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是得罪什么人了。」
「咱們什么時候去啊」
「明天上午吧。」
「好。」
清晨,陽光尚算燦爛。
很早,一輛汽車就開進了山村里。
「到了。」從車上下來了一個兩位看上去五十多歲的老人,其中一個正是盧教授,另外是一個女子,看上去神色並不好,跟著下車的還有一個年輕的女子,留著一頭長發,穿著一襲淡藍色長裙,眉目如畫,身上有一種獨特的氣質。
「是這里嗎,教授」
「對,就是這里。」
「這房子是您設計的吧」只是看了一眼,那個年輕的姑娘就看出來眼前的這棟建築應該就是盧教授設計的。
「對,是我設計的。」盧教授笑著道。
「那可真是難得,最近您可是很少射擊這種小庭院的建築了。」姑娘聽後道。
「而且,這種風格是您最拿手的,真想快點進去看看。」姑娘笑著道。
「好啊,咱么進去看看。」
門是木門,尚好的木門。
敲了敲門,里面沒有回音,嘎吱,門被推開,一道玄關,然後便是布置精致的小院。
「好漂亮」姑娘見後眼睛一亮。
旋即四處仔細看了看。
一陣涼風吹過,這是秋風,十分的舒爽。
「等等」
姑娘突然間停住,復又仔細的逐個看了看這些不同植物的栽種位置,臉上露出震驚的神情。
這是
怎么可能
「小依。」那中年女子輕輕喊了一聲。
「哎,來了。」回過神來的姑娘跟著進了房間里。
王耀放下手中的書起身相迎。
「歡迎,盧教授。」
「又來打擾你了,王醫生。」
「那里話,請坐。」
自從進了房間之後,那個姑娘的目光就落在這個和自己差不了多大年齡的青年身上,簡單的純棉衫,寬松的運動褲,在普通不過的打扮。
外面的那個布置真的是他完成,他真的擁有那么驚人的醫術。
不說的別的,但是那一粒葯丸就備受家里人推崇。
「勞煩王醫生再給看看」
「好。」
其實這個病人王耀上次已經看過了,腎衰竭,現在的醫療條件下並沒有太好的治療方法,除非是有合適的腎源,直接換腎。
病情還是和上次來的時候差不多,只是稍稍穩定了些。
「怎么樣」
「和上次來的時候差不多,我給你的葯都用了吧」
在盧教授離開的時候王耀特意給了他三粒葯丸,算是酬謝。
「還剩下一枚。」盧教授如實回答道。
其中一枚在剛出村子的時候因為她突然發病而使用救急,另外一枚是在回到了滬城以後用掉了,也就了她一次,現在只剩下了一枚,但是卻沒有帶在身上。
「這個病如果要治療的話需要很長的時間。」王耀思索了片刻自後道。
「你能治」問話的不是盧教授,而是那個給隨他們前來的那個漂亮姑娘。
剛才自從進了房間之後,她的目光便未曾離開王耀,見他給自己的小姨號脈之後更是感到很吃驚,要知道這個年齡,能夠號脈的中醫可是十分的罕見的。
「這位是」
「啊,她是我的外甥,開車送我們前來的。」那個中年女子急忙道。
「這病我可以試試。」王耀道。
治不治在他,願不願接受治療在病人。
「我願意接受你的治療,那要多久啊」中年女子道。
「不好說,看治療情況了。」
「那什么時候能夠開始呢」
「現在就可以。」
「現在」
「對,」
這個名為韓婉的女子最終願意接受治療。
王耀最開始的治療方法卻是十分的簡單,以推拿按摩的手法幫其推宮過穴,簡單的說是放松,其實是在幫其疏通經絡,她因為得了這個病的緣故,其實身體是很差的,血脈通行極差,血脈補償則百病生。
不一會的功夫,韓婉的額頭上便出現了汗水。