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短暫的交談過程中,何啟生將自己此次前來的目的以一種較為委婉的方式表達了出來,結果王耀依舊是毫不猶豫的拒絕。
京城,他現在是不會去的。
這個結果雖然他在來之前也早有心理准備,但是聽到之後還是有些失望。
「哎,看樣子得請小姐親自來一趟了」
「行,那就不打擾你了。」
「稍等,你和那位郭小姐都想請我去京城,目的是什么」王耀好奇的問了一句。
「給人看病。」
「給人看病京城名醫那么多,以你們的身份,只怕請個國醫聖手也不是沒有可能吧」王耀聽後笑著問道。
「有些病,就是國醫聖手也束手無策。」
「那我去了能做什么」王耀聽後反問道。
「你的醫術在我看來,已經不比那些名醫差了。」何啟生道,「而你配制的葯的療效,即使是那些國醫聖手也無法比擬。」
這倒是真的,王耀也相信,因為除了那海量的知識之外還有奧妙無比的「靈草」,或許那些國醫聖手的醫葯知識十分的淵博,經驗也是異常的豐富,但是他們卻沒有「靈草」能夠使用。
而實際上,王耀配制的那副「培元湯」並沒有全部被老人服用,而是被留下了一部分,非常少的一部分,然後送到了專門的檢驗機構分析化驗這副葯的組成成分,以求能夠破解並加以仿制,因為這服葯的效果實在是有些太過神奇,但是讓他們失望了,他們只能夠分析出其中一部分的葯物組成,而且都是能夠在市場上找到了的葯材,但是其中共有些成分他們卻無法有效的分析出來,因此也沒能夠復制這副葯方。
如同工業生產之中,三分技術,七分設備這個道理有相同之處,好的葯,主要還是看葯材。
如果不是那位老人下了死命令,這件事情只有寥寥的少數幾個人知道,而且不准打擾對方的正常生活,否則以有些人的做派,早就迫不及待的找到王耀,然後使用各種手段,要么威逼,要么利誘,逼他就范,說出葯方。
現實就是如此。
無絕對的實力,手持重寶,那與自殺無二。
「你過獎了。」
「打擾了。」
人來了,話也問了,對方的態度也知道了,他也沒有在這里多呆的必要,直接告辭離開。
「替人看病,去京城」
望著下山而去的何啟生,王耀眉頭稍稍皺了一下,他有預感,這次麻煩事不會這么簡單就算了。
何啟生開車回了海曲市,見到了郭思柔和那位古姓的男子。
「他沒同意」一見面,郭思柔便問道。
「沒有,拒絕的很干脆。」何啟生道。
「沒提任何的條件嗎」古姓男子道。
「沒有,我一提京城,他就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他是不是在京城有什么仇人啊」
「這個我們倒是不清楚。」
「嘶,郭小姐,您該不會也沒把自己家的事情告訴他吧」這位古姓男子這話說的十分的委婉,但是郭思柔和何啟生都能夠聽出他的話里的意思。
所謂的報家門。
那誰,我是誰誰,家里有個老子,現在在朝里干什么。
大概就是這個意思了。
表明自己的勢力,告訴對方自己的能耐。
「沒有。」郭思柔搖搖頭。
「難怪,你們該適當的透露點給他啊」古姓男子道。
「如果他知道的話,或許就不會對京城之行這么抗拒了。」
「嗯,古叔說的有道理。」郭思柔思忖了片刻道,先前她並沒有將自己家的情況告訴王耀,實際上也是有自己的考量的,現在看來,適當的透露一下也是沒問題的,畢竟通過這段時間的接觸,她已經對王耀的性格和人品有了相當的了解了。
「是我想的太多了,這樣吧,古叔您和何叔再在這里等等,我去跟他說說。」
「這事就不用您去了,我去一趟吧」何啟生聽後道。
「不,我親自去合適。」郭思柔堅持道。
下午的時候,王耀又和田遠圖去了一趟海曲市,為楊書記的母親看病,經過診治,發現她體內沉積依舊的「寒毒」的確是少了一些,雖然只是一小部分,卻是說明王耀配制的葯物是其作用的。
「您感覺怎么樣」
「服葯之後身體舒服了很多,感覺很溫暖,而且前一段時間還出了汗。」
「那說明這葯有效果,這樣,我再配幾副葯,吃一個療程看看效果如何」
「好。」
這一次,楊書記很忙,因為省里下來了督察組需要他陪同,但是他安排了人員負責王耀的招待工作,並特意的囑咐一定要招待好。
「時間還早,我們就不在吃飯了,回連山吧」王耀和田遠圖商量著。
「行。」
兩個人就回了連山。
在回去的路上,王耀接到了一個電話,電話是郭思柔打來的,問他此時在哪里,能否見見面,十分巧合,兩個人此時都在連山縣城之中。
兩個人約好了見面的位置,一個靠海的咖啡館。
這是田遠圖第一次見郭思柔,第一次見面,他就暗自心驚,不是因為她的美貌,而是
「這個女子,似乎在哪里見過。」
「介紹一下。」王耀為他們引薦了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