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兩個人呢,心理有鬼,眼神自然有些飄忽,不敢正面看王耀,畢竟剛才這兩塊貨還想著怎么陷害他呢。
氣喘吁吁,目光不定,
這兩個人陌生人心理有鬼,該不會又來村里來干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吧王耀眼睛稍稍一眯,盯著他們。
「你好,王先生。」
「嗯」王耀一愣。
這兩個人居然知道自己姓什么。
呃,那個人喊出口的人也是一愣,意識到自己剛才似乎是說錯話了。
「走,趕緊走。」
「等等。」王耀攔在兩個人身前。
「兩位來這里做什么啊」
「爬山。」
「對,爬山。」
爬山
這大熱的天王耀抬頭望了望天空,雖然已經是八月份,但是最後一伏仍未過去,現在這個時間段還是熱的很,而且,這山村里的山,說句實在話,除了自己所在的南山之外,其它的山根本就沒什么看頭。誰會傻乎乎的來這里玩山。
這兩個人在說謊。
「走了,趕緊的。」
他們兩個急匆匆的上了車,然後調頭離開了。
王耀沒有攔他們,畢竟他們沒做什么事情。
「哎,我們怕什么啊,我們又沒做什么虧心事」上車之後,其中一個男子道。
「靠,你剛才還說怎么陷害人家呢。」
「他一個人,我們兩個人。」
「這是人家村,只要喊上一嗓子少說也得沖出來幾十口子,下次不能和你一塊出來了,否則遲早被你害死。」
王耀望著遠去的汽車,若有所思。
當天夜里,南山之上,山風涼爽。子時,一天之中陰氣最重的時候。
王耀開始熬制葯材。
前面已經說過了,這副葯其實相對而言很簡單,只有一種葯材,但是時辰掌控的很重要。
夜里,星空很亮。
山上,一點燈火昏黃。
成了,
白色的瓷瓶,握著則是刺骨的冰涼。
收拾好了東西,直到後半夜兩點多鍾的時候,山上的燈光方才熄滅。
第二天的時候,天空晴朗,應為是立秋的緣故,早晨起來和夜里時候還是比較涼爽的。
孫正榮來的很早,這次只來了一輛汽車。
「謝謝。」
接過那葯物之後,他十分真誠的道。而錢早就打到了王耀的銀行賬號上了。
「孫先生客氣了。」
孫正榮在王耀這里又坐了一會,聊了一會,同時也品嘗了王耀親自種植的葡萄。
「好吃」他這是由衷的贊賞而不是恭維,這葡萄的確是好吃。
「那就帶上兩串吧。」
「謝謝。」
孫正榮走的時候手里多了個袋子,里面是兩串葡萄,如同紫瑪瑙一般的葡萄。
「王醫生准備接診其他的病人嗎」
這是孫正榮在這里的時候問的一個問題。
「只是一些相對熟悉的人。」這是王耀的回答。
這一段時間來,他所接診的病人絕大部分都是自己的親戚朋友介紹過來的,當然也有例外比如方正遠,他們雖然也是有魏海介紹過來的,但是其實並算是熟悉。
「我知道。」
能夠接診,知道這個消息就足夠了。
孫雲生還在連山縣城的酒店之中。
嗯,他的臉上已經時不時的透露出痛苦的表情,只是被他用堅強的意志強行的壓制住了。
自從服用了王耀的葯物恢復了理智以來,他發現自己的身體很弱這點是不假,但是意志卻堅強了很多,身體之中那種如同烈焰炙烤的痛苦居然能夠堅持忍受一段時間,想來是這可怕疾病的折磨讓他的意志受到了磨練,如同鍛鋼一般。
「少爺,您再堅持一會,老爺很快就會回來的。」
「嗯,沒事。」
孫正榮回來的還算是及時。
「怎么樣」
「不礙事,爸。」孫雲生笑了笑。
「快,用葯。」
他急忙拿出了從王耀那里求來的葯物。、此時這就是救命的東西。
握在手里刺骨的冰涼,但是在孫雲生感覺卻是十分的舒服,喝下去之後那種透骨的寒冷正好可以中和掉身體之中那可怕的灼熱,讓他整個人說不出來的舒服,如同在最為炎熱的三伏天洗了一個舒服的冷水澡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