因為內部的勾心斗角而崩潰、瓦解……
正當不少觀賽者頹然自哀之際,東擂之上,異變突生
「嘭、嘭、嘭、嘭、嘭!」
剎那間,辰申持續不斷打出的天碑無悲之力,似乎在某一時刻陡然暴增了一倍。
原本護t玄氣搖搖yu潰,但還能勉力支撐的犁鏡,瞬間被一張雷炎巨口夾斷了頭顱!
「噗」
一道血柱,自其斷頸處飈出了足足數尺高,徐徐灑落……
或許是因為犁鏡是另類「魔族」的關系,在其頭斷、意識彌留之際,卻沒立時就死。
他滿心震愕:「怎、怎么回事?」
「雖說本尊連續施展禁技之印與釘魔釘後,自身護t玄氣的強度也在不知不覺間削弱了j分。」
「可即便如此,他一個區區半步玄尊境的人類,就算施展天階玄技、也不可能破開本尊的護t玄罡啊……」
此時,犁鏡也好,其他諸多觀賽者也罷,無論如何都想不到,辰申一招既出後、玄技的殺傷力竟能在瞬間倍增!
這一切,都是「修羅目」的被動特效「修羅戰心」的功勞。
修羅戰心起,會心一擊成!
這百分之五的被動觸發概率,讓運氣不錯的辰申單憑一招天碑無悲的勁力,便絕殺了對方。以至於被其留作後的「降龍十八掌」反沒了用武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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