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秀英聽後眉頭皺了皺。
他們兩口子在昨天晚上的確是被那個王義德氣的不輕,但是也沒想過自己的兒子居然用這種方法來懲罰對方,在他們看來,這事做的有些過了,畢竟是一個村里的相親,都能論的起來,在一個村里,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誰也不願意鬧得太僵,而且這兩口子也是好面子的人,這事如果傳出去,會被人笑話的。
「剛才王義娟來過。」
難怪聽了母親這一句話,王耀知道自己的父母為什么突然叫自己回家了,就是為了這事。
「來干嘛」
「求情,這事啊,你再想想,差不多就行了。」張秀英道。
「火候還不到,再等等。」
面對自己的父母,王耀也就說了內心的想法,自己的父母心地善良,知道得饒人處且饒人,可是有些人不一樣,無賴習慣了,這種人很容易好了傷疤忘了疼,所以,要讓他疼一次,就疼的厲害,最好能夠痛徹心扉,讓他牢牢地記住,以後不敢再犯
這樣的惡人,得好好治治,好好磨磨。
「還等多久啊」張秀英聽後問道。
「這事你們管了,如果再有人來問這事,你們就推說不知道。」王耀道。
王豐華自始至終沒說話,只是默默地抽煙。
「這事,我和你媽不管,你自己拿捏。」最後,他掐滅了手里的煙,說了這么一句話。
「好。」
這事,也就算這么定了。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傳來了開門聲,大門打開,進來一個窈窕麗人。
「姐」
王耀一愣,然後揉了揉眼睛,不過兩個星期不見,自己這姐姐形象大變,長發剪短了,整個人變得加的利落,當然於漂亮這一方面是不見半分。
「爸,媽。」王茹笑著問好,聲音居然溫柔了很多。
嘶,什么情況
老兩口對視了一眼,眼里滿是驚訝,王耀坐在一旁,摸著下巴。
「姐,就你一個人回來,我姐夫呢」
「什么姐夫,亂說,媽,我還沒吃飯呢。」
「坐下歇歇,我去給你做,想吃什么」張秀英笑著道。
「隨便。」
「姐,這都半個多月沒見你,都忙什么呢」王耀起身給你老姐倒了杯熱水。
「我工作調動了。」王茹笑著道。
「調動,調哪了」
「還在農業局,部門調動,准確的說,是升了。」王茹美滋滋道。
「升了,你」
「你什么意思,不希望你姐我好是吧我在局里的努力那是有目共睹的,升職是理所應當的事情的」王茹理直氣壯道。
「恭喜,那今晚可得讓媽多做上兩道菜,咱們好好慶祝一下,咱老王家里也出干部了」
「那是」
在家里陪著老姐聊了會天,王耀便又上了南山。
上山之後,王耀確認了一下位置,然後將山地挖開一個直徑約一米,深超過半米的坑,然後將從山的另一側弄來的那方山石立了起來,使勁按了按,復又用土穩住。
忙碌完之後,他便進了小屋之中,給你泡了一杯清茶,然後拿出了一卷道經,輕聲誦讀起來。
連山縣城之中,一棟別墅之內。
一對夫妻,坐在客廳里,輕聲交談著。
「怎么,你想替他問問」女子問道。
「嗯,於情於理,都該問問,畢竟,這一次他幫我一個大忙。」中年男子道。
「那就問問吧。」
「我還是親自去一趟。」
「行,改天把他請到家里來做客吧」女子笑著道,秀麗婉約。
「這是個好主意」
男子拿起手機打了一個電話之後,便跟妻子告別,離了家門。
下午,兩三點鍾,一輛汽車駛進了小山村,然後在村南頭停下,車上下來一個中年男子,戴著墨鏡,沿著山路,上了南山。
咦,一聲輕嘆。
他遠遠地就看到了南山之上的那些樹木。
「有些日子沒來了,居然種了這么多的樹」
他人還在半山腰,就聽到山上的犬吠聲,到了小屋外,下意識的目光避開兩側的已經有拇指般粗細的樹苗,沒錯看上去總有種晃眼、頭暈的感覺,也不知道是何種原因。
「田大哥,快請進。」王耀推門一看,來的是熟人,便請進了小屋之中。
幾句寒暄,一杯清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