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點坑母」
「王醫生,您在家里嗎,方便見客嗎」
「今天不方便。」王耀聽後道。
「那什么時候方便」
「等等看吧。」王耀道,「能在海曲市」
「嗯,剛剛下飛機。」
「等我有時間會告訴你的。」
「好的。」
陳博遠似乎早就猜到可能是這樣的回復,也沒顯得太過失望,而是提著行李,在海曲市找了個地方住下。
連山縣縣城,一處商鋪之中。
咳咳咳,嘔
一個男子趴在馬桶之上,一灘血水從口中嘔吐而出,落在馬桶里,很是粘稠。
他面色顯得很是難看,慘白,豆大的汗珠正順著臉頰不斷的滾落,整個人彎曲著,顯然是忍受著極大地痛苦。
嗯
他咬著牙、攥著拳、身體顫抖著,強忍著這痛苦。
「瑪德,這次怎么這么疼啊」
這個人正是魏海,他在連續的服用了王耀給他配制的「驅蟲散」之後,一次次的通過特殊的方式進行排毒,而且痛苦的厲害,但是有了前一段時間的治療經驗,他認為這樣的痛苦只是暫時,長久來看還是對他的身體有益的,這是沒想到今天中午再次服用了葯劑,但是痛苦卻是格外的厲害,疼得他在床上直打滾,差點昏過去,身體都有些虛脫。
「不行,不能在硬撐了」他感覺不太妙,不敢繼續強撐下去,於是給王耀打了個電話。
魏海
一看這個電話號碼,王耀就感覺到有事情發生。
「喂,魏大哥」
「王醫生,我這疼的厲害,有,有些不太對勁。」魏海疼的話都說不上塊了。
「你在哪」王耀聽後急忙問道。
「茶店里。」
「在那等著,我馬山過去。」
「哎。」
掛了電話之後,王耀拿了一把傘,除了小屋,進了雨中,下山而去。
「三鮮,看好門。」
汪汪汪
在路上,王耀的車開的很快,事關病人生死,他不敢有半分的耽擱和遲疑,好在這雨天路上的車也不是很多,這是他第一次開快車。
二十多分鍾之後,他到了連山縣城,將車停在魏海開設的茶店的外面,門上照舊掛著「暫停營業」的牌子。
這家茶店,當初他買來完全就是為了在連山縣城有個落腳點,方便看病,等病情稍微有些好轉之後,就成了他的住處,至於經營茶葉,他才沒有那個閑情逸致,不過喝茶倒是可以,這些日子來他的確是弄了不少的上等茶葉。
王耀推開門的時候,魏海正躺在躺椅上,看上去臉色蒼白,呼吸微弱,就像是個剛剛被救起的溺水之人。
他也不多言,急忙到了他身前,為他號脈診斷。
卻是臟腑受損,尤其是肝臟。
怎么會這樣
「你喝了多少葯劑」
「一杯,一天三次,按照你所說的。」魏海有氣無力道。
難道是量不對,過猶不及。
還是再看看,破而後立
搭在他手腕之上的手指一直未曾離開。
「葯量減半,間隔時間加倍。」沉思良久,王耀做出了這樣的決定。
還是走穩妥一途,後者太過冒險,病人的身體要緊。
「好。」
「你且稍等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