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凡是我的開的葯方,用完立即收回、銷毀。banzhoo1」
「沒問題。」潘軍還是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
「還有一件事情,凡是我看的葯方,必須要用上好的葯材。」
他的開的那幾副葯之所以管用,很大程度是歸功於他自己熬制的第一服葯,這個門診的葯材他也看過,都是普通的中葯材,甚至相當部分還是抵擋的,根本不符合他的要求,他為自己開的葯負責。
這
這件事倒是讓潘軍為難了,開門店,做買賣,圖的是什么,一個字,財
賣五十塊錢的東西,成本二十和成本三十完全是兩個概念,做買賣從來都是以次充好的多,足金足兩的少,王耀這個要求的確是讓他為難的很啊。
「好,我答應。」潘軍道,葯可以用好葯,價格少高點就可以了。
看病這事情並未耽誤他多少工夫,回去之後,他將這個病人的特殊情況也記錄了下來,寫進了自己的筆記之中。
下午的時候,王耀正在南山之上轉悠,考慮著這「聚靈陣」之中最後的一步,引水入陣,不需要很多,一線即可,這南山之上便有一眼泉,出水不多,卻很清冽,而且盛夏時節也不會干涸。在當初考慮的時候,王耀就已經想到要把這眼泉水用上,此時這泉已經在陣中。
「可以從這里開始,引水而下,而後在這里挖一方水潭」
這方案,王耀早有腹稿,也不知現場看過多少次。
汪汪汪,就在他入神想事的時候,下面的土狗叫了起來。
有人上了山,一男一女。
「咦,居然會是他們」
「好久不見,近來可好」美人一笑,很傾城。
上山而來的是郭思柔和何啟生。
數月不見,郭思柔那頭利索的短發蓄了起來,披在肩上,很休閑的打扮,美在傾城之貌,美在大氣不凡。
她和童薇都是難得美人,如果說童薇是玫瑰,嬌艷欲滴,那她就是牡丹,艷冠群芳。
「數月不見,這山上變化不小」郭思柔環望了一眼山峰,她記得上次來的時候這里出了那些栗子樹和棗樹之外,大片大片的南山上是光禿禿的,並無什么樹木,現在看來卻滿是綠色。
「閑來無事,種了一些樹。」
「屋里坐坐吧」
「好啊。」郭思柔微笑著道。
一張桌,四方凳。
茶,是自制的山茶,名雖不顯,卻是難得的極品。
「好茶,只是不知道這是什么茶」何啟生嘆道。
「自己種的,就在外面。」王耀笑著指了指窗外,「請本地制茶的師傅手工炒制。」
「雖然不是名品,卻不在十大名茶之下,難得」
「過獎了,怎么突然到我這來了」
「我出來散散心,本來是想去島城的,正好順道來這里看望一下你,沒打擾你清修吧」郭思柔半開玩笑道。
「還好,老人的病怎么樣了」
「好了很多,謝謝你。」
「客氣了。」
在談話之間,郭思柔隱約的透露出來一個意思,想請王耀去一趟京城,卻被王耀笑著岔開了話題。
京城,風雲之地,他不想去。
「你好像對京城很排斥啊」郭思柔笑著道。
「有點。」王耀毫不猶豫道。
「為什么」
「不想惹麻煩。」王耀說的很直接。
「會有什么麻煩」
「不知道。」王耀搖搖頭,「個人直覺而已。」
「男人的直覺靠譜嗎」郭思柔笑著打趣道。
「嗯,應該是靠譜的。」
郭思柔和何啟生在山上呆的二十多分鍾的時間,和王耀聊了很多,然後告辭離開。
下了南山之後,何啟生突然停住腳步,回頭望著山上,眉頭微微皺起。
「怎么了,何叔」
「那山上有些怪。」何啟生沉思了片刻之後道。
「怪,哪里怪」
「小姐沒有感覺到嗎,剛才在山上,山風十分的溫和,吹在身上讓人感覺到很舒服,但是到了山下,這風吹在身上卻干了很多,差了不少,按道理來講,應該是山下的風比山上溫和些才對。」何啟生道。
「嗯,你這么一說還真是如此。」
「不單單是風,在山上,呼吸順暢,給人整天感覺是舒服,用如沐春風四個字來形容一點也不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